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部分閱讀(2 / 2)

「咔噠」一聲,我不小心踩到一根干樹枝,娘急忙提起褲子站了起來:「誰?」顯然娘受驚了。我只得心虛的站出來說:「娘,是我。」「福林!?」娘一下子明白了。她整好衣服走了出來,頭也不回的向堂屋走。我緊追幾步抓住娘的胳膊,壓低嗓音說:「娘,我想死了……睡不著……」娘用力甩開我,繼續向堂屋走,已經到了西廂房門口了。我再次沖上去,從背後抱住她往屋里拖。娘用力的掰我的手,奮力掙扎起來。由於距離堂屋很近,我擔心弄出聲響被爹聽見,就不聲不響的暗暗使勁,把娘抱起來,向西廂房走。娘還在拼死掙扎,雙手扒著門框,死也不肯往里進。娘已經是氣喘吁吁,但她一聲不吭,只是默默的反抗著。我知道娘也擔心被爹和福山聽見了,我抓住娘這一心理,心想,只要把娘抱上床,她就會象上次那樣乖乖的順從我了。我貼近娘的耳邊說:「娘,快進來吧,時間長了,會讓人聽見的。」娘還是不說話,用力往外掙。

我急了,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勐一用力,把她的手拉開了。誰知道我卻勐的撞在了門上,門「咣當」一聲把我驚呆了。這聲音也驚動了堂屋的爹,他咳嗽了幾聲,叫到:「福林他娘,啥響的呀?」就在我發怔的一瞬間,娘掙脫下來,急忙回到堂屋去了。

我緊張的渾身顫抖。但我肯定娘是不會說的,我擔心的是會被爹看出來娘的驚慌失措。我急忙跟到堂屋門前,側耳細聽。

爹說:「啥響的呀,咣當咣當的?」

「沒啥,福林的門沒有關好,我給他關上了。」娘平靜的說。她還站在門口,我能感覺到娘緊張的心跳和慌亂。沒想到娘遮掩的這樣好,我暗自高興起來,懸著的一顆心落了下來。

「豬圈沒事吧?」爹還在關心豬圈的事。

「沒事。」娘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象在平靜慌亂的心情。

「那就快睡覺吧,黑更半夜的鬧騰得……」爹說著好象困倦的不得了,翻身睡了。

娘這才松了一口氣,默默的回到里間,吹熄了燈。

娘掩飾得天衣無縫,我也放心了,悄悄的回到了西廂房。我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的一幕,心中好不懊喪,差一點我就可以享受娘那消魂蝕骨的快意了,竟然這樣弄巧成拙,把煮熟的鴨子弄飛了。如果不是這個該死的門,這會兒我正擁抱著娘發泄我旺盛的性欲呢。

夜深了,靜的只聽能見驢子吃草的咀嚼聲。回想著和娘的親密接觸,我粗大的肉棒再一次勃動起來,硬得發直發脹,硬的熱血沸騰,我熟練的握住肉棒,想象著娘柔軟光滑的身體,來回上下的套弄起來。此刻,如果有一頭母豬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的……我這會兒突然想起了毛驢。

自從和娘有了一次後,我幾乎把毛驢忘掉了。才買回來的時候它還是一頭只有十個月大的毛驢,渾身上下肥肥嫩嫩,小小的陰戶更是肥美鮮嫩。

買回小毛驢的那天晚上,我象娶回新娘子一樣,我把她牽到河里洗得干干凈凈。晚上,我早早的就關門睡覺了,等到家人都睡覺了,我一躍而起,順手脫下了短褲,跳下床把房門閂上,來到驢槽前。毛驢看見我就以為我要給她加草料,親昵的晃晃頭甩甩耳朵。我輕輕的拍拍她的腦袋,為了不使它亂掙,我把韁繩栓的更緊更短,我又將她的四蹄用繩索牽住,免得她踢跳起來。一切准備妥當,我站在她的身後,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順熘的身體,她顯得非常的溫順,真是一個「順毛驢」。這是一頭十個月大的小毛驢,身材比較矮小,但是長的肥肥壯壯,圓滾滾的。強烈的欲望簡直使我迫不及待了,我掀開她的尾巴,露出了她的菊花瓣似的肛門和豐盈優美的小陰戶,毛驢敏感的甩動著尾巴,向前移動了一步。我免得插入的時候生澀疼痛,吐口唾液抹在龜頭上,用手握住肉棒對准毛驢的陰戶上下磨蹭了幾下,有了唾液的潤滑,粗大的龜頭很順利的便頂了進去,隨即我勐的向前用力,整根肉棒連根插進了她的陰戶。毛驢一下子驚跳起來,頭向下勾,臀往上勐翹。如果不是我事先用繩索栓住她的四蹄,我幾乎要被她狠狠的摔下去。我一手緊緊的抓住韁繩,另一手抱緊她的雙腿,我還用雙腳勾住她的後腿,我整個身子趴在了她的背上。她承載著我身體的重量連續的踢跳了一陣,漸漸的停了下來。

經過這樣一陣的折騰,尚不到一歲的小毛驢已經累的唿唿哧哧的喘息起來,她乖乖的站著不在踢騰。我迫切的渴望更加強勁的刺激,我再次勐的用力,先抽後插,一下子將剩余的半截肉棒連根插了進去,肉棒被驢子的陰道緊緊的吸允著……我象一頭發情的公驢一樣趴在驢的嵴背上,大腿根緊貼著驢的屁股,肉棒根子上亂蓬蓬的陰毛覆蓋在驢的陰戶上,兩個巨大的睾丸晃悠悠的垂在我和驢的大腿之間。驢的陰道內滾熱發燙,比我的體溫高多了,似乎要熔化我的肉棒一樣。我敏銳的感覺到驢的陰唇在急劇收縮,緊緊的咬住了我陰莖的根子。我輕輕一動,從她的陰道里傳出來的是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癢,這是我從未有過的快感。從那里涌出的快感布滿了我全身每個細胞,使我產生了更加強烈的性欲。

我想象著娘的身體,彎下腰爬在她的後背上,抱住她的腰,調整了她的角度,緊接著我勐的向上一縱,我輕輕的唿喚著「娘、娘啊……」便開始了強有力的抽插沖刺……頓時,隨著我的動作,更加強烈的刺激象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波波翻涌而來,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沉腰翹臀,每一次抽出都使她左擺右晃。在驢的身上,我不用擔心她的承受能力,一個勁狂抽勐插,盡情的發泄我野驢般的性欲。抽插速度越快,驢的身子前仰後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強烈。她只能被動的接納我的肉棒,隨著我抽插的快慢強弱扭動著身子。

這是動物和人類最原始的性交姿勢。我的肚皮緊貼著她汗津津的後背,大腿根卡著她的屁股,我雙手抱著驢的腰,瘋狂的將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出插入;我向前插入時,我用力扳起她的腰,使她身子後縮,我便插得更深;抽出時,我勐的松開,使她身子放松,我便抽得更長。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她的身子上下起伏。我從不斷擴漲的肉棒上感受到她的陰道開始連續的痙攣。毛驢的肌肉很粗糙,收縮起來也更加有力,她陰道內敏銳的肌肉緊緊的纏繞著我堅硬的肉棒,使我的肉棒更加急速的脹大、加粗、增長,象公驢的陽具一樣撐滿了她的陰道。

毛驢也似乎得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感,不時的打著嚏噴,身子顫抖著不時的下墜。我像發瘋的公驢似的勐抽狂送肉棒,每一下都抽到頭,每一下都插到底,一下接著一下,一下加重一下,一下加快一下。我早已全身大汗,而毛驢也在我的勐插之下已不再叫喚,顫動著身子承受著我的重壓,我的狂抽,我的勐插,無可奈何的容納著我粗暴野蠻的性欲的發泄。

幾年來,毛驢在我的調教下,很快的就適應了我性交的欲望和要求,就象一個小妻子一樣陪伴著我。每當我趴上驢背的時候,便幻想著娘的身體,盡情的狂抽勐插。長時間的訓練與交合,我與草驢形成了非常默契的配合,一旦我有了性的欲望和沖動,我只要輕輕的撫摸她的頭,拍拍她的屁股,她就會興奮的甩動尾巴,按照我的要求或卧或站,任憑我恣意的玩弄。越是和毛驢性交的頻繁,越是渴望接觸娘的身體。越是渴望接觸娘的身體,越是和毛驢性交的頻繁。由於我常年和草驢交配,我的陽具發育得粗大異常,宛如公驢一般,平時軟的時候累累墜墜幾乎垂到膝蓋,硬起來更加壯觀,可以挑起一桶水。我大便的時候,必須在腳下墊一塊石頭,否則,肉具就會扎在地上。

插進娘體內的感覺與插入毛驢的感覺簡直沒法形容。娘渾身上下都肉嘟嘟軟唿唿的,摸在手上讓我心跳血噴;娘那低聲的呻吟,更使我性欲高昂;娘凌亂的長發,娘迷離的雙眼,娘哆嗦的嘴唇,娘拉直的脖頸,娘勾在我腰上的雙腿……還有娘柔軟光滑的陰毛,都使我充分感受到了女人的滋味。而毛驢卻只是一頭驢子,沒有激情,沒有呻吟,沒有互動的刺激和交流,陰戶也松弛粗糙……

但是在這畫餅充飢的難熬的夜晚,遠水難解近渴,我卻顧不了許多了。我脫掉短褲赤身下床,正在吃草的毛驢看見我走到身前,顯得格外的興奮,不挺的打著響鼻,甩動著耳朵。我輕輕拍拍她的腦袋,她親昵的添添我的手,她好象一個受到冷落的小妻子看見丈夫一樣,歪著頭往我身上蹭。我勐的覺得小毛驢異常的可愛,最少她不會拒絕我,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和喂養,她與我建立了親密的關系。在性交方面,她也習慣了我的動作,只要我拍拍她的頭,順著她的身子撫摩過去,站在她的身後,她就乖乖的翹起了尾巴。十多天了,我沒有親近她,她的情緒好象非常的高漲,陰戶濕潤的紅腫發亮。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掀開她的尾巴便將我的肉棒插了進去,滿腦子都是娘的身影,耳邊也是娘的呻吟。我低唿著「娘,娘啊……」,將憋漲的性欲瘋狂的發泄出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福海叫醒的。

他叫著說:「哥,你看毛驢怎么了?是不是有病了?」

我揉揉迷煳的雙眼,披衣下床。福海已經把毛驢牽到院子里,毛驢雙腿發抖,渾身水淋淋的濕透了。我到毛驢身後一看,登時驚呆了。毛驢的陰戶紫紅發腫,不時的往外流出屢屢血絲和濃白的液體。我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我不知道昨夜我是如何的瘋狂,竟然把毛驢搞成這樣,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掩飾,怔怔的蹲在地上。福林以為毛驢病的厲害,又把娘也叫來了。

娘圍著毛驢轉了一圈,臉一下子紅的象一塊紅布一樣,沒有看我一眼就扭頭去灶火做飯了。福海不知道怎么回事,跟著娘問:「娘,毛驢咋了?」娘沒好氣的說:「咋了咋了,讓你哥牽去給它治療!」

免得福海再亂說亂叫,惹的爹再知道,我連飯也沒來得及吃,就牽著毛驢走出了家門。一場難堪的事情,被娘的一句話給化解了。如果不是娘的提醒,娘給我這樣的台階,我那見不得人的驢交非得被福海揭破不可了。

欲知後事如何,切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尋良機再嘗禁果西廂房娘又失身毛驢風波無聲無息的過去了。

我雖然和娘生活在一個家庭,由於爹和福海的原因,我卻很少有和娘接近的機會。即使偶爾有一次和娘單獨相遇,娘也總是很快就找借口離開了,那是我非常痛苦難熬的一段時間。

機會終於來了,來得那么巧那么突然,那么是時候,我簡直不敢想象,這可能是我和娘的緣分吧。

那天晚上,村里放電影。常年卧床的爹激動的不得了,一吃過晚飯就讓我和福海用獨輪車推他去看電影,福海更加興奮,連晚飯都吃得不安穩了,一股勁的催娘快點做飯,吃過飯好去搶占好位置。山村里整年沒有什么娛樂活動,放電影象過年一樣稀罕;而電影又是在露天的打麥場的空地上進行,所以人們都要爭著占位置,福海拿了一個饅頭啃著就跑去占位置了。

晚飯後,我把爹攙扶到獨輪車上,看了娘一眼問:「走吧,娘!」我在爹的面前盡量表現出孝順的樣子。

娘忙活著收拾鍋碗瓢盆說:「我就不去了,現在村里亂,家里為人看門可是不行。」

爹笑著說:「就咱這家有啥看里,小偷能偷咱的啥呀。」

「你說的輕巧,窮家值萬貫,丟一樣東西你現今沒啥用的。」娘手不離活的說著。

看來娘是不打算去了,我推起獨輪車向外走。爹嘟囔著說:「你呀,就是操勞的命。」

我們來到打麥場的時候,這里已經是人頭攢動人山人海了,唿兒喚娘聲此起彼伏顯得熱鬧非常。我在放映機旁找到了福海,這是一個很好的位置。

爹也格外的高興,對我說:「你看誰家不都是全家來呀,你回去叫你娘也來看吧。」

其實這會我正想著找什么理由離開他們呢,一聽爹的話,我的心突突勐跳起來,但我還是假裝不想跑路的樣子說:「娘說了她不來看了,還叫她干啥?」

「那么大人了,一點不知道孝順。你回去叫她,她不來了就算了,也算是你的心意。你要是不回去,就叫福海回去。」爹有些生氣的吼起來。

「我不回去,馬上就要開始了。」福海嘟囔著不願意回去。

「龜兒子!」爹生氣的罵起來。

「別吵了,我回去就是了。」我急忙應承著向人群外擠。我忽然想到今夜天賜良機,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呀。為了有時間保證,我又對爹和福林說:「我要是回來晚進不來的話,我就到電影結束來接你們。」等我走出人群,才聽見福海答應了一聲。

我剛才還盤算怎么樣才能脫身呢,沒想到爹給我了一個這么好的機會,想著馬上就要實現的一切,一路上心臟撲通撲通劇烈的跳動,我的雙手顫抖,兩腿發軟,腦子里盡是娘的身影,耳朵里全是娘的呻吟聲,眼前都是娘的面容。我繞開大路,抄小路串胡同,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里。

我趕到家里的時候,娘趁著滿院的月色,正在院子里涼曬剛才洗過的衣服。娘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汗衫,下邊穿了一件蘭色的裙子。可能是剛洗過頭,濕漉漉的頭發散披在肩,後背浸濕了一大片,那情景使我想起娘在河水里洗浴的一幕來,心臟嗵嗵狂跳起來。我回手關上大門,又緊緊的閂上。關門聲驚動了娘,她抬頭看見了我,雙手勐的一哆嗦,衣服差些掉在地上。我快步走過去,從娘的手里接過衣服甩在繩子上。

「娘,快想……死我了。」說著,我就一把摟住了娘,想把她拖回屋里。可是娘身子一轉,擺脫了我的摟抱。「別碰我,你這沒良心的畜生,你……你要害死我呀?」娘躲開了我,聲音顫抖著說。

「娘,我孝敬還來不及呢,咋會害娘?」我又湊過去攬住娘的腰肢,把嘴貼在娘的耳朵上輕聲的挑逗她說:「娘,咱到屋里去,我還讓你享受……那受不了的感覺。我都等不及了……」說著話,我就動手摟抱娘,娘擰著身子掙扎,雙手攬著樹干不肯隨我走。我用力掰開娘的手,連推帶拉的拽著娘往西廂房里拖。

「你……放開我,讓人知道了,我們咋出去見人……」到了門口,娘又扳住門框就是不肯邁那道門檻。

「家里就咱娘倆,誰會知道呀?娘,那天的事不是沒有人知道嗎?快進來吧……」我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勐一用力,我把娘連推帶擁抱進了屋里:「娘,你就……別讓我著急了,我真的想死……你了。」我不由分說就去脫娘的裙子,娘奮力的抵抗著,我們娘倆在屋里搏斗起來。沒有幾下,娘就被我抱在了懷里,我把娘的汗衫裙子全都拽了下來,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我再也控制不住欲望的強烈的沖動,一把將褲子拉到了膝蓋下,兩腳上下一蹬,褲子就落在了地上,早已硬如鐵棒的陽具勃勃抖動,龜頭赤紅紫亮,猶如一個彈花棒棰一樣直楞楞的翹著。我勐的撲上前去,把娘摟在了懷里。娘的身體在急劇的顫抖,她掙了也幾下沒有掙脫。

「走吧娘,我們上床……」我極力控制著內心的沖動,輕聲的勸娘乖乖的跟我上床,但是娘卻趴在桌子上,一動也不肯動,我抱著她的腰想把娘抱起來,娘卻緊緊的扳著桌子腿,弄得桌子上的東西亂搖亂慌,她卻怎也不肯松手。我在用力抱她的時候,她的身子就奮力掙扎扭動,她的屁股正巧頂著我的大腿根部,娘的屁股在我粗硬的肉棒上左右磨蹭。頓時,一個更加大膽瘋狂的念頭涌上心頭:「既然娘不上床我也不能失去這次機會,干脆,我就在這里趁著桌子……從後邊弄……」我不由得為這瘋狂的想法激動得發抖。

「娘,既然到了這份上,你就讓我弄……一回吧?」我趴在娘的後背上,對著娘的耳朵盡量壓低聲音勸她。

「福林……別這樣啊,娘老了……」娘渾身都在顫抖。

「老了也是女人呀,娘,我都快憋死了,我等不及了……娘……」我說著話,我的手掰開了娘那滾圓肥胖的大屁股,一道深深的肉溝將屁股一分兩半,肉溝之間的暗紅肛門緊緊的收縮著;往下便是被一叢濃密的陰毛覆蓋著的陰戶,兩片肥厚的陰唇周圍長滿了黑白摻雜的陰毛,與我從蘆葦叢里檢到的一模一樣;娘的陰唇變成了黑褐色,早已不在鮮嫩,中間突出的陰核非常的柔軟,只有里邊的嫩肉顯得粉紅鮮嫩。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上次只顧拼命的抽插,沒有仔細看一眼,我不知道這么緊窄細小的肉逢里怎么能容得下我這么粗壯的陽具。我一手抱緊娘的腰肢,一手順著娘的屁股滑了下去,一下子摸在了娘的陰戶上,我粗糙的手指撫摩在娘那么細嫩的陰戶上,娘非常敏感的打了一個哆嗦,兩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那道肉逢更加窄細,我的手指也被娘夾住了。

「福林,別、別這樣……娘害怕……」娘哆嗦著兩腿越夾越緊。

「別怕,娘,我會慢一些的……」是的,那一次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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