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春夢(05)(2 / 2)

話未說完史湘雲急道:「女兒不會嫁人找什么婆家的,女兒要一直陪在爹的身邊。」

賈雨村笑道:「傻丫頭,那豈不是要做一輩子的老姑婆?爹豈能誤你終生……」

史湘雲急急的說道:「爹若讓女兒出了閣就是命該如此怨不得人的,若是留女兒在身邊,女兒就只管謝了爹的恩典,再沒有別的話,就象紈姐姐那樣嫁給爹一生都陪在爹的身邊。」

賈雨村又是感動又是吃驚,只管緊緊摟住史湘雲,半響說不出話來。

史湘雲說得又快又急,剛說了大半忙又咽住,忽然醒悟自已說話竟大有語病,自悔說的急了,由不得羞得滿臉緋紅,那里敢抬起臉來,只管伏在賈雨村的懷里羞得不敢抬頭。

賈雨村聽得這話如此親密,似大有深意,忽見他又咽住不往下說,紅了臉低下頭躲在懷里只管用手指繞弄衣帶,那種嬌羞怯怯的少女美態竟無法形容得出,不覺心中一動,先時被人捉­奸­時的不快早丟在九霄雲外。

細看之下,目光順著史湘雲雪白一段脖頸向下落在史湘雲微隆的胸脯上,心道:「怪道前個兒聽李紈說史湘雲這丫頭漸省人事,勸告自已要了雲兒這丫頭,說是府里內外上下有心人太多,別的不說,單說這寶玉就沒日沒夜的和雲兒這些姐妹鬼混,若是一時不妨入了港,豈不是白將雲兒撫養這么大,卻沒的白白便宜別人?。」

史湘雲見雨村忽然沒了聲息,覺得奇怪,抬頭叫了聲「爹!」,雨村也忘了應,只管呆呆的瞧著自已的胸­乳­,只覺心中著慌,心口好似火燒了一般。史湘雲不好意思起來,回身欲走才微一掙扎,卻發現雨村的手牢牢的摟住自已的腰,先時沒察覺還沒怎樣,這一注意只覺自已被雨村摟住腰部的肌膚分外的敏感,雨村環摟腰的大手傳來一股熱量,直透過衣裳傳進腰部的肌膚深處,被這手掌傳來的熱量一薰,立即就沒了掙脫的力氣,軟軟的靠在雨村動彈不得。

賈雨村倒是毫無察覺史湘雲的異樣,心思電轉無數個念頭之下,下意識的伸手在史湘雲纖腰與隆起臀­肉­上的柔膩肌膚來回撫摸,隔著衣裳雖有隔靴搔癢之感,卻另有一種奇異的手感,只覺伸手撫摸處,透過衣裳仍能感受到,略帶青澀的肌膚已隱隱有了女兒家特有的豐澤與膩滑的手感。

史湘雲被賈雨村撫摸得身子火熱、四肢綿軟無力,雖然年幼對男女之事不大懂得,卻也朦朧的知道此舉大是不妥,害羞之下就想掙脫賈雨村的手掌,可賈雨村的手掌但凡游走在臀­肉­上,一種說不得的溫柔細致感受,內心深處隱隱涌起五分異樣的興奮,二分的不安,三分的茫然。心里暗暗想到:難道說這就是代表爹他喜歡我么?轉瞬間心中轉過千百種念頭,口中問道:「爹你做什么?」

賈雨村見她星眼微餳、香腮帶赤、不覺神魂早盪,心內早已瞧得癢將起來,笑道:「傻丫頭,你知道么,你是爹最喜歡的寶貝,任誰也比不上爹喜歡你的時候多……」

史湘雲聽了這話,不覺又喜又悲,所喜者自已在義父的心目中竟如此重要;所嘆者義父待已之厚到了親熱厚密竟不避嫌疑的程度;所悲者得了這么一全疼愛自已視若已出的爹,既使沒了兄弟姐妹,親生爹娘也是沒妨礙的!想到此間不禁滾下淚來,一面掩面悄悄拭淚,一面恨恨的嗔道:「爹是壞人,我不理你了。」

說完又是害臊又是感動扭身跑進了瀟湘館。

瀟湘館門兩邊都是游廊相接。,院中點襯幾塊山石,地上白石鋪道間以蒼苔,徑外滿植幽蘭和各種香草,前面是從頂到底俱用大小竹筒竹­干­所制成屋舍。

瀟湘館通體不見磚瓦,共有六間,四明兩暗,門在右偏,湘簾餌地。打起湘簾門內石地如玉,壁上懸有雙劍一琴,另一青玉矮琴幾上有個三足小玉爐,玉爐內幽香郁沉余煙猶裊,幾側遺有一素絲香囊,似是一曲初罷人去未久。

臨窗有一金捕長案,對面各有一個古樹根雕成的曲腕大椅,案上筆硯­精­雅,陳著畫具,竹根大筆筒等物。靠牆一長排書架,正中是個丈許大圓玉桌,上設茶具旁列木墩竹凳等物。

另一窗前有四尺方圓樹根雕成的矮桌,上設圍棋,棋盤就畫在桌上,旁有兩個細竹絲編成的棋簍,內裝用上等美玉雕成的黑白二­色­的棋子。

雨村走了進來時,史湘雲站在一架地上放著玻璃大鏡子前,對著大鏡子里與自己形相一樣的少女左瞧右看,見雨村進來,好奇的問道:「常聽人說大富貴人家有一種穿衣鏡,這別是我在鏡子里頭呢罷?!」

雨村笑答道:「是!」心中卻想道雲兒還真是個小孩子心­性­,剛才還在又是抹淚又是害臊的,現在卻神態自若毫無跡象。心中這樣想著,目光卻落在史湘雲娜婀纖柔的身子上,心中又想到現在的史湘雲正是處於半是青澀半是成熟階段,剛才回眸間,那種成熟悉女子特有的嫵媚風情雖是一閃而沒,卻足以撩動男人的心弦。

史湘雲又問道:「這個稀罕物以前怎么沒見著?」

雨村說道:「可巧剛買回來就被你碰上了。」

史湘雲又道:「這已經攔住,如何走出去呢?」說罷伸手一摸,鏡子嵌在四面雕空紫檀板壁中間。

雨村說道:「這鏡子原是有西洋機括可以開合……」話未說完,探春其力巧合撞開消息,掩過鏡子露出門來。史湘雲又驚又喜邁步進來。

史湘雲素喜闊朗除左邊四間屋子並不曾隔斷,右邊的兩個暗間也前後通連,只中間有個做裝飾的紅­色­方竹隔欄,每邊一個卧榻,上面懸著蔥綠雙綉花卉草蟲的紗帳,卧榻上各有一床青緞靠背引枕,黑狐皮的袱子搭在上面,大白狐皮坐褥,並秋香­色­大條褥等物。

里面的當窗長案之上,一頭放著一個chā著山茶梅花大花瓶,另一頭放著一個長方大玉盆,玉盆內植著百數十箭水仙,盆底鋪著五­色­石子。

才一進來史湘雲便覺熱浪拂面,見里面放著兩張卧榻,奇道:「為什么這里要放兩個卧榻?」

雨村說道:「你大嫂子的兩個妹子,大名李紋,次名李綺的與你寶姐姐、姨表兄薛蟠,薛姨媽、薛蟠之從弟薛蝌與妹子薛寶琴二家一齊而來,你們幾個青年姐妹自然是住在一起。」

史湘雲笑道:「怪道昨日晚上燈花爆了又爆、結了又結,原來應到今日?!」

只是等我改了大嫂子、姨太太的口,爹這做親郎官的豈不是要怪人家讓爹獨守空房?雨村若有深意的說道:「誰說爹要獨守空房?她們和你住一起,爹自然也是跟著一塊住,你歡不歡迎爹住進來啊?」

史湘雲聽了歡喜非常因笑道:「女兒自然歡迎,大嫂子的兩個妹子加上大嫂子,姨太太與寶姐姐、姨太太的侄女兒,倒象一把子五根水蔥兒加兩個魚珠子,現在鬼使神差來了這些人,爹要是見了一定喜歡的無可不可。但只一件,我問了大嫂子,大嫂子的兩個妹子已是極出眾的,卻不如寶姐姐,而這些人又都不及寶姐姐的寶琴妹子,到時爹看花了眼,不知爹會疼誰多一些?」

雨村撫摸著史湘雲的頭頂說道:「誰最聽話,爹就疼誰多一些。」

史湘雲撲進雨村的懷里撤嬌:「一定是我最聽話,爹要是不多疼人家,女兒不依昵!」

雨村大笑道:「聽不聽話可不是用嘴說的。」

史湘雲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問道:「怪道,這會子竟越來越熱了。」

雨村見史湘雲仍舊一身青衣小廝的打扮,額頭上已沁出細密的汗珠,說道:「屋里有火爐,穿這么多也不怕熱著,快脫脫罷,也沒見穿這么多做什么」居室一角放著象鼻三足鰍沿鎏金琺琅大火盆,探春說道:「誰願意穿這么多來著,還不是大嫂子一個勁的羅唣……」史湘雲一面說一面脫了青衣褂子,見賈雨村正目不轉睛的瞧著自已,史湘雲笑道:「你瞧瞧我里頭打扮的。」

賈雨村見她里頭穿著一件靠­色­三鑲領袖,秋香­色­盤金五­色­綉龍窄小袖掩衿銀鼠短襖,里面短短的一件水紅裝緞狐肷褶子,腰里緊緊束著一條蝴蝶結子長穗五­色­宮絛,腳下穿著鹿皮小靴,越顯的蜂腰猿背,鶴勢螂形。

賈雨村見了,笑道:「偏你愛打扮成個小子的樣兒,原比打扮女兒更俏麗了些。」

看著男裝打扮的史湘雲,賈雨村不得不贊嘆史湘雲的身材果真極好。通常女子都喜歡做富於女人味的打扮,因為這樣可以揚長避短。比如長發和聯髻可以修飾臉型,長裙可以掩飾雙腿的缺失,發鬢與前襟的裝飾品可以轉移他人的視線。

而男裝則意味著以較少的裝飾和簡單的衣著線條,這樣的打扮想要吸引人,除了須有極好的身材,還要有極其俏麗動人的容貌才行。而通常的女子多是三分容貌七分妝取勝。所以很少有女子敢於嘗試男裝,因為實在是太考校本錢。就算是容貌極其出眾的女子,做男裝打扮也至多被贊為別有風味,不太可能打扮起來比女裝還要漂亮。

湘雲就是這么一個例外,是那種打扮起來比著女裝還要漂亮的少女。挺拔的身材、­精­致的五官,當然更重要的是湘雲有著一泓秋水照人寒的秀目,湘雲適合扮男裝更是因為湘雲在氣質上有股英銳之美,所以打扮起來才分外的光奪目。

史湘雲除了衣裳,全身上下的只穿著件紅綢子小衣,見賈雨村坐在雕漆椅上,於是坐在賈雨村的膝頭,問道:「爹要怎么賞我啊?」

賈雨村一只手摟著史湘雲的腰,另一只手撫摸著湘雲幼小的身子,心中贊嘆湘雲果然是天生衣裳架子,身材纖瘦而高挑,沒有公侯小姐常見病懨懨的毛病,顯得挺拔而結實。賈雨村邊撫摸著湘雲傲人的卻偏又未發育成熟的小小身子,心中暗道:剛才撫摸雲兒的胯骨時,似已開始悄悄地逐漸增寬,不再是未末留頭的小丫頭豆芽菜似的體格,外形已向蛻變為少女的方向轉變。口中卻呵呵笑道:「你要什么樣的賞賜?」

史湘雲扭股糖似的扭在賈雨村身上,撒嬌道:「不嘛,不嘛,我要爹自個兒說了,人家才算是得了爹的恩典。」

賈雨村說道:「等明兒出門逛去的時侯,或買些好字畫,或買些輕巧頑意兒,替你帶些來如何?」

史湘雲仍是扭在身上撒嬌道:「誰要這些!我這么城里城外,大廊小廟的逛,也沒見個新奇­精­致東西,左不過是那些金玉銅磁沒處撂的古董,再就是綢緞吃食衣服了。」

賈雨村又道:「那爹去買些柳枝兒編的小籃子?」

史湘雲說道:「不要嘛!」

賈雨村又道:「要不爹為你帶些整竹子根摳的香盒兒。」

史湘雲說道:「不要!」

賈雨村又道:「那膠泥垛的風爐兒可好?」

史湘雲仍然一口回絕,賈雨村說道:「這爹就不懂了,你到底要什么?」

史湘雲扭動著身子,在賈雨村懷里撒嬌:「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爹……」

賈雨村大笑:「難不成要把爹跺成八塊不成?」

史湘雲將小臉埋在賈雨村的懷里,口中說道:「爹你知道的,非要雲兒說出來,爹是壞人呢!」

史湘雲在賈雨村懷里來回的扭動,尚顯青澀的小pi股卻在不經意間,隔著衣袍在賈雨村跨間的ji巴處來回的扭動摩擦,一下子就讓賈雨村時才蟄伏的大ji巴起了反應。史湘雲好象也感覺到了異樣,在賈雨村錦袍的遮擋下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自已的小pi股的股溝處。察覺到這點的史湘雲非但沒害臊躲避,反而情緒亢奮用雙手摟住賈雨村的脖子大說大笑,小pi股扭動的越發的厲害。

史湘雲全身上下的只穿著件紅綢子小衣,貼在賈雨村懷里時,胸前兩側象芽胞一樣慢慢隆起的胸­乳­,緊緊的貼在賈雨村的胸前,雖隔著衣裳卻能清晰的感受到,史湘雲的胸­乳­已慢慢的逐漸發育膨隆為小丘,在史湘雲的扭動擠壓下變幻著­淫­靡的形狀。

賈雨村忽然發現史湘雲穿著的那件紅綢子小衣袖口甚是寬敞,透過寬松的袖口,可以清楚的看見史湘雲有如嬰孩拳頭般大小,悄然隆起的白皙胸­乳­,兩片嫣紅的­乳­暈正中兩點粉­嫩­欲滴的­乳­珠,在袖口處忽閃忽現。撩的賈雨村心口突突亂跳,身子莫名的躁熱起來。

賈雨村忍不住伸手撫摸史湘雲的胸­乳­,只覺觸手在膩滑中摸到有,史湘雲小小的胸­乳­中好似有個質地硬硬的圓珠子,伸手一捏,圓珠子就在史湘雲的胸­乳­中四處滾動十分可愛。

史湘雲白皙的俏臉上臉­色­緋紅,透過袖口可以清晰的看見緋­色­,順著脖子一直漫沿到微隆的胸­乳­,而史湘雲更是將臉貼在賈雨村的胸口呢喃道:「爹……爹……」

賈雨村聽湘雲一口一個叫著爹,心中不禁自責起來,雲兒雖不是親生的,可也撫養了這么多年,待若已出就象自個親生的一樣,而自已此刻的所作所為就象禽獸一樣讓人不齒,可越這么想跨間的ji巴越是漲得厲害,心口的那股邪火燒得也越旺盛,難道說自已真的是天生的壞胚?

正在胡思亂想間,忽聽湘雲在夾雜著笑意的呻吟聲中呢喃道:「爹!你捏人家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