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5)(2 / 2)

可愛小說 重新整編 10319 字 2021-11-03

我倒是沒什么,十歲以後就很少有過害羞的記錄了,一張老臉身經百戰,就白衣人這小兒科的j句話,我還不放在心上;姐姐可不同,刷的一下從臉紅到脖子根,也不知道是羞澀還是氣惱,說來奇怪,自從那夜之後,她真的好像脫胎換骨變了一個人,l子回頭金不換,不知道lnv算不算。

白衣人似乎也詫異於江小蝶的神情,搖了搖頭,「江小蝶,你真的變了,居然會為了一個男人臉紅成這樣……」聲音突轉高亢,雙眉豎起,「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一入神教,終身為奴,你居然想退出,你不知道下場如何嗎?」

姐姐渾身顫抖,顯然怕得厲害,卻一手擋在我身前,「小蝶自知罪過深重,只求白先生放過他,小蝶自當束手就戮。」白衣人又是大笑,還沒來得及開口,噌的一聲,我的長劍已經穩穩地斜cha入他腳前三尺處的地板,「我靠,大叔,你不要老是故作豪情大笑狀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討嫌耶?這是我的老婆,」

說著一把摟住姐姐的纖腰,將她抱到面前,姐姐顯然沒反應過來,連話都來不及說,「你唧唧歪歪旁若無人,要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你是不是當我不存在呀?

老眼昏花的大叔。」

兩句大叔喊下來,白衣人臉已經氣成血紅,瞧瞧,同樣是臉紅,這位大叔的臉就跟我姐姐,我小師的臉蛋差得太遠了,真是人比人,急死人呀。

沉默p刻,白衣人一聲厲嘯,手中突然多了把折扇,向我沖來,來得正好,本少俠等你很久了,拔劍、轉身、一招雁羚翔湖,端地是氣定神閑招數嫻熟,我已經在幻想白衣人鮮血四濺的場景了。

師娘總是說我閱歷太淺,不免小瞧了天下英雄,此話果然不假,可惜我明白的時候已經晚了點,白衣人身形幻化,不知如何就穿過了我的劍式,欺到我身前來,此刻我x口門戶大開,隨便印上一掌我都死定了,我靠,真是冤枉呀。小蝶顯然武功不及,情急之下已經沒法阻擋那刮向我x口的折扇了。

英雄是命大的,主角是長壽的,事實就有這么巧,白衣人居然就在這一招途中兩手chou筋,一下子軟軟地塌了下來,我點中他腰間x道後,他已經乖乖地倒在地上了,眼睛卻睜得鬼一樣的大,目光中滿是憤怒和恐懼,我哈哈大笑,剛剛雙手cha腰,准備自誇一番,小蝶居然連忙上去解開了他的x道。

「白先生,你走吧。」

白衣人臉上y晴不定,起身後j次yu言又止的樣子,最後只是哼了一聲,「江小蝶,你今日放了我,神教也不會因此饒了你,你好自為之。」蹬蹬蹬走出門去,傳來木板破裂的聲音,想必是他郁悶難當,毀物泄憤,不愧是老江湖,連輸了跑路都跑得這么帥,我也有點佩f他了。

「姐,你剛才為什么要放過他?」江小蝶掩上門,「你還說?是誰要你冒冒失失闖進來了,你知不知道剛才你已經到鬼門關門口走了一圈?」

「我知道呀,可眼看著他對我親姐姐不利,我總不能袖手旁觀吧,好歹我是華山派大弟子,正派人士的未來之星……」

姐姐輕啐一口,但面對我這位自信過頭的少俠疼也不是打也不是,「你呀,功夫還沒練成,牛倒吹得不錯。剛才如果不是他莫名其妙的失手,你我姐弟恐怕只能九泉相見了。」我訕訕一笑,轉移話題,「說來奇怪,剛才他明明已經欺入我招數空門,為何會突然打擺子?」姐姐若有所思,「是奇怪,好像受了什么暗算,但四處沒有發現動靜呀。」「對了,姐,我還不知道這白衣大叔是何方神聖呢?」姐姐一下子笑出聲來,「你呀,開口閉口叫他大叔,他不氣得發瘋才怪,誰敢這樣稱呼一向風流自賞的搖花郎君白覓花呀!」

他、他就是白覓花……我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就這么放走了我兩個月長假的首要目標,或許應該為我能從剛才千鈞一發之際撿回小命高興,不過我想即使你是我,你也高興不起來的,對嗎?

思緒萬千之際,又挨了姐姐一記粉拳,「還沒找你這個小壞蛋算帳呢,在外人面前胡說八道,誰是你老婆?嗯?」我嘻嘻笑著,不敢回答,她扭過頭去,囁嚅說,「阿元,咱們得時時記住咱們的關系,別老是開這些不三不四的玩笑。」

說實話,姐姐這種小兒nv的神態真是很純真誘人,我總覺得她越來越像我那情竇初開的小師了,親情的影響真是如此之大?應該不會吧,那就是我們之間還有親情以外的情感?暈,又在胡思亂想了,師娘說我心術不正輕佻無禮真是一點都沒錯。

暈暈乎乎間,還是被姐推回了我自己的房間,看著我上了床,安安穩穩地躺下,這才放心地離開,雖然有點不習慣,但不可否認,世上多了個關心自己的人兒總是件值得高興的事,何況她又是那么地年輕貌美,是男人都喜歡,呵呵。

_________________九

這次就平平靜靜地睡到了天亮,沒有什么白覓花黑覓花之類的老帥哥來找麻煩,我的大頭覺也睡得格外香甜,朦朧間睜開雙眼才發現居然已經日上三竿了,乖乖,這要在華山派里還不得給罵死,大弟子帶頭睡懶覺,那些師弟師該怎么看,出門在外就是輕松呀。

「阿元,起來啦?」姐姐正好端著碗稀飯走進來。

我拍拍還不大清醒的腦袋,傻乎乎地笑道,「姐姐好。」

「來,喝碗稀飯,別餓著了。」

我重新回到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時代,這種待遇在我的記憶中已經找不到了,從十歲那年被師娘帶上山時開始,我就被迫著學會自己照顧自己。手里端著還冒熱氣的稀飯,我有點恍然若失。

「怎么,阿元,稀飯太燙了么?」姐姐見我半天沒有動嘴,便問道。

我連忙搖搖頭,「沒有、沒有,這稀飯剛剛好,剛剛好」說著便囫圇喝了兩口,差點沒嗆死,阿姐看了又好氣又好笑,幫忙拍著我的背,「華山派怎么會讓你當大弟子,唉……」我這下反應快得很,立馬挺直腰桿,「咳、咳,我們華山派講究的是劍術高超、品德端正,這喝稀飯……咳、咳,倒也無關大局。」

畢竟被稀飯嗆得滿臉通紅的時候說這番大義凜然的言論有點尷尬,我含含糊糊地轉移了話題,「對了,姐,那個什么白覓花跟你是什么關系呀?他很厲害么?」

這次輪到姐姐臉紅了,喃喃地說道,「也……也沒什么關系,我以前也是神教天台聖母的座下弟子,白覓花是神教的長老之一……所以算是熟識的朋友。」

我心中突然一沖,阿姐以前是有名的y娃,白覓花又是采花的老手,她們兩個還同是神教門下,阿姐不會真跟這位白大叔有什么露水姻緣吧,我靠,那可真太便宜大叔了。「那姐姐你……你跟他沒有……沒有那個過吧?」雖然沒有明著說穿,但阿姐早就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粉臉暈紅,輕輕打了我一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沒有跟他……他有什么關系,」頓了一頓,「我練的功夫是靠吸取少壯男子的元y精進的,白覓花只ai搞、搞采y補y的勾當,走不到一塊,你別以為凡是練這路功夫的,就彼此間不乾不凈,不過,」說到這里阿姐彷佛想到了什么,臉更加紅了,我居然一下子來了精神,連忙問道,「不過什么,姐,你真跟他,跟他那個了么?」

「也沒有,只是去年聖母令我跟白覓花出去完成一個任務,白覓花那陣子正好練他的采y玄功,結果到了清風嶺那一帶,白覓花晚上練功出了岔子,結果他平素養著的眾多姬妾沒有跟在身邊,急切間沒有發泄的地方,差點走火入魔,我見他確實已經被憋得青筋暴起,情極萬分了,只好幫他出出火,否則任務完成不了,白覓花自己又成了這幅樣子,聖母一定會震怒的……不過我只是幫他打打手槍,他要我用嘴伺候,我始終沒有答應,就這么一次而已。」

我的目光不經意間就落在阿姐那雙纖纖素手上,修長的手指,雪白的肌膚,豐腴而不見r,纖細而不見骨,花瓣似的十p指甲修整得平滑光潔,想想白覓花那丑惡的yáng具就在這雙玉掌中穿梭聳動過,我突然心頭涌上一陣奇怪的感覺,隱隱有怒意,也有莫名的沖動,我這么漂亮的姐姐,怎么可以幫白覓花那種糟老頭子打手槍,要做也只能幫我……靠,想到哪里去了,我真是個混蛋。

要命的是,我的身顯然更混蛋,剛剛睡醒的我身上自然沒有穿多少衣f,因此我的小弟弟也很輕易地撐起了一頂帳篷,對著自己的親姐姐,居然出現這種沒法控制的反應,雷公呀,劈死我吧。

也許這也得怪我的姐姐,居然跟自己的弟弟談論這么曖昧的事情,血氣方剛的弟弟又怎么忍得住生理反應呢?我習慣了為自己尋找心理平衡的借口,全然忘了是自己向姐姐問起的。

我怔怔地發呆,下身的帳篷卻早落入了阿姐眼底,她輕啐一口,「阿元,別老想這些臟事,姐姐不也答應你,以後再也不跟神教的人來往了么?」

我突然也清醒過來,面前的嬌娃再怎么清麗誘人,也是我的親姐姐,我是不可能像對待阿慧一樣肆無忌憚地對待她的,想到這里我有點沮喪,剛才還怒不可遏的小弟弟也漸漸低下頭來。

阿姐顯然沒想到無賴成x的我又變得這么聽話,還有那沮喪的神情,她似乎也有點抱歉,不知道能說些什么,就是拍拍我的腦袋,「好了,起來吧,去姐姐房間,姐姐陪你說話。」

「姐,不必了,我這次下山,是受師娘之命取白覓花項上人頭的,只是昨晚望見你說過的一品香的招牌,才進來看看你。時間有限,我也得動身出發了。」

話語間,我已經下了鋪,穿好了衣物。

姐姐吃驚地望著我,「你、你師娘要你去殺白覓花?」這時才反應過來一樣,一把拉住我,「阿元,你不能去,你這是去送死。白覓花可是神教的長老,你跟他的功夫差距有多大你知道嗎?」

我只能苦笑著回答,「我當然知道,白覓花j年前就一次搞定了我們五岳劍派的兩位師伯,而我現在恐怕連當年一位師伯都比不上。」

「那你還去送死?」

「姐,你不知道,師娘氣我調戲她的寶貝nv兒,結果非要我答應這個條件才肯把阿慧j給我,我如果不答應,阿慧肯定會自殺的,她腦子不大靈光,特倔,比我瘋多了。」

「那我也不能讓你去冒險呀,我就你這么一個親弟弟,你要有什么三長兩短,我怎么辦?」

我搔了搔腦袋,「我跟白覓花對陣就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么?我覺得我的劍法也練得不錯了呀,不可能毫無機會吧。」

姐姐嘆了口氣,「其實昨晚如果不是另有變故,白覓花可能一招就要了你的命,你可能在江湖上闖盪得太少了,所以才會這么冒失,你也不想想,倘若只有三腳貓地功夫,白覓花怎么會當上神教的長老。」

「姐,我也沒辦法了,反正只有這么一條路,就算死也得試試看。」

「你也是這種倔脾氣,唉,姐跟你一起走吧,雖然我也沒有多大用處,但讓你一個人在外面,我總是不放心。」

有什么好客氣的呢,阿姐就這樣加入了我搞定白覓花的行列(我是這么想,但ho搞定ho就只有天知道了),我也知道阿姐說自己沒多大用處的原因,看看她現在素雅的裝扮,就知道她已經杜絕了那種靠吸取元y練功的心法,那么這樣她的功力現在還能保持j層,我都不敢問了。

上帝保佑下次再碰上白覓花的時候他的手能夠繼續「chou筋」,給我一個搞定她的機會,否則,阿慧呀,幫大師兄准備棺材吧。

聽說白覓花奔走大江南北,一直就是為了搜羅美nv作姬妾,真要被他g掉了,也得想辦法吃吃他姬妾們的豆腐,那么白覓花帽子上一點點的綠se也算偶壯烈時的報酬吧。

清晨,華山,試劍台天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晴朗,華山總是這樣,實在是個適合修煉的好地方,二師弟、三師弟、四師弟他們都在認認真真地練劍,師娘不在,想必在香閨休息,小師卻沒有站在隊列中,雙手抱膝,坐在台邊,臉上的表情甚是寂寥,完全不是平日活潑可ai的樣子,她是在思念我這個為老不尊的大師兄嗎?

「小師,身子不舒f嗎?」二師弟停下了手中的活,走到小師面前。

小師輕輕搖搖頭,「沒什么,二師兄,你繼續練劍吧,我只想坐一會。」

連總是微微撅起淺笑的嘴唇都抿了起來,清澈如水的眸子里空空洞洞的,不知道在看著什么?

「要不,你還是先回房休息一下吧。這里風大,我看你一直精神不好,別著了涼。」

「娘知道了會生氣的。」

周黑愚拍拍小師肩膀,「不打緊,我跟師娘說你已經練完今天的進度了便是。」

小師似乎有點心不在焉,風一吹,身上還真有一絲涼意,「那好,師兄你們繼續練吧,我回房歇會。」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裙衫,系好長劍,便施施然走下台去。

「小師,……唉」周黑愚看著她漸漸遠去的娉婷背影,搖了搖頭。

「陸猴兒,你怎么沒去練劍呀?」小師似乎嚇了一跳,當她碰見正在打掃庭除的四師弟的時候。

四師弟撓了撓後腦勺,「小師,今天是輪著我清掃庭院呀。」

「哦,我還忘了。」

「小師,別怪我多事,我看你這兩天好像一直魂不守舍……」

小師突然拉住四師弟衣袖,「陸猴兒,你待會再打掃吧,先陪我在一邊說說話兒。」

四師弟倒是爽快,「好啊」,掃帚已經扔到了園門旁,他為人一直很爽快,這也是我跟他玩得來的重要原因,我受不了其他師弟師畢恭畢敬繁文縟節的禮數。

小師似乎恢復了點活力,她居然把陸猴兒拖上了房檐,就這么坐在房頂邊上聊天,不過還好,陸猴兒也是野慣了的主,兩人還是在屋頂上聊得很投機。

「小師,我知道你為啥心情不好,還不是擔心大師兄唄。」

小師雙手撐在琉璃瓦上,兩條腿在空中一盪一盪的,低著頭,「娘那天生氣了,不然不會b著大師兄去殺什么白覓花的。對了,陸猴兒,你在外面跑得多,知不知道那個白覓花武功怎么樣?」

四師弟苦笑著撓頭,「姑nn,這我可不大清楚,我平時出去也就是跟著大師兄作點門派間的傳達之事,再不就是采購糧油,雖然下山下得多,還真沒在江湖上正經闖盪過呢。」

「哦,」小師輕輕應了一聲,又有些失望的樣子。

「不過小師你也別擔心,大師兄的武功造詣咱們都知道,出去肯定也算江湖上數得著的人物了,何況他人機靈絕頂,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我知道呀,我只是急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娘、娘那天已經答應將我許配給小元子了。」聲音漸漸低沉,小師素知四師弟是我的死黨,無形間便與其親近些,這時候心情郁悶,nv兒家的一番心事,不自覺間便流露出來。

四師弟啊了一聲,呵呵笑起來,「恭喜小師呀,有情人終成眷屬。」其實他也不甚驚訝,平日里大師兄跟小師青梅竹馬,華山派上上下下都看在眼里,只是彼此心照不宣罷了,不過卻沒料到師娘會這么快同意兩人的終身大事,有點意外而已。

小師一改往日的刁蠻任x,溫柔得跟那些大家閨秀似的,半天頭也不抬起來,忸忸怩怩地說,「我這些天茶不思、飯不想,只惦記著小元子,去了j天了,連個信也沒捎回來過。」說著說著,嘴一癟,好像立馬就要哭出來一樣。

這可把陸猴兒嚇了一跳,知道這位師娘的千金難伺候,動不動就哭哭笑笑,自己又沒有大師兄的本事,能招架得住。

「別、別,小師,你可別哭,你一哭我就心里慌。」陸猴兒手都差點搖斷,可小師不領情,「人家心里窩著難受嘛,55555……」

陸猴兒急中生智,「你不就是想大師兄嘛,走,我帶你去個地方,保你好玩。」

小師還嗚嗚咽咽不肯起身,陸猴兒拉長了語氣,「跟大師兄有關的喲……」這句話比啥都有效,小師立馬抬起頭,淚眼婆娑,「什么地方,你可別騙我。」

「姑nn,陸猴兒有j個膽子,敢騙您老人家,跟著去就知道了。」

陸猴兒把我的親親小師帶到哪里去了?問我?我怎么知道,這小子平日里就精靈古怪,更何況此刻我正在隆鑫鎮外的柳蔭小道上,跟如花似玉的姐姐,一人一騎,慢悠悠地走著。

「姐,你這是帶著我去哪呀?」

「你不是要找白覓花嗎?過兩天就是月底了,到時他在五鹿峰有個重要的聚會,咱們先到那里,也好准備准備。」

我呵呵傻笑,「還是姐經驗老到,有你在,偶可萬事放心了。」

姐姐那兩道長長的柳葉眉始終微蹙著沒有放松,走了這么長一段路,她居然沒有跟我這個開心果調笑兩句,讓我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的幽默魅力是不是不如當年了,嗨,我也不是傻子,其實想想去找白覓花這樣的「小y賊」尋仇,哪位大爺能開懷一笑?樂天豁達如我者,也不過苦中作樂,略抒愁懷罷了。

其實這一路上也走了j天了,一直風平l靜,簡直平安得過了頭,我一直心里納悶,這不是江湖地嗎,三教九流龍蛇混雜,大大小小也該出點事熱鬧熱鬧嘛,碰上一兩個蟊賊,本少俠也能一試身手,偏偏j天下來p事都沒遇上半點。郁悶呀……

其實關於將來出去行走江湖,我最想碰上什么麻煩來打抱不平,這個問題我考慮過很久了,答案很簡單,最好是碰上一兩個小混混調戲大姑娘,然後再來個英雄救美,多令人神往呀,遺憾的是當時出去的機會並不多,偶爾兩次也是象現在這樣,太平安康得不像話,讓我無名火起,每每暗罵蒼天無眼。

這句話我罵過很多次,但今天這次我罵錯了,正太平無事手癢癢的時候,老天爺終於眷顧我了,「不要!」終於讓我聽到這聲天籟了,還是標准的nv聲,清亮高亢,聲音並不大,以至於我老姐第一時間還差點忽略過去,直到看到我箭一般竄進了聲源方向的樹林那頭,才反應過來,「哎,阿元,你去那里g嘛?等一下……」

我怎么能等,這j步雲松步法使轉如意,簡直連x頭都暢快了許多,腳步不停,便摩拳擦掌,我靠,親ai的小蟊賊,終於讓我碰上你調戲良家fnv了,蒼天有眼呀,讓我閑的無聊之際有機會活動筋骨,ygod,iloveyou。果不其然,c囤邊,頭上戴著淺藍se手帕的農家少nv被一個格壯實的小伙子強行反抱住,兩只白細纖瘦的手掌只好用力撐在c囤上,以免失去平衡摔倒,腰肢被稍稍壓低了些,自然而然,渾圓的部就向後上方翹起了,正對著什么?對著那個小伙子的腰胯。四周無人,正是行事的好地方,我靠,碰到這種場景,你會想到什么?

當然是強j唄,何況那個少nv還在軟弱無力的掙扎推拒,「不要,不要……」

兩步趕上去,一記標准的正扣擒拿手,牢牢拿穩了那小伙子的軟麻x,內力微吐,整個人立刻癱軟在我手下,少nv甫脫鉗制,轉過身來,我已經在幻想她如何感激不盡向我謝恩了,卻聽到一聲憤怒的尖叫,「你,你是什么人?快放開阿古。」

我有點吃驚,「誰,誰是阿古?」「就是被你抓住的人!」

「你、你認識他?他不是,不是要強j你嗎?」少nv已經顧不得多說,沖上來用力擊打我的手,「你、你快放開他……阿古、阿古,你沒事吧?」

結果很清楚了,清楚得讓我無地自容,阿古和少nv都是一個村的孩子,是典型的青梅竹馬(就像我和阿慧一樣),前兩天剛剛圓房,今兒個阿古剛剛下地回來,一時興起要跟少nv幕天席地行周公之禮,少nv有點害羞,所以半推半拒,嚷了兩聲,就招來了我這個莫名其妙的少俠。

第一次英雄救美的酬勞就是一頓臭罵,外加臉紅如血。不過好像兩個農家的孩子不怎么會罵人,x子也淳朴得緊,埋怨了兩句就沒有多說,可這樣讓我加倍的慚愧,人家小兩口親熱親熱,你個混小子沖上去給他一擒拿手,這叫啥事嘛。

後來瞥了兩眼,這位姑娘還長得真不錯,眉清目秀,雖然不是什么國se天香,但農家自然純凈的氣質很讓人心折,剛才還沒來得及梳理的j縷亂發又平添了一點野x美,讓人想入非非,但越是這樣我越羞愧,在漂亮姑娘面前出這么大的丑,一個前途無限光明的少俠也許就這么結束了他的輝煌人生,為啥呢?第一步就匡了個大瓢。

李耳老先生教導我們,「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古代的思想家說的話都是有道理的,這次也沒錯。

正當我忙著給阿古先生道歉賠罪的時候,少nv發出了第二聲尖叫,這次再不是情人間的打情罵俏了,因為制住這位清秀少nvx道的人是我的老相好白覓花!!!!

忘了補充介紹一句,這位少nv叫阿秀,跟人一樣,很招喜歡的名字。

看到白覓花,我的心倒一下子沉靜下來,大敵當前,哪里還有時間去自怨自艾。白覓花卻冷笑一聲,「哼、哼,老子看這個娘們不錯,正好這兩天身邊不用擔心沒人伺候了,居然見到你這個傻小子糊里糊塗地出來打抱不平,哈哈,順手一次了結了你,也別怨我白覓花心狠手辣,怨只怨你自己命不好,撞見我這個采花太歲、紅粉煞星吧,哈哈……」說著又是仰天長笑起來。

想必是他正得意時,我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沒胡子的大叔,你腦子又秀逗啦,自吹自唱還挺來勁。」

開頭兩個字就差點把他噎死,白覓花自命風流,雖然說人近中年,但勤於保養,光潔的下巴下半點胡渣也沒有,這般人物最忌諱的便是被人大叔大伯這樣亂叫,我堂堂華山派大弟子,焉能不知,只是明知打他不過,先在嘴p子上占占上風也不錯。我是憊懶慣了的小油條,這等口舌本是家常便飯,就連還在他掌握中的阿秀,也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覺得我這個大叔二字實在刻畫得不錯。

果然,白覓花笑聲嘎然而止,雙眉漸漸豎起,「臭小子,不要以為你是江小蝶的弟弟,白某就不敢動你,今日便要你血濺五步,命喪當場,也讓你曉得搖花郎君當年……」

話還沒說完,我又懶洋洋地cha了一句,「好啦,大叔,你真的年紀大了,說話都跟個阿婆似的啰啰嗦嗦,沒完沒了,動手就動手吧。」

這下子可真把白覓花氣瘋了,怒吼一聲,放開了懷中的阿秀,右手五指成抓,直奔我心臟部位而來,我雖然調侃不停,手腳上卻早有防備,見他這一下來勢洶洶,噌的一聲長劍出鞘,劃出一道弧線,從側面向他的手背上斜斜的斬了過去,白覓花武功果然精純,眼見長劍斬到,手掌一翻,便忽然從劍光中穿過,來勢都沒有半點變化,只是快得出奇,我暗叫不好,腳步猛錯,滑開了半步,勁風從我身邊擦過,雖然已經避其鋒芒,衣袖還是被劃出長長的一條口子,可見剛才力道之凌厲,站定之後才感覺背心微涼,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不愧是魔教的一號角se,我突然萬念俱灰,白覓花這般的身手,眼下的我是萬萬比不過的,可為什么師娘卻要讓我完成這個不可能的任務,難道她真要我去白白送死?想到師娘那嬌美的容顏,和這番嚴厲的懲罰,我一時居然愣在原地,對白覓花隨後而來的致命殺招熟視無睹,毫無反應。

白覓花也略覺詫異,卻只道是我經驗淺薄,被剛才那一擊嚇破了膽子,正好一舉擊斃我這個口舌無聊的家伙,姐姐剛剛趕到,離我身後還差十余步的距離,眼見我呆立不動,白覓花右抓已經迫近我x前,立刻就要血r橫飛,死於非命,自己要飛身救援已經為時晚矣,只嚇得她一聲尖叫:「不要……」

白覓花已瞥見江小蝶身影,冷笑一聲,也不收手,反而加力,非得將我這個三番四次惹ao他的混蛋斃之而後快。我仍然呆呆地面對著他,既不反攻也不躲避,說時遲那時快,呲的一聲,鮮血就在我面前濺開來,我這才醒過神來,卻看見白覓花手掌停留在我x前一寸左右的地方,兩目圓睜,又是懷疑又是憤怒地望著我,他的x前突出半截劍尖,鮮血四濺的一剎那居然是他命喪當場,然後我看到了他身後的劍客,不,應該說是nv劍客,或者說是我的師娘林芷蓉!

具的細節不用多說了,師娘這次安排我下山找白覓花,原來只是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後一直潛伏在我四周的師娘伺機一擊斃命,原來不是師娘故意讓我送死呀,剎那間經歷大悲大喜,我腦子里一p混沌,卻被師娘重重敲了個暴栗,「我看你平日身手敏捷,雖然還不是白覓花對手,但游斗個三四十招不成問題,怎么才第二招就呆若木j,中邪啦?要是師娘不在身邊,你剛才已經去見華山派列祖列宗了!」

我欣喜之余,無意再去解釋什么,只是恢復了嬉p笑臉的本se,「我知道天下無雙的第一美nv劍客在暗處保護我,我還怕什么,嘻嘻……」

「小滑頭,光會油腔滑調。」又賞了我一個暴栗,不過現在我可是疼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