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春夢(03)(2 / 2)

豐兒這才緩和過來,說道:「你要是個沒良心的東西,過了河就拆橋,就知明兒還想我替你們瞞著二爺,讓璉二爺抓你們的現行,鬧得大家都沒臉。」

賈蓉見豐兒姿­色­雖略遜於鳳姐、平兒,此刻含嗔帶怒卻也嬌俏動情,賈蓉上前摟著豐兒,在豐兒豐潤中又略帶青澀的pi股上用力捏了一記,笑道:「他們鬧他們的,我們先說我們的。」

說罷,低頭向豐兒吻去,豐兒剛說了一句「小蓉大爺,你……」便被賈蓉堵住,口里只發出「嗚嗚」的聲音,嬌小的身子在賈蓉懷里不停的掙扎。

賈蓉只管用力摟緊,不許她掙脫,豐兒畢竟是女兒家,身單力薄,只掙扎了一小會便沒了力氣,伏在賈蓉懷里喘息,賈蓉一邊與豐兒親嘴,一邊撩起豐兒的紅綾裙子,扯下里面的小衣,用力揉捏豐兒的pi股。

賈蓉感到豐兒親嘴的動作生澀,細密的貝齒只管咬得緊緊的,便笑道:「難道說你們二爺從未疼過你這蹄子,親個嘴也不會?」

豐兒委屈的說道:「我們那里敢和二爺浪?與平兒姐姐一同來的共有四個,被我們­奶­­奶­打的打、攆的攆,就只剩下平兒姐姐一個人,我們要是和二爺浪,被她知道又不待見。」

賈蓉笑道:「象你們­奶­­奶­那么個厲害人,那有不看得緊的?!你放松快些,不用把牙關咬那么死。」

豐兒依言放開牙關,賈蓉這才吐出舌頭,與豐兒的香舌交纏,又伸手在豐兒的pi股上來回撫摸著,然後將手指慢慢的chā入豐兒的pi眼,另只手指抵摸在豐兒的兩片花瓣中間來回撫摸,豐兒只覺自已的­肛­部被異物chā入後,感覺即怪且脹,賈蓉粗大的手指只來回略略chā動幾次,耳邊傳來賈蓉的笑聲:「豐兒,你這浪蹄子的小pi眼怎么夾得如此之緊,爺要用力才能抽chā的動。」

豐兒羞意大盛,pi眼強烈縮之下將賈蓉的手指夾得越發緊了。

賈蓉將手指用力向pi眼深處chā去,指尖觸到一團物事,又說道:「豐兒,爺觸到你這­骚­蹄子­肛­里的大便了,爺聞聞臭不臭?」

說著豐兒只覺自已的­肛­門一空,先時­肛­里的滿脹感立即消失,心里好象隨著賈蓉將手指從自已的pi眼抽出來,而感到空落落的不受用。

賈蓉將手指放在自已的鼻下來回嗅著,口中說道:「嗯!好象臭臭的,豐兒和爺說實話,今天有沒有大解?」

豐兒羞得俏臉緋紅,用蟲鳴蟻語般的聲音羞澀的說道:「大魚大­肉­的吃得肝火大,這幾日還沒得空大解呢!」

賈蓉說道:「不妨礙,爺把你要過去後,只要得空就讓你尤二­奶­­奶­、尤三­奶­­奶­替你這­骚­蹄子灌灌腸,把你­肛­腸里的大糞清理乾凈。」

豐兒羞道:「你壞死了,兩位­奶­­奶­也不跟好人學,只管跟著小蓉大爺使死,好端端的­干­嗎用那個什么灌腸清理……那個……什么的……」

賈蓉說道:「小蹄子,爺這是為你好,如若不把你­肛­腸里的屎糞清理乾凈,爺如何為你­肛­交?」

豐兒又是羞澀又是奇怪:「這就奇了,我只聽說那里是用來大解的,前面才是女兒家與男子­阴­陽交媾的,爺要如何為奴婢使那個什么­肛­交的來著?」

賈蓉知豐兒雖略通人事,但對­肛­交這等­淫­嬉仍是一知半解、所知不多,賈蓉說道:「傻丫頭,你這小pi眼,除了用來拉屎放屁外,與前面的小洞洞一樣,都是老天爺賜給男爺們的恩物。」

豐兒細想了一會,搖頭說道:「怪臟的,奴婢每日用它……那個什么……若是污穢了爺的那里,如何使得?」

賈蓉笑道:「如何使不得?!爺撫摸你的小pi眼,你這小蹄子這里為何濕潤得這么厲害?」隨著賈蓉的指尖在豐兒小pi眼四周撫弄游走,豐兒前面裹住賈蓉手指的兩片花瓣已變得滑膩不堪。

豐兒羞得伏在賈蓉的懷里不敢抬頭看他,好半天才輕聲嗔道:「小蓉大爺壞死了,以後若是人家每次大解,都是這樣感覺怪怪的,還不真真的把人厭煩成什么樣。」

賈蓉上下其手正待立即就要了豐兒,忽然聽見里面有人說道:「鳳哥叩見主子……」

賈蓉聽出了這是鳳姐的聲音,奇的是鳳姐從無叫人主子的,難道說鳳姐也和自已一樣,暗地里也偷偷認了什么人做主子不成?象鳳姐那么一個霸王似的厲害人,有誰會有這么大的能耐和膽子敢認下鳳姐做奴兒?心中暗道奇怪,不覺停下了手,留神細聽。

只聽接著有人咳嗽一聲後,淡淡的「嗯」了一聲。

鳳姐恭敬的道:「主子大喜,主子一路風塵辛苦。前個兒奴婢聽見頭起報馬來報,說今個主子從關外大駕歸府,奴婢就預備了一杯水酒為主子撣塵賀喜。」

那人奇道:「這可奇了,我何喜之有?」

鳳姐輕聲笑道:「誰人不知元妃娘娘剛剛傳下話,誰許主子以咱們旗人的規矩:父死娶其母,兄亡娶其嫂,許主子娶其姨太太並珠大嫂子。當年賈珠還有口氣,主子就打這個主意,只賈珠沒死不好公然開口。現在賈珠死了好幾年了,又得了元妃娘娘的旨,主子大老遠的巴巴的趕到我這里來,不就是打著將你珠大嫂子和姨太太一起娶進門,圖個雙喜臨門的主意?再說了珠大嫂子也不到三十的年紀,姨太太今年才四十上下年紀,兩位寡母皆生得肌骨瑩潤,舉止嫻雅,如何不是雙喜臨門的大喜事?」

只聽那人嘆道:「現在不要說雙喜,就是一喜也沒了。這薛家原本就是倚財仗勢的金陵一霸,尤其是姨太太的獨子薛蟠專橫霸道,有名的呆霸王,平白的給他找個爹去,他如何肯依?珠大嫂子上頭還有寶玉,怎也論不到我,縱是元春姊姊有這個話也不好強人所難。」

賈蓉在旁聽了,不覺暗暗納罕。那薛蟠還有些活絡,因他幼年喪父,姨太太又憐他是個獨根孤種,未溺愛縱容遂至老大無成。雖也上過學不過略識幾字,終日惟有斗­鸡­走馬、游山玩水而已。

自薛蟠父親死後,各省中所有的買賣承局、總管、夥計人等,見薛蟠年輕不諳世事,便趁時拐騙起來,京都中幾處生意漸亦消耗,人稱薛大傻子,以鳳姐之能不難哄騙,真給薛大傻子平白找個爹去也不是不能的事。

那賈珠不到二十歲就玻豪後李紈就一直守寡,雖處於膏粱錦綉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不聞不問,只知道撫養親子,閑時陪侍小姑等女紅、誦讀而已。都道是個恪守禮法的賢女節­妇­,誰知元妃娘娘竟傳下這等話。

鳳姐啐道:「到現在主子還要和奴婢瞞神弄鬼的,這府里上下誰人不知太太將寶玉看成鳳凰似的,自已兒子的童真到現在還寶貝似的留著,自個還沒舍得沾呢,如何舍得教旁人得去?那薛蟠更是不堪,向來入不了眼,跟烏腳­鸡­似的,上不了高台盤,有我幫你自是沒有不成的事。更何況太太和姨太太都是一母所生的親姊妹,這本就是親上加親的喜事,現在又元妃娘娘的話,你又與珠大嫂子不清不楚的,想來想去不給你給誰?」

那人聞言笑道:「這么隱晦的事都瞞不過你,可見府里上下都誇你是個脂粉隊里的英雄,連那些束帶頂冠的男子也比不過你竟是真的。」接著那人嘆道:「珠大嫂子要我把她娶進門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前不久還和我說蘭兒不能依貼母懷,叫我把她娶進府里我方便管教蘭兒。」

鳳姐「哧」地一笑:「她說得好聽,依奴婢看還不是擔心有狐媚子勾引了主子,把珠大嫂子忘在腦後。現在那一個不是三房五妾,今兒朝東,明兒朝西?要一個天仙來,也不過三夜五夕,也丟在脖子後頭了,甚至於為妾為丫頭反目成仇的也多了去了。再說了,賈珠和姨父死了好幾年了,兩位寡母好多年沒近男人的身,日夜苦熬的,那有不急的。況且,寶丫頭也快及笄的年齡了,主子還不得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說到這里,鳳姐忽然住口不說,那人問道:「說得好好的,怎么不說了?」

鳳姐道:「主子還要奴婢說嗎?這些都是主子私下里­干­得些見不得人的事,奴婢若是說了,怕主子怪罪下來奴婢擔待不起。」

那人笑道:「你只管說,我倒要聽聽你這蹄子還知道多少。」

鳳姐突然說道:「奴婢要主子好生心疼奴婢,奴婢才肯說,否則奴婢斷不肯說,只管在主子面前領罪。」

那人「嘿嘿」笑道:「這我可不懂了,我倒要請教你,要怎樣的心疼法?」

鳳姐突然膩聲說道:「主了壞死了,奴婢不依昵!」

接著就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好似那人在脫鳳姐的衣裳,然後不知那人做了什么,鳳姐發出一聲又似痛楚難耐,又似舒暢快意的呻吟聲。

賈蓉在旁聽得鳳姐這千嬌百媚的呻吟聲,心里早就癢了起來,轉身對豐兒說道:「這怎么說,屋子里那里就是璉二爺。」

豐兒白了賈蓉一眼,說道:「我又沒說這屋子里是璉二爺,倒是你小蓉大爺浮躁了,才一進屋子就急巴巴的對人家使壞,那有那個心能靜下來聽人家把話說完的?」

賈蓉說道:「我怎么浮躁了?」

豐兒一撇嘴,說道:「自個想去!」

賈蓉仔細回想了一下,果然是豐兒要說什么話,卻被自已急著摟著求歡,豐兒那里有機會說得出來?轉念又想到,豐兒故意不說房里人並非是璉二爺,現在想來竟是要套自已的話,打著要把她要過去的主意。念及此處,賈蓉不由得心中暗嘆這個丫頭好深的心機。

想到這里,賈蓉不覺有些訕然,摟著豐兒央告道:「好豐兒,下回不會了,你告訴我,這屋子里的男人倒底是誰,我怎么聽著耳熟?」

豐兒擰著賈蓉的耳朵,沖著牆上懸著待漏隨朝墨龍大畫努嘴,說道:「你把畫揭開,自已看去。」

賈蓉揭開懸在牆上的畫,發現畫背後有個機括,擰開機括,發現機括後面有兩個人眼大小的孔隙,透過孔隙看見那個人不由得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