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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秘史 小澀狼 6515 字 2021-11-03

是舅媽的聲音。我從馬車經過帶起的塵土中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下車,沖了過來,比剛才的驚馬毫不遜色。

她沖過來,一把摟住我,急急問道:「小舒,要不要緊,撞沒撞壞?撞哪兒了?」

她的話有些語無倫次,滿面焦急,有些想哭的樣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些發澀,不自然的笑道:「舅媽,我沒事,只是讓車蹭一下。」

她見我說話好好的,猛的摟住我,將我的頭抱在懷里,緊緊的,要捂得我喘不過氣來,我的頭被她柔軟的奶子包住,柔軟芬芳,我能聽到她的心跳得很快,嘣嘣的。

我終於喘不過氣來了,忙掙扎了一下,她這才把我放開,我看到她的臉上布滿了淚水,她將我放開,用拳頭朝我的背狠狠的捶,邊捶邊道:「你這壞小子,就會逞能,就會逞能,再叫你逞能,再叫你逞能,你不知道這樣是做死嗎?說!

再敢不敢了?「眼睛睜得大大的,面色蒼白,嘴唇還有些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嚇得不輕,雖被她打,心下更溫暖,恍如回到了過去。

從小我就很淘氣,沒了父母,更是變本加厲,舅媽對我很好,但也很嚴厲,有時,我淘氣了,她會罵我,也會打我,我知道她是為我好,也不反抗,她會邊打我邊流眼淚,好像是被我給氣的,我心里倒過意不去。她打我時,我就用打是親罵是愛來說服自己,我的心里不僅沒氣,反而感覺很快活,感到還有人管我,我不是沒人理會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樣子她確實怕得不輕,這兩年,她已經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長大了,她能跟我說道理了,再者,我也沒小時候那么淘氣了。

她的眼淚又流下來了,這時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種我想抱在懷里小心呵護的東西,我恨不能將她永遠抱在懷里不放開。於是,我緊緊抱住了她,道:「舅媽,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動有些平息,嘆了口氣,道:「唉,我這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讓你這輩子來折磨我。」

我不言語,只是抱著她,感覺她嬌小而豐腴的身子散發的香氣,已經軟下來的東西又硬了起來。我越抱越緊,想把她揉碎一樣,她也沒有掙扎,可能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醒過來。

我忽然重心不穩,我們兩人一起倒在了田里,她開始掙扎,我只好放開。

她忙亂的起身,倉促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面色紅紅的,道:「快起來,你看,那匹馬怎么倒在那里?」

我這才發現,前面不遠處,有兩個人正蹲在發瘋的馬車旁,那匹馬已經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這匹馬已經完了,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著不正常,即使睡覺時它也是站著的,頂多在地上打兩個滾。

我走上去,看著它,這時,它的眼睛已經沒有了剛才那股瘋狂的光芒,只是哀哀的望著它的主人,蹲在旁邊的主人是魏世昌,他是一個老實人,在村里也是個令人尊敬的人,因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會做,種庄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里輩份很高。他對馬的愛護是出了名的,這時,見到馬那可憐的神情,真是傷心欲絕。口中喃喃自語:「這可怎么辦,這可怎么辦?」

我看著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臉,有些心軟。

我問道:「大伯,這馬怎么了?」

他轉頭,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剛才想拉點玉米,它就忽然發狂了,現在就這樣了,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驚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沒心思跟我說話,只是搖了搖頭,盯著那躺著的馬,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唉,他這樣歷經風霜的人很難流眼淚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應該傷了這匹馬,如果知道它是魏大伯的馬,我是無論如何不會去打它的。我對魏大伯心里一直感激,他平時沒少幫我,記得我剛失去父母時,有個光棍在路上欺負我,他看不過眼,將那個光棍罵了一頓。這一點一滴,我都記在心里。

我走到馬旁,蹲下來,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卻已經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將它的肋骨打斷了,它疼得不敢動彈。

我這些年一直練氣功,對拳腳雖不熟悉,內功卻已經不淺,已經能夠內氣外發,運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將半米遠處的石頭擊的粉碎,為李三子治病只是試驗,已經有些經驗,現在看到魏大伯這么傷心,當然要把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運氣於掌,去探測它的傷,還好,真的是斷了兩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用內氣吸住那兩根肋骨,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將它們歸位,另一只手給它輸氣,使它感覺熱熱的,感覺不到疼。我費了好大的勁,因為不敢太快,要一絲一絲的移動,這樣很費力的,要不停的輸出內氣,良久才弄好。

周圍的人這時已經很多了,都過來看看,對魏大伯進行口頭安慰,或者發表一番議論,他們已經注意到了我的動作,看著我閉著眼,雙手按在馬肚子上,卻面色逐漸變得蒼白,有些好奇,我睜開眼時,已經是滿頭大汗,面色也不能好看了,我剛想說話,那馬卻已經開始動彈了,甩了甩頭,蹬蹬腿,竟站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驚奇的叫起來,要知道,馬在這里,如果躺下了,就意味著它將要死了,因為沒有葯,也沒有獸醫,只能等死。這農村,馬可是一個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員,失去了它,所有的農活幾乎都要停滯。

魏大伯驚喜欲狂,剛才難過忍住的淚水這時終於落了下來。

那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親熱的用嘴拱魏大伯。魏大伯歡喜的跟個孩子似的。周圍的人只是不停的驚嘆,感到很驚奇,圍著魏大伯打聽怎么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讓馬動得太大,它的肋骨斷了,我剛才給接上了,回家用木頭把它架住,要好生調養幾天。」

魏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會連聲道:「好,好,好。」

我感覺筋疲力竭,渾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運功過度,需要馬上運功恢復,忙擺脫人群,上了大黃的車,向山下行。

舅媽也跟了上來,坐到了車旁。

我這時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馬上躺在炕上睡一覺。

我的精神越來越不濟,最後,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志克服這股睡意。顧不得別人,下了車,找了個玉米地,趺坐運功。

後來,成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舅媽說,只見我搖搖擺擺的找個玉米地,像如來佛祖一樣坐下,然後兩手不停的做著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著我閉目坐著,竟用幾分庄嚴肅穆,令她不敢動彈。

我其實是在運功,是動功,我習得的氣功,有兩種,一種是靜功,一種是動功,靜功是靜止的功法,是結個手印,趺坐禪定,動功並不是運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禪定,講求的是動中求靜,要不停的結手印,通過手印這種奇異的形式,來吸收天地間的能量,化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間某種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將能量吸收入體內。

當然動功很難,要求你必須將數百上千種手印熟爛於胸,能隨心所欲、毫無滯礙的使出,哪怕有一點猶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險。

好在我這幾年心無雜念,一心苦練,方能勉強使用這種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覺自天門一股熾熱的氣流進入,注入了臍輪,隨著不同的結印,從不同的輪脈流入,歸於臍輪,渾身暖洋洋的,氣息已經充滿了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覺精神抖擻,更勝從前,睜眼看,卻見舅媽正睜著秀氣的眼定定的看著我,讓我極不習慣,道:「舅媽?」

她醒過神來,臉紅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沒事了,剛才只是有點累,現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下臉來問。也想憋憋她,就裝作沒看到,上車回家。

我坐在車上,卻覺得自己的精神有些過於亢奮,看著她纖細的身體,下面硬得不行。也沒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頭吧。

來到了舅舅家。舅舅現在是村里最富之人,房子也是最好的,青石瓦房,氣派的門樓,大鐵門,給人一種壓迫感,這幾年,我沒事不想來他家,一者是不想見到舅舅,再者,覺得他家的門檻太高,有些盛氣凌人的味道。

將車停在門前,開始卸車,他家的院子很大,放這些玉米很充裕。這時候,從院里出來兩個老人,有些發胖,精神很好,這正是我的姥姥姥爺,村里別的老人都是精瘦,他們呢,卻有些發胖,可謂是舅舅孝順的功勞,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頭挺胸,腰板挺直,自豪啊!

我對他們沒什么特別的好感,因為我在最需要他們時,卻沒見到他們的人,或許是我有點記仇?

他們倒是很熱情,見到我,高興的跟什么似的,拉著我問長問短,還往我懷里裝東西,糖,水果,他們懷里拿著這些東西,是給村里的孩子們的,這可是稀罕物,家家戶戶勉強能吃飽,哪有錢給這些孩子們買零食吃,再說,說是想買,也買不大到,只能趕集時買。

我雖說跟他們不太親,也被他們的熱情感染,笑著對他們。再說我媽跟姥姥長得極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給老媽面子。

過了一會兒,才開始干活。他們老兩口出去,說是到河邊柳樹下乘涼聊天,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

卸完車,進了舅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連三間房子,中間是客廳,還有一套沙發,是個稀奇之物,在村里是獨一無二的,坐上去軟軟的,極舒服。東間是舅舅舅媽住的,西間是姥爺倆住。大大的炕,一套組合家具,整潔而富麗。

我當然要賴在她家吃午飯了,舅媽的手藝可是極棒的,做的飯我百吃不厭,況且我還是別有用心呢。

於是我坐在客廳看電視,這東西我也很少見,小時候常來看,越大越不過來了,有兩三年沒看電視了吧。里面演的是三國演義,正是煮酒論英雄一出。

但我看著看著,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下面硬得厲害,又沒見到舅媽,這很不正常。我顧不得看電視,坐下來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將內息透支,如果能用靜功,定能使自己的修為更進一層,雖然要用很長的時間,如果用動功,也沒什么,見效快,可是,我錯就錯在竟在正午時分運功,這時,天地之間的能量是最亢陽的。如果在平時,也沒什么,可以迅速同化它們,我竟選擇在內息透支情況下,來吸收這股亢陽能量,體內沒有內息來同化它們,就有了我現在這樣的情況,陽火燒身。

一陣比一陣強烈的熱氣將我圍繞,我忙跑到舅媽的炕上,趺坐運功,可惜,心境紛亂,無法完全禪定,而動功又是飲鴆止渴。

熱,熱,我熱得要不行了,忙跑出來,到院子里水井旁,用盆從水缸舀出一盆水澆到了自己的頭上,一瞬間的冰涼讓我清醒不少,但馬上那股熱氣又來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亂竄開了,我心灰意懶,知道自己是到了練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魔。只能不停的澆水,一會兒,一缸水已經被我用完了,卻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這時,舅媽圍著圍裙,從房里走出來,一臉擔心,抓住我拿著盆子的手道:「小舒,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卻發覺,她握著我的地方,熱氣竟減輕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這樣,沒想到這個方法,女子的陰氣現在無異於靈丹妙葯,陰陽相合,定能應刃而解!

我忙放開盆子,抓住舅媽的有些粗糙但不失柔軟的小手,道:「舅媽,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樣子嚇著了,面色又開始發白,有些著急的道:「小舒,又怎么了,你怎么總是嚇我,把舅媽嚇死了,你就省心了!快說,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抓著她的手,她可能沒覺察吧,但對我來說,比澆水頂用多了,能慢慢說話,對她說了我現在的情況,最後道:「舅媽,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臉表情復雜,不停換著表情,讓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後,她一副絕然的表情,有種大無畏的味道,道:「好吧,但這次是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你能答應嗎?」

我馬上說:「沒有下一次!」其實我是玩了個小詭計,類似於寒號鳥明天就壘窩的把戲。明天永遠是明天,或者也能變出第二個說法,沒有下一次,有下兩次,下三次,下無數次呀。我想我真壞!

她先將門鎖上,默默的進了屋。我身上現在已干了,可見身體是何種溫度,忙跟著她走進了屋子。

她坐在炕上,炕很大,能睡四五個人,炕頭有一個立櫃,被子放在里面。她在那里,低著頭,不說話,也不看我,我們兩人就這樣默默坐著。屋里彌漫著一股讓我心跳的氣息。

「舅媽?」

「嗯。」

「舅媽?」

「嗯。」

「舅媽——-」

「舅媽——-!」

「舅媽!!!」

「嗯,什么?」

在舅媽的兩個字中,我不停的變換著說話的語氣,來表達我的渴望,最後我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過分,只能軟語相求。

「我有些熱,可能要發作了,快點開始吧!」我紅著臉求道。

她庄秀的臉剎時變得通紅,如一塊白布上染兩塊紅色,出現從沒有的嬌艷。

我看她沒吱聲,知道是仍拉不下臉,畢竟是我的舅媽。於是,我走過去,緊挨著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摟住了她。身子軟軟的,涼涼的,我能透過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陰涼之氣,就像夏天時浸在河水中,舒服極了,心里那股燥動的熱被壓了下去,但從丹田處卻升起另一種火,讓我開始激動。

我將她摟在懷里,使勁的摟著,順勢倒在炕上,將她壓在身下,真想將她揉碎,溶入我身上。舅媽沒有反抗,溫順的任我摟著,胳膊抱著我的腰。我仍不滿足,我想徹底占有她,就用大嘴去親她的小嘴,她卻左躲右閃,不讓我親,口中輕聲的說不行。

這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欲,我用腿纏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摟住她的上半身,只有頭能動彈,我去親,她只能搖頭來躲,這樣也很難捉到她,只能用手來夾住她的臉,強行親了下去。

略微有些干的嘴唇,充滿芬芳的舌頭,讓我心動,我狠狠的親著她,要把她嘴里的水全吸進來,把她的舌頭吸進來,我要跟她連成一體。

不知多長時間,我竟有些累的感覺,張嘴吸了一口氣,開始脫她的衣服。這個時候,她已經軟了下來,好像沒了骨頭一般,可是她的褂子扣子很多,難脫得很,我氣得一把給撕了,露出她的襯衣,是一件白絲背心,把她白皙的皮膚相襯得更加白。

我一擼,將背心脫下,白白的奶子跳了出來,奶頭竟還是發紅,與我小時候摸的時候一樣,我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一手一個,玩起了兩個白奶子,我從小就想摸這兩只奶子,那時想,如果一直摸著這兩個奶子睡覺,那該多好呀!現在我終於能再摸了,愛不釋手,心滿意足。

我使勁的揉捏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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