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都市風水大師0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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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氣?」白月微微一愣,看了一眼被扔的遠遠的盒子,又看了眼滿臉嫌棄的了因大師。每個世界都有不同的能量形式,魔氣靈氣她都接觸過,所謂的煞氣卻是頭次直觀接觸。

「女施主。」了因搓著手,看了眼白月。神情有些復雜,猶豫了半晌最終卻站起身來、朝她招了招手道:「我沒辦法解決,你跟著我過來,我帶你去見主持方丈。」

白月下意識張了張嘴,卻沒有開口問了因大師。他方才的話語中明明意味主持方丈現在並不在寺內,現在又怎么能見到了?

還是那句話,在對方的地盤上謹言慎行就好。

眼瞧著了因大師起身就走,白月也連忙撈起盒子跟在了對方的後面。了因雖然身體跟個彌勒佛似的十分富態,步伐卻是一點兒也不慢。

了因別的地方沒去,帶著白月去了最後面的菜園子。隔著遠遠的便見一大片菜園子中、一個穿著灰色僧袍的老人蹲在地里,似乎是在給蔬菜瓜果澆水。這老人年紀要比了因大了許多,蓄著齊順的白色胡須。

「方丈!」了因提高了聲音喚了一句。

那老人聞聲站起身來,視線准確地朝這邊看了一眼,便提起水壺步履平穩地往這邊走了過來。若是說白月先前從了因身上看到了深沉與看破世俗的淡然的話,在這個老人走近後,白月從他身上什么也看不出來。

看起來就像是個普普通通、偶爾種菜遛鳥的老人。

不過白月並沒有因此輕視對方,面上的表情反而更加恭敬了一些。這種情況對於她來說,就如同在古代背景下。面前兩人都是絕世高手,可她能估算出了因的境界,雖然深不可測、她卻能感受到彼此的差距。但是對於方丈來說,她連對方實力的邊角都無法企及。

「方丈。」了因大師率先雙手合十作了一揖,白月跟在對方身後半步,也低眉斂目跟著喚了一聲:「見過方丈。」

她感覺到那老人的目光淡淡地從她身上掃過,便聽得方丈開口道:「不是說了我不在的么?你怎么又來煩我了?」

了因大師苦著臉,有些無奈地指了指白月道:「這位女施主打算給我們寺廟捐贈一大筆香火錢。」

「這是好事。」方丈面容平和,甚至沖著白月和藹地笑了笑:「女施主怎么不去前面轉一轉,反而跑到寺廟後面來了?」

「我要說的就是這事啊,方丈。」了因大師搶在白月前面開口道:「這位女施主正巧遇到麻煩了,這麻煩還和咱們寺廟有關。」他說著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臉頰:「我這不是解決不了,才帶著女施主來找您的么?」

「沒出息。」方丈瞪了了因一眼,目光轉到了白月身上,沉吟道:「和寺廟有關?」

白月知道此時方丈等著她解釋,不過她自己也有些茫然。她看向了因,正要開口詢問,卻見方丈的目光停在了她手中拿著的盒子上,她頓時明白過來。

「方丈,了因大師說的應該是這串佛珠。」雖然現在這串佛珠有些邪門,不過佛珠難道和佛門沒有關系么?白月伸手打開盒子,那串珠子便暴露在了兩人面前。

相比於了因大師的躲閃,主持方丈看到珠子的剎那,微皺了皺眉。繼而伸手就將佛珠給拿了起來,仔細看了幾眼而後斷定道:「這串佛珠的確和本寺有關,並且是在本寺開了光形成的法器。若是沒有猜錯,這串佛珠應該在衛長生手中。」

法器?

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白月還是應道:「聽說,這串佛珠是家父從一位衛大師手中買來的,想來這位衛大師就是方丈所說的衛長生了。」

「不過不應該啊,方丈。」了因在一旁不解道:「這串佛珠本來是保人性命、辟惡祛邪的好東西,現在怎么成了害人的東西了?衛長生雖然有些貪財,可是這樣害人的事情他應該做不出來。」

「你和我說說。」了因轉向白月:「聽施主說這串佛珠似乎是你父親戴著?他有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比如背負人命之類?」

「了因。」方丈提醒了一句。

了因立時反應過來自己的語氣太過不客氣,簡直是在質問對方了。連忙雙手合十道:「女施主見諒,我方才是有些激動了。畢竟好好的佛門法器,如今成了害人的東西,實在是讓人氣憤。」

白月搖了搖頭:「我明白了因大師的心情,不過我父親他只是個普通的商人。」商人一般都無利不早起,雖然不能說絕對清白。但是白月仔細查詢過原主的記憶後,發現楊父實在算不上是那種黑心肝的商人,背負著人命更是不可能。

「這串佛珠我父親一直不離身,戴了有十多年。然而我父親約莫一周前出了車禍,只是輕微的擦傷卻一睡不起,近來醫院更是下了病危通知。」白月看向方丈道:「方師傅近來聯系不上,我不忍心看著家人太過傷心。只能拿著這串佛珠四處碰碰運氣,沒成想真碰到了能解決問題的高人。」

白月深深拜了下去:「還望方丈救我父親一命。」

了因皺眉看了主持方丈一眼,雖說佛珠出自於他們寺廟。可是若是按照對方所說,佛珠分明是最近才成了這個模樣。那就證明這件事是有人在後面搗鬼,也就是說,有人故意害人。凡塵俗世、陰謀詭計,他們寺廟倒是很少參與。

「起來吧。」方丈伸出一只手,將白月扶了起來,手似乎無意間在她肩膀上揮過:「施主和我有緣,我同你去看看。」

「謝謝大師。」白月抿唇一笑,跟在兩人身後。

她伸手捏了捏自己右手腕,垂下了眼瞼。這個世界果真有她不知道的力量體系的存在,關鍵是原主也根本沒有涉及過這些方面。先前碰觸佛珠時,那種冰寒刺骨的感覺雖然如同幻覺般一閃而逝。但是白月能夠感覺到,沒過多久她的右胳膊就有些不對勁,有種遲滯冰冷的感覺。

只因這種感覺太過輕微,一般人都會選擇將之忽視。她雖然敏銳地察覺到了,但是卻沒辦法解決。然而方才主持方丈微不可查地在她肩上拂了一下,白月便能夠感覺到有一股暖意正順著胳膊蔓延,驅散了深處的冰寒。

對於白月直接邀請兩人去楊宅,楊承朗有些目瞪口呆。不過到底是見過世面,不知對方深淺時不會輕易得罪人,他面上的禮儀倒是做足了。

兩人來時開的車子就等在下面,幸好車子後面車廂加長,一行加上司機共五個人乘坐也綽綽有余。

回楊宅的路上,白月忍耐了好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了因大師,您先前說的『煞氣』是怎么回事?」

楊承朗聞言,立即將不解的目光投了過來。

了因大師呵呵一笑,瞧了兩人一眼,忽悠道:「女施主恐怕是聽錯了?」

「……」白月看了眼眼觀鼻鼻觀心、閉目不語的方丈。再看了眼樂呵呵轉著串珠的了因大師,以及身旁的楊承朗。立即明白過來自己有些冒失了,便學著原主的語氣道:「誒……好像真的是我記錯了。」

眾人一路無話到了楊宅,出乎預料的是楊母此時還出了門。白月也不多說,直接帶著兩人到了楊父的病房。

「楊小姐。」白月一進門,兩位護士就沖她打了招呼。而後有些遲疑地看著她領進來的兩個僧人,大概是沒有料想到這個年代還有人如此迷信。

兩人的目光太過明顯,畢竟接受了先進科學醫療觀念,便很難接受這種所謂的舊思想。白月也無法苛責兩人,只沖她們笑了笑:「你們先出去吧。」

了因大師和主持方丈此時已經走到了床邊,見到床上躺著的、不成人形的楊父時,兩人對視了一眼。了因目光里含了幾分不滿與憤懣,隨即沖著白月點頭道:「楊施主,我和方丈想了解一下令尊的具體情況,還望楊施主不要讓人打擾我們。」

想來這是要著手解決楊父的問題了,白月雖然十分好奇兩人准備做什么。但是此刻還是楊父為重,因此將守在一旁的楊承朗連推帶勸地推出了門。正准備反身關門時,卻被主持方丈給喚住了:「楊施主還是留在這里為好。」

白月自然求之不得,轉頭看向滿臉無語的楊承朗:「哥,你就在外面守著。」

知道對方在擔心什么,她語氣放軟:「放心,不會有事的。」

楊承朗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最後聽你一次。」

白月乖乖點頭,關上了門。

回頭看到了因大師凝重的表情時,白月立即問道:「了因大師,我父親的情況是不是很嚴重?」

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白月也覺得楊父的問題有些懸。她把脈之後也曾想過用什么辦法,減輕楊父的狀況。靈力倒是可以減輕身體頹敗的狀況,但是她的靈力根本沒練起來,更別說靈力外放了。

葯物更是不可能。

了因道:「只剩一口氣,你說嚴不嚴重?」

白月的心立即提了起來,不過待看到另一邊的主持方丈表情倒是沒怎么變化時,讓她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方丈查看了基本狀況之後,直接吩咐道:「了因,給我護法,稍後我替楊施主的父親驅除體內的煞氣。」

了因神色嚴肅,面上毫無表情:「是,方丈。」

兩位大師並不在意白月在場,當即雙膝一盤坐在地上打坐起來,手里慢慢地轉著串珠。而旁邊的主持方丈也拿出了一串佛珠,閉著眼嘴里吐出一連串的經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