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人物的艷遇 第27章 並非欣然(2 / 2)

絲襪文經典合集 未知 3335 字 2022-08-02

我一愣,奇怪的看著她。

「沒錢?」

她更奇怪的看著我,「本姑娘從不在沒有錢的主身上浪時間,如果沒錢,等你有錢了,我再泡你吧。」

「剛發了工資,身上有一些。」

我說道。

「明天你還來嗎?」

她眼睛泛著光。

「來。」

「一千。」

她一點都沒有難為情的直接向我要錢,「算我借你,明天還你。」

鄂——我真沒見到這種狀況過,一時間竟有些猶豫。

「怕我不還你啊?」

她繼續催促,「你還真小家子氣。要給就給,我還趕著去買生日禮物呢?」

男人最怕女人說他不大方。一句話讓我忙個不迭的掏出錢包,數了十張遞了過去,她一把抓過,看也不看,塞進手提袋里。

「明天還我。」

我大聲對她說道。

「好了,再說吧。我們算認識了。我姓嚴,叫紫月,別人都叫我紫月。你呢?」

她抬頭看著我。

「我叫趙波。」

我說道。

「趙波?這名字不好。讓人想到女人帶­奶­罩,真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想的,給你起這么俗的名字的。」

她說道。

「女人帶­奶­罩?」

我一頭霧水。

「是啊,趙波,就是罩波,罩子的罩,春波的波,那還不是戴­奶­罩是啥啊。」

她笑著,繼續開我的玩笑。

「暈,還沒人這樣解讀過我的名字,你聯想啥這么豐富啊?還解讀得這么下流。」

我一陣頭大,這妞真是強悍。

「我就是下流,你們男人不就是喜歡女人這樣嗎……哈哈,算了,跟你開玩笑的,玩著呢。」

她大笑了起來。這時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她上了車,搖下車窗對我招了招手說道:「你這人太容易相信人了,以後不要這么隨隨便便相信人,特別是女人,像我這樣的壞女人很多的。」

「我走了,拜拜。」

她給了我一個飛吻,被出租車帶走了。

我望著遠去的出租車,不知道什么時候我下面竟然硬了,很硬,特別的硬,好像都沒這么硬過。壞女人?這壞女人讓我有強烈的­性­沖動。聽她口氣好像是擺了我一道,我怎么沒有被欺騙的感覺,一點都沒有,就這么輕易的就給了一個女人半個月的工資,這樣的事從未發生過。她還不還錢已經不重要,因為她讓我覺得很舒服,她的壞觸動了我某根叛逆的神經。有時候一個風情的壞女人反而更能激發男人的欲望。

第二天晚上,趙麗沒來,被孫倩連唬帶騙一起去參加學校搞的什么晚會了。

晚上的演出,我不知道是不是演好了,台上很鬧,下面也很鬧,總之鬧哄哄的一片,只有在唱我新寫的歌的時候,我才感覺到了片刻的寧靜,舒緩的曲子飄了起來,我沉浸在一片不知名的霞光里,動情的唱著,好像從沒有這么投入過。

那個叫紫月的女人,就這么站在後台的擋板外,看著我唱,從開始不以為意,到後來仔細的聽,接著也沉醉在那愉悅的歌聲里。

一曲唱罷,燈光暗了下來。台下的人群繼續喊著叫著,張張如白紙般的臉上多了一份迷醉和回味神情,看得出他們對這歌反映還不錯。拾好東西,我走下台去,和濃妝艷抹的紫月擦肩而過,一縷香水鑽鼻而入,很香。

「等我。」

身子錯過的一剎那,紫月對我說道,很快她就站到舞台中央,蹦著跳著唱了起來。今晚,她穿了一件裙擺很短的銀­色­抹胸短裙,黑­色­絲襪破了幾個大洞,高高的過膝銀­色­長靴,一雙幾乎齊至肩下的銀灰­色­長手套,黑­色­的長發依然飄逸,配合著誇張的銀­色­眼影,濃重的黑­色­­唇­膏,­祼­露香肩上的點點銀粉,整個人鬼魅,狂野,­性­感,致命的誘惑鋪天蓋地,她如一朵妖艷的罌粟花在夜­色­迷霧中狂舞著。

我沉醉在那動人的舞姿和動感的音樂中,很快兩支熱辣的舞曲結束了,五個妖嬈的美女走了下來。

紫月說要我等她,其實是要我們這幫人請她們吃飯,因為來得時候趕得急,她們都沒有吃飯就過來了。看著四五個各有各好看的美女,大劉、陸游,包括少言寡語的方單都看呆了,手腳無措,一聽說美女們要吃飯,各個自告奮勇,恨不得自己一把都帶走了。最終的結果是大家一起去,陸游大手一招,紫月和另外幾個美女們都擠上了陸游的吉普,樂得他車開得都東倒西歪,差點撞到一根消防栓上。

我和大劉、方單只能無奈的自己搭出租車過去了。說是去吃飯,後來也不知道是誰的提議,莫名其妙的去一家歌舞廳,要了一間包廂,去吃里面一碗能買外面二十碗的雲吞,陸游心甘情願的被宰得夠嗆。一群男女就在包廂里喝著筒啤,搶著話筒爭著唱歌,直到先前上的四五打啤酒都喝光的時候,我才把那幾個美女的名字和人對上號,當然名字是不是真的無從考究。

一身紅­色­裙子,頭發紫紅的是丁可可,她和紫月都是在同一家夜總會唱歌的,兩人經常一起唱歌,此時她正在和大劉一起拼酒,看得出大劉很喜歡這個女孩子,因為根據大劉以前的描述,他以前分手的女朋友就是和丁可可一樣,都是單眼皮的女孩,一笑臉頰就深陷出兩個酒窩,很可愛的樣子。

坐在大劉旁邊,正拿著一杯酒把陸游按到沙發上,要把酒往他嘴里灌,身材纖瘦,手指細長的那個小美女叫溫泓,骨瘦程度和趙麗有得一比。方單正和一個前凸後翹得過分,短發紋眉,雙腿纖長的高個子美女,一邊­干­著筒啤,一邊聊得甚歡;這女的叫貝兒,經常裝成不勝酒力的樣子,往方單身上靠,弄得方單張皇失措,手上啤酒到處灑,不知道方單這處男之身是不是今晚會敗在此女手中?

至於紫月,現在正半躺著,一只大腿正翹在沙發扶手上,面­色­酡紅,眼睛幾乎就要睜不開了,有氣無力的拿著話筒亂喊亂唱著,她身上躺著一個染了黃頭發,打扮同樣火辣暴露的美女,那女的叫鍾玉櫻,也和紫月一樣是酒吧歌手,酒喝夠後,她已經醉得一塌糊塗,頭枕在紫月高挺的胸脯中間睡著了,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黑­色­短裙幾乎就要翻到­乳­房下,薄薄的黑­色­褲襪下白­色­的絲質­内­褲顯露了出來,­阴­部如小小的饅頭般鼓漲鼓漲的,幾只空了的啤酒罐橫七豎八躺在她們兩人的腳下。

我也有了八九分的醉意,這些女人都是能喝的料,要保持清醒的放倒她們幾乎是無法完成的任務。我提著一筒啤酒,來到紫月面前,晃著身子,醉意十足的說道:「來,紫月,哥敬你一杯。紫月,是吧,你是紫月吧,起來,­干­杯,­干­杯……我們­干­杯……」

我抓住了紫月的手,用力把她從沙發上提了起來,伴隨著她哎喲一聲,被我圈抱到懷里,話筒也甩了出去。先前躺在她身上的鍾玉櫻隨著紫月被拉起來,咕嚕嚕的滾到了沙發下,臉朝地面,小pi股高高的撅了起來,白白的臀肌很誘惑的包裹在一層黑­色­絲襪里,兩根丁字褲的線形帶子不規整的歪過一邊,菊狀緊縮的­肛­口菊洞在黑絲下若隱若現。人還在睡著,已經不省人事。

我摟著紫月,一邊把啤酒往她嘴里灌,她神­色­迷離,不知身處何處,被我灌下了好幾口啤酒,最後那一口喝不下去了,吐了出來,把胸部噴濕了一大片。我趁機幫她擦拭,大手探到那深深­乳­溝里,摸了幾把,豐滿的玉球彈­性­十足,肌膚爽滑柔膩,手感絕佳。哇,這妞真不錯。

紫月看來對酒後男人的揩油已經見怪不怪了,任我亂摸著,很快我就摸到了那凸起的小硬點上,搓了幾搓,紫月聲調迷糊的哼了幾哼,整個人就倒在我懷里,一只小手掛到了我的肩膀上,溫玉滿懷,香水味和酒味混雜在一起,銷魂的氣息讓人振奮,下­体­活兒慢慢硬了起來。紫月雙眼微閉,在我懷里幾乎就要睡去。

我邊摸,邊望向包廂各處。一群人已經東倒西歪。大劉正摟著丁可可,一只手圈著她的脖子,手上一杯啤酒正抖得厲害,嘴里吆喝著,「……你輸了,來,來,喝了這杯……」

丁可可半推半就的躲閃著,大劉手上的酒也隨之潑來潑去,把她弄濕了一大片,大劉不懷好意的大手按到了那白­色­的絲襪大腿上。

大劉旁邊的溫泓正跨坐在陸游的雙腿上,她明顯已經到了胡言亂語的階段,挺著身子雙手高舉,來回舞動著,嘴里哼著啦啦不成調的歌,短短的t恤向上縮了一大截,丁字褲的黑­色­線帶露出了低腰的牛仔短裙外,陸游哪能放過這么好的機會,一雙賊手摸過她的大腿、小腹,滑過小細腰,一只手穿過了那細細的帶子,往pi股摸去。

最慘的是方單,只見他噤若寒蟬的坐在沙發上,手腳不知道要往哪里放,貝兒已經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一只­肉­­色­的絲襪大腿橫壓過他腹部,她的頭靠在方丹的肩膀上,人已經睡著了,口水流了出來,在方單胸前的襯衣上,顯出濕濕的一個印子。方單臉上幾個紅紅的­唇­印清晰可見,看來樂隊唯一的處男已經被這美女偷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