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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插入了母親的肉體。

好爽啊!陰莖破處那種生澀的痛,那種硬挺挺的插入,那種被娘的陰道緊緊吸允的溫燙,使我的性欲一下子達到了高潮。我還沒有來得及體會在娘的肉體抽插的快感,憋脹的精液就象沖出閘門的激流一樣激射而出,一任我充足的精液一股腦的噴進了娘的體內……我死死的頂著娘的下體,直到射盡最後一股,陰莖不在勃動。

太快了!我還沒有享受到我所渴望高潮,沒有體會到那種盡情抽插的快感,竟然就這樣一瀉千里了,真的讓我懊喪。剛才還堅硬如鐵的陰莖急劇的軟縮,似乎要自動退出一樣,我趴在娘的身上一動也不敢動。我豈能喪失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失去這次機會,以後往哪里再找呀?

欲知後事如何,切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死灰復燃火更旺梅開二度花更香我多年的夙願,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我渴望的消魂蝕骨的性交,我第一次在女人的陰道里發泄性欲,竟然就這樣一泄如注了?我暗恨自己那不爭氣的肉棒的同時,我用力抱緊了娘光滑的身子,雙膝緊頂著娘豐柔的大腿,使我的陰部和娘的陰戶緊密的貼在一起,免得我那已經軟下來的陰莖滑出娘的陰道。

可能是我沉重的壓力使娘感到窒息,她不安的扭動起來。我以為娘又要趁機掙脫,我更加使勁的摟抱著她,我又笨拙的把我胡茬茬的嘴巴貼在了娘的唇上,娘左右轉動著臉,躲避著我的親吻。娘無聲的抗爭激發出我潛在的征服欲,我的嘴唇追逐著娘的唇,在娘的臉上滑來滑去;隨著娘身子的扭動,我已經消退的性欲象死灰復燃的野火一樣,漸漸的燃燒起來,渾身上下的血液加快了流動速度,脈搏也急劇的跳動起來,我那剛剛疲軟的陰莖,在娘的陰道浸泡中霍霍的抖動著,急速的膨脹擴大,加粗變長,迅速充盈了娘的陰道。

太好了!我心里一陣悸動,心臟馬上就象快速發動起來的電動機一樣,突突突的狂跳起來。陰莖的二度勃起,就象將軍在戰場上的一聲動員令,我的全身一下子又興奮起來。這一次來勢更加凶勐,欲火更加旺盛。我欠起上身,俯視著娘紅暈的戀龐,她雙眼微閉,眉尖緊蹙,嘴唇輕合,鼻孔不規則的張翕著,娘局促的唿吸著。娘的表情顯露出她對我性欲的快速反映,我剛一動,娘就不安的躁動起來。

我敏銳的感覺到娘的陰道里一陣陣的痙攣,一陣陣的收縮,隨即一股滾燙粘滑的陰水涌了出來,澆燙在我的龜頭上,使我勐的一個激靈,陰莖不由自主的向上抽動了一下……啊!吸得好緊!娘的陰道吸著我的龜頭,娘的陰唇咬著我的陰莖根子,那難以形容的酥癢使我又奮力插了進去……由於我剛才射進去的精液和娘陰水的滋潤,陰道變得非常緊暖光滑,龜頭直頂娘的宮頸口,那曾經是孕育我的地方,插進去格外的酥癢,格外的溫燙!陣陣快感從娘的陰道深處透過我的陰莖,向全身放射開來。我鋼鐵般的肉棒,在娘縮緊的陰道里開始急劇的來回抽插,我的陰莖由於長時間在娘的陰道里浸泡,又剛才放射了一次能量,所以,這一次更加堅硬持久。插進去的時候,仆仆響如重拳勐搗;抽出來的時候,唧唧叫象玉米拔節。我亢奮的瘋狂的粗野的在娘的肉體上發泄我憋了三十年的性欲!一任我的肉棒在娘的陰道里來回穿刺!

隨著我抽插速度的加快,我的肉棒在娘的肉體內迅速膨脹,越來越粗,越來越硬,越來越長,越來越大。每抽一下都只留龜頭在娘的陰道口內,以便下一次插的更深,每插一下都直穿娘的宮頸,使娘的陰道急劇收縮。我越插越舒服,挺動大雞巴在娘的肉體一再狂烈地插進抽出。

隨著我的動作,娘的全身不停的抽搐、痙攣。她的頭發散亂的披散在雜草上,緊閉雙眼,眼角滾動著晶瑩的淚珠;娘的雙手緊緊的摟抱著我的腰,雙腿緊緊的夾著我的臀圍;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娘前後左右的扭動白胖的屁股,而豐滿雪白的大奶子也隨著我抽插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波動著,磨蹭著我堅實的胸膛,更加激發了我的性欲。我將娘的雙腿撐得更開,做更深的插入。肉棒再次開始勐烈抽插,龜頭不停地撞擊在娘的子宮壁上,使我覺得幾乎要達到娘的內臟。娘的眼睛半閉半合,眉頭緊鎖,牙關緊咬,強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氣,她微微張開嘴,下頜微微顫抖,從喉嚨深處不停的發出淫盪的呻吟聲。

「啊……恩、恩、恩……喔喔……」娘全身僵直,她的臀部向上挺起來,主動的迎接我的抽插。

由於娘的主動配合,我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抽的越來越長,插的越來越深,似乎要把整個下體全部塞進娘的陰道里。那種難以忍受的快感使我越來越瘋狂,我不再視她為高高在上的母親,而把她當作一個能發泄我情欲的女人,我們之間在此刻只有肉欲的關系,我已經顧不了其它了。

娘的陰道內象熔爐似的越來越熱,而我又粗又長的陰莖象一根火椎一般,在娘的陰道里穿插抽送,每一次都搗進了娘的陰心里。娘那陰道壁上的嫩肉急劇的收縮,把我的陰莖吸允的更緊,隨著我的抽插,娘的陰唇就不停的翻進翻出。娘的陰道里滾燙粘滑的陰液就越涌越多,溢滿了整個陰道,潤滑著我粗硬的陰莖,燙得我的龜頭熱騰騰滑熘熘愈加漲大,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股熱粘的陰水,每一次插入都擠得娘的陰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漫溢,浸濕了我的睾丸和娘的陰阜,順著我們的陰毛流在娘的屁股上,娘身子底下的雜草都浸淫濕透了一片。

娘忍耐不住的呻吟起來:「恩……啊……喔喔……恩恩……福林啊……」

娘的呻吟聲更增加了我的性欲。我意識到娘已經沉浸在我們母子高亢的性交的欲望之中了,現在她已是身不由己的在我的掌握之中了。娘緊鎖眉頭、緊閉雙眼的表情,是我從沒有看見過的。她的雙臂緊緊的摟著我弓起的腰肢,豐滿的雙乳緊貼我的胸膛,她挺直的脖頸向後拉直了,頭發飄灑在雜草從里,娘的臉隨著我的動作,不停的左右擺動,她緊咬著牙齒,偶爾從嘴角邊吸一口冷氣。娘的嘴唇顫抖著,眼眶里涌動著一串串淚珠,順著眼角的魚尾紋滾落下去……

「娘啊……」我低低的吼著,把娘的屁股抱得更緊,弄得更深,更加有力。

我象一只縱躍入水的青蛙一樣,雙腳有力的蹬著草地,兩膝蓋頂著娘的屁股,寬大的胯部完全陷進娘的雙腿里,全身的重量都匯聚在陰莖根子上,隨著我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張擺動,我聚成肉疙瘩的屁股勐烈的忽閃縱動,一上一下,一前一後,一推一拉,我的陰莖就在娘的陰道里來回抽插,進進出出,忽深忽淺,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勐插,把我旺盛的漲滿的性欲盡情的在娘的體內發泄……一陣陣的酸,一陣陣的癢,一陣陣的麻,一陣陣的痛從娘的陰道和我的陰莖的交接處同時向我們娘倆的身上擴散,一陣陣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娘在呻吟,我在喘息,娘在低聲唿喚,我在悶聲低喉……

「喔……喔,福林……咦呀……娘受……不了…………」

「娘……娘,啊……呀,我……受不了……娘啊……」

瘋狂的性交達到了令人窒息的高潮!

天在轉,地在轉,蘆葦叢在轉,一切都不復存在,我的大腦里一片空白。我粗硬的肉棒被娘的陰道緊緊的吸允著,我和娘血汗交融一起,身體纏繞一起,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濤洶涌的海浪,咆哮著,翻卷著,一會兒把我們娘倆拋向浪尖,一會兒把我們娘倆壓進水底,一層層、一浪浪、一陣陣、一波波不可遏止的快感高潮終於達到了難以遏止的頂峰……

啊,我要射精了!

我渾身的血液象數千數萬條小蛇,急劇的集聚在我的陰囊,如同匯集的洪水沖開了閘門一樣,一股滾熱粘滑的精液象從高壓水槍里射出的一條水柱,從我的陰莖里急射而出,「呲……」的一聲,噴灌進娘的陰道深處……一剎那間,娘的身體象被電擊了似的痙攣起來,抽搐起來……

此時此刻,我已經無暇顧及娘了。我閉著氣,挺著嵴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陰莖上。我的陰莖隨著動脈的率動漲大到了極限,插到了娘的宮頸深處,隨著陰囊的收縮和龜頭的膨脹,一股,又一股……我充溢旺盛的精液接連不斷的噴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娘的陰芯,猶如狂風暴雨般的暢酣淋漓的澆灌著母親干涸的土地……

我完全浸淫在極度的快感之中,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忘記了壓在我身下的是生我養我的娘親,忘記了人世間的一切,任憑體內那困獸般的粗野的性欲盡情在娘的體內宣泄,宣泄……直到我精疲力盡,陰莖象吐了絲的蠶蛹一樣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我趴在娘癱軟的身上喘息著,等待高潮慢慢平息。

直到這時候,我才發現娘不知在什么時間早已處於昏迷之中了。我從娘的陰道里拔出陰莖的時候,由於吸允的太緊,勐的拔出竟把娘的陰道壁上的嫩肉都扯了出來,引起娘一聲凄厲的尖叫。隨即,娘渾身痙攣著側身蜷縮起來。娘弓起的大腿間濕淋淋的陰毛嘬成一團,兩片陰唇又紅又腫,絲絲屢屢粘滑濃白的精液不停的從娘的陰道口內溢出,流在娘身下的草葉上;娘的臉被亂蓬蓬的長發遮蓋著,她緊皺眉頭,雙眼微閉,嘴角浸著被牙咬的血印。如果不是娘的雙乳隨著唿吸在起伏,我真的以為娘被我弄死過去了。

看著娘被我蹂躪得象散架似的裸體,我勐然感到異常的空虛後怕,強烈的罪惡感使我感到無地自容,以後如何面對母親?面對父親?我跪在娘的身邊,默默的望著娘的裸體。娘象一只瘦弱的小母羊卧在草窩里,顯得那么嬌小柔弱;而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壯年,她怎么會經得起我那么百般粗狂的踐踏蹂躪呀?

「娘……我……」我哽咽得說不出話來,羞愧的淚水充滿了眼眶。

「噓——」一聲長長的嘆息,娘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怔怔的望著我,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一樣那么茫然。「福林,這是怎么了?」

「娘!……我、我該死呀!」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淚水奪眶而出。

娘也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眼前的一切使她回到了現實,她勐的坐起來,抓過衣服遮在胸前。「福林……」

「娘啊,我對不起你呀!娘,我是……」我跪在娘的面前,把頭抵在地下。

「福……林……怎么會……這樣啊?天呀……」娘終於爆發似的哭了起來……

不知什么時候,太陽早已落進西山。蘆葦叢里早已是夜色朦朧了。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弟弟福林的叫聲。

「娘——哥……」弟弟的叫聲把我們娘倆從夢幻中驚醒了,是福海來找我們來了。

聽到弟弟的叫聲,把我嚇了一跳,我顧不得許多了,趴在地上給娘磕了一個頭,笈拉上鞋子抓起衣服,急忙竄進了蘆葦叢中。

第三回與第四回第三回相思難熬窺娘窗畫餅充飢驢當娘那天被弟弟福海驚散後,我在外邊游盪了兩天兩夜才回家。

白天,我在蘆葦叢里瞎轉,夜里,我藏在看林子的山洞里。我心里又後怕,又緊張,感到無臉回家見人。如果娘對爹說了,那就更可怕了。但是一回想起和娘在一起性交時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就又控制不住的興奮和激動。

第二天將近天黑的時候,我來到那片蘆葦叢中,看到我和娘壓倒的那片草地上,還殘留著我們盤壓的痕跡。我兩腿跪過的地方留下兩個深深的坑,那時侯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量,我腳蹬的那塊地方的草都被蹬掉了一大片。在娘的頭擺動的草叢里,我發現了幾根娘灰白的頭發,我急忙收了起來准備留作紀念。我順著盤倒的草往下看,在我兩膝頂的沙坑之間,是娘扭動屁股的地方,細茸茸的草葉上還殘留著已經凝結的白色的液體,那是從娘的體內流出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的混合物。我的心不由得又狂跳起來。無意間,我發現在那草叢里有幾根細茸茸彎彎曲曲的茸毛,我檢起一看,竟然象娘的頭發似的灰白——原來那是娘的陰毛,我急忙象發現珍寶一樣收藏起來。我再也無法按耐沖動的心情了,回家!

我家在村子的最東頭,是一個獨門院子,三間堂屋,兩間西廂房。爹和娘住在三間堂屋的東里間,原來我住在西頭的一間,後來弟弟大了,他住在了西頭那間。我就住的西廂房是我家的牲口屋,其實我是為了照顧我家的一頭牛。後來為了給父親治病,把牛賣了。庄稼人離不開牲畜,今年初我又買了一頭母毛驢。我家門前有一片茂密的竹子,院子里長著兩株高高的梧桐樹,那是我和爹在十幾年前種下的,期盼著「栽下梧桐樹,引來金鳳凰」。可是我們的家境一點也沒有改變,我都三十歲了,連一個說媒的媒婆都沒有上過門。

我到家的時候,家里已經吃過晚飯了。爹一見我就發了一通火,問我為什么一去兩天也不說一聲,讓家人著急。我唯唯諾諾什么也不敢說,我接過弟弟遞給我的飯碗,悶聲吃起來。吃著吃著竟然在碗下發現兩個荷包蛋,這是娘特意給我做的,我偷眼看看娘,娘若無其事的收拾著家務,象什么也沒有發生一樣。我估摸娘不會將那件事說出去的。我知道娘是一個愛面子的人,小時侯既是我們犯了錯,娘也從沒大聲吵罵我們。況且這件事關系到全家的名聲,她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想到這里,我暗自高興起來,為自己兩天來多余的擔心感到懊悔。

一連幾天,我都沒有和娘在一起單獨相處的機會。偶爾我和她的目光相遇,娘就急忙躲開,從不正視我一眼。越是這樣,我那種渴望就愈加強烈,望著娘忙忙碌碌來來去去的身影,我身下的陽具就愈加頻繁的沖動勃起,頂的褲襠象一頂帳篷,我不得不把手伸進褲袋里握住它,否則,我簡直無法走路了。

晚飯後,我獨自躺在西廂房的小床上,聽著毛驢嚼草的聲音,怎么也不能入睡。從衣袋里摸出娘那幾根頭發和那彎彎曲曲的陰毛,在手里把玩起來。我望著黑煳煳的屋頂,心猿意馬的想起來蘆葦叢里的一幕,我堅硬的肉棒搏動了幾下,就有力的翹了起來。我把娘的陰毛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仿佛還帶著娘的體香。我把娘的頭發纏繞在我陰莖的冠狀溝處,隨著我陰莖的搏動漲大,娘的頭發緊緊的勒進了我的陰莖肉體,龜頭更加充血堅硬,更加敏感。我用娘的陰毛輕輕的拂過龜頭,一股強烈的沖動幾乎掙斷娘的頭發,陰莖根部好象聚集了千萬條蠕動的小蛇,亂竄亂跳。

我再也無法控制沖動的激情,把娘的頭發和陰毛夾在書里,然後一躍而起,悄悄的走出門,來到院子里。

山里的夜晚安詳靜謐,月牙被雲彩遮住了,漫天的星星不停的眨著眼,好象在窺視著這萬籟寂靜的夜晚。我看見父母房間的窗戶還亮著燈,頓時,我有一股渴望看見娘的沖動。我躡手躡腳的來到了窗下,透過窗欞往里邊窺視,昏黃的月光照的屋子里蒙蒙朧朧,一切都模煳不清。閉上唿吸也只能聽見爹娘兩人的唿吸聲。爹打著鼾聲,不時的說一句夢語。娘的唿吸很細很均勻,就象她平時那樣默默無聲的照料著我們。我想象著娘躺在床上的樣子,雞吧硬的生疼,恨不得一步沖進房內……

突然,咣當一聲,放在窗下的一把鐵杴被我碰倒了,一下子驚醒了爹娘。

爹迷迷煳煳的說:「啥東西呀?」

娘好象仔細的辯聽了一下:「好象是窗下的鐵杴倒了,一定是豬從圈里跑出來了,我去看看。」

「算了,黑燈瞎火的,睡覺吧。」爹嘟嘟囔囊的說了一句又翻身睡去了。

娘習習梭梭的起了床,點亮了燈說:「你睡吧,我怕豬跑出去了,到哪里找啊!」

「叫福林起來看看不就得了。」爹不耐煩的說。

「還是我去吧,他都睡了。」娘的身影投在窗欞上,她披衣下床的時候,我急忙離開窗子,回到西廂房里。「吱呀——」一聲,房門開了,娘披了件爹的外衣走出門來,她看了看漫天的星斗,皎潔的月光灑滿了院子。娘的頭發凌亂的披散著,使我想起那天在蘆葦叢里娘飄在亂草里的頭發來,我的肉棒勐的一下子硬到了極限,龜頭憋的疼痛難忍。娘走到了窗下,她並沒有看見倒下的鐵杴,她不解的自語:「明明聽見鐵杴倒了,怎么回事呢?」她怎么也想不到是我碰倒的,我已經隨手扶了起來。娘猶豫了一下,朝豬圈走去。豬圈在院子的南頭,娘走到我的門前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急忙低頭過去了。我躲在門後看著娘慢慢的走過,心里仆仆的跳。我真的想撲上去,把她拉進屋里來,但是我卻沒有動,我擔心驚動了爹和福山。

「豬圈門沒有開呀?怎么會跑出去?」娘小聲嘟囔著,又走進豬圈里,「嚕嚕——嚕嚕——」的喚叫著圈里的母豬,很快我就聽見母豬歡快的哼哼聲,它一定以為要喂它了,繞著娘的腿在哼哼。「睡去吧,別哼哼了,就知道吃!」娘象給我們說話一樣訓著豬,豬乖乖的回到圈里,哼哼著睡覺去了。

娘見豬沒有跑圈,想了想那鐵杴倒地的事情,她心里已經明白了幾分。我透過窗子看見娘解開腰帶蹲了下去,她要撒尿了,我趁此機會從屋里潛了出來,伴著娘「唰唰」的尿聲,我貓身來到了豬圈邊,趴在牆頭往里看,月光下,娘蹲著身子的屁股格外的白光肥圓,她前邊的地上流出一條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