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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秘史 小澀狼 6605 字 2021-11-03

那兩個人再沒有回到卧室中,只是客廳不時傳來響動,間或傳來一兩聲男女的喘息浪叫。

過了一會兒,那男人兜著妻子的屁股,妻子雙腿絞纏在他腰上,這樣吊掛著干著進來了。男人一屁股坐在電腦桌前的椅子上,妻子的雙腿分開騎

坐胯上,上下顛動身體,兩團乳房歡快的甩動。我聽見男人激動地喘息聲。

果然男人突然粗吼了幾聲,抱起妻子將她壓在床上,屁股猛頂了幾下就開始哆嗦了。妻子的浪叫聲也到達高潮。兩條白花花的肉身肢體絞纏著不

動了。

過了一會,兩人分開了,先後出去然後又進來。妻子坐在電腦桌前穿衣服,男人則赤身裸體坐在床上抽煙。

「妳穿什么衣服,待會兒再做一次。把妳跳芭蕾舞的衣服穿上,上次干的特過癮。」他說話帶命令的口吻。

「我不想做了,以後咱們結束吧。」妻子的聲音不大,但我聽得很清楚。

「什么,妳說結束就結束啊。怎么了妳?今天出什么毛病了?」男人的聲音變高了。

「不是,我就是以後只想和我老公好好過日子,我不想再出來玩了。」

「妳老公?我靠,他一個開出租的有什么值得妳留戀的,妳以前不就是對他不滿意才出來找我們玩得嗎?妳不是說他在床上讓妳不過癮嗎。」

「現在他改變了,而且也找著工作了,我也不想再這樣放浪下去了。」

「他再找什么工作能跟我比嗎?」

「妳能跟他比嗎?他是我老公。妳再牛逼妳的錢又不是我的,妳能跟妳媳婦離婚娶我嗎?」

「咱們現在這樣不是挺好嗎?那妳願意跟妳老公離婚嗎?」

「我跟妳不一樣,我從沒想過和他離婚,我愛他,除非他先不要我了,出來玩是出來玩,過日子是過日子,性和愛我分得很清楚。至於妳的話就

算妳老婆不要妳了妳也不敢跟她離吧?妳跟她一離妳就什么都沒了。」

「靠,妳個浪貨還開始立牌坊了。妳別以為我不知道,妳跟那次那個人一直有一腿吧,妳是不是傍上了他就想甩了我們。我警告妳,那人可不是

善茬,他玩過的女人沒一個逃的出他控制的。」

「什么甩不甩?本來就是妳情我願的事兒,妳不信等著看吧,我會跟他說清楚的……」

「承認吧,妳就是傍上他了對嗎?跟誰搞不是搞,我絕對比他能滿足妳,妳剛才那浪樣妳忘了。我這根雞巴妳都吃了多少遍了,我多少精子兒都

射到妳子宮里了。妳爽的管我叫爹時候妳忘了?」

「妳走不走,不走我給妳老婆打電話了。」

「行行行,我走,妳等著瞧吧,妳肯定會後悔。」

「妳別嚇唬我,我嚇大的。」

「行,妳有種,不信妳就試試吧。」

「操!我跟妳上過床還賣給妳了是怎么地?妳趕緊走吧,以後少再找我!」

男人離開了畫面估計是穿衣服去了,我迅速來到家門口,躲在暗處觀察。就見那男人離開了我家,我暗中開車跟著他,一直跟到長江路的銀隆花

園。然後下車,跟著他進了小區,搞清楚了他的住所才回去。

我開車到了丁慧住的地方,她最近有錢了,換了個新的公寓。

我進屋後二話沒說就抱著她把她頂到門上了,像是強奸一樣扯下她的內褲,掏出硬挺已久的肉棒全根戳進了她的陰戶里。

丁慧不明白我這回怎么這么猴急,只不過她這次在我的沖頂之下很快開始呻吟浪叫,底下的水濕了一片,我抱著她瘋狂的晃動,又把她按到桌子

上狂插。我的腰都酸了,後來摟著她直接倒在地板上,讓她騎在我身上動作。最後我在沙發上把滿腔的精子射進了她的嘴里,讓她喝了下去。

「妳怎么了?今天這么猴急?」她衣服凌亂的靠在我身邊,她的人還沉浸在無邊的快感當中,露著大半只乳房,上面滿是口水牙印。臉上卻流露

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嘴角也掛著一絲精液的痕跡。

「沒事兒,就是想妳了。」

「妳吃飯了沒?我做飯給妳吃吧。」

「妳還會做飯?」

桌子上是簡單的幾個家常菜,我卻覺得美味可口。

「老馬這兩天他們公司的事忙得怎么樣了?」

「找了個地方,在北花壇。」

「怎么那么偏?」

「他說這事不能太招搖。」

「也對,到時候妳就去那兒上班去了?」

「他要是叫我去我就去唄。」

「行啊,以後妳也算是白領了。」

「妳不也一樣。馬剛不是說讓妳當總經理嗎?」

「我以後還不知道怎么樣呢。」這是心里話,我身上背著一條人命,可能將來還有第二條、第叄條……

「妳說女人,她都喜歡什么?」我躺在她的床上,疲軟的肉棒還停留在丁慧體內。

「喜歡鑽石、黃金、珠寶,嗯………化妝品、車、房子……太多了,說不過來。」

「哼哼,妳說的這是妳自己吧。」

「其實,女人只要有一樣東西,我說的那些就全都有了。而且那些東西加到一起也比不上這樣東西好。」她趴在我胸膛上,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

皮膚。

「什么?錢?」

「找個值得愛的男人……」丁慧的心跳的很快。

值得愛的男人……我值得妻子愛嗎?她親口說愛我,又和別的男人濫交。

「這愛都是騙人的,我見過有人口口聲聲說愛對方,又和別的人上床。」

「愛是愛,性是性。有人單純為了性交,有人是為愛而性,有人為性而愛。

人跟人是不一樣的。」

「哼哼,沒想到妳一個小姐也學人家做學問。那妳跟別人上床是為了什么?

為了性?為了錢?」

「我自從那天跟妳第一次上床後,我再沒和別的男人搞過……」

我看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透明。

靠,我無語,仰頭看著天花板……

今天到醫院做了個檢查,好在沒得性病。下午我裝作毫不知情的回家,妻子做好了飯在家等我。破天荒頭一次做飯,都是從超市里買的袋裝成品

菜,熱一熱就能成盤。

我看她燜的米飯,水放得少了,底下糊了一層,有點夾生。她看著我,臉上很尷尬。

吃飯的時候電話響了,她去接的,剛聽了一句臉色就變了,生硬的說:「妳打錯電話了。」然後掛了。

再接下來她心不在焉,總是不自覺地看那個電話。

再響的時候是我去接的,她臉色變了變,轉身進了卧室。

「喂……」

「喂,妳是沉靈的丈夫嗎?」是昨天那個男人的聲音,化成灰我也能聽得出來。

「我是,妳哪位?」我知道妻子肯定在卧室的分機上偷聽。

「妳不用管我是誰,我只想告訴妳,我把妳媳婦兒搞啦,她和好多人都睡過啦,王八羔子。昨天我還在妳們家的床上把妳媳婦兒搞得哇哇叫,她

還給我舔雞巴,舔屁眼,我幫妳在她子宮里射了好多精子,多的連她的逼都盛不下都流出來了。

「我叫她給妳打電話,妳接她電話的時候我正插她的肛門,妳老婆肛門特別緊,夾得我都射到她腸子里了。她還用嘴幫我添干凈,她還喝我的尿。妳知道我插她逼的時候她管我叫什么嗎?她管我叫大雞巴親爹,她說我的雞巴比妳大,她特別喜歡我插到她子宮里,她說想讓我一輩子插她的逼…

…」

「妳個變態王八蛋!妳不得好死!我要報警啦!」卧室里傳出了妻子歇斯底里的狂吼,喀喇一聲摔電話的聲音,接著她沖出來把我手中的話筒奪

下,用力掛斷,接著泣不成聲。

我摟住她,摸著她的頭發,溫聲說道:「別哭,我不信他放的這些狗屁,這人肯定是電話騷擾變態狂,他要是再打過來妳就報警。」

妻子擺脫了我的懷抱,回身進了卧室趴到床上嗚嗚的哭起來。

我跟進去,勸道:「我不是說了嗎,別為這些變態生氣,他放的屁我一個字也不相信,妳是我的老婆,我是妳老公,咱們夫妻之間要是都沒有信

任的話,我還不如死了好。明天,我和妳一起去報警。」

「嗯,算了,別報警了,我不想弄得滿城風雨。不行就換個電話號碼吧。」

妻子眼睛紅腫,滿臉淚痕。

「好吧,聽妳的,這個變態是不是經常騷擾妳?」

「嗯……」

「那妳怎么不早跟我說?」

「我……我怕妳多心,妳最近又在新公司里,我怕影響妳工作。」

「委屈妳了……」我抱住她,「要被我抓到這個變態王八蛋我活剝了他!」

妻子的語氣中帶著強烈的恨意。

************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找機會,那個男人還是經常打電話過來,有時一天打好幾個。我去查過,電話都是從公用電話上打過來的。

我決定自己解決這件事,那天下午我在銀隆花園門口抽煙,忽然遠遠看見一輛柳州五陵開了過來,在馬路對面停下,過了會兒車上下來個人,對

我招手,是馬剛那兩個手下之一。

「妳們在這兒干什么?」

「馬哥讓我們過來做一票活兒。」

「做誰?」我心中一動。

「就是他。」我接過照片,愣住了。

「出來了出來了……」一人指著前面。那男人從小區里出來了,在打電話。

不一會兒他上了一輛出租,我們跟著他,來到了一個酒吧。我們進去,就見他在吧台上和一個染著金發、少婦打扮的女人正打得火熱。

我一眼就認出來那個小姐我在丁慧那兒見過,她曾偷看丁慧和我性交,是個騷勁兒十足的浪貨,現在穿著一身紅色燈芯絨的低胸高彈連衣裙,黑

色細網襪,低腰細高根黑色尖頭皮靴,像個夜晚出來消遣的居家少婦。

那小子絲毫不知大難臨頭,還在金發浪貨身上摳摳摸摸,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裙子里,浪貨假裝害羞的夾著腿,推著他的手,扭過身去。

我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和兩人返回車上。

「為什么動他?」

「不知道,馬哥交待下來的。」

「他自己要動手的?」

「不是,說是有人委托的,不過沒說錢的事,我看是給人幫忙的。」

「看這小子的賤樣,說不准就是動了哪個不該動的女人。」另一個說道。

「回去給老馬說,現在咱們眼看要走正道了,以後這些事能推就推了,別再沾了。好不容易弄起個公司別再毀到這上面。」

「我也是這樣想,咱們現在又不是特缺錢,何必再干這些事。」人有錢了膽子就變小了。

「不是,馬哥這些天其實都沒再接這活兒了,都推了兩叄個了,今天這事可能是推不了。」

這不可能是巧合,我心中對自己說。

浪貨和那小子摟著出來了,那小子摸著她的屁股,兩人上了一輛出租。

我們跟著她到了工業高專後面,這里曾是丁慧住的地方。

等我們打開門進屋的時候,只是聽見從一間屋子里傳來的亢奮的浪叫和粗重的喘息,以及床吱啞吱啞的劇烈晃動。

「哦……哦……寶貝兒,妳媳婦有我好嗎……哦……頂死我了……」那小姐的浪叫聲真的超淫盪,我看見那倆人的褲子支起了帳篷。

「呼……呼……那黃臉婆,哪能跟妳比,我都不愛碰她……哦……哦……再夾緊點……」

我悄悄把門推開了一條縫隙,只見床上那小子光著屁股壓著金發浪貨,健壯的腰不停的擺動,皮肉的拍擊聲清脆悅耳,他的臉趴在兩團乳房中間

亂舔。

金發浪貨抱著他的頭,穿著黑網絲襪的雙腿盤在他腰上,一只高根皮靴的鞋尖上掛著一團紅色的性感薄紗小內褲,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晃動,像一

面迎風招展的小紅旗。

「哦……哦……那妳跟她離婚,好不好……我特喜歡妳的大雞巴……頂得我好爽……」

「呼……好啊……我早不想跟她過了,我一看見她就煩……我就想插妳的小逼……哦……妳的小逼真緊,我待會要射死妳……」

男人的興趣更加高昂,屁股篩動的更加劇烈。

我示意他倆可以動手了,兩人從兜里抽出電棒,推開門走了進去。

接著就是男女驚叫聲還有東西掉地下撞擊聲、叫罵聲、搏斗的混亂聲音。接著一個赤身裸體面無人色的男人從屋里沖了出來,正好遇上我。

看來他這身肌肉也不是白練的,兩個人都弄不住他,只不過外面還有我。我迎面一腳蹬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回了屋里。跟著就是劈啪電流的聲音

,最後一切歸於平靜。

「周哥,這一次好在有妳在,沒想到這小子還挺能折騰。」那兩人很有些狼狽。

「妳看他這身肌肉就知道肯定有勁兒。」

這小子已經被電流打暈了。兩人用膠帶封住他的嘴,把他銬起來。金發浪貨坐在床上,臉帶紅暈,露著兩個大乳房。陰部一片黑森森的,剛才的

表現令人印象深刻。

一個攝像頭藏在挨著床的衣櫃里,錄制的畫面非常地清晰,聲音的效果也很好。

那兩人看著金發浪貨,面帶淫欲。其中一個扔給她兩千塊錢,摸著她的腿說:「沒想到妳這個騷貨越來越騷了,剛才叫得那浪勁兒我聽得都硬了

,讓我爽一炮吧。」

「哼,洋哥在這兒,也輪得到妳?咋著也得讓洋哥先來。」浪貨毫不掩飾對我的挑逗。

「老馬知道這事兒?」我一指浪貨。

「知道。」

「那是打算以後也讓她進公司了?」

「差不多吧。」這都是什么人,除了雞就是流氓地痞,開了公司也還是那樣子。不過老子我也比他們好不到哪去。

「我下去等妳們,妳們動作快點。」

等那倆人下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他們把那小子塞進個大旅行包里抬了下來,扔到了面包車上。

「下面怎么說。」

「這錄影帶回去剪輯制作一下,今天這是第叄個,前幾天都是找的不同的小姐。完了就往他們家里寄,這小子是吃軟飯的,傍了個大他十四歲的

富姐結婚,要讓他老婆知道鐵定甩了他。再給他老婆娘家人寄一盤,她娘家人本來就看那小子不順眼,有了這把柄還不收拾死他。至於他,馬哥交待

暴搓他一頓。」

「周哥妳去不去,妳要有事我先送妳去辦事。」

「我沒事,妳開車吧我跟著去看看。」

車子還是到了郊外山上一家廢棄工廠的倉庫,上次我就是在這兒一槍嘣了那個廣東的毒販子。

一杯涼水潑在了臉上,那小子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被綁著,驚恐的看著我們。

「大哥,我沒得罪過妳們,是不是誤會了?」他強自鎮定。

回答他的是一記非常響亮的耳光。

那小子被扇的半天緩不過來氣兒,一張臉上留下幾道清晰的指印,很快腫了起來。

「大哥,我真不認識妳們啊……」他嚇得都快哭了,哆嗦著說:「妳們是不是要錢,我的錢都是我老婆的,妳們可以問她要,我可以給她打電話

,我保證不報警……」

這回他的右臉又挨了一下,我在後面看著,冷笑著。

「大哥……大哥別打了大哥,我錯了……妳們說條件吧,讓我怎么樣我怎么樣……」

「知不知道妳錯在哪兒了?」這種流氓似的口吻好久沒聽到了。

「不……知……不……」

「知不知道a市誰最浪?」

「不……不知道……」又是一耳雷子,他的鼻子留血了。

「知不知道誰最浪?」

「大哥我真不知道啊……」這小子眼淚出來了。

反復一連串的耳光,是用一種特制的寬皮帶掄圓了照臉上抽的,很快他的臉就腫得變型了,布滿了血印子,英俊的形象盪然無存。

他哭爹叫媽的慘叫,滿嘴是血,嘴唇也破了。跌倒在地,哭叫饒命。

「大哥大哥別打了,我錯了,我最浪,我再也不敢了……」

「知不知道妳搞得女的是什么人,有些女的也是妳能碰的?!要怪就怪自己吧……」說完這倆人狠狠照他臉上身上狂跺猛踹。

他嗷嗷慘叫,身上被綁著躲不開,疼得在地上亂滾。我從地上扔過去兩根鋼筋,說:「用這個。」

兩人不知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不過還是撿起來抽他。他身上赤身裸體,很快被打出了無數青紫血印,鋼筋掄在肉上的悶響,偶爾伴有骨裂的

聲音。他很快被打得都動不了了,滿臉是血,蜷縮著身子,嘴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兩個人的鋼筋都抽彎了,看看覺得差不多了,估計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回頭看看我。

「完了?我還以為剛開始呢?」我過去抓著他頭發把他提起來,他都快站不住了。我叫那二人把他雙臂分開靠牆坐著綁在牆上,兩腿叉開也分別

綁在地上的鐵環上。

「把dv拿過來,放放咱們看看。」一人出去了。

畫面中兩條肉蟲在床上翻滾絞纏,「妳看,這小子雞巴還挺大的。」其他二人嘿嘿陰笑。

「嘖嘖……妳看,還給女人舔逼,我靠妳講不講衛生,妳就不怕她尿到妳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