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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之家庭類 不詳 6415 字 2021-11-03

「媽,你說到哪里去了?沒什么。」

「沒有么?這是什么意思?新婚燕爾,你們晚上沒有做什么才怪。你也不是那些克己禁欲的人。還有,給你說了多少遍,在美珍面前才叫我做媽。我們在一起時,就不用叫我做媽了。」

「我怕一不小心,在她面前叫你做小珍,會露出馬腳來。」

「不管你把我當是誰也好,我希望這樣安排是最好的。」

這個安排,男人一定會贊成的,齊人之福,做夢也不敢。但這正是我的「老婆」小珍的好主意,她要我討個老婆,給她生個孫子,於是,造就了我和美珍,醫生護士結良緣的佳話。這是出於母性的光輝和偉大,處處為兒子的幸福著想。

不過,天下的母親都是一樣的,特別是把獨子養大的寡母,對兒子太過愛護了,舍不得把兒子送給外人。結果,最痛苦的是卡在中間的兒子。

「你呷她醋嗎?這是你的主意啊!」我有意是剌激她的神經。

她果然發作了:「我相信了,相信了,連你也耍賴了。我為你做了那么多,不巴望你會對我更好,反而把責任都推在我身上了。是不是嫌我老了?有了個年輕貌美的老婆就不要我了?認命了。」她竟然在我面前哭起來。

男人其實不怕女人嚷著要上吊,最怕是她哭。我手足無措,只能伸開手,要把她抱在懷里。她初時不讓我碰她,我看得出這是她矯揉的姿態,目的是要我哄她。

女人就是女人,要男人哄她,就算她是你的老媽也不例外,而我不介意哄我心愛的女人,因為這是低成本高回報的投資。我低聲的陪了不是,她就軟綿綿的倒在我懷里。

我用衣袖擦拭她的淚水,我捧著她的臉,親了一親。她勾著我的脖子,把我拉近她。她在我耳畔輕輕的說,像個小女孩的聲調:「我們從來都未分開過,這些日子,伸長脖子等你來等到痠了。」

「我現在不是來了,在妳身邊嗎?要等她上了班,我才可以回來的啊!」

「我只是想你知道,沒有你在身邊的夜里很難過。」

「其實,我也想著妳。和美珍做愛的時候,心里想著的是妳。」

「我怎可以比得上她呢?她又年輕,又漂亮,身材又好。」

「但我心目中最美麗的女人是妳。」

說到這里,媽的心實在給我打動了,哭得更厲害。不過呢,她還是把小嘴送過來,壓住我的嘴唇,連連和我熱吻起來。

我順手撩起她的裙子,撫弄我的「小貓兒」又黑又濃的毛。我的小貓兒原來不用我挑逗,已春情發動了,流著粘稠的愛液。

她在家里是不穿內褲的,因為從前下班回來,我第一件事就是給她抱一抱、親一親,隨手就隨時會把手伸進她的裙底下,摸她那光滑的屁股和我的小貓兒,因為小貓兒是我的,我有權隨時摸摸她。

於是,小珍的內褲,一晚給我脫了又再穿上,有時給我丟到什么角落,找不到。於是,以後內褲給脫了,就不穿回,甚至索性不穿內褲等我回家。

她習慣了不穿內褲的自由自在,有時出外,會忘記穿上內褲,常有走光的危險。所以,我們一起出外時,我會先檢查一下她的屁股是否光著。

把她的小穴叫做小貓兒,是仿效洋人的親昵的叫法。另一個原因,是我把她當做寵物,晚上,要撫弄著她才可以入睡,有點像有些人的舊被單、破毛巾之類的東西,沒有了就沒安全感。

我將食指和中指伸進小貓兒的嘴巴,馬上給她吸住,她的雙腿把我的手指緊緊的夾著,我的指頭撩弄著她的陰蒂,她喉頭就發出含糊的愛語。

我們相戀了二十年,做愛不知幾多遍,相方已經到達靈欲合一的境界了。我們從來沒有分開過,我去外公干,超過兩天的,都帶著她去。我倆如影隨形,早已分不開了。我的起居飲食,都是她包辦的。現在,討了個媳婦,我也搬走了,她有點不習慣,我要盡力來彌補她的空虛。

她站起來,脫去裙子,在我面前擺動胴體,一手撫摸乳房,一手翻開陰唇,讓我看清楚我的小貓兒里面的風光。

我擁抱著她,感覺著她柔軟的胴體,我的那話兒勃起了,排除了我的憂慮。上次回來,他不合作,疲不能興,也可能是心理因素,要勞煩小珍用她的小嘴巴把他吹了一陣子才復蘇過來。

她摸一摸我那雄糾糾的雞巴,向我發出會心的微笑。我動手寬衣時,她說:「讓我來服待你。」

裸體摟在懷里,愛撫著每一寸肌膚,她的乳香、腋下的香水、和厚厚的陰毛下的騷味,給我回到家里的感受。不過,還要待她的「小東西」鑽到了她的肚子里,我才算真真正正「抵壘」。

做愛都做了二十年了,小珍和我的床上戲還搞得出什么新花款?小珍有的是翻雲覆雨的本事,在她的神仙洞里有著無限風光,任我支取無窮的歡樂和情趣。

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錯,不也是家常便飯一樣嗎?我練就了各式做愛的姿勢,但萬變不離其宗,都是性愛技巧的一種,而不是愛的本身。愛是要做,但光是做愛是做不出我們這般深的愛來。

我們做愛,因為我們彼此相愛。我們都同意,我們要有性有愛,方可以有始有終。日子,把我們的性生活已升華到「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的境界了。

合體交歡,水乳交融,在乎個「交」字;要有心靈的共鳴和默契,才能有真正的「性交」。

床笫之間,貴乎心領神會,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做到,和小珍做愛做了幾年之後,與小珍不斷分享做愛的經驗,漸漸培養出默契來。要靠三分天份,七分耕耘。

小珍耐心地等我成熟,長大成為她的愛人,我們的情更堅、愛更深,做愛就從肉體的結合的層次進深到心靈的合一。

多年來,小珍能把我縛住,不是「戀母的情意結」解不開那里簡單。

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話,在床上全情投入做愛的「角色」,做我想她做的事,讓我覺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她的本門絕技太多,太奧妙了,都針對著我的要害。這是積多年和我在床上千百個回合實戰的心得練就而成的,教我如何不想她,不愛她!

這些秘技,美珍是不會懂的。她不懂,因為她還年輕。就算她學會其中一招半式,使出來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嗎?秀珍是不能代替的,因為她是我生命中的「女人」,我的媽媽、小珍、床上的小妹妹,家里的小貓兒……

如果用英語說,她是「theanofmylife」。

「哥哥,我要,給我。」小珍在我耳邊輕輕的一句,殺死人了。教我死心榻榻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

「得先要告訴我,妳的哥哥是誰?」

「妳是我的哥哥,小珍的哥哥!」

「那么,小珍屬於誰的?。」

「小珍永遠是哥哥的。」

「小珍想要誰占有她?」

「小珍想要哥哥占有她。快給我!快把小雞巴給我!」

此時,她小貓兒就會把我的小雞巴吞進肉腔之中,小貓兒把我一吸,我全身就緊緊的給包裹著在那溫暖、潮濕、黑暗的母懷里。

這是我熟悉的地方,我在那里成形,住了十個月,每一天聽著她的心跳和呼吸,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她的身體和我相融。她豐腴的臀部,就像一張充氣的墊子,把我承托著,承托著,推上九天雲霄之外。

良久,我的墊子把我載下來,回到地上,透過氣來第一件事就投訴:「我的媽啊!拜托不要小雞巴、小雞巴的叫了,我不是小孩咯!」

「對啊!你長大了,小雞巴也長大了。但是,我還是習慣叫他做小雞巴。大雞巴用來做什么?大男人沙文主義,用來把小貓兒唬住。」她一邊用毛巾替我抹我的大雞巴,一邊打俏地說。

對!大雞巴用來做什么?沒有小貓兒願意和他做朋友,雞巴多「大」也無用武之地。只要媽媽肯把強兒的小雞巴拿在手上,不就馬上變成事實上的大雞巴了嗎?

媽光著屁股,走進浴室,在門口停步,回頭問一句:「要洗個澡吧?」

「妳先洗吧!我明早才洗。」

「以為你馬上要回去。」

「今晚想在這里過夜。美珍當夜班,不用趕著回去。」

「你呢?當早班嗎?」

「對,明兒我要起得早。」

「知道了。」

「小珍,我愛你。」

她沒答話,或者,我在入睡的邊緣聽不到……

「難得你不趕著要走。唉,有誰會知道等你來時的滋味。還有你匆匆的來,匆匆的去了之後,留下我獨個兒,那滋味,那滋味真最是難受……」

媽在浴室說低吟里,像是獨白,也像是訴怨。在鏡前自顧自盼,撥弄一下剛在做愛時散亂了頭發,摸摸臉蛋,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她在浴室走動,聽到她尿尿,像淙淙流水聲……沖水。

朧中,小貓兒朝著我睡的床邊走過來,站我在前面。我側卧著,眯縫著眼睛,小貓兒剛好挨在我的面前,床頭燈光,透過她的胯下,灑落在我的小貓兒茸茸的纖毫,畢現眼前。我咂了一口小貓兒的騷味,是我們的愛液和她的尿釀成叫我陶醉的瓊漿。

她跨過我,爬上床,伸手關掉床頭燈,睡在我身邊,就像從前的日子。她的胸脯貼著我的背,雙腿嵌在我的腿彎,手搭著我的膀子,沉沉的氣息,呼在我的頸背上。

小珍在我耳際輕輕一吻,喚醒我。咖啡的香氣已散溢出來。

蓮蓬頭的大水當頭澆下來,霞霧濃籠罩著浴間。小珍不知不覺地溜了進來,從後面攬著我的腰,我轉過身,捧起她的圓臀,她雙腿交叉夾著我肋旁,雙手繞住我的脖子,支撐著她的體重。她含著我的舌頭,相濡相吮、津液交流。齒齦間咖啡的余薰,是往常上班前吻別的味道。

我們吻著,吻著,直至臂力不繼,她濕漉漉的身體徐徐滑下,順勢把我挺舉的雞巴夾在股間。

水珠從她的頭發流下來,滴在她的乳房上,這是一對椒乳,正給我雙手輕揉著。她曾經以為我只愛小貓兒,不愛她的乳房。絕對沒有這一回事,她身體每一個部份,我都欣賞,都以為是完美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乳房,從襁褓開始就喂哺我,我是吸著這只乳房長大的,哪里會有不愛她之理。

不過,她總是擔心她的情人,就是我,會像別的人一樣,對她的奶子有些偏見。她常常問我:「會不會嫌我的乳房不夠圓不夠大?」

這是她的自我評價,不代表我的立場。

「哪里會嫌棄呢?只要挺就可以。」

「有一天,挺不起來你又怎樣?」

「我會用我雙手托著妳,就像這樣子,做妳的專用乳罩。」

她一對乳房仍很堅挺,雖然抗衡地心吸力愈來愈吃力。此刻,她不再關心胸脯挺不挺的問題。我撥開她打濕了的頭發,但見她雙目低垂,情意纏綿,眷戀無限。

在升降機啟門前一秒,我掀起她的裙子,拍一拍她的光屁股。她趕及在關門之際,說:「要好好的等美珍啊!」

我當然要好好的待美珍。她在一場拔河賽中傾盡全力的拉,要把我拉過去,那一端的對手的底細,郄一丁點兒也摸不透,而且對她有莫名的疑懼。

「美珍怎么了?最近很少和你回來吃飯?」小珍裝作不經意的問。

美珍不隨我回家,可謂正中下懷,小珍應該高興才對。她不在,我們就可以無拘無束,盡情溫存,繾綣一番。

「她常常要當夜班……」

「噢,是嗎?」她以語調表示她的疑惑。

「其實不是,她怕和你見面。」

「我的樣子很凶嗎?」

「她對我說,每次和妳見面,妳都從頭到腳打量她一番。她覺得妳……」

「她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小珍神色緊張起來,擺脫我的擁抱,面對面的瞪著我。

「不用慌,她不是那個意思。她只是覺得,在我們中間,她是個外人。她好像格格不入,不知道怎樣做。」

「你和她說了什么?」

「我說,婆媳之間,總會有些不咬弦。大家相處多了,就會合得來的。我告訴她我媽是個性情中人,不拘小節等等。」

「那么,我們以後就要小心點。」

「她是個頭腦簡單的女人,我們是母子嘛,她不會想到那些歪念去。」我伸手攬著她的腰,用力的把她拉近我,她的身體變得緊綳綳的。

「小貓兒,你也不要太多疑了。」

「女人的本性就是多疑的,你到現在還不知道?」

「沒事的,我對她很好。」

「上床的時候?」

「上床和下床都一樣好。」

「對我呢?」

「我是偏心的,我對大的疼多一點。」

「張著眼睛撒謊,男人總是寵小的。」

「但你有雙份的寵愛。一份是媽媽的,一份是小貓兒的。」

「你的油腔滑調,留來哄你的美珍吧!對我不用來這一套了。」

但小貓兒的身體和嘴巴說的話不同,她貼貼服服的伏在我懷里,讓我順捋著她又厚又黑的毛。女人,誰不愛甜言蜜語?就算是假情假意的,一樣受落,何況她知道我所說的,句句屬實。好言好說不怕多說,女人聽了,如果喜歡的,你會有獎品,獎品是她自己,她會完全奉獻給你做回報。

我賺了!

我握著她柔軟如花的纖纖玉手,步入我們的睡房。她揭起裙子,伏在枕上,高舉她的瘦腰,抬起她的肥臀,在分開的兩腿縫中,是雙乳垂吊著的風光。她擺動屁股,像小狗搖尾巴,臀波乳浪,一個接一個拋過來,我為之心盪神馳。在兩個滿月中間,芳草叢中,陰唇張開,鮮露欲滴。

雙月高懸,中間嵌著的陰戶,隨著小珍一搖一晃,一張一合,裂出外陰桃紅的肉,形狀就是個蜜桃兒。我給這個上佳的景致教我給愣住。

小珍赤祼的體態不知看過多少遍,天天都光著屁股在我面前走來走去,卻只懂得摸摸捏捏,竟然錯過了從這個角度去欣賞過綺妮萬千的風光。有可能是她預留一手後著,留待必要的時機使出來,把我收服。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嬌嫩聲叫喚:「哥哥啊,你干嗎?~還不快上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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