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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秘史 小澀狼 6589 字 2021-11-03

還給我舔雞巴,舔屁眼,我幫妳在她子宮里射了好多精子,多的連她的逼都盛不下都流出來了。

「我叫她給妳打電話,妳接她電話的時候我正插她的肛門,妳老婆肛門特別緊,夾得我都射到她腸子里了。她還用嘴幫我添干凈,她還喝我的尿。妳知道我插她逼的時候她管我叫什么嗎?她管我叫大雞巴親爹,她說我的雞巴比妳大,她特別喜歡我插到她子宮里,她說想讓我一輩子插她的逼…

…」

「妳個變態王八蛋!妳不得好死!我要報警啦!」卧室里傳出了妻子歇斯底里的狂吼,喀喇一聲摔電話的聲音,接著她沖出來把我手中的話筒奪

下,用力掛斷,接著泣不成聲。

我摟住她,摸著她的頭發,溫聲說道:「別哭,我不信他放的這些狗屁,這人肯定是電話騷擾變態狂,他要是再打過來妳就報警。」

妻子擺脫了我的懷抱,回身進了卧室趴到床上嗚嗚的哭起來。

我跟進去,勸道:「我不是說了嗎,別為這些變態生氣,他放的屁我一個字也不相信,妳是我的老婆,我是妳老公,咱們夫妻之間要是都沒有信

任的話,我還不如死了好。明天,我和妳一起去報警。」

「嗯,算了,別報警了,我不想弄得滿城風雨。不行就換個電話號碼吧。」

妻子眼睛紅腫,滿臉淚痕。

「好吧,聽妳的,這個變態是不是經常騷擾妳?」

「嗯……」

「那妳怎么不早跟我說?」

「我……我怕妳多心,妳最近又在新公司里,我怕影響妳工作。」

「委屈妳了……」我抱住她,「要被我抓到這個變態王八蛋我活剝了他!」

妻子的語氣中帶著強烈的恨意。

************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找機會,那個男人還是經常打電話過來,有時一天打好幾個。我去查過,電話都是從公用電話上打過來的。

我決定自己解決這件事,那天下午我在銀隆花園門口抽煙,忽然遠遠看見一輛柳州五陵開了過來,在馬路對面停下,過了會兒車上下來個人,對

我招手,是馬剛那兩個手下之一。

「妳們在這兒干什么?」

「馬哥讓我們過來做一票活兒。」

「做誰?」我心中一動。

「就是他。」我接過照片,愣住了。

「出來了出來了……」一人指著前面。那男人從小區里出來了,在打電話。

不一會兒他上了一輛出租,我們跟著他,來到了一個酒吧。我們進去,就見他在吧台上和一個染著金發、少婦打扮的女人正打得火熱。

我一眼就認出來那個小姐我在丁慧那兒見過,她曾偷看丁慧和我性交,是個騷勁兒十足的浪貨,現在穿著一身紅色燈芯絨的低胸高彈連衣裙,黑

色細網襪,低腰細高根黑色尖頭皮靴,像個夜晚出來消遣的居家少婦。

那小子絲毫不知大難臨頭,還在金發浪貨身上摳摳摸摸,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裙子里,浪貨假裝害羞的夾著腿,推著他的手,扭過身去。

我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和兩人返回車上。

「為什么動他?」

「不知道,馬哥交待下來的。」

「他自己要動手的?」

「不是,說是有人委托的,不過沒說錢的事,我看是給人幫忙的。」

「看這小子的賤樣,說不准就是動了哪個不該動的女人。」另一個說道。

「回去給老馬說,現在咱們眼看要走正道了,以後這些事能推就推了,別再沾了。好不容易弄起個公司別再毀到這上面。」

「我也是這樣想,咱們現在又不是特缺錢,何必再干這些事。」人有錢了膽子就變小了。

「不是,馬哥這些天其實都沒再接這活兒了,都推了兩叄個了,今天這事可能是推不了。」

這不可能是巧合,我心中對自己說。

浪貨和那小子摟著出來了,那小子摸著她的屁股,兩人上了一輛出租。

我們跟著她到了工業高專後面,這里曾是丁慧住的地方。

等我們打開門進屋的時候,只是聽見從一間屋子里傳來的亢奮的浪叫和粗重的喘息,以及床吱啞吱啞的劇烈晃動。

「哦……哦……寶貝兒,妳媳婦有我好嗎……哦……頂死我了……」那小姐的浪叫聲真的超淫盪,我看見那倆人的褲子支起了帳篷。

「呼……呼……那黃臉婆,哪能跟妳比,我都不愛碰她……哦……哦……再夾緊點……」

我悄悄把門推開了一條縫隙,只見床上那小子光著屁股壓著金發浪貨,健壯的腰不停的擺動,皮肉的拍擊聲清脆悅耳,他的臉趴在兩團乳房中間

亂舔。

金發浪貨抱著他的頭,穿著黑網絲襪的雙腿盤在他腰上,一只高根皮靴的鞋尖上掛著一團紅色的性感薄紗小內褲,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晃動,像一

面迎風招展的小紅旗。

「哦……哦……那妳跟她離婚,好不好……我特喜歡妳的大雞巴……頂得我好爽……」

「呼……好啊……我早不想跟她過了,我一看見她就煩……我就想插妳的小逼……哦……妳的小逼真緊,我待會要射死妳……」

男人的興趣更加高昂,屁股篩動的更加劇烈。

我示意他倆可以動手了,兩人從兜里抽出電棒,推開門走了進去。

接著就是男女驚叫聲還有東西掉地下撞擊聲、叫罵聲、搏斗的混亂聲音。接著一個赤身裸體面無人色的男人從屋里沖了出來,正好遇上我。

看來他這身肌肉也不是白練的,兩個人都弄不住他,只不過外面還有我。我迎面一腳蹬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回了屋里。跟著就是劈啪電流的聲音

,最後一切歸於平靜。

「周哥,這一次好在有妳在,沒想到這小子還挺能折騰。」那兩人很有些狼狽。

「妳看他這身肌肉就知道肯定有勁兒。」

這小子已經被電流打暈了。兩人用膠帶封住他的嘴,把他銬起來。金發浪貨坐在床上,臉帶紅暈,露著兩個大乳房。陰部一片黑森森的,剛才的

表現令人印象深刻。

一個攝像頭藏在挨著床的衣櫃里,錄制的畫面非常地清晰,聲音的效果也很好。

那兩人看著金發浪貨,面帶淫欲。其中一個扔給她兩千塊錢,摸著她的腿說:「沒想到妳這個騷貨越來越騷了,剛才叫得那浪勁兒我聽得都硬了

,讓我爽一炮吧。」

「哼,洋哥在這兒,也輪得到妳?咋著也得讓洋哥先來。」浪貨毫不掩飾對我的挑逗。

「老馬知道這事兒?」我一指浪貨。

「知道。」

「那是打算以後也讓她進公司了?」

「差不多吧。」這都是什么人,除了雞就是流氓地痞,開了公司也還是那樣子。不過老子我也比他們好不到哪去。

「我下去等妳們,妳們動作快點。」

等那倆人下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他們把那小子塞進個大旅行包里抬了下來,扔到了面包車上。

「下面怎么說。」

「這錄影帶回去剪輯制作一下,今天這是第叄個,前幾天都是找的不同的小姐。完了就往他們家里寄,這小子是吃軟飯的,傍了個大他十四歲的

富姐結婚,要讓他老婆知道鐵定甩了他。再給他老婆娘家人寄一盤,她娘家人本來就看那小子不順眼,有了這把柄還不收拾死他。至於他,馬哥交待

暴搓他一頓。」

「周哥妳去不去,妳要有事我先送妳去辦事。」

「我沒事,妳開車吧我跟著去看看。」

車子還是到了郊外山上一家廢棄工廠的倉庫,上次我就是在這兒一槍嘣了那個廣東的毒販子。

一杯涼水潑在了臉上,那小子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被綁著,驚恐的看著我們。

「大哥,我沒得罪過妳們,是不是誤會了?」他強自鎮定。

回答他的是一記非常響亮的耳光。

那小子被扇的半天緩不過來氣兒,一張臉上留下幾道清晰的指印,很快腫了起來。

「大哥,我真不認識妳們啊……」他嚇得都快哭了,哆嗦著說:「妳們是不是要錢,我的錢都是我老婆的,妳們可以問她要,我可以給她打電話

,我保證不報警……」

這回他的右臉又挨了一下,我在後面看著,冷笑著。

「大哥……大哥別打了大哥,我錯了……妳們說條件吧,讓我怎么樣我怎么樣……」

「知不知道妳錯在哪兒了?」這種流氓似的口吻好久沒聽到了。

「不……知……不……」

「知不知道a市誰最浪?」

「不……不知道……」又是一耳雷子,他的鼻子留血了。

「知不知道誰最浪?」

「大哥我真不知道啊……」這小子眼淚出來了。

反復一連串的耳光,是用一種特制的寬皮帶掄圓了照臉上抽的,很快他的臉就腫得變型了,布滿了血印子,英俊的形象盪然無存。

他哭爹叫媽的慘叫,滿嘴是血,嘴唇也破了。跌倒在地,哭叫饒命。

「大哥大哥別打了,我錯了,我最浪,我再也不敢了……」

「知不知道妳搞得女的是什么人,有些女的也是妳能碰的?!要怪就怪自己吧……」說完這倆人狠狠照他臉上身上狂跺猛踹。

他嗷嗷慘叫,身上被綁著躲不開,疼得在地上亂滾。我從地上扔過去兩根鋼筋,說:「用這個。」

兩人不知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不過還是撿起來抽他。他身上赤身裸體,很快被打出了無數青紫血印,鋼筋掄在肉上的悶響,偶爾伴有骨裂的

聲音。他很快被打得都動不了了,滿臉是血,蜷縮著身子,嘴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兩個人的鋼筋都抽彎了,看看覺得差不多了,估計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回頭看看我。

「完了?我還以為剛開始呢?」我過去抓著他頭發把他提起來,他都快站不住了。我叫那二人把他雙臂分開靠牆坐著綁在牆上,兩腿叉開也分別

綁在地上的鐵環上。

「把dv拿過來,放放咱們看看。」一人出去了。

畫面中兩條肉蟲在床上翻滾絞纏,「妳看,這小子雞巴還挺大的。」其他二人嘿嘿陰笑。

「嘖嘖……妳看,還給女人舔逼,我靠妳講不講衛生,妳就不怕她尿到妳嘴里?」

我冷笑著走到他旁邊,他戰戰兢兢的看著我。我抓住他的手,從他的鑰匙串上解下一個鋼制的尖頭小鑰匙,頂進了他的大拇指甲里。

「大哥,大哥別……別……大哥,饒命……」他明白了我想干什么,渾身顫抖。

「妳怕什么,我不要妳的命……」我握住他手腕,要是狠命往里一戳一挑,那小子疼得狂叫一聲,聲音之大簡直要震聾我的耳朵,簡直不是人的

動靜,身體劇烈的痙攣掙扎,就像發狂的野獸,渾身的肌肉都鼓了起來,眼睛幾乎要駑出框子,接著大小便失禁。

他的大拇指甲被我用鑰匙釘了進去,生生給挑開了,手上一片血。

那倆人也給嚇了一跳,沒想到我這么狠。

我來到他另一只手跟前,他疼得渾身顫抖,拼命攥著拳頭。我摳不開,招呼那二人來幫忙。那倆人也是面帶懼色,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頭怪物。

另一只手的中指終於被掰出來了,那小子瘋了似的大喊:「不要啊……不要啊……爺爺饒命啊,爺爺饒命,啊!!!!!————————」我

沒理他,帶著血的鑰匙尖一點一點扎進了連著指甲蓋的肉里,一股鮮血涌了出來。

十指連心,那小子簡直疼的透心透肺,雙眼翻白瘋狂的用腦袋往後面的牆上撞,咚咚咚像敲鼓一樣。另一個人不得不專門抱住他的頭,我就像聽

不見他的叫聲,一點一點把鑰匙硬生生全插了進去,他的指甲已經紫了。

「啊————妳們殺了我吧!妳們殺了我吧!」他疼得撕心裂肺的狂叫,一只腳竟生生的從繩套里拽了出來,腳背上被生生蹭掉了一層皮,連著

血肉,瘋狂的亂踢亂蹬。

我手一抖,啪的一下把他的指甲給挑飛了,他發出了野獸般的慘叫,頭一歪昏了過去。

「周……周哥,行了吧,再弄他怕是要活活疼死了……」那倆人也被我的狠毒嚇壞了,不停的冒冷汗。

「放心,我有分寸,他死不了。時間有的是,那句英語怎么說得來著,itjustbeging,這僅僅是開始,把他弄醒。」

現在就是白痴也該看出來他和我有私怨了,兩人用水把他給澆醒,他氣若游絲,奄奄一息。

「怎么樣,覺得爽不爽,要是覺得不爽咱們還可以再來一次。」

「不!不!爽……不是,不爽!不是!爽!不是,大爺,大爺饒了我吧,妳讓我干什么都行,大爺,大爺我給妳磕頭,我給妳磕頭,我給妳舔腳

,我給妳舔鞋,妳饒了我吧,我把全部家產都給妳,妳饒了我吧。」他給折磨得快神經錯亂了,低著頭伸著舌頭。

「把臉仰起來!」

他仰起臉,我當著他的面掏出雞巴:「用嘴接著我的尿,全喝下去,敢灑出來一點兒,我把妳的手指甲和腳趾甲全挑開!」我又示意那兩個人把

這一段拍下來。

這小子早就嚇瘋了,大張著嘴。我冷笑著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嘴里,最近火氣大,尿色特黃,臊氣撲鼻,那倆人看得都快吐了。這小子流著眼淚張

著嘴一邊咳嗽一邊喝,最後我把尿全尿到了他的頭上。

「好喝不好喝?」

「嘔……嘔……」這小子只顧著吐了,聽我問他,還勉強地說道:「好……

好……」

「好妳媽了個逼!」我一腳跺到他的臉上,他的牙都吐出來了。

「都拍下來了?」倆人點頭。

「行了,這沒妳們事兒了,下去等著我吧,把dv給我留這兒。對了,我記著趙屯那邊有個狗市,妳開車過去看看,買只成年的公狗過來,再買

點給狗吃的春葯之類的,就是能吸引公狗發情的那種葯,去吧。」

「周哥妳……」

「少廢話,叫妳去妳就去!」我的眼一瞪,兩個人不敢再說話了,趕緊下了樓。

「哼哼哼……」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他倆人,我冷笑著看著他,心中無比的快意。

「知道我們為什么打妳嗎?」

「………」他滿臉血污,渾身臭氣沖天,兩只手還在不停的哆嗦,看見我過來,就像看見了鬼,眼中充滿了強烈的恐懼。

「妳沒見過我,我倒是見過妳。知道我是誰嗎?」

「不……」

「給妳個提示,妳前幾天還給我打電話,說妳怎么搞我媳婦兒的屁眼兒。」

「妳……是妳?!」他像看見鬼一樣恐懼的看著我。

「哼哼,妳搞我老婆搞得爽吧,妳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也特別過癮吧。妳不是特別喜歡給別人戴綠帽子嗎?現在怎么不得意了?現在妳知道什么叫

爽了吧?妳等著吧,還有更爽的在後面,我不會弄死妳的,我只會讓妳爽到極點。」我的目光像兩把刀子。

「大哥,大爺,我錯了,我該死!我不是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妳饒我一條狗命吧。」他像發了瘋一樣不斷的哀求,痛哭流涕。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早干什么去了?」我點了一根煙,吸一口把煙霧吐到他臉上。

「妳的雞巴不小啊,搞我老婆的時候是不是真插到她子宮里去了?」

他渾身開始強烈的顫抖,「我那是滿嘴噴糞,我天生陽痿……」

「是嗎,不過妳看看這上面可不是哦,妳看妳的雞巴挺的多直。妳的雞巴這么大,不知道玩過多少女人了吧。」我用手拄抓住他的雞巴,把包皮

往下捋,露出龜頭。

「妳的精液不是多嗎?現在射出來點救命吧……」

我把燃著的煙頭按在了龜頭的尿眼上,伴隨著驚天動地的凄厲慘叫聲,空氣中有股淡淡的焦糊味……

那小子被送進醫院的時候,我是看著的。警察只是去醫院例行公事的問了一遍就沒了下文。這小子被驗出吸毒,後來警察得出個結論吸毒導致精

神錯亂,身體上的傷系自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