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燕青(9)(2 / 2)

燕青微感詫異,道:「夫人向來錦衣玉食,何以憂傷至此?敢莫是有人欺負了你,小乙無能,願為夫人分憂。」賈進娘子見他關心,心中感激,自景山修竹亭見他從容退敵,英姿颯爽間風流蘊籍,已是芳心大動。此時見燕青體貼入微,心里有一個小小的聲音說:「這不便是你魂牽夢縈的那人兒么?去,去,去,莫莫莫,負了這良辰!」她杏眼橫媚,秋波流轉,中間有著一分欣喜、一分憂郁、一分激動、一分歡愛,美目痴痴,只是望著燕青那虎目含春。她悄然道:「奴家這身子骨自個兒知道,無甚大礙。奴家只是,只是……昨日,你家夫人跟我說起要去法覺寺燒香,我知丈夫必要隨了去,就找了個托詞在家……小乙哥是聰明人,自當知曉才對。」賈進娘子躊躊躇躇著把話說完,玫瑰也似的嘴­唇­張合之間份外誘人。燕青實乃天巧星轉世,一顆千伶百俐心,豈有不明白之理。眼見佳人嘴角輕顫,如顫顫的郁金香花瓣,而低低的語音是那花瓣上的露水。

燕青伸出手,輕輕拂拭她眼角的珠淚,感覺被無數的柔絲所包圍。賈進娘子香肩微擻,絕望中緩緩地握住了他,這手指輕觸的一剎那,她恍然忘卻了自己,內心的冰在一寸寸地瓦解,情感在無邊無際的放縱。冬日的驕陽透過窗子的輕紗漫濾進來,牆角的那檀迦花吐露了微微的香氣,而這一切都好似在將她拉入那無盡的深淵。

當賈進娘子第一顆晶晶的眼淚從她花瓣般的面頰上滴落下來時,燕青就好象聽見了那清脆的聲音,有一種無法抑制的悲傷滴在了他的心上。他神魂飄搖,輕輕地說:「娘子好美……」這語調是如此的婉約,在靜室里更是萬分的柔膩,是晨間蜂蝶的輕語。

賈進娘子胴體輕顫,嘆道:「輕粉易逝,紅顏彈指,昨日樂游原上的好女兒,不過是今宵黃土壠中的一堆白骨。小乙哥……憐我!」燕青低下頭,吮著她­唇­角的花香,吟道:「娘子……」他的手徑直伸進了她的褻褲里,摸到了那壟­肉­阜,肥肥厚厚,光光滑滑,竟是寸毛不長。

燕青大喜,心想:「以前所遇女子,皆是毛發葺葺,唯獨不曾見過白虎,今日卻遇上了。」說來也怪,燕青雖是久歷花叢,這風月場中也算是踱山越水的主子,然無論美妍胖瘦,身下之物盡是百草叢生。如小黛、秋娘這等頂尖人兒,也是草豐水足常葫。

當下,燕青再不多言,將她身子橫抱,但覺體軟如棉,吹氣若檀,已是心醉,道:「好娘子,今日定叫娘子如意,也不虧了我浪子名聲。」賈進娘子粉靨染霞,如露滴秋­色­,美目睥睨時風流蘊籍,媚不可當,她輕笑道:「早知小乙哥風流手段,只是奴家體弱,小乙哥輕憐則個。」芳心亂顫之下,胯下yin水早已絲滲出,染濕了褻褲。

燕青見她體態撩人,勾魂攝魄,襠下風流家私也是生猛彈翹起來,便一手勾著那柳腰一手摸捏起她白­嫩­之物,叫道:「還不知娘子姓名,可跟哥哥說說?」賈進娘子體酥情熱,更加上燕青那物事頂在她的白膩膩大腿上,已是嬌喘吁吁,椒­乳­隨著喘息上下搖晃,道:「好哥哥,奴家閨名叫蘇蘇,你卻不許和人說。」說著,丁香半吐,與燕青交纏在一起啃啄不休,心中暢快,美不可言。

燕青贊道:「好名字。蘇蘇,哥哥可要酥了……」他狂吻之下,伸手挑開她的衫扣,再輕輕地一摁一擠,但見兩團雪白­乳­房彈將出來,­乳­尖上紅暈一片,嬌滴滴的好生誘人。

燕青低下頭含了起來,一陣陣地叮咬舔弄,口中吶吶道:「親親蘇蘇,你這小­乳­兒真是清香無比,著實討人喜歡。」想這賈進娘子早已是欲­火­旺盛,那sāo­茓­兒yin水肆虐許久,怎堪燕青調情手段,­阴­牝內灼熱難當,卻是不便直言,只是口中嗯哼亂叫,不住兒地拋送媚眼,­淫­調兒不斷,兩只玉腿兒只在燕青腰間擺弄,一只小手兒徑自伸向燕青襠下的巨物。

要說這燕青是風流人兒,怎不知賈進娘子­淫­興大熾,­骚­癢難耐,只是心中歡喜,故意調戲於她,全不理會她,一只手玩著那­乳­房,一只手只是揉搓著那光滑肥膩的美­茓­兒。

賈進娘子在他懷里如蛇般­骚­動,心頭便如有萬針攢心般難受,粉­唇­兒輕顫,擠將出絲絲呻吟,只想化仙飛去,以受這錐心的折磨。燕青見她難受,輕笑一聲,遂用手掰開兩條­嫩­腿,細細賞玩起來。

只見那光突突­阴­阜上,有兩片殷紅物事,粉­嫩­肥厚,涓涓細流自那緊窄處瀉將出來,濃稠粘白,令人神消。

賈進娘子盡管閉著眼,也知燕青正自觀賞自家那美物兒,面紅耳燥,­阴­牝兒更是吐出陣陣yin水,心想:「全叫他看將去了,也不知怎生丟人?」燕青情熱之下,也是按捺不住了,提著自家那堅硬鐵­棒­送入了那嬌膩美­茓­之中,甫一chā入,但覺內中暗潮洶涌,遂使出內家心法,定住心神,慢慢抽chā起來。

他本是天巧星下世,異稟天賦,聰慧英武,有過目不忘之姿。早些年曾見過《黃帝內經》,也暗地里練過《大­阴­陽天地交賦采樂心經》,床上功夫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

這賈進娘子雖是風流人物,平日也只是與丈夫交歡過,眼下子卻怎當得燕青­肉­棍兒撩撥穿chā,心眼全開,­肉­­茓­兒yin水激濺。

燕青的每一次抽chā都是狠狠地刺中她的花心,每刺一次,都叫她心魂俱散,只覺著生不如死卻又是那么的暢美快活。

她的玉腿兒拼命夾著那銷魂物事,花枝兒亂顫,哼哼唧唧,再接受重擊數百下,­阴­牝兒經受不了,自花心深處再次涌出陣陣­阴­­精­,粘糊­乳­白,­淫­縻萬分。燕青早已心知,蟒首昂揚,鯨吞那­乳­白濃­精­,但覺神清氣爽,自知功力更上一層樓。

他運轉大小周天,然後睜開雙目,目光如熾下,只見賈進娘子花容黯然,顯是方才那一仗打將下來,她已是­精­疲力竭。

燕青愛憐地撫摸著賈進娘子略顯憔悴的臉龐,歡愛之後委縻之中的她依然嫵媚勾魂,狀比病中西施,貌比恙中貴妃,更是叫人魂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