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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瞎子開心的笑了笑,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關心過她呢,她甜甜的笑道:「表姐,謝謝你。」

「不用謝,好可憐的小家伙。」

春嬌憐惜的撫摸著小瞎子的頭頂,憐愛的說道。

後座的三個女人抱著春香哭了半天,見春香半點反應都沒有,比十年前在家時更見呆傻,愈發的悲從心來,忍不住咒罵起那個該死的人來。

忽然,我大喊了一聲:「閉嘴。」

三個女人趕忙止住哭聲,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惹到了我,我伸手指了指前方,居然是一輛拖拉機停在路邊,開車的正是那個絡腮胡子。

見我的車過來,他連忙站在馬路中間呼救,我停車,拿扳手,開車門,一氣呵成,對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沉重的扳手重重的打在手臂上,我用力之猛,一下子就把他的小臂骨徹底打斷,他痛得嗷嗷直叫,捂著手臂,拼命的往後退,但是哪里來得及,想到春香和她女兒受的罪,我狂暴如獅,扳手如同雨點般劈頭蓋臉的往他的身上砸去,要不是春花見我狀況不對,鼓足勇氣沖上前攔著我,這人怕是非被我活活打死不可。

當春花姐妹不知道我為何突然發飆時,卻驚訝的看到母親怒吼著,從我的手中搶過扳手,劈頭蓋臉的往到底的男人腦袋上砸去。

「娘,你干嘛啊!」

春花看到他娘一扳手正好砸在絡腮胡男人的太陽穴上,見對方七竅流血,眼看著就活不成了。

韋香蘭猶自不解氣還要砸,卻被兩個女兒趕忙攔住,拼命的掙扎大哭道:「放開我,你們放開我,當年就是他,把老二騙走的,嗚嗚嗚,這十年來,我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他,恨得我咬牙切齒,他的模樣便是燒成灰,我都忘不了,嗚嗚嗚。」

聽到母親的話,春花姐妹頓時傻了眼,只恨對方剛剛遭的罪實在是太小了,不過此刻人已經死了,鞭屍也沒意義,趕忙安撫著母親的情緒。

我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果然死得透了,原來這個所謂的中間人根本就是他自己,為了確認,我讓春嬌領著小瞎子過來,問道:「你摸摸看這個人是不是你爹?」

小瞎子點點頭,蹲下身,摸到他的大腿,然後徑直解開他的拉鏈,把頭塞進他的褲襠里,小瞎子的這一幕讓所有的女人都看呆了,只是我滿臉苦笑。

摸了幾下男人的**,小瞎子點點頭,說道:「這就是我爹,我從小所著他的**長大的,我確定沒錯了,他怎么了?身體有點涼。」

我連忙讓春嬌把小女孩領走,對諸女說道:「老婆們,這個人是造成春香不幸的罪魁禍首,現在他已經死透了,這件事我們誰也不能對外面說,知道嗎?」

春花春蘭姐妹趕緊點點頭,香蘭哭道:「人是我打死的,我去自首吧,免得牽連到你們。」

我瞪了她一眼,說道:「說什么傻話呢,這是他罪有應得,活該。」

「就是,娘,他把春香害得那么慘,這么死都太便宜他了。」

「可是,可是我殺了人啊,萬一牽連到你們,那可怎么辦。」

想到自己殺了人,香蘭感到腿肚子都發軟了。

我見狀說道:「娘,要說殺人,那我也逃不了責任,就算沒有你往他頭上捶的那一下,我之前打的也足夠讓他死翹翹了,如果你非要自首,那我就陪你一起去,到時候咱們娘倆在里面吃牢飯,春花、春蘭、春香、春嬌還有那個小瞎子,讓她們沿街乞討喝西北風去。」

韋香蘭被我的話嚇得渾身哆嗦,不敢再有自首的念頭,為難的說道:「可現在怎么辦啊?」

見她們三女都是一般的為難,我笑道:「這有何難,又不是在城里殺人,這里荒郊野嶺的,隨便往山崖下一扔,誰會知道。」

「可是萬一。」

春花說道。

我搖了搖頭笑道:「沒有萬一,傻老婆,電視上演得都是假的,我有個朋友是做警察的,他跟我說,除非是大案要案上面盯得緊,一般的案件百分之九十都破不了,這里窮鄉僻野的,誰會來查一個無賴潑皮的失蹤案件,放心吧,絕對不會有事的。」

聽我說的這么斬釘截鐵,三女的心漸漸安了下來,看著我說道:「我們聽你的。」

我把車停在路邊,脫光了衣服背著死去的男人走到兩里外的一個懸崖邊,徑直把他拋了下去,回去以後問了下情況,很幸運,沒有人經過,這里本來就人少,大晚上的誰會來這半山腰溜達。

從車里拿出半瓶汽油灑在拖拉機上,將車子燒的面無全非,同時把身上的血跡用水沖干凈,地上的血之前被女人們用路邊的沙土細心的掩埋上了,檢查了一遍,見一切都沒問題,這才快速的駕車離開,說實話,我當時也有點心驚膽戰,但是一切都如同我的預料一樣,這樁發生在大山深處的凶殺案根本沒有人能去關注,它甚至連立案的資格都沒有了,僅僅在戶籍處的失蹤人口多了一道杠,而且很悲催的被當地的鄉鎮府挪用在了泥石流的死亡人數報告中。

第10章

一路駕車駛出了200余里,我選了一處地勢平坦的地方停了下來,對車里有些壓抑的女人們說道:「我們今晚在這里宿營,明天去縣城加滿油,我們就回家。」

聽到我的話,女人們簡直是歸心似箭,經歷了剛剛的殺人事件,上至韋香蘭,下至徐春嬌,都感到渾身不自在,無比的渴望溫暖的家,堅實的牆壁。

我和春花忙著搭帳篷,韋香蘭和春蘭去周圍拾柴火,春嬌在車子里照看春香母女。

一路安安靜靜的小瞎子突然開口問道:「表姐,你們剛剛是不是殺了我爹。」

春嬌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想說道:「表妹,你別胡思亂想,怎么會呢。」

小瞎子哦了一聲,過來半晌,她突然說道:「姨父過來了。」

春嬌轉了轉頭,發現我正朝這里這邊走來,不禁驚訝的說道:「表妹,你耳朵也太靈了吧。」

小瞎子笑了笑,說道:「我眼睛看不見,所以耳朵特別靈,表姐,我想和姨父說會話。」

「哦,好。」

春嬌跳下車,把剛剛表妹的問題跟我說了下,我點點頭,走進車里,坐在她的旁邊。

「對不起,你表姐剛剛騙了你,我們確實殺了你父親。」

我誠懇的說道,旋即咬牙切齒的罵道,「因為他就是個混蛋,人渣。」

小瞎子用無神的眼睛看著我,輕聲說道:「其實他一開始是慘叫我就知道他是我爹,但是我後來還是去確認了下。」

我看著小女孩面無表情的臉蛋,抱歉的說道:「人是我殺的,如果你要怪就怪我吧,但是我得告訴你,即便你去報警,我也不會承認的。」

「報警?報警是什么?」

小瞎子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問道。

我只好耐著性給他解釋道:「就是找人把我關起來,就像是你爹把你娘關起來一樣。」

小瞎子哦了一聲,平靜的說道:「那你放心,我不會去報警的。」

我輕輕的在心底松了口氣,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小瞎子面上突然浮現出一絲感激的笑容,說道:「我想謝謝你。」

「謝我什么?」

「謝謝你殺了我爹。」

然後小瞎子便開始說起自己的事,說的那么平靜,就好似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小瞎子從小被當成性奴一樣養大,她只能感受到微弱的光,作為一個活在黑暗中的孩子,她唯一能感受到溫暖的就是母親的懷抱,從很小的時候,她便隨著母親顛沛流離,春香腦子不好,但是對自己第一個孩子卻非常親昵,只要她不在身邊,春香便會哭鬧不休,因此,每當母親出去被干的時候,她也會跟著,幾乎可以說,她是聽著母親的淫叫聲長大的。

一個月五百塊的包養費用,對偏僻的農村地區而言,價格是相當高的,小瞎子的父親經營的地方更像是妓院,而且是送貨上門的那種,除了春香,還有好幾個智力低下的女人,春香的智力在其中算是高的了,至少她知道如何大小便,在**的時候她也興奮的會叫,不像智力最低的那兩個,只會傻笑,**屄的時候也是如此,所以價格最低,**一次只要十塊錢,而春香的價格最高,**一次就要五十。

在小瞎子的記憶中,母親幾乎每年都要生一個孩子,其中有的是被包養生的,比如葛屠夫那樣的,不過這種有錢人還是比較少的,一共就生了四個,其余都是不知道誰撒的種,生下來的孩子被父親轉手賣掉,雖然沒有包養生給的多,但總比沒有強。

春香即便是懷著孕,也要每晚被送出去陪不同的男人上床,她沒有太強的意識,對此無所謂,只要拉著女兒的手,她根本不介意自己在做什么。

小瞎子在這種環境中長大,對於母親被**屄這種事情她早已習以為常,唯獨讓她不能接受的就是母親被打,所以她漸漸的學會了用**做為交換條件,所有的人都會同意這個條件,即便他本來沒想打春香,但是白送上來的**誰不想要,縱然小瞎子知道這個交易自己很吃虧,但是她再也不想看到母親被打了,她實在是不忍心讓母親再次承受那種痛。

聽到小女孩平靜的說起自己幫幾百人**的經歷時,我感到內心矛盾之極,一方面是憐惜,另一方面,我卻可恥的硬了,我居然因為一個九歲小女孩的話,硬了。

小瞎子果然不愧是耳朵超靈,我的氣息剛剛有些紊亂,她便立刻察覺到了,手熟練的摸上了我褲襠,說道:「姨父,所以我很感謝你殺了我爹,因為他就是混蛋,除了欺負我和我我娘之外,他什么也沒做,姨父,我想謝謝你。」

我推開少女的手,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的謝意我已經收到了,只要你們母女倆能開心的活下去,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

小瞎子不解的問道:「你不喜歡我幫你**嗎?」

見我沒說話,她又說道,「那你**我娘的屄好不好,有我在旁邊,她會乖乖的讓你**的。」

我連忙打斷她的話,說道:「別說了,我救你們是因為你們是我的親人,不是為了干你們,我靠,我說的這是什么話,呸呸。」

雖然我心里很想這么干,但是小女孩如此平靜的說這些話,讓我實在是感到難堪。

小瞎子皺著眉頭看著我說道:「你這的不需要嗎?」

我連連點頭,正好看到火堆升起來,趕忙說道:「我們下車去吧,弄點飯吃。」

小瞎子點點頭,拉著母親的手下了車,春香果然比以前更呆傻了,除了自己的女兒,包括母親在內的其他人,一個都不記得了,木然的很。

因為春香的遭遇和殺人事件,大家的情緒都不太高,勉強吃了一些東西,便開始准備休息,因為當初沒想到會有這么多人,我帶的帳篷只有一頂,睡三個人沒問題,再多就不行了。

春花和春蘭姐妹倆將那四人推進去安頓好,然後便陪著我坐在火堆旁,見我皺眉緊鎖,還以為我在擔心之前的殺人事件,兩姐妹不約而同的抱住我的胳膊,把我的手夾在她們的乳溝里,用她們的熱情安撫我的情緒。

「老公,別擔心了,絕對不會被發現的。」

「是啊,姐夫,而且那個混蛋罪有應得。」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雙姝,笑道:「你們以為我在擔心那件事啊,我可沒擔心,我擔心的是春香和她的女兒。」

春花松了一口氣,笑道:「咋啦,你想上她們被拒絕了?」

我苦笑道:「你就不能把我想好一點嗎?春香的病情比我想象的要重啊,好像根本就不記得你們。」

春蘭聞言嘆了口氣說道:「是啊,原本在家的時候,二姐還能干家務呢,雖然人傻了一點,但是只要她不說話,基本上看不出來智力有問題,哪像現在,那個混蛋,害死二姐了。」

春花安慰道:「人都死了,罵也沒用,老公,城里的醫生能不能治啊。」

我苦笑道:「不知道啊,精神病很難治的,不過你們放心,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會盡量去救治春香,還有她女兒的眼睛。」

春花忍不住說道:「老公,你也別太勉強自己了,各人都各人的命,唉。」

我搖了搖頭,笑道:「我不是在勉強自己,我實在實踐我對你們的諾言,我說故要讓你們姐妹團聚,這個現在已經做到了,但是我不想你們看到春香的時候,眼神中還有痛苦,所以就算花再多的錢,我也把她們治好,放心吧,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定有機會的。」

春花姐妹被我的話深深的感動了,她們同時把頭埋在我的懷里,異口同聲的說道:「老公你對我們真好。」

兩具溫香軟玉入懷,我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哪里還能忍耐得住。

我的身體反應沒有逃過姐妹倆的眼睛,春花輕笑著推了妹妹一下,笑道:「小妹,我那里還有點疼,今晚你好好伺候老公。」

春蘭躍躍欲試的看著我笑道:「我一個人哪受得了啊,姐。」

春花笑道:「不行也得行,我想幫你姐夫**一會,待會你要扛不住了,我去把娘喚起來替你,不過嬌嬌是不行了,這小丫頭每次和她爸**都不知道節制,現在下面腫的跟饅頭似的。」

春蘭想起外甥女**時的瘋勁,呵呵笑道:「小孩子不都這樣,我真是羨慕她,能把第一次完整的獻給自己的喜歡的男人,真好。」

我愛憐的吻著春蘭的臉頰笑道:「好妹妹,在我眼里,你永遠都是一次。」

春蘭感動的回吻著我,激動的說道:「姐夫,我好希望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孩,我一定會好好調教她的,到時候我跟姐姐一樣,母女倆一起上床伺候你,只怕你到時候會嫌我老了。」

我哈哈笑道:「怎么會,你便是到了七十歲,到一定還像現在這么緊。」

春蘭喘著粗氣,嫵媚的笑道:「姐夫,只要你不嫌棄我的屄松,便是到了九十歲,我也讓你**,讓你**一輩子。」

「好,一言為定,我要**你一輩子,讓你快活一輩子。」

「嗯。」

我和小姨子當著老婆的面深情的擁吻,春花感動的看著我們,幫我們脫掉衣服,蹲在地上含住**舔弄著,我一邊享受著老婆的熱情,一邊享受著小姨子的風騷,她的**被我捏的變幻著形狀,兩道白亮的乳線准確的射在我的口中,春蘭跨坐在姐姐的頭上,興奮的用濕漉漉的**擦著姐姐的頭發,爽得連連呻吟。

春花含得嘴巴都酸了,才把**吐出來,一手扶著我的**,一手分開妹妹的屄穴,緩慢的將我的**塞了進去。

「謝謝姐姐。」

春蘭調皮的笑道。

看著妹妹臉上盪漾的嫵媚春情,春花不禁有些羨慕,要是自己也能這么耐**就好了,現在只能期盼著我盡快把那些葯物給弄出來。

春花站在我的身後,托著**給我按摩了一會,見妹妹**的頻率越來越快,知道她快不行了,趕忙鑽進帳篷里,只見里面的女人一個都沒睡,似乎在小聲說話,見春花進來,她們頓時止住話題,還沒等春花說出口,便看到香蘭對小瞎子說道:「去吧,跟你大姨去,讓你娘好好伺候下你姨父,他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小瞎子用力的點點頭,說道:「外婆,我一定會好好伺候姨父的。」

說完,她臉色變得通紅,神情激動的說道,「原來姨父這么偉大。」

春嬌笑道:「我爸爸當然偉大了,而且對我們特別好,表妹,以後時間長了,你肯定會越來越喜歡他的。」

「嗯。」

小瞎子激動的點點頭。

春嬌拉起小瞎子的手,說道:「我帶你去。」

見她們走出去,春花不解的問道:「娘,你們剛剛說了什么啊?怎么感覺著這還是變化很大的樣子。」

韋香蘭笑道:「也沒說什么,就是把這段時間興元為我們家所做的事情說了一遍,這孩子看起來冷冰冰,其實骨子里孤獨的很,又看不見東西,著實可憐,以後跟了興元,也算是她的的一個好歸宿。」

說著,她頓了頓笑道,「而且這丫頭流著我們牛家的血,既然是牛家的女人,怎能不上興元的床,這孩子別看眼睛瞎,但是我仔細看了,以後長大絕對俊,你們姐妹仨啊,怕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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