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春夢(07)(2 / 2)

雨村也知是忠順王存心拉攏,但面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當下自是連聲價的道謝。

看完芳官,再瞧芳官身旁的立著的六個女戲子,問及名字,乃是叫做玉官、寶官、菂官、艾官、荳官、葵官的,因內里有兩個形如小童模樣極小的,啊了她們出來說話,左邊的小童頭上兩個丫髻,短襖紅鞋,只差了塗臉,便儼是戲上的一個琴童。問及姓名、年齡,那小童說她是荳官,今年九歲,本角是丑行的小花面。

雨村見她身量年紀皆極小,笑道:「看你如此鬼機靈,怪道要喚作荳官。」

荳官說道:「也有喚作『阿荳』的,也有喚作『炒豆子』的。王爺反說琴童書童等名太熟了,竟是荳字別致,便換作『荳童』。」

雨村再問另一個小童,知她今年才十歲,名叫葵官的,見她扮了個小子不說,還刮剔短發,問及原因,才知因她是凈行的大花面,刮剔短發便於面上粉墨油,打扮時又省一層手。雨村令她擺了架式,見她手腳伶便更是喜歡,將葵官與荳官摟在懷里,一人臉上親了一記,也令文官解了衣裳好好瞧瞧。

文官應了聲,上前分別解了葵官與荳官全身的衣裳,拉著她們並排站在雨村面前讓其觀看。

雨村見荳官因年才九歲身量未足,除了粉彎雪股內的那一線丹痕外,全身猶如幼童一般,只下身的骨盆已開始悄悄地逐漸增寬。那大花面的葵官,因較荳官年長一歲,除下身的骨盆開始逐漸增寬外,胸前兩點嫣紅,已不似荳官猶如幼童般平坦,已如小芽胞一樣慢慢探出頭。

文官在一旁得雨村目光示意,命她們學著芳官的模樣彎下腰去蹶起臀兒,再分別分開倆人的臀­肉­,問道:「爺是要先玩她們倆的幼­茓­還是pi眼?」

雨村想了想,說道:「還是先撫弄她們倆個的小pi眼吧!」

文官點頭「嗯」了聲,分開臀­肉­的雙手朝上挪了挪,將倆人小pi眼四周的臀­肉­用力向兩邊分開,雨村左右手的手指分別chā入葵官與荳官的小pi眼里,因雨村的手指粗大,倆人因年齡幼小,小pi眼竟也生得小巧粉­嫩­,這一chā進去竟將二人小pi眼四周的皺摺撐平,葵官和荳官只覺pi眼一陣脹痛,不由自主的發出微微的呻吟聲。

雨村將手指來回抽動了幾下,那葵官和荳官的呻吟聲也越發大了。因在王府中,雨村倒也不敢過於放開,只玩弄了數下,就抽出了手指。

身旁的文官與芳官對視一眼,俱都偷偷的抿嘴而笑。原來當雨村的手指分別chā入葵官與荳官倆人的小pi眼里的時候,葵官沖荳官一笑,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荳官把頭一扭看著別處。你道為何,原來雨村的手指不僅先chā入葵官的小pi眼,而且又是後一個拔出手指,葵官難得意。她們幾個小女孩子平日里雖然要好,可也十分計較是先chā還是後chā入誰的小pi眼里,撫弄誰的幼­茓­與pi眼的時辰久一點,她們小女孩子的心思雨村又如何知道呢?!

看完葵官與荳官,文官自已解了衣裳,又令余下的玉官、寶官、菂官、艾官也有樣學樣,俱都解了衣裳並排站在雨村面前,雨村分別看了每個人的小­乳­、芽胞,文官又令她們彎腰蹶臀,再分開臀兒請雨村逐一品鑒每個人的幼­茓­與pi眼形狀、­色­澤、氣味等。

雨村因那文官是她們中領頭的,較諸人年長幾歲,小­乳­也發育得略微成熟些,捏握起來手感極佳。雨村一邊揉捏著文官的小­乳­,別一只手輕輕拉扯著文官下­体­­阴­阜上稀疏的恥毛,一邊隨口問道:「依你看,諸人中誰的幼­茓­與pi眼的形狀、­色­澤、氣味等俱佳的?」

文官因下­体­上的恥毛被拉扯,時有輕微的刺痛傳來,玉靨暈紅,微有喘息,但仍然認真的回答道:「比較而言,芳官容貌出眾,幼­茓­與pi眼生得形狀即美,氣味也十分好聞。葵官與荳官卻仿佛是對嬌艷如花的姊妹花,一顰一笑帶著幾分天真的神氣,惹人憐愛。尤其是荳官,因年幼說話神情舉止都顯得特別的天真幼稚,似這等美秀嬌憨的少女幼­茓­中的氣味最是清新好聞,焉能不令人愛之若狂?」

雨村問道:「若是與你相比又是如何?」

文官嬌喘道:「我們這些女戲子自然是不能入爺的眼,不過是爺花銀子錢買來學戲奉承主子的,供爺們在閑情逸致時玩賞斗樂的,就如同溜狗斗­鸡­般,不過娼­妇­粉頭之流,爺家里下三等奴才也比我們高貴些,如何比得?再說一定要比,我們這里還有兩上好的,只因她們待會要唱戲不得前來,等會唱完戲了,爺再細細比較後再定如何?」

雨村聞言笑道:「好個靈透孩子,回了府你就在我房里罷!」

這文官說話溫蜿得體、不亢不卑,這句『如何比得』不但不帶卑屈詞­色­,聽上去反而隱有骨刺、柔中帶剛,令雨村歡喜不已。

文官謝了雨村的恩典,又問雨村是否嘗嘗人­肉­酒壺,雨村詫異的問道:「何為人­肉­酒壺?」

文官抿嘴笑道:「爺往下瞧就知道了!」說罷,命玉官、寶官、菂官、艾官四人將芳官頭沖下,雙腳朝上倒扶在躺椅上,然後將芳官的雙腳向兩邊分開,拿來一個酒囊,將酒囊前端細長的囊嘴chā入芳官的pi眼內,然後擠捏酒囊,將酒囊內盛的酒緩緩擠入芳官的pi眼里。

雨村眼瞅著芳官的小肚子慢慢鼓了起來,隨著芳官的小肚子越鼓越高,芳官也隨之發出長一聲、短一聲痛苦的呻吟聲,那玉官見芳官難受不已,便揉著囊嘴chā入芳官的pi眼四周,好象這樣便能減輕芳官的痛楚。

很快酒囊便擠空了,那芳官的小肚子也鼓了起來,玉官等人問文官是否還要繼續擠,文官伸手按了按芳官的小肚子,說道:「再擠一個!」

玉官等人又拿來一個酒囊,將酒囊chā好後,再度擠捏酒囊。芳官此時也顧不了許多了,扯著嗓子越發嗚咽叫喊起來。酒囊擠到一半,芳官的小肚子已是高高的鼓起,象是懷胎十月的­妇­人,每擠一次酒囊,便有大半的酒液從芳官的pi眼內涌出,玉官等人又再擠了兩下,那芳官此時那里忍受的住,已是放聲大哭起來,手撕頭撞直似要死了一般,文官等人也不驚慌,玉官、寶官兩個一邊一個抱住左右手,菂官、艾官前後頭頂住。四人只說:「你再忍忍吧……」

文官親自動手,擠著余下的酒液,已是從pi眼內涌出撒了一半,擠進去了另一半,那芳官直挺挺躺著,哭得死過去。

玉官等人拿掉芳官的pi眼內的空酒囊,將芳官抬上高椅上,文官引雨村去看,原來那高椅中間挖空,芳官的臀兒正好從中空高椅上露了出來。雨村伸手在芳官鼓脹的小肚子按了按,竟是其硬似石,文官示意雨村用力再按,雨村大力按下去,芳官的pi眼內便噴­射­出一股銀亮的水箭,下面早有玉官等人用用小茶盤接了。雨村接了,因見捧過漱盂來還未問,文官說道:「因這第一杯略有些芳官那蹄子的屎腥氣入不得口,下一杯方是吃的酒。」

雨村倒了,又按芳官鼓脹的小肚子,又從芳官的pi眼下接了一杯方吃了。玉官等人也給忠順王接了一杯,忠順王問道:「滋味如何?」

雨村喝了,說道:「內似有­肉­桂、山椒、菝葜、防風、桔梗、大黃、陳皮、白術、烏頭、赤小豆等多味葯材浸泡而成,是為屠蘇酒,有祛風寒、清濕熱及辟邪氣等作用,酒質甘潤醇美,用清澈純凈的惠泉之水釀制而成的,以少女腸胃暖酒,再以少女的pi眼為酒嘴,是乃天下一等一的好酒。」

忠順王大笑,旁邊有文官等人執壺把盞,雨村與忠順王斟了兩大海碗吃了仍覺不過癮,又飲了數海碗,回頭一看芳官原本鼓脹脹的小肚子已消下去了一半。

倆人喝的痛快,余下的酒就勢賞給文官她們。不多時忠順王招來一個玉面朱­唇­的美少年,一雙黑白分明剪水雙瞳,眼波流盼間隱含媚態,再襯著兩道漆也似的劍眉斜飛入鬢,越顯得英姿颯爽、光照人,細看之下竟是形容難以描畫的俊俏,休說男子連女子中也少有如此絕­色­。

雨村呆了一會,心中明了,知他就是那個被拿回來的唱小旦的伶人蔣玉菡。

見他也望見自已,雨村說道:「有一句話借問,也是你們貴班中,有一個叫琪官的,他在那里?如今名馳天下,我獨無緣一見。」

蔣玉菡笑道:「就是我的小名兒。」

雨村聽說,不覺欣然跌足笑道:「有幸,有幸!果然名不虛傳。王爺好福氣,今兒初會便怎么樣呢?」想了一想,向袖中取出扇子,將一個玉訣扇墜解下來遞與琪官,道:「微物不堪,略表今日之誼。」

琪官不敢接望著忠順王,忠順王笑道:「無功受祿,何以克當!也罷,我這里得了一件奇物,今日早起方給他系上,還是簇新的,聊可表我一點親熱之意。」

琪官這才接了,撩衣將系小衣兒一條大紅汗巾子解了下來遞與雨村,說道:「這汗巾子是茜香國女國王所貢之物,夏天系著肌膚生香不生汗漬。昨日王爺給我的,今日才上身。若是別人,王爺斷不肯相贈。」

雨村聽說喜不自禁,連忙接了,只覺玉肌著手時滑如凝脂,鼻間隱聞一股子溫香氣息,又見他仿佛大病初回體憊不支神氣,知他教忠順王爺拿回來肯定少不得挨打受罰,不由添了憐惜之念,忙將自己一條松花汗巾解了下來遞與琪官。

忠順王不令其系著只叫琪官好,然後半褪下琪官小衣兒,摸著琪官下­体­的玉莖對雨村笑道:「你瞧瞧,他很喜歡你呢!」

雨村一眼望見琪官下面硬挺著一根玉莖丹菌傘柄,微微兩根青筋從白里透紅的玉­肉­之中隱現出來,更顯出玉莖豐潤修直。更奇的是,琪官雖說是男子,卻生得肌膚如女子般膩滑圓潤,與尋常男子大不可同。

忠順王一邊撫摸琪官硬直的玉莖上昂起的丹菌,一邊說道:「只要遇著他喜歡的男人,他這里就會有反應,他這里如此之硬可見是十分喜歡你呢。」

琪官給忠順王道破心事,立時紅生玉靨害起羞來。雨村見對方玉靨暈紅,妙目微嗔時似慍還喜,更帶著兩分淺羞之狀,越發心盪神迷,就想就勢擁抱個滿懷。

只是對方是忠順王的的心肝寶貝如何敢動心思,聞言只得尷尬說道:「他是王爺您座前奉承之人,時飛如何敢奪王爺所愛?」

那琪官聽後秀眉黛鎖,雖說仍然笑語溫柔,可那明眸波流中流露出淡淡的似喜似愁的神情,偏偏又在這淡淡的憂愁中隱蘊著無限深情蜜意。在這明燈之下,對著這等絕代妖嬈、怎不意融魂痴,當時越看越是心醉,當時心里也起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忠順王對文官喝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把爺們好生伏伺著!」

文官脆生生的應了聲,忙指揮眾人,玉官、寶官、菂官、艾官等四人捶腿的捶腿,揉捏肩膀的揉捏肩膀,荳官、葵官兩個解開雨村衣袍,荳官將雨村的大ji巴含在嘴里,用涅滑柔­嫩­的丁香妙舌一下、一下的舔著,葵官則把雨村的大ji巴下的雙丸含在小嘴里呑吐不定,然後用小手撫弄空出的另外一丸。

那荳官邊舔邊吸著雨村的大ji巴,邊用一雙懵懂無知的眸子看著雨村,再配合特別的天真幼稚的音容神態,雨村的大ji巴一下子就硬了。這下子因雨村的大ji巴粗大不堪,那荳官只能將雨村粗大的大ji巴頂上的丹菌含在小嘴里,即便這樣,僅僅只是頂上的丹菌就將荳官小嘴撐得滿滿的。

雨村被眾女伏伺的通體暢泰,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對忠順王說道:「王爺,您對下官如此厚愛,下官……下官定當肝腦塗地……報答王爺……」

那琪官也似荳官一般,跪在地上舔吸著忠順王的大ji巴,弄得忠順王三魂走了兩魂,只能大口的喘息,看著雨村好生擔心一口氣沒喘上來,就此閉過氣去。

雨村見文官扶著芳官在一旁歇息,感應到雨村的目光,回眸時微露幽怨的神情。雨村情知冷落了她,招手叫她二人坐在自已腿上。

文官用舌尖舔了一下雨村的ru頭,招起頭來用目光詢問雨村,雨村順勢拉了一下文官的ru頭,文官嬌呼一聲:「爺!」就順勢軟倒在雨村懷中,捶打著雨村的胸膛,嬌嗔的說道:「爺壞死了!」,嬌媚的聲音讓雨村的骨頭都酥了,文官溫順的蜷縮在雨村的懷中,象小貓一樣用舌尖來回舔掃著雨村的ru頭。旁邊的芳官雖渾身無力,但也支撐著身子,用舌尖舔掃著雨村另一邊的ru頭。

雨村雙手一左一右撫摸著文、芳二官略顯瘦骨伶仃脊背,心里正爽透時,忽聞一陣京胡、京二胡、月琴並笛子、嗩吶、三弦等鑼鼓鈸鐃的樂器聲音,戲台上杜麗娘與丫鬟春香上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