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我心里有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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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全文閱讀。」,凌北寒低咒一聲,懊惱地瞪著身下恢復理智的人兒,心里一陣挫敗。對任何男人來說,在關鍵時刻,被女人潑冷水,都是一件極沒尊嚴的事情。

凌北寒看著身下的郁子悅,真懷疑她就是故意折磨他的。

郁子悅吐吐舌.頭,看著他那挫敗的樣兒,心里小小地得意了下,也暗自報復了下。

「什么禮物?」,凌北寒豈會沒察覺到她的故意?拉上底.褲,對她低聲問道。

「在我包里,你去拿嘛。」,郁子悅躁紅著小.臉說道,緊緊地裹著被子,看著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底.褲的他下了床,取過她的背包。

心里隱隱期待著她會給自己帶什么禮物,翻身上了床,郁子悅微微起身,趴在他的懷里,「你打開嘛。」,她紅著臉撒嬌般地說道。

凌北寒聽話地將她的背包打開,然後在郁子悅的指示下,扯出了一條黑色的圍巾。

針法粗糙,有很多漏洞,凌北寒看著手里的黑色圍巾,心口悸動了下,又看向她,無奈地搖搖頭,喉嚨有絲哽咽,「干嘛要學別人?不會織就不要——」,他嘆息著說著又頓住,明白她是在意夏靜初送給他的那些禮物。

郁子悅心口一慟,鼻頭泛著酸,「我以為你喜歡的……」,伸手就要扯過,卻被凌北寒擋過,「我沒說不喜歡。」,只要你送的,我都喜歡,這句話,憋在心里,說不出口,「但是你不用刻意去改變什么,郁子悅,或許我開始就錯了。」,凌北寒的手,撫摸著那一針一線織出來的圍巾,腦子里能想象出她笨手笨腳織圍巾時的樣子,他心口悶疼了下。

他覺得自己是在毀滅一個原本活潑無憂的郁子悅,或許,開始娶她也是個錯誤。

此刻,他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你,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我為你改變了,你也不會喜歡?。你愛的還是夏靜初?。」,郁子悅激動地問道,心口悶疼著,全身在劇烈地顫.抖。

「不是。」,他低聲道,躺下.身將她圈進懷里,緊緊地摟著,「我跟夏靜初不會再有可能,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你不要刻意去改變什么,那樣就不是郁子悅了——明白么?」,說這些話時,凌北寒心口如被刀割般地疼。

原本自信的他,在聽說她差點被人殺害後,變得不那么自信了,他覺得,她跟著他,真是委屈了。

他剛仔細想過,進山之前,她的電話沒打通,他給家里去過電話,家里人竟然沒告訴郁子悅他進山了,其中必定有人刻意隱瞞著她。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他的家人在想方設法分開他們,給她以冷,他又常不在家……而她原本是個多無憂無慮,無拘無束的人呵……

可手聲去。一時半會兒,他不知道該怎么對她。

「不會再有可能?可是你不知道,她背後一直在搞鬼,挑撥我和你的關系。」,郁子悅吼了出來,凄楚地看著他,委屈地說道,心里也在擔心他到底會不會相信她。

凌北寒低首,深眸復雜地看著郁子悅,「挑撥?」,他淡淡地開口。

「你不信我是不是?我住院的時候,她去看過我,她說,她是你叫她過來看我的。你如果不信我,就當我沒說。但我可以發誓——」,郁子悅一字一句,無比堅定地說道。

伸出的小手被他捉住,凌北寒低下頭看著她,淡淡地笑笑:「她也想破壞我和你?睡,這些事都交給我。」,他略微疲憊地說道,又頓住,滑下.身,將她圈進懷里。

「你肯信我?我郁子悅有什么就說什么,直來直去。我是信你才跟你說的,希望你也能信我。那天我跟顏姐在新天地吃飯,在走道里聽到那天潑了夏姐——夏靜初紅酒的那個男人說,之前夏靜初已經答應幫他打官司了,臨時變卦的。我們都覺得她是故意變卦,被潑紅酒,引來你的關注的……」,郁子悅趴在凌北寒懷里,又說道。

只感覺凌北寒圈著她的腰地手臂,緊了緊,「我心里有數了。睡。」,凌北寒淡淡地說道,伸手關掉了電燈。

十年,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呢……

他凌北寒也不是十年前的那個凌北寒,夏靜初亦不是。如果她想回頭,根本不可能。擁著懷里的郁子悅,凌北寒暗暗地想。

此刻,他心里最大的困惑不是夏靜初,而是郁子悅。他不清楚自己有沒有資格擁有她,她想要的「愛」,是他這個軍人給不起的。

「以後她說的話,我不會相信的。你放心,她也傷不到我。」,黑暗里,郁子悅抱著凌北寒,沉聲說道。

只感覺他的大手在不停地撫摸她的頭發,他一直沉默不語,她不清楚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他真的有沒有相信自己說的話。

但漸漸地,她靠在他的懷里,沉沉地,安心地睡著了。凌北寒卻是一直失眠著的,悄悄地打開手電筒,就那么靜靜地看著她的臉。

父母安排的婚事,他本就是想隨便找個沒有感情女人結婚,各過各的生活。反正他是個軍人,常年不在家,只要對方足夠包容他。

可沒想到,聯姻對象竟是她。

她就那么橫沖直闖進他沉悶的世界,讓他驚喜,讓他覺得有趣,覺得和她在一起也並不是件壞事。然——

當在乎,愛一個人的時候,就不在是最初的那種心態。因她吃醋,因她生氣,因她而陰晴不定。

也沒法做到各過各的生活。

放手,卻已不舍。愛她,卻無能為力。

***

第二天一早,郁子悅是被一聲聲洪亮有力的口令聲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看著干凈整潔的陌生房間,才意識到,這是凌北寒部隊的宿舍。

郁子悅睡眼惺忪地起床,打著哆嗦,冒著嚴寒,迅速地穿上衣服。

「好冷啊……」,她哆嗦著下床,摩拳擦掌地說道,心想他們當兵的還真不容易,而且現在才六點多,他們好像已經早就起了,在跑操。

郁子悅拉開窗簾,朝著窗戶後看去,遠遠地,好像看到凌北寒站在台子上,在對著列隊整齊的士兵訓話。

那么遠,她聽不見他在講什么。

低首時,看著桌上擺放這一只面盆,里面是嶄新的軍用牙杯和新的牙刷,郁子悅嘴角扯起笑容,明白這是為自己准備的。

刷牙洗臉後,她興致勃勃地准備疊被子,疊了很多次卻怎么也疊不出凌北寒疊成的豆腐塊,她搖著頭笑了笑,仔細逡巡一周也沒發現她給凌北寒織得那條圍巾。

「……別認為快過年了,訓練就可以松懈了。接下來的一個月,我還會再帶人進山兩次。每次三十人,從四支連隊隨機抽。凡是在山里野訓有一個不合格的,你們四個連長的年假甭休了。」

洪亮而嚴厲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郁子悅站在角落里,靜靜地看向站在整齊隊伍前面,對著戰士們喊話的凌北寒,心口沒來由地涌上一股溫熱的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