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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個人是誰?」徐溫柔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過來,趴在張富華的肩膀上,問道。

「一個很有意思的朋友。」張富華吐了一口青煙。

「挺神秘的。」徐溫柔抱住張富華的後背,很雄偉。

「有意思的人都這樣,睡覺去吧。」張富華轉過身攬著徐溫柔的腰,走到了床邊,將她放在床上,自己穿好衣服。

「這么晚了,你還要出去?」徐溫柔坐起來問道。

「去見一個人。」張富華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答道。

「誰啊?一定是個女人吧?」徐溫柔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酸酸的味道。

「男人或女人有那么重要嗎?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張富華輕輕一笑,系好了自己褲子上的紐扣。「其實愛上我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你少臭美。」徐溫柔撅著小嘴,把頭扭到了一邊。

「今天晚上你自己睡吧,我不回來了。」張富華說完就走了出去。

「一定是去找女人了,不然一個晚上都不回來。」長徐溫柔冷哼一聲,眼神充滿了失落。

第118章兩全其美旅館

張富華出來之後,叫了一輛車,直接去了張婷的小區,不過這次他可不是來找張婷的,到了她對面樓的三樓。張富華敲響了房門。

很久之後,女人打開門,臉上掛著淚花,依稀單薄的睡衣如同上次張富華見到她的時候一樣,修長迷人的雙腿從短短的睡衣里面延伸出來,赤足站在門口,寂寞而又傷心。

「怎么會是你?」女人看著張富華,很詫異,擦了擦眼角淚珠。

「有人托孤給我了。」張富華苦笑一下,不用女人讓,自己閃身走了進去:「他說出去避避風頭,得一段時間能回來,讓我照顧照顧,我想,你也一定知道他走了,此時可能有些想不開,所以就來陪陪你。」

「已經經常這個樣子的,我已經習慣了。」女子搖搖頭,蜷縮著雙腿靠在沙發上,雙手抱著自己的雙肩。

「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張富華作勢要走。

「別。」女人急忙撲了上來。趴在張富華的懷里抽泣起來,似乎剛剛控制好的情緒又在一次的崩潰起來。

張富華低著頭就能看見她的風光,衣內衣下,盡收眼底,但是此時的他根本就沒有那個心情,只是狠狠的抱著女人,如同兩只受傷的刺蝟相擁著療養,這些跟愛和性沒關系。

這一夜張富華陪著女人一個晚上,在沙發上抱著累了,兩個人去了床上,雖然能彼此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卻無雜念,相擁而眠,相敬如賓。

這一夜讓張富華想起了很多很多的往事,所以,他情願讓自己陪著女人安安靜靜的睡一覺,而不是翻雲覆雨的滾大床,明天會怎么樣,沒有人清楚,或許,他們兩個人都會把持不住,然後盡情的享受著男歡女愛。

早上起來,女子已經蜷縮著自己的身體抱著頭窩在床腳,沒有醒過來,一副楚楚可憐。

張富華沒有叫醒她,一個人輕輕的出門。他知道,就算是細數歷盡風雨無數,卻終究,要有一道霓虹。

這幾天的生活似乎平淡了很多,張富華依舊是上班下班,忙忙碌碌,偶爾去看看孟麗,不過晚上都在徐溫柔的家里過夜。

孟麗還是老樣子,但看的出來,黑蜘蛛對她照顧了很多,應該是自己那番話的功勞,或者是別的原因。

徐溫柔沒有再糾纏自己每天做,看了足夠多的小電影的徐溫柔開始看一些時尚雜志,每天都是一摞一摞的往回搬,蛻變了不少,張富華知道,憑著她的努力用不了多久,一定會成為所有男人殺手鐧型的絕色尤物,那個時候,誰又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呢?

刀疤臉那邊,張富華依舊是每天都去,陪著女人聊天說笑甚至散步,每次都是點到為止,二人從未越雷池半步。

方芳和田豐和好如初,依舊是親親我我恩恩愛愛,田豐還是把她當作自己手心里的寶貝,沒有計較她多次於張富華在身體上深入了解的事情。

張婷於呂萍還是之前的樣子,每天不痛不癢的生活著,站在張富華的圈子外面,卻又在他的生活里面,張富華沒有給她們什么承諾,她們卻如初的守著張富華,安靜而又落寞。執著卻又不矯情。

生活繼續著,有歡喜有失落有成功也有失敗,這,才是人生。

下班的張富華走出監獄,心情和往常一樣,不喜不憂,這一段時間那個鴨舌帽男人一直都在給田豐制造麻煩,田豐自然是沒有時間對付自己。

方芳一個人朝著一輛出租車招了招手。

車子停下,她上車的時候,張富華跟著鑽了進去。

「田豐沒來接你?」張富華關上車門。

「他出差了。」方芳看著張富華:「你干什么?」

「跟你一起啊,反正他出差了,你一個人寂寞,我又覺得無處可去。」張富華搖搖頭:「你去哪,我去哪。」

「師傅,陽光旅館。」方芳輕聲道。

張富華當下大喜,這幾天徐溫柔不逼著自己做,正讓他覺得憋得慌呢,有些東西不釋放出來是不行的,這次去陽光旅館剛好趁機和方芳好好的釋放一下近幾日來的精華。

第119章深入探底

司機師傅是一個不算是健談的男人,看了看兩個人後也沒說什么,穩穩的開著車子,不過還是時不時的透過後視鏡看看後面的方芳,搖頭嘆息,心中一定是在想,這都是什么年頭啊,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張富華是一個不帥不壯不起眼的男人,和方芳坐在一起,讓人很自然的聯想到癩蛤蟆和白天鵝。方芳的漂亮和嫵媚能把中年大叔的司機瞬間秒殺,不免想入非非。

車子上,張富華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一直都在方芳的腿上摩擦著,畢竟是夏天,愛美的女孩子穿的都很少,方芳只是穿著一條短裙,雙腿緊緊的並攏著,以此防止被別的男人看到自己裙子里面的風光。張富華的手落在她腿上的時候,方芳下意識的伸出手推了一下,奈何張富華的手像是有膠水一樣,黏在她腿上就不肯下來,她的腿白,細嫩,摸著滑滑的,像是羊脂玉更像蓮藕,張富華自然是舍不得放手。

方芳在阻止不了的情況下,就只好順其發展,不過雙腿依舊是緊緊的並攏著,只要張富華的手不伸到她的裙子里面,就不算是超過她的底線,可以容忍。

看的司機大叔巴不得張富華這個時候腦淤血,然後自己蹦到後面去幫著他完成未完成的使命,一雙眼睛使勁的看了一眼方芳修長美白的大腿,咂咂嘴。

車子穩穩的停在陽光旅館門外的時候,張富華也沒腦淤血,和方芳兩個人相互攙扶著下車。

老板娘笑著迎了上來,看著這么關照自己的兩個人,笑容滿面。

一個三十左右歲的女人,獨自守著這么一個店,很不容易。不過倒是因為她長的很漂亮,生意還算是不錯,很多的大叔就是為了來看看她,訂房。

女人的眼睛很好看,至少張富華看著是這樣,嫵媚嫵嬈,只要輕輕的瞥你一眼,都會讓你覺得渾身癢癢,恨不得馬上就把她推倒猛干。女人的身子勻稱,卻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樣,反正張富華在這里住著的幾次都沒有看到女人穿什么吊帶短裙黑絲之類的東西,上面永遠是一件小衫下面牛仔褲,腳下一雙休閑鞋。

女人最主要的不是裝扮,而是氣質,這個老板娘天生就帶著一份成熟,再加上一份清純的打扮,當真是嫵物和天使的結合體,美的無話可說。

「你們過來了。」老板娘沒有太刻意的去巴結兩個人,只是禮貌性的打個招呼。

「上次給你添麻煩了。」張富華歉意一笑。

「沒關系,都是老主顧了,說這些太見外。」女人大方得體,不做作。

「給我們開個放吧。」方芳說道。

「恩。大房,三零五,隔音設施特別的好。」老板娘說著話的時候瞥了一眼張富華,眉眼輕笑,如同小家碧玉,格外讓人心動。

三個人上樓,老板娘把他們帶到了三零五,交了鑰匙後就走了下來。

方芳看著張富華,撅撅嘴:「我今天不方便,你想做的話,就去買套子。」

「不方便?」張富華想起了自己和張婷在縣城里面的事情,一陣頭疼。

「大不了我不弄到你里面就是了。」

「不行,想做你就買套子,不想做就算了。」方芳坐在床邊,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根煙,點燃,抽了兩口,干咳:「今天是危險期。」

「好,我去買。」張富華咬咬牙,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這種事情都讓自己趕上。

下樓的時候,他想到了上次在縣城里面自己遇到的那個女孩子,她說她認識自己,但自己卻真的不認識她,不知道她究竟是誰?

「出去啊?」老板娘正在拖地,弓著身子,由於牛仔褲的褲腰不是很高,所以在她弓著身子拖地的時候,撅起的屁股上面露出了一道白花花的一片,中間還有一道淺淺的溝,牛仔褲的下面是白色褲叉的邊緣。

「恩,出去買套子。」張富華苦笑著,眼睛卻一直都盯著女人露出來的地方,從他的角度可以看的出來,老板娘的腰圍很細,很白。

「我這就,你拿一個用去吧。」老板娘放下手里的拖布,轉身進了櫃台,拿出了一個套子:「這個挺不錯的,很多客人來我這里都買這個用。」

「多少錢?我給你。」

「不用了,下次你再來住就可以。」老板娘微微一笑:「我叫歐陽小顏。」

「張富華。」張富華也禮貌性的自報家門,隨後指了指樓上:「那我先上去了。」

「好。」

看著張富華上樓之後,歐陽小顏的眼角閃爍了一份陰冷,隨即拿起了櫃台上的電話,按了一串號碼。

第120章牢牢吸住

拿著手里的套子,張富華興致勃勃的上了樓,走到二樓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折身走了下來,在一樓的樓梯口,張富華聽到了歐陽小顏正在打電話,想著等她打完再找她也不遲,於是就停下腳步,等著。

越聽越不對,聽到後來張富華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幸好自己回來問她有沒有避孕葯,不然的話還真聽到這么毛骨悚然的一面,其實張富華不喜歡帶著套子的感覺,就像是渴了喝水一樣,總是一點一滴的喝很不舒服,也不解渴。所以才想到問問她有沒有避孕葯。

歐陽小顏掛斷了電話之後,松了一口氣,站在櫃台里面發愣。

張富華定了定神,從樓梯上走下來,笑容滿面。「你這有沒有避孕葯,我想帶著套子不舒服。」

「有。」歐陽小顏笑著哈腰給張富華拿出來了一盒避孕葯:「這個葯也挺好的。」

「謝謝。」張富華接過葯,將套子放在櫃台上,笑道:「你很漂亮。」

「老了。」歐陽小顏自嘲的笑笑。

「聽說你的丈夫死了有幾年了,為什么不再找一個男人呢?你一個人支撐著這個店確實是太不容易了。」張富華似乎沒有馬上就上樓的意思。

「男人哪有錢可靠。」歐陽小顏搖搖頭:「我是寧可沒有男人,也要有錢。」

「你不會覺得寂寞?」張富華眉頭一挑,沒有輕蔑。

「寂寞總比受傷好,快上樓吧,別讓你的女人等的著急了。」歐陽小顏朝著樓上弩著嘴:「現在的女孩子可都愛吃醋。你跟我聊的時間長了,她會不開心的。」

「你還真的善解人意,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張富華留意下意味深長的一句話就上了樓。

歐陽曉寒愣愣的看著他,隨後搖頭,苦笑,低著頭做事。

張富華上了樓之後,把避孕葯隨手扔到了一邊的垃圾桶里面,推門走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