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天空之上(2 / 2)

酒頭陀冷聲道,陰騭的雙眉間擠出個碩大的疙瘩。

「禿驢恁會要臉,三年前的事也敢拿出說嘴,張某記得沒錯的話,那****這賊禿可是暗吐了好幾口血!」

天放兄身側的勁服中年男子恨聲說道。

酒頭陀方臉漲紅,像被戳中了傷疤,陰狠地瞪著劍明兄道,「姓張的,看來你我還要作過一場?」

「行了!」

濮安儀王不耐煩道,「大敵當前,窩里斗什么!」說罷,沖天放兄拱手道,「天放兄的智計,姬某素來佩服,還請天放兄代為解惑。」以濮安儀王之尊,對上這天放兄亦是客氣。

天放兄淡然一笑,「王爺客氣了,本座只是有些好奇罷了。不知王爺對此子出城前的行蹤,可有掌握。」

濮安儀王仰天打個哈哈,「天放兄也太看低姬某人了,不錯,你的人盯著,姬某這個王爺也不是白當,這小子的一舉一動,本王皆在天上看得明白。」

神京禁絕私人騰空,天空皆有游騎巡空,濮安儀王處心積慮要致許易於死地,自是不惜代價,也要掌握許易的行蹤。

天放兄道,「看明白了就好,想必王爺定然記得此人出城之際,先一番到城門邊上,繼而回轉紫陌軒,最後才出得城來。」

濮安儀王道,「正是如此,這又有何奇怪,定是此人忘了攜帶某物,折返取回。」

天放兄道,「我總感覺事情沒這么簡單,多半是這家伙發現了被跟蹤了。」

濮安儀王面色劇變,繼而連連擺手,「不可能,這怎么可能,本王行事無比小心,正是怕這小兒察覺,才選擇了重金打通關節,於二十丈外的高空監視,如此也被察覺的話,本王還和他斗什么,早早伏地求饒就是了,哈哈……」

濮安儀王笑,酒頭陀並一眾王府侍衛皆笑。

天放兄神色依然冷峻,「世事無絕對,小心無大錯,試試便知。」

「如何試?」濮安儀王來了興趣。

天放兄指著下方的許易道,「此子入山,當有目的,緣何只深處數十里便不行了,以他的本事,區區百余里如何會累,我猜此子必是查驗到了什么,故此再不肯深處。」

「此論太過牽強,若是發現了,他還不倉皇逃命,怎肯在此枯等。」

「這也是本座納悶的地方,所以說等等便知,此子若真是歇息,至多兩三個時辰,便當休息好,要試究竟等上兩三個時辰便是。」

濮安儀王哈哈笑道,「天放兄整天待在那座死氣沉沉的城里,定然是悶了,要不怎出此言?」

天放兄目視濮安儀王,眼中迷惑,卻聽濮安儀王道,「即便真被發現了,眼前的陣勢,咱們還有回旋的余地,再說,眼下是獅子搏兔,兔子縱有狡計,又能奈獅子何。天放兄縱是要找樂子,不該挑這個時候嘛。」

天放兄一拍額頭,「王爺高見,果真是本座多慮了,說來還是這小子的名聲太響,讓人心生忌憚,渾然忘了這小子響亮的不過是文名,武道上卻是稀松平常。說到文名,本座還有一事須說在前頭,小賊生死,陰魂須得歸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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