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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秘史 小澀狼 6500 字 2021-11-03

明秀幼子小寶,聰敏好學,博聞強記,其後投身軍旅,民初亦曾獨霸一方。

唯其家族傳統不良,十四歲時亦步大傻後塵,與四十五歲的寡母明秀,發生曖昧行為。

明秀四十守寡,房事未絕,與大傻的關系延續至其病亡;與幼子小寶關系亦持續三年。唯其自小寶出生後雖仍縱情淫樂,但從此未再生育。其逝於小寶督軍任內,得年六十有七。

作者:我是章魚

明秀懷孕後,王老漢立即通告家庭成員,此後嚴禁行房,以免傷及胎兒。當然跟丁旺是公開的說,對大傻則是私下的講。丁旺自然奉行不渝,且到處攬工以增加收入;大傻則一知半解,搞不清楚狀況,但在王老漢的看管下,倒也安份守己,未曾逾越。懷孕初期,明秀有些害喜,但三個月後,也就一切正常了。

王老漢極端重視傳宗接代,因此硬要明秀休息,並將平日明秀負責的家事,由自己和大傻分擔。明秀一時之間,只覺無所事事,反而感到無聊了起來。原本夜夜縱情取樂的明秀,懷孕後卻立刻被禁絕此事,這對因懷孕反而欲念高漲的明秀而言,幾乎是一種變相的懲罰。

立夏之後,天氣日暖,山野林間,群鳥爭鳴,野花遍地。懷著五個月身孕的明秀,無事可作,便時常到處走動,賞花觀鳥。這天她又踱步林間,忽地大傻興沖沖的跑了過來,明秀不禁詫異。自從她懷孕後,王老漢生怕這傻小子胡搞,以致動了胎氣,因此跟防賊一般,時刻都盯著他。今個大傻怎能得閑呢?

明秀:「大傻,你怎地跑這來了?爺呢?」

大傻:「哈!爺今個讓李老爹叫去喝酒了,明兒才回來呢!」

明秀:「爺不在你就亂跑,當心娘告訴爺,賞你個爆栗子!」

大傻:「哈!娘又哄我,娘最疼大傻了,那會告訴爺?」

兩人邊走邊扯,來到了小山邊。明秀有些乏了,便靠著樹干坐著歇息。由於肚子大窩著難受,因此她兩腿叉開,身子後仰形同半躺。大傻小孩子脾氣,東蹦西跳,在草地上翻滾;明秀笑著要他小心別扭了腿。大傻一個滾翻,到了明秀面前,忽然趴著不動,直往明秀腿襠間瞧;明秀見狀,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原來明秀懷孕日久,肚腹愈大,因此平日大都穿著長裙。因天氣日暖,故長裙下亦未著其他衣物。如今她兩腿叉開,身子後仰,大傻趴在身前,自然可盡窺裙底風光。她見大傻雙眼一眨也不眨,便笑道:「大傻,你瞧啥啊?」大傻愣了半晌,方傻乎乎的道:「娘,我想要娘。」明秀看兒子一副呆像,不禁莞爾。她逗弄的道:「娘不是在這嗎?你還要什么?」

大傻不答話,一頭鑽入明秀裙下,便貪婪的一陣亂舔。明秀下體微騷帶腥的味道,格外使他感到興奮。懷孕的明秀,性欲更加旺盛,但傳統的禁忌,卻牢牢的束縛著她。這個不行,那個不准,房事更是禁忌中的禁忌,不但不能作,就連想也不准想。王老漢及丁旺,對這些禁忌都深信不疑,因此這一陣子,明秀可真是憋慘了。如今不知禁忌為何物的大傻,一陣激情的舔吮,那種舒服刺激,簡直不亞於新婚之時的洞房花燭夜。

明秀舒服,大傻何嘗不是?他天生低能,控制力本就薄弱,又加上正值青春期,欲念更是旺盛無比。自從和明秀發生關系,嘗到婦人的滋味後,他覺得世界上最舒服的事,就是光著身子摟著娘,將硬起來的雞雞,插入娘那緊緊暖暖的小洞里。但偏偏爺說娘肚子大了不能碰,還一天到晚像防賊一樣的盯著他。如今能再次撫摸娘豐腴滑嫩的大腿,舔吮娘濕潤鮮美的肉穴,那股子舒服暢快,也就可想而知了。

大傻掏出了家伙,那青筋畢露,粗大健壯的陽具,在天光下,顯得分外的猙獰凶猛。他側卧在明秀身旁,掀起長裙,冀圖將陽具插入明秀陰戶,但凸出的肚子,卻嚴重妨礙到他的企圖,他幾經嘗試,終究無法如願。明秀被他一陣碰觸,也覺下體空虛,情欲勃發。但明秀終究還是懼怕那些傳統的迷信禁忌,因此柔聲的道:「大傻,你別亂來,娘用嘴替你吸吸吧!」

溫暖的口腔,靈巧的舌頭,使大傻的陽具更形堅挺,但獸性的本能,卻是繁衍後代的性器交合。大傻在本能驅使下,無法滿足於口腔的代替功能,他將陽具抽離口腔,試圖直接攻占明秀的母性之巢。明秀望著獸性勃發的大傻,不禁也春情盪漾,躍躍欲試起來。她找了塊柔軟的草地,跪著趴伏在地,臀部高高翹起,柔聲的道:「大傻,輕些慢些,從後頭試試看吧!」

大傻興奮的掀起長裙,明秀光潔的玉腿,渾圓的豐臀,在日光下顯得無比的嫩白柔滑。懷孕使得腰腹漸粗,原本渾圓聳翹的臀部,也更顯得柔軟碩大;那鮮嫩櫻紅的陰戶,就像個帶毛的可口蜜桃,緊夾在兩瓣白嫩嫩的屁股當中。迫不及待的大傻,扶住粗長的陽具,一挺腰,便盡根插進了那春水濫、極度飢渴的濕滑嫩穴。

兒子年輕的肉棒,在母親鮮美成熟的蜜穴中竟配合的完美無缺,毫無空隙。

火熱粗大的陽具,將陰道撐得脹澎澎的,明秀只覺體內充實飽脹,那種感覺,真是酣爽暢快,過癮非凡。大傻初時倒還聽從囑咐,輕插慢送,但沒兩下便故態復萌,狠沖猛撞。火熱的肉棒,快速的抽插,使得兩片陰唇紅噗噗的內外翻動。明秀只覺體內升起一股酥酥癢癢的暖流;她知道椎心蝕骨,回腸盪氣的銷魂滋味,即將來臨。

大傻如狗般的趴伏在明秀身上,他一面聳動臀部快速抽插,一面探手撫摸明秀因懷孕而隆起的胸腹。雖然隔著衣衫,但那種沉甸甸、軟棉棉、熱乎乎、隆鼓鼓的觸感,仍使他覺得奇妙興奮。明秀的臀部左右搖擺了起來,大傻的龜頭也不斷的顫栗抖動,強勁滾燙的陽精,瞬間急射而出;明秀只覺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涌了上來。她全身顫栗,欲仙欲死,無意識間雙手竟在地面抓出了兩個小坑。

幾天後,明秀見自己並無異狀,心中對傳說禁忌的畏懼不禁大減;相反的,她對性愛的需求,反而大增。大傻雖是最好的行樂對象,但因王老漢監視的緊,自那日野外苟合後,竟再也沒機會與他偷情。夏至一過,天氣愈暖,明秀此時已有六個多月的身孕,肚子越發的大了。由於懷孕體重增加,她原本勻稱的身材,顯得更加豐腴圓潤;她在鏡前自我端詳,心想:「要是扣掉這隆起的大肚皮,自己還真是越來越美呢!」

王老漢端了碗雞湯給明秀補身,卻見明秀歪在床上睡著了。他原本想將明秀叫醒喝湯,但見明秀睡姿撩人,不禁又打消此意。明秀側卧摟抱著棉被,裙擺向上卷起,那愈顯豐滿肉感的大腿,及白嫩嫩的屁股,露出了大半邊,真是說不出的迷人。王老漢一見這光景,不禁沖動了起來;他悄悄的趴伏在床邊,將臉孔貼近明秀的股間,驀地一股濃郁的異香,由鼻端直沖腦門。

明秀睡夢中覺得肛門部位癢兮兮的,便下意識的伸手搔了兩下,仿佛中手指似乎碰觸到什么,並未睡熟的她,一驚之下醒了過來。她挪動身體,由側卧而仰躺,兩眼一撇之下,卻見王老漢跟作賊一般,縮著身子蹲伏在床下。明秀童心忽起,心想:「這老家伙這些日子正經八百的,像真的一樣,我倒要看看,這會他要搞什么鬼?」

王老漢見媳婦半天沒動靜,想是沒醒,便抬起頭來窺看。這一看之下,可是怪怪不得了;原來明秀由於懷孕尿多,肚大天熱,因此已久不穿內褲,這會屈膝仰躺,整個下體光溜溜的全露了出來。王老漢捏著鐵杵般的陽具,心中不禁矛盾萬分;自己身為家長,且有言在先;媳婦懷孕期間嚴禁行房。但他娘的!媳婦如今這般模樣,不弄她一下,豈不是暴殄天物?

他心中左思右想,手一會伸、一會縮,就是下不定決心。此時躺著的明秀突地發出夢囈:「爹!

……我還要……啊呀!……您真行……」王老漢見媳婦閉著眼,睡夢中都說自己行,不禁忍無可忍。

他小心翼翼的將頭伸入明秀襠間,輕柔的舔起那飽滿墳起的陰戶。裝睡的明秀,被他搔癢似地輕舔一刺激,膀胱一松,不禁噴出幾滴溫熱微騷的尿液。王老漢心想:「媳婦還真是浪得緊,才舔兩下,就這般興奮!」

明秀讓他舔了幾下,心想也不能再裝睡了,便假意驚醒「唉」的叫了起來:「爹!你干啥?不怕沖了胎神?」王老漢尷尬的道:「別嚷嚷!給大傻聽見可不好。」明秀見他那樣,愈發逗他,便又道:「爹,方才作夢,你可勇啦!人家不行了,你還直弄;唉!就像真的一般,還真舒服!」

王老漢這一聽,哪還忍得住?他一脫褲子上了床,摟著明秀細聲細氣的道:「好媳婦!你就行行好,救救爹吧!爹會輕著些,決不會叫你動了胎氣……」

王老漢還真是又輕又慢,明秀下體已濫成災,他還盡在門口徘徊不前。明秀可忍不住了,她嬌聲斥道:「爹!你是折騰我啊?還不快進來!」王老漢被她一斥,立刻精神起來,他立身床下,將明秀雙腿扛在肩上,下身一挺,緩緩將陽具送了進去。

俗話說得好,慢工出細活。他輕推慢抽,緩拉徐頂,可是將明秀的欲火撩撥得八丈高;明秀只覺體內深處,又癢又麻,又酸又酥,簡直不知如何是好,可偏偏王老漢還在那磨洋工。

明秀實在忍不住了,她急道:「爹!你要是再不使勁,我可要叫大傻來幫忙了!」王老漢一聽,這還得了,趕緊一鼓作氣,快速抽插。明秀久旱逢甘霖,又有心逗弄王老漢,因此半真半假的便浪了起來。她一面哼哼唧唧,一面間隙的說幾句淫話,像什么「你好厲害、我好舒服、唉喲不行了……」等等,王老漢聽得心里舒服,下面也愈發的來勁。

大傻見王老漢端個雞湯,竟然半天還不回來,不禁有些奇怪。他心想:「難道爺年紀大,迷路了?還是跌倒了,爬不起來?」他越想越不放心,便三腳兩步的跑進屋來;此時傳來明秀嬌媚的呼聲:「唉喲!我要上天了……」大傻心想:「難道娘喝了雞湯,長出翅膀來了?」他推開房門一瞧,只見娘躺在床上赤著下身,爺站在床下沒穿褲子;爺扛著娘白嫩嫩的一雙腿,正在那打哆嗦呢!大傻哈的一聲笑道:「爺,你自個不守規矩……哈……」王老漢喘噓噓的一臉尷尬,已是鳴金收兵,垂頭喪氣了。

大傻早想看看明秀的大肚皮,當下更不猶豫,上去就將明秀剝得精光。明秀脹大如木瓜般的兩個大奶,隆起凸出的肚腹,現出一股孕婦的妖艷淫糜風姿;不但大傻看得目瞪口呆,就是王老漢也心中暗揣:「盡顧著捅下面的小洞,倒忘了欣賞上面的大奶子大肚皮……」明秀、大傻采犬交方式再度激戰,王老漢在一旁掏摸助興;事畢三人默契已成,從此再無禁忌。

明秀這一開禁,那可真是快慰非常,三人又開始一床睡了。不過王老漢到底不太放心,每當大傻上陣,他總是在一旁技術指導,什么輕點、慢點、別壓著肚子等,說個不停。這一攪和,搞得大傻無所適從,不免影響到臨場表現。明秀煩不勝煩,斥道:「爹!再嗦您就出去吧!」王老漢望著明秀肥美豐滿的胴體,竟然不敢吭氣。

從此家中權勢易位,明秀儼然成了一代女皇,可隨時征召老少二面首,尋歡取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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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亂倫檔案

一、傳宗接代,公公起邪念詭計欺媳,明秀痛失身

媳婦的肚皮老是沒動靜,王老漢心里著急,私下里更是加緊催促兒子丁旺,再加把勁。王家一脈單傳,已有數代,如今丁旺雖說有個十四歲的兒子大傻;但大傻呆頭呆腦,卻是個天生的低能兒。為此,王老漢再三叮嚀兒子丁旺,務必再接再厲,替王家再添個香火。但天不從人願,過了十來年,媳婦明秀卻硬是沒再放出個屁來。

王老漢自個晚婚,直到三十歲才生下丁旺,其後老婆得病死了,自此他便將一切希望全寄托在兒子丁旺身上。丁旺才十五歲,他便替他娶了媳婦,第二年也如他所願,有了孫子大傻。但是也怪,自從生了大傻之後,媳婦的肚皮,就再也沒鼓過。饒是丁旺夜夜耕耘,弄得眼圈發黑,但媳婦明秀,卻依然是身材苗條,肚皮不凸。

王老漢心中納悶,暗想∶「就是旱田,天天澆灌,總也會冒出個秧苗,怎地媳婦的肚皮卻老沒動靜?」他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睡不著,乾脆披衣起身,潛匿到兒子門邊,窺聽起房內動靜。嘿!也是巧,兒子媳婦正細聲細氣的說話呢!

明秀∶「你就別纏啦!明兒一大早還要干活呢!」

丁旺∶「唉!我也想歇歇啊!可老爹一天到晚催我生兒子,我不勤著些,你又怎麽生的出來?」

明秀∶「可你這樣子也不是個辦法,總要歇歇力吧?你看你那兒,老是半硬不軟的,鼻涕也越淌越少。我這田再肥,也總得往深里翻翻,多澆點水吧?你勉強使勁,老是還沒深耕,就急著播種,三滴兩滴的,又濟得了什麽事?」

丁旺∶「別說了!你腿快張開點!這會我的把兒倒挺硬的!」

王老漢在門邊聽著,一會氣,一會喜;一會憂,一會又急。他氣兒子年紀輕輕,卻這般沒用;喜的是兒子到底還算能體諒他一番苦心。他憂的是兒子夜里拼命,日里干活,身子骨怕挺不住;他急的是小兩口說了半天話,卻老是不辦正經事。這會兒子提槍上陣了,他不禁豎起耳朵,聽的格外用心。

丁旺硬梆梆的家伙,一進入明秀濕漉漉暖烘烘的牝戶,立刻就沖動的想要泄精。他深吸一口大氣,硬忍了下來,待稍微平靜後,便猛力的抽插起來。原本虛應故事的明秀,被他一陣撥弄,也不禁春情盪漾;她兩腿一翹,夾著丁旺,腰臀就搖擺聳動了起來。門外的王老漢,聽著屋內哼哼唧唧的淫聲,胯下的棒槌不由自主的,也老當益壯了起來。

先天不足,後天失調的丁旺,興頭上倒滿像回事的;但狠抽猛插了幾下,立刻滴滴答答的泄了。才剛略有些滋味的明秀,察覺陽具漸軟,膣內空虛,那股難過的勁兒,就甭提了。她急忙挺起腰肢,扭轉臀部,拼命的夾緊聳動,嘴里還哼唧道∶「你再忍一會┅┅再┅┅忍一會┅┅啊!」體力耗盡的丁旺,哪里還忍得住?他的陽具迅速萎縮,脫出明秀體外,整個人也軟趴趴的癱倒,呼呼的喘著大氣。

欲情未饜的明秀,望著疲憊不堪的丁旺不禁又憐又恨;她幽幽的嘆了口氣,起身如廁。她掌著燈走到屋外茅房,卻見公公王老漢正從里頭出來;兩人尷尬的打聲招呼,各行其事。明秀蹲下身來,驀地嗅到一股腥味,她打著燈一瞧,只見門板上有些黏褡褡的白濁液體,正蜿蜒的向下滴淌。她心房一縮,下體陡然一陣騷癢,暗揣∶「難道公公這把年紀,還┅┅」

悄然折返、貼著茅房偷窺的王老漢,見媳婦一撩長裙,露出了白白嫩嫩的下體,心頭不禁砰砰狂跳。他為人老實,思想守舊,平日也以長輩自居,從來也沒對媳婦起過壞心眼。但方才聽了一陣床戲,如今又窺見媳婦年輕豐腴的肉體,沉寂多時的男性本能,不由得勃然興起。突然一個荒謬的念頭閃過腦際∶「既然兒子不行,不如自己來給媳婦播種吧!」

人就怕著了心魔,這王老漢邪念一起,便一發無法遏抑。他開始千方百計的偷窺媳婦的身體,挖空心思的想要一親媳婦芳澤。原本就有幾分姿色的媳婦,在他眼中成為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粗布衣衫下的胴體也春情洋溢,充滿無限的肉欲誘惑。但兒子丁旺,孫子大傻,整天都在眼前,就算他有萬般的渴望,也只能在腦子里過過乾癮罷了。

年成不好,農作欠收,恰好鄰村大戶要蓋新房,丁旺仗著會些木匠手藝給請去幫忙,掙錢反倒比務農還多;只是趕工忙碌,常需在外過夜。王老漢見兒子經常不在家,不免又多了些想頭∶「這明秀年方三十,正當情欲旺盛之時,必定也想要的很;兒子平日喂不飽她,自己如能趁虛而入┅┅」

王老漢帶著孫子大傻到田里干活,這大傻愣頭愣腦的,身體倒是粗壯的很,雖僅十四歲,但個頭卻比他爹丁旺要高大的多。祖孫兩人在乾枯的田里挖掘了好一會,弄了一籮筐乾憋瘦小的蕃薯,王老漢心想∶「再掘,怕也掘不出什麽好東西了。」便要大傻背著籮筐先回去,自個則拐到鄰村李老爹處,閑嗑牙去了。

喝了幾杯老酒的王老漢,醺醺然的踱了回來,只見大傻四仰八叉,睡得死豬一般,媳婦明秀房里卻還亮著燈。他心想∶「這晚還沒睡?」便踱到門外,趴在媳婦窗邊偷看。他一瞧之下,眼珠子險些兒蹦了出來,原來明秀正赤裸裸的在那洗澡呢!

女人穿衣服與不穿衣服,可真是天差地遠。穿了衣服,男人看她的臉;不穿衣服,男人看的地方可就多了。王老漢此時,一會緊盯著白嫩嫩的大奶,一會又望著圓鼓鼓的屁股;至於小腹下方,長滿陰毛的墳起之處,他更是目不轉睛,生怕漏看了一根毛。這活生生的赤裸女人,他已有二十多年沒看見過了。

年方三十的明秀,面貌尚可,但身材卻著實不錯;常年勞動的結果,使她的肌肉勻稱結實,豐盈健美。那碩大的雙乳,飽滿堅挺;白嫩的臀部,渾圓聳翹;修長的雙腿,潤滑多肉;墳起的肉丘,芳草凄凄。王老漢看得欲火如焚,真恨不得立刻沖進去摟著媳婦,猛插她那鮮嫩嫩的肉穴。

突地腳下一涼,竟有條草蛇爬上了他的腳踝。他猛吃一驚,幾乎叫出聲來,待看清楚,不禁大喜過望。這草蛇雖然無毒,但卻甚為凶猛,常會咬人;他自小常抓著玩,熟知其性。王老漢邪念起,急智生;他輕松的捏住了蛇的七寸,將這一尺多長的草蛇,悄悄的由窗戶空隙,塞入了明秀屋里。

明秀洗過澡,光著身子搓洗換下的衣褲;那晃動的屁股對草蛇形成了明顯的挑釁;那草蛇悄無聲息的爬到她屁股邊,昂首一口,恰恰咬到明秀肛門與陰戶中間的會陰部位。明秀只覺一痛,「哇!」的叫出聲來,待看清是蛇後,更是驚慌失措,魂不守舍。等在門邊的王老漢,一聽媳婦驚叫,立即拍門假意詢問;赤身露體的明秀,掙扎著開了門,只說了聲「我叫蛇咬了!」隨即暈倒在王老漢的懷里。

王老漢摟著光溜溜的媳婦,真是舒服的上了天,他將媳婦放在床上,又親又摸的弄了一會,而後替她蓋上被子,回頭捉蛇。王老漢捉到了蛇,便將蛇頭按在自己大腿根處,有意讓蛇咬上一口,他又尋些辣椒抹在傷口上,一會傷口果然紅腫起來。

明秀面上一涼,醒了過來,只見公公正拿著濕毛巾替她擦臉。公公見她已醒來,急忙問道∶「蛇咬到你那兒?要快將毒血吸出來,遲了怕不好治。」明秀尷尬著還沒回答,公公竟拉下褲子,指著腿ㄚ處的傷口道∶「你看,我也給咬了一口!這會整條腿都麻了。」明秀一看,公公腿ㄚ處又紅又腫,像是頗為嚴重;自己被咬在先,恐怕中毒更深吧?

明秀心中害怕,也再顧不得羞恥,當下撅起屁股指著痛處,低聲道∶「就是這兒!」王老漢一看,那屁股溝里有兩個小口子,略微出點血,不仔細還看不出來呢。王老漢有意嚇唬媳婦,當下「唉呀」一聲,驚呼道∶「怪怪!都發紫了!

得趕緊吸一吸,否則蛇毒入腦,可不是鬧著玩的。」

明秀看了王老漢加工過的傷口,心中早已深信不疑;如今又被一嚇,更是六神無主。她忙道∶「爹,您躺著,我先替您吸┅┅」王老漢見媳婦已給唬住,便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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