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5)(1 / 2)

可愛小說 重新整編 10319 字 2021-11-03

又感覺到x口涼意陣陣,這才醒悟,立刻坐起身來,拉過錦被,掩住x口,臉上雖然被著月光,看不清楚表情,但想必有趣得緊。沉默p刻,小師才囁嚅道,「大師兄,你好壞……」,我突然頭腦發熱,一把摟住她,急切地親吻著她粉n的頸項、雙肩,粗重的氣息一口一口地呼在她身上,小師身子輕輕顫抖,卻沒有反抗,只是嘴里含含糊糊地申訴著,「大師兄,不、不要……」,品嘗了一番少nv身上的甜香,我的情緒才慢慢平靜,「阿慧,讓大師兄摸一下好不好?」右手仍然摟著她的香肩,左手已經攀上了小肚兜凸起的地方,小師身子一震,「大師兄,你……」扭頭回眸望著我,那神情真是又可憐又幽怨,彷佛在哀求我放過她,我心上一軟,溫言撫,「就讓大師兄摸摸好不好,大師兄真的好喜歡你的身子。」小師俏臉脹得通紅,忸怩道,「那、那你只能摸摸,不要動別的地方,我求求你了,大師兄,咱倆青梅竹馬,可還沒有名分,我娘一直要我好好珍惜自己的、自己的身子,你要現在就要了我,我、我可活不成了。」說著眼眶微紅,立馬就要落下淚來。我心疼地親吻著她的臉頰,「傻阿慧,大師兄說了只是摸一摸,誰說要壞你的貞c,你要活不成了,那我留在世界上也沒意思呀。」小師抬頭望望我,微微點點頭,那神態真是楚楚可憐,天底下所有的大俠恐怕都抵不住這種神情,何況我這個未來的少俠。小師情緒穩定了,我才稍稍撩起肚兜,一只手伸了進去,輕輕按在那嬌n的ru房上,來回地揉捏著,真是含b待放的人間極品呀,溫軟n滑,盈盈一握,捏在手中彷佛捧著世間最珍貴的珠玉,生怕一用力就捏碎了似地,不知道怎么ai惜才好,另一只手也無聲無息地從她的香肩滑進了肚兜中,就這樣,少nv的一雙ru房都落入了我的掌握中,揉一揉y小的ru球,搓一搓尖尖的r頭,感受著她漸漸發熱的肌膚、隨之挺立的r頭,還有少nv嬌軀在我懷中的悸動,ygod,我一下子明白了前輩們寫下的詩句,「只羨鴛鴦不羨仙」,當神仙能有我這么可ai的小師嗎?沒有?那神仙有什么好當的?

把玩良久,我香了香小師的臉頰,然後將她放平在床上,輕輕拉過錦被,將我們兩人蓋好,小師就這么任由我擺布,一句話也不說,只能隱隱聽到她細細的嬌喘,大概是被我剛才一次次對雙ru的戲弄把骨頭都玩化了,不然怎么會軟綿綿的一點都沒法對我的動作有什么反應,聽說原來有種很厲害的功夫叫化骨綿掌,敢情就是這么練出來的,看來那些武林宗師也盡多好se之徒嘛。

小師見我主動地讓她躺好,蓋好錦被,卻居然睡到一起,有點好奇又有點緊張,「大師兄,」我chou出一只手,拍拍她的臉蛋,「就這么歇息吧,大師兄今晚想跟阿慧睡在一起,好不好?你放心,大師兄只想睡覺的時候抱著你,其他什么壞事都不做。」小師輕輕哦了一聲,又是那種比蚊子還細的招牌聲調,「可是、可是你這么揉捏,我、我睡不著。」我一愣,是呀,光逞自己的手足之快了,從一握上去到現在,小師的身子就沒停止過顫抖,嗨,都怪我糊塗,我要是被個美nv不停地玩弄我的roub,我能安心睡覺嗎?真是蠢到家了。我連忙停止手中的動作,卻沒有chou出來,「那我就放在上面好不好,我喜歡阿慧那軟軟的身子。」

小師點點頭,突然湊過頭來親了我一口,立刻又把頭縮了回去,乖乖,速度真快,要是小師的劍招也有這么快就好了,只看見小師怯生生的把頭半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烏黑漆亮的眸子望著我,眼眶里滿是情意,「不用說了,我已經讀懂了你眼中的意思,不就是『大師兄,我ai你』嘛。」說到最後j個字,我故意裝成yy怪氣的nv聲,又逗得小師花枝亂顫,「討厭、大師兄……不過,大師兄,我真、真的喜歡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再沒有平素調p嬌憨的語氣,有的只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nv對心上人的滿腔ai慕,我剎那間有些呆了,咳了兩聲,撫摸著她的秀發,「好好睡吧,我也ai你,小師。」小師沒有再說話了,只是那又圓又亮的大眼睛變成了兩彎飽蘊著幸福和笑意的上弦月,華山派的大師兄和小師,就這么相依相偎同衾而眠,靜靜地度過了下半夜,什么都沒做,真的,什么都沒做。誰說柳下惠坐懷不亂是編出來的,看看我現在的樣子,比柳下惠還要柳下惠一萬倍,佳人卧懷,沒有半點褻瀆不軌的動作,簡直連半點褻瀆的念頭都沒有(我有充分的證據,那下半夜我的roub一直偃旗息鼓,沒有動靜,足見我當時的心境清明),如果讓s塾里那些道學先生看見了,非得羞慚而死,什么叫道貌岸然的楷模?lookhere!當然,我不會讓他們看的,看見我的高風亮節沒關系,看見我小師的春光乍現可不得了。

遺憾的是,我們倆雖然問心無愧,沒有做什么苟且之事,但同床而卧的一時溫柔卻給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天呀,為何這么一點小小的旖旎風光都要讓我付出如此慘痛的代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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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nv孩子的香榻上過夜,懷里摟著的就是我心疼的小師,感覺真的很好,整整下半夜我都沒有再去想白師姑為我描繪的宏偉藍圖,甚至連對我風流倜儻的評價都忘了,雖然這不是件好事,也許證明了我江少元的雄心壯志還抵不過小師裙裾的誘h,注定做不了一個開天辟地定江山的蓋世英雄,可那又有什么打緊,能天天這樣摟著小師又香又軟的身子舒舒ff的睡覺,難道在江湖上闖盪能比這更有趣?我在睡夢中不斷的安著自己,當然駐扎在小師肚兜中的魔爪也總是有意無意的肆n兩下,沒有**之歡的刺激,卻讓我感覺更溫馨更愜意,也許差點就真打定主意第二天就正式向我親ai的小師提親了。

幸福往往是短暫的,即使我這么一廂情願的胡思亂想(也可以說是兩相情願,小師是絕對沒法抵抗我貌似潘安才比宋玉的魅力的。遺憾的是我們這個時代並不是一個兩相情願就能雙宿雙棲的時代,往往要三相甚至四相情願才能結成秦晉之好,因此我很羨慕後世的來者,我相信將來他們一定可以破除這種害死人的規矩,將兩情相悅變成作夫q的充分必要條件,可惜我是沒法看到了。)

說了一大通廢話,是因為我這一夜的舉動實在太荒唐了,荒唐得沒有考慮後果,而後果又是如此的嚴重。

師已經快十六歲了,從十歲開始她就跟她的母親、我的師娘分開,一個人住一間房,我自以為可以像在自己房里一樣,高枕安卧到日上三竿再大搖大擺地去練劍,我甚至自信能讓懷中的小師乖乖地先幫我准備好洗漱的用具,還有早餐,很多時候這個小妮子是很聽話的。

可是她居然忘了告訴我,她也是個大懶蟲,每每等到師娘來打她的pg才肯起來。

so,大家可以想像當時的場面了……

門栓嘎的一聲,很輕,對於兩個睡得呼呼的大懶蟲根本沒有任何殺傷力,繼續著昨晚香甜的睡眠,師娘走進來,正准備如往常一樣拍拍nv兒的pg,讓她起床洗漱,卻在nv兒的床前瞬間化身為一只木j,木j的意思就是太過驚訝或者別的原因呆呆的一動也不動。

枕頭上舒舒ff擱著的是自己大弟子的腦袋,自己寶貝nv兒的臉則深深的埋在他的懷里,還有那微弱嬌膩的夢囈,白玉般的兩條藕臂鉤在他的脖子上,而…

…師娘想起了什么,手顫巍巍地揭開了錦被,差點沒暈過去,我的一只手還堅定地駐留在師的ru峰上,另一只手摟著吹彈得破的腰身,下肢緊緊的糾纏著,雖然師和我的底k都還在身上,但我想當時的師娘恐怕沒有心思觀察那么仔細了。

說實話,這種場面就算我看到,也不會有第二個念頭,只能堂目結舌,誇張地大叫,「哇、好香艷呀!」如果要通俗一點的話,那就是「哇、好y盪呀!」

試問心志純正的師娘又怎么會作他想?(嗯,當我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就決定原諒師娘了,將心比心嘛。)

但師娘卻沒有絲毫原諒我的意思,等到她醒過神,確信這一切都成了既成事實後,馬上像她處理華山門派事務一樣,開始了井井有條的處置安排。

第一步,正在呼呼酣睡的我挨了一記耳光,因為事隔久遠,加上還沒睡醒,我已經忘了具測算當時那一記「玉nv掌法」的力道究竟有多大,據師娘事後回憶,那一掌並不重,只是想先把我叫醒,否則我不可能保留一口潔白完整的牙齒,此話很有道理,但結果我臉上居然還是將紅紅的五指印保留了一天多一點,可見師娘的解釋不可全信,頂多是下手的時候考慮到多年的師門情誼,沒有用上內勁罷了。

這一招很有效,向來得化一柱香功夫起床的我馬上就坐起來,何止坐起,簡直暴跳如雷,連還貓在我懷中的師都忘了,這一起身,師就被半推半送地擠到了床的內側當頭,小師後來狠狠k了我一頓,理由是那一下害得她的小腦袋跟y梆梆的床欄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甚至撞起了一個包。

當我睜大眼睛四處巡視,看是哪個膽大妄為的家伙居然敢跑到華山派小師的香閨來打了正在閉目養神的華山派大師兄一巴掌,然後好好懲戒一番時,才注意到身前亭亭玉立的身影,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親切,這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師娘嗎?然後全都明白了,這一切還需要解釋嗎?需要嗎?不需要嗎?需要嗎?…

…別介意,這不是我跟師娘的漁樵問答,而是當時我內心的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

白雁師姑總是誇我反應敏捷,有急智,我很佩f她看人的眼光,不愧是行走多年的老江湖。

當一切解釋都必然無濟於事,房中的氣氛壓抑沉悶得要死人的時候,我做出了一個讓師娘差點暈倒的舉動,要打開這個尷尬的局面,必須轉移一下眾人關注的核心,此刻的核心無疑是我,那么該如何轉移呢?我選擇了可憐的師。

當我用我雄壯的右臂一把摟起師嬌小的身軀,然後用非常憤怒氣惱的眼光死死地盯住她,睡眼惺忪的小師簡直嚇壞了,她也看到了自己母親那激動的神情,但多半是被我嚇的,所以身子輕輕顫抖,櫻唇動了兩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我沉聲問她,「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師娘會來你的房間?為什么?你這樣讓我跟師娘多不好意思?啊?」那口氣彷佛一個忠心耿耿的將軍被誣告入獄後面對j臣義正嚴詞的質問,不明就里的人一定會認為我就是那個天下最冤最苦的好人了。

師哪里見過這種場面,還是磕磕巴巴,說不出話,我心中隱痛,「阿慧,委屈你了,你這次救師兄一命,師兄下次請你吃冰糖葫蘆。」這么暗地里禱告一番,表情上更顯得理直氣壯問心無愧。

師娘顯然沒料到我會有這種反應,差點又愣住了,心中惱火也沒法表達,半晌,嘆了口氣,「阿慧,你快點穿好衣裙,阿元,你把袍子披上,跟我出來一下。」

說著輕移蓮步,已經先出房去了。

我拍拍自己x口,「呼、師娘口氣總算緩和過來,那么後面的話就好說了。」

快速穿好衣衫,見小師眼眶里縭著淚水,櫻桃小嘴撅起,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心里也有點不好意思,湊過去吻了她一下,「阿慧,剛才對不起呀,大師兄待會再跟你賠罪。」時間緊迫,來不及詳細解釋,我就匆匆跑了出去。

師娘就遠遠地站在小師房前的c坪里,我整了整身上衣物,做了兩回深呼吸,才一咬牙y著頭p走上前去,對著師娘長身一揖,師娘臉上已經沒有了氣惱的神se,只是表情淡然卻更叫我忐忑不安。

「元兒也不必多禮了,我只問你三個問題,你好好的回答我。」

「師娘盡管問,江元自當如實回答。」

師娘點點頭,「你昨晚什么時候到的慧兒房中?跟她做了些什么?」

我也知道這一關躲不過,這時候撒謊是白痴g的事,我不是白痴,當然就原原本本說了,「弟子昨晚先是在玉nv峰聽了白師姑一番教誨,心情激動,輾轉難免,隨後就到了師房中,本是想找師聊天解悶,誰知道、誰知道一時情難自禁,就上了師的床,強抱著師共眠,此事都是弟子膽大妄為,與師無關。

不過弟子與師只限於肌膚之親,沒有玷污師清白。」

師娘俏臉暈紅,哦了一聲,聽到我最後一句,顯然也放心不少。

「你對阿慧感情如何?願不願意讓她當你的q子?」

驀然聽到這句,我一下子懵了,師娘又重復了一遍,我才知道自己沒有聽錯,那還有什么好反對的?「弟子跟師青梅竹馬,自小就感情甚篤,雖然沒有s定終身,但弟子願意娶師為q,好好照顧她。」

師娘點點頭,「你雖然輕薄放肆,但好歹情根非淺,阿慧也不算看錯人。」

我心里一樂,差點沒笑出聲來,難道就這么一鬧,壞事成好事,天上掉下個小親親?師娘自然察覺到了我的情緒變化,居然也有點促狹地笑起來,笑容還是跟以前一樣落落大方,清麗動人,我卻漸漸笑不不出來,「糟糕,看來笑得太早了,師娘哪會那么便宜褻瀆她寶貝nv的y賊,少俠變臉變得太快,今天注定命犯華蓋,不得好死。」

「你雖然今日答應得甚是爽快,但從未涉足江湖,只是劍招練得勤些罷了,我即使把阿慧j給你,又怎么知道你有能力保護她?」我肚子里叫苦不迭,只好唯唯諾諾。

「這樣吧,反正泰山大會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你獨自下山去,幫我除掉白覓花這個小y賊,將他的那把扇子給我帶上山來看看就行了。」

我的臉已經苦得快滴出水來,「搖花郎君」白覓花?嵩山派孫長老和衡山派劉長老合力一搏都死在他手上的白覓花?江湖黑道中頂尖的采花高手居然成了師娘口中的區區小y賊,聽她那口氣,好像我去殺白覓花比殺只公j還容易,她就不知道我這個華山派大師兄一旦壯烈,咱們華山眾師弟師就群龍無首了嗎?

我沒有推辭,因為我知道推辭也沒有用,師娘那脾氣我了解,不敢去碰白覓花沒關系,她會叫我去殺魔教教主東方不敗。

見我爽爽快快地接下了這個「小任務」,師娘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那樣子彷佛在表揚我,「有出息,不愧是華山大弟子!」可惜我已經沒有心情欣賞了,只是一抱拳,「師娘放心,弟子今天下午就下山去,兩個月之內一定搞定這個小y賊,再來迎娶師。」

師娘嫣然一笑,「果然是條漢子,你除掉白覓花,為咱們五岳劍派兩位長老報了仇,我也就放心把阿慧j給你了。」

我苦笑著拜別師娘,「弟子還得跟我的未來老婆j待兩句,師娘請便。」她臉上又是一紅,輕輕啐了一口,「說話還是不知好歹,記住,別又欺負慧兒。」

我已經沒心思接受教誨,早就三步兩步,進了小師的香閨。

小師剛剛穿戴整齊,正在收拾頭上的飾物,見我又闖了進來,吃驚之情不言而喻,「小元子,你、你怎么又跑進來了?」我無比悲痛地凝視著她,「阿慧,……」小師有點緊張,「怎么啦,小元子,是不是我娘要狠狠地責罰你呀?你、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我去找我娘給你說說情,好不好?」我突然咧嘴大笑,「師娘把你許配給我了,哈哈。」

這對小師來說無疑是爆炸x的消息,不過看我剛才那嚴肅的表情,再想想剛才尷尬的場面,她也知道這十有**是真的了,那時候就算是江湖兒nv,對這些肌膚之親也看得很重,何況自己跟大師兄自y就情投意合,從來沒想過還能嫁給其他的人,能好好地作小元子的q子,不是很好很好嗎?不過nv兒家天生的羞澀,小師還是一跺腳轉過身去,嬌嗔道,「哎呀,大師兄,你又騙我。」我輕輕走上去,摟住了她的蠻腰,在她的耳間極盡纏綿地說,「怎么,不喜歡嗎?是你娘親口說的。」小師羞得臉都抬不起來了,還是死x不改,在我手上掐了一把,「討厭,我、我……你以後可不許欺負我。」我嬉p笑臉地說,「姑nn大小姐,小元子什么時候有這個膽子,敢欺負你?」話音未落,腳上一痛,不用看了,也是我未來老婆的獨門絕技「腳後跟踩人式」,「呸,昨晚就……就……」

說著說著語音漸弱,j不可聞。

嗅著師頸後的甜香,我也恍然若有所失,心里突然一陣溫暖,不忍心將那個很可能成仁的「小任務」告訴她了,壯烈就壯烈,何苦讓我可ai的小師為我擔驚受怕,「阿慧,」

「嗯?」

「師娘j給我一件小事情,我要下山兩天,你好好在家中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小師這才急急地扭過臻首,「大師兄,你、你要到哪里去呀,我跟你一起下山去好不好?」我拍拍她的臉,「傻孩子,大師兄又不是出去玩,是去辦正事,你乖乖在家里呆著。」心里愁雲密布之際也有了點好笑的意思,要帶上這么個嬌俏可ai的小師去殺白覓花,我壯烈了不打緊,讓小師落在他的手上,我就算活轉來上吊跳崖剖腹吞金死十次都不安心呀。

「好了,別愁眉苦臉,大師兄不會去多久。來,讓大師兄親親嘴。」

小師臉上紅彤彤的,含羞閉目,怯生生地將櫻桃小嘴送上來,一副任君品嘗的樣子。

我捧住這嬌美的臉蛋,細細地啜吻著美人櫻唇,呼,這小妮子居然主動將舌頭伸了過來,任我吸,准老公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品嘗一番香唾,我也不再遲疑,握住那讓我饞涎yu滴的蓓蕾,用力揉捏兩把,真是舒爽,下山後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這么風流快活,唉,管不了那么多了。

道別,回房,收拾東西,帶好佩劍,本少俠得下山斬妖除魔,為老婆奮斗去也,白覓花呀白覓花,究竟是你不幸還是我倒霉呢?總該見個分曉了,ok,le『sgo!

步出華山正氣堂大門的時候,已經將近傍晚時分,師娘居然如此絕情,沒有開口留下我,讓我第二天天亮再啟程,實在很打擊我的自尊心,卻也激發了一點男子漢的傲氣,雖然成天跟阿慧作小兒nv的耳鬢廝磨,並沒有磨去我骨子里那g拗勁,畢竟我已經是個男子漢了,何況我身上流淌著的始終是武師的血y。江玄武並不是什么有名的武師,更不是豪俠,但我想,能讓我娘那樣的小家碧玉,義無反顧地自刎殉夫,我爹又豈會是一個碌碌無為懦弱膽小的人?

其實,我更樂意往讓人愉快的方面去尋思,也許師娘是怕我不思悔改,最後一夜又爬到小師床上去作se狼,因為她知道我並不畏懼她,只是對她有一種很微妙的感情而已,換言之,根本沒有什么辦法來懲教我,情急無奈,只好讓我快快下山,好歹保證了尚待字閨中的寶貝nv兒的清白。

想想看,十j年前就名動江湖的北蓉nv俠都拿我沒轍,我怎么不好好佩f自己?打通了這個關節,心情頓時舒暢許多,大步地走出去,腰間帶足了兩個月的盤纏,有錢還擔心什么住宿,山下客棧的小二正等著本少俠呢,哈哈!

華山山腳下就是對我們山中弟子來說很繁華的三合鎮了,有兩間客棧、三個飯庄以及比比皆是的小攤點,專門販賣一些小飾物小吃,一直到半夜才關門的關門、散棚的散棚,有華山派的金字招牌罩著,小蟊賊是很少光顧的,小本生意的大叔大嬸們自然總是很感激我們,盡管師娘一直對他們很客氣,而他們也完全不了解我們華山派的劍法是何其博大精深,他們只了解有了華山派在附近,他們的日子要安穩許多。

可惜本派的門禁很嚴,來這里打打牙祭的機會並不多,連我這個大師兄,一個月也頂多偷來個兩三趟而已,這次倒好,堂而皇之地放了兩個月假,可以玩個痛快,雖然想到白覓花我就很郁悶,但先玩兩天最要緊,郁悶還是留到月底再說吧。

事實上,我一出門就不是很順利,沒有如願以償地先找個客棧好好歇息,這一切都因為一塊不起眼的牌子闖入了我的視線,「一品香」,這塊該死的牌子為什么要擺在這么顯眼的地方,又為什么要讓我看見?嘴里暗暗咒罵著,人卻還是不由自主地走到了門前,我在心底告誡自己,「我已經跟江小蝶沒有任何瓜葛,我來只是隨便打聽一下她的行蹤,盡盡弟弟的心意而已,記住,僅此而已!」

在招牌下嘟嘟囔囔著,一品香的掌櫃卻早已迎上來了,肥頭大腦,一身皺巴巴的地主袍,看了真是讓人倒胃口,他這種人開酒館居然還有生意,沒天理呀沒天理,跟著進了酒館的廳堂,桌面油膩、牆上臟兮兮的,端酒的小二都賊眉鼠眼,從天花板到地板簡直沒有一樣有點人味,他就是我姐姐可靠的朋友?看著那因為一天到晚假笑而在臉上刻出的皺紋,我覺得有點悲哀。

「你就是牛掌櫃?」

「是、是,不知道公子想要點什么?」

我沒有多話,只是拿出了那塊金鎖p,在他眼前晃盪著,牛掌櫃似乎有一點點吃驚,快速地打量了我兩眼,還是他那副恆久不變的假笑,又熱情又恭敬地舉起左手,「里面請,里面請。」

我跟著他穿過了廳堂,走過狹小的走廊,又轉了兩個彎,才到了一間小樓的底下,閣樓建得並不精致,很普通的木料搭成,樓上只有一排廂房,窗上糊著的也不過是白紙而已,牛掌櫃微微躬身,「公子上去後,第二間房便是了。」

我心里忽然有點緊張,「我、我姐姐現在人就在上面么?」

「是,江小姐自從夜探華山之後就一直住在這里,不曾出過門,以前她只是將小的這里作為一個聯絡的地址而已,四海漂泊居無定所,只是近來……」

心頭莫名的暖意涌上來,「她是在等她的親弟弟呀,她一直相信她的親弟弟會來找她!」另一道聲音在我的x口大聲地呼喊著,喊得我心煩意亂不知所措,我只能深吸一口氣,強行壓制住這異樣的心情。

「謝謝你了,牛掌櫃。」我努力地微笑著,維持華山派大弟子應有的風度。

牛掌櫃卻彷佛看出了我心中的波瀾,抱一抱拳,也沒有多話,就慢慢地走回去了,說實話,這個角度看來,肥頭大耳還不是太難看,他一年四季笑容不變的表情也蠻可ai嘛。

我在進店之前本來什么都想好了的,禮節x地托牛掌櫃向江小蝶問個好,然後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去睡我的大頭覺,但一聽到她下華山後再沒有去過別的地方,成天悶在屋子里,我的心就一下子亂了,我根本沒有考慮過如何去面對她。

門是虛掩著的,不經意間就被我輕輕地推開了,斜倚在床上的她彷佛聽到了響動,抬起頭來,卻一下子怔住了,然後突然扔下手中的物事,跳起來,跑到我的面前,那雙黑寶石似的眸子深深地凝視著我,眼眶卻有點紅了,對不起,我知道肯定會有人罵我描述得太煽情太虛偽,但當時的情形確實如此。

我也是傻傻地站著,跟她「深情的對視」,說實話,我活這么大,只知道什么是y盪地瞟媚眼,什么是齷齪地窺,還真不知道什么叫深情地對視,不過那一刻我好像感覺她能看到我的心底,我也能看到她的心底,就那么無聲無息地望著,卻好像什么東西都已經說清楚了似的,除了深情對視,你能不能教給我一個更貼切的詞?

看了良久,她慢慢舉起纖纖玉手,又停留在我的臉頰前,沒有再推進,那神氣,就好像一個天真可ai的少nv看到自己夢寐以求的珍寶,又想摸又不敢摸的樣子,手指和嘴唇都在輕輕顫抖,如果不是我身臨其境,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眼前這個簡直比我小師還稚氣還膽怯的少nv居然就在前不久的一個晚上奪去了我寶貴的處男之身,唉,世事難料呀,這就是天意吧。

「你是一直在等我來看你嗎?」我嘆息著,拉著她的雙手放到了我的臉上,郁積的情緒一下子爆發,我也見識了原來一個nv孩子可以哭得這么動情這么傷心,跟這比起來,阿慧三天兩頭的眼紅落淚根本就是被風沙刺激了眼睛,才被迫產生的保護x反應,完全沒有半點激情嘛。

看到我並不抗拒的態度,她也如同放開了枷鎖,忘情地摟住我,撫摸我的臉頰頸項,甚至很熾烈很激動地親吻我,從我的額頭到我的下巴,一處也不放過,為了配合她,彌補我們之間身高的差距,我主動地抱緊她的纖腰,用力提起,才終於完成這一長串的吻,結果我無辜的臉上沾滿了她的淚水,甚至還有一些流到了我的嘴里,我嘗了一下,咸咸的、甜甜的,還算不錯。

激情過後,她也發現我苦笑的臉上滿是她的淚水,滑稽而狼狽的樣子,才噗嗤一聲破涕為笑,ai憐橫溢地用手帕為我仔仔細細擦乾,我放開了她的腰身,她牽著我的手,把我拉到了她的床前坐下。

遲疑了一陣,我終於開口叫了聲「姐姐」,剛剛還春梨帶雨的容顏馬上笑靨如花,親親熱熱地挽著我的胳膊,靠在我身上,用甜膩膩的語氣長長地答應一聲,說實話,我如果知道一聲姐姐能給她這么多的歡樂,也許早就叫了,不花錢能討人歡喜的事,傻子才不做。

有意無意間,我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肘居然是緊挨著姐姐的x脯,呼、還是那么堅鋌而不失彈x,舍不得將胳膊挪出來換個地方了,反正是偶然碰到的,老天爺不會看不順眼吧,幽幽的香傳過來,我又有些陶陶然了,「對了,」她突然叫了一聲,倒嚇了我一跳,「我都忘了,弟弟,你剛下山吧,吃過晚飯沒有?」

到底是親姐姐呀,我自己都沒想到這回事,「你等著呀,姐姐馬上幫你弄一點吃的上來。」笑著擦乾臉上的淚痕,急急地跑下樓去,連腳步都輕快許多,不就是見到個弟弟,值得這么高興嗎?我苦笑著搖搖頭,知道以後恐怕自由自在的日子難過了,起又多了一個時刻呵護著我的姐姐。

飯菜做得很簡單,一盤青椒炒r,一盤空心菜,還有一碗清湯,許是餓得狠了的緣故,我倒吃得大快朵姬,害得坐在一旁的姐姐還得不停的輕拍我的背部,怕我噎著了,「姐,你不吃么?」我嘴里的飯菜尚沒有咽下,就這么含含混混地問。

「姐姐已經吃過了,你慢慢吃,別噎著。」

說實話,她這么歡快的笑顏還真迷死人,我差點又呆住了,她敲敲我的頭,「怎么,成呆頭鵝啦?快吃飯吧,菜冷了就不好吃了。」真搞不懂,為什么漂亮的nv孩子都喜歡敲我的額頭,難道我的額頭手感特別好么?倒也不見得。

「姐姐笑起來太誘人了,你不是又對我施展媚術吧?」一熟絡了我便露出本來面目,促狹地y笑,呼,天生的風流本x,改不了了,對著自己的親姐姐都這么口無遮攔。

姐姐粉臉暈紅,輕輕打了我一下,「呸,好生吃你的飯,沒大沒小,連你姐姐的豆腐也敢吃。」

「姐姐疼我,我當然什么都敢了。」

看著嬉p笑臉的親弟弟,她也沒了脾氣,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發,「阿元乖,好好吃晚飯,姐姐再陪你聊天。」我也知道終究不能太過火,埋頭繼續消滅飯菜去了。

吃完飯就是陪姐姐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我並沒有告訴她我下山的使命,她自然以為我是姐弟情深,特地下山來找她,感動得一塌糊塗,不知道怎么喜歡我才好,夜漸漸深了,「來,阿元,姐姐帶你到隔壁的房間去先歇息,明天姐姐再叫你起床。」我笑嘻嘻地摟住她,「我要跟姐姐睡。」她敲了敲我的頭,「你呀,死x不改。」還是將我帶到了她隔壁的房間。其實我並不是真想吃她的豆腐,只是覺得姐姐羞澀臉紅的樣子很好玩罷了,呵呵。

隔壁的房間裝飾得簡朴而整潔,看上去就很舒f,「好,你乖乖地睡下,別到處亂跑喲。」f侍著我上了床,又依依不舍地看著我一陣,才轉身離去,順手帶上了房門。ohygod,真把我當作那個年y無知的弟弟來照看,就算我親娘在也不過如此。我已經是華山派大弟子了耶,武功了得,人品出眾,此次下山更肩負著追殺y賊白覓花的重大歷史使命,怎么對著我還像對著三歲小孩似地,不過我原諒她了,畢竟多年失散,又是溫柔委婉的nv子,照顧得繁瑣些可以理解,主要是因為這么被人伺候感覺也不錯,嘿嘿,正好過兩天舒f日子。

大概是第一次在客房中歇息的緣故,我睡得並不安穩,正迷迷糊糊的時候,卻讓一陣隱隱的爭執聲給驚醒了。聲音並不大,但我卻奇怪得很,姐姐剛才明明告訴我,這一層閣樓只有我們兩個人住而已,她當年無意救過牛掌櫃一命,才讓牛掌櫃好說歹說,將這里當作了一個盤桓歇腳的地方,不過一般牛掌櫃是很少上樓來打攪她的,奇怪、奇怪……

躡手躡腳地起身躲到姐姐房間窗外,卻讓我吃了一驚,那個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是什么人?

……

「江小蝶,你真敢違抗神教教規,不赴月底的五鹿峰之約?」聲調低沉,極為嚴肅。

「小蝶身有變故,已決意退出神教,不再追隨眾位前輩長老,只求神教教主及眾位長老能諒小蝶苦衷。」姐姐語氣雖然溫和,卻甚是堅定,絕無回旋余地。

「哈哈……哈哈……」白衣人突然縱聲長笑,詭秘得很。

「請白先生低聲說話,莫擾了我隔壁貴客的休息。」她大概還不知道隔壁的「貴客」已經躲在窗外窺了。

「江小蝶,你倒是越來越放肆了,我倒要看看是哪位貴客讓紅月妖姬如此牽掛?」

話音沒落,我已經一腳把門踢開,「這位大爺,不用過去請安了,江小蝶牽掛的就是本少俠,你一把年紀,萬一被門檻絆倒,摔個胳膊腿什么的,那讓我們多不好意思。」

其實打良心說,眼前這位大叔並不算老,但看他頭發、胡子都梳理得油光刷亮,深夜前來還要穿得整整齊齊的潔白衣衫,想必是個自命不凡的風流人物,想氣氣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拿他的年齡開玩笑,果然效果不錯。

白衣人已經氣得手指亂抖了,「很好、很好」,我靠,都氣成這樣了還裝什么鎮定,想潑夫罵街就盡情地罵吧,我不會介意的,這句話我沒有說出來,因為我看到了姐姐眼中一絲恐懼。

「江小蝶,你就是為了這個ru臭未乾的小子不f神教管制了?」

「不錯!」

「模樣是夠俊……小子你艷福不淺嘛,能把紅月妖姬騙得這么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