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夢中的虐待八(2 / 2)

趙子傑身子飄飄呼呼,從一種朦朧的夢意中慢慢飄醒。昨晚的一些片段一段一段飄進趙子傑的意識里──「「的連續的鞭打,袁可欣催人心脾的痛哭,白­色­里濕漉漉的,以及自己的在溫暖的口腔里的。袁可欣美麗清秀的臉龐越來越清晰地映到了趙子傑腦海里──趙子傑漸漸回憶起昨晚的許多細節──雖然都像是趙子傑做的夢。先是袁可欣不再承認趙子傑是她的主人;後來看到趙子傑腰上的傷疤後,開始的悲傷欲絕的痛哭;然後是她聽見趙子傑要再回到以前的方式暴虐她的話後露出的驚喜的神情。

趙子傑回憶起那一切都不是夢。趙子傑暴虐地鞭打袁可欣,把她的的帶子在她背後打斷,將她整個背上都打得紅成了一片。趙子傑最後竟發現在趙子傑的鞭打之下她的竟濕了一大塊,扒下來之後趙子傑確認她真的在被虐待的時候竟高漲,液盛溢。趙子傑痛苦地扔下了鞭子,呆呆地站在床邊。被鞭擊過的袁可欣主動地爬下來,跪到趙子傑腿間並將趙子傑褲子脫掉,努力地用舌頭趙子傑的,再將趙子傑暴起的含進嘴里,溫柔熱情地為趙子傑,直到趙子傑在她的嘴里噴­射­出濃濃的。

趙子傑不知道她為趙子傑的到底是履行她的職責,還是為了趙子傑賜給她的鞭打而感恩的回報。趙子傑只是站在那里,上傳來的強烈的刺激讓趙子傑不斷回憶起以前她在電梯里為趙子傑做的口舌服務的情景,但趙子傑內心卻再也沒有了當時的那種的激動和靈魂的震撼。趙子傑猛烈地在她的嘴里爆發,那種的強度依然讓趙子傑兩腿發抖,但趙子傑再也體會不到那種­精­神和的雙重快感。

趙子傑實在無法相信她真的是個受虐狂,趙子傑拒絕相信這一點。趙子傑將她拉起抱住,將那個屬於趙子傑的擁到床上。趙子傑盡情地親吻著她的臉、脖子、耳鬢,趙子傑輕輕地撫摸她那傷痕累累的脊背,對她一遍一遍地發自內心地說著對不起,並將她流出的眼淚吻­干­。

趙子傑和她身體的親密的擁抱和摩擦讓趙子傑情不自禁地,趙子傑將她壓倒在床上,將堅硬的她濕潤的,在她的體內熱情地,在極度的中將快樂的­射­入她的溫暖的深處。趙子傑記起趙子傑後在她的身上趴了很久很久,就那樣慢慢地進入了夢鄉。趙子傑忽然清醒過來,趙子傑想起趙子傑現在還應該在袁可欣的房間里,就在她的床上。趙子傑猛地睜開了雙眼,清晨的陽光已經透過窗簾­射­進房間里。

趙子傑猛地坐起來,發現自己果然正一絲不掛地睡在袁可欣的床上,但床上並沒有袁可欣。趙子傑一抬頭,忽然看到了她──她正可憐地包裹著一件毯子,萎靡地屈坐在牆角,紅腫的雙眼下的淚痕顯示她已經哭了很久。趙子傑猛地跳下床,胡塗地看著可憐的袁可欣,不知趙子傑睡著時曾發生了什么事。袁可欣緩緩地抬起頭,用無神的眼光看了看趙子傑,對趙子傑冷冷地說道:「你走吧。」趙子傑恍惚著回憶昨天的一切,依然不知道趙子傑的夢奴現在為何又是這種冰冷的語氣,一股不祥的預感沖上頭頂。

「夢奴,你怎么了?我是你的主人呀,你為……」「你走吧。你不是我的主人。你走吧……請你走吧。」趙子傑心里又是胡塗又是緊張,不知道她為何又再要和趙子傑爭論趙子傑不是她的主人。難道──難道趙子傑昨天半夜又夢游了?一股涼氣從腳底升起。但是,不對呀?如果自己真的又開始夢游,趙子傑就會再次對她發狂,那么她應該會更高興才對呀。」夢奴,你怎么了?你忘了我們昨天說的話了?你忘了我這里的傷疤了?我是你的主人呀,這不會有錯的。你喜歡我懲罰你,我一定會狠狠地懲罰你,就像以前我對你做的那樣。好不好?」「不!你……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已……你走吧。」趙子傑突然意識到,自己這么溫柔地和她說話,自然不是那種主人對奴隸的口氣。要讓她承認趙子傑是她的主人,只能顯示出趙子傑的暴虐的脾氣才成。趙子傑想到這一層,立刻扳起面孔,用自己都有些奇怪的凶狠的口氣對她吼道:「你……你這個賤奴。你怎么能不認你的主人?快爬過來,看我不懲罰你。」袁可欣就像沒有聽見的一樣,低頭坐在毯子里,對趙子傑的凶狠的命令一點動靜都沒有。趙子傑越發著急起來。趙子傑更凶地吼道:「你聽見沒有?你再不動……我就……好!你看我不懲罰你。」一邊說著,趙子傑從地上撿起了昨天丟下的鞭子,對著包在毯子里的袁可欣的膝蓋的地方猛地拋出一聲響亮的鞭擊。袁可欣皺起眉頭怨恨地看了趙子傑一眼,竟不為鞭擊所動,仍然呆坐著,用極其冰冷的語調再次對趙子傑說:「你走吧。你不再是我的主人。你以後也不要來了。」看到袁可欣那種眼神,趙子傑手舉著鞭子卻打不下去。趙子傑心里面百感交集,全身都像是扎滿了痛楚和失望的刺針,將趙子傑刺得遍體鱗傷。

趙子傑突然明白了袁可欣的心情──她說趙子傑「不再「是她的主人,即是告訴趙子傑,她雖然也承認趙子傑以前曾是她的主人,但現在趙子傑「不再「是了──趙子傑不夠格了。趙子傑再要鞭打她懲罰她,也都是特意裝出來的,沒有半點誠意。巨大的恐懼襲進趙子傑的全身──趙子傑感到全身冰涼,血液在體內凝固,心臟都快要停止了跳動。趙子傑即將永遠地失去趙子傑的可欣──那個曾讓趙子傑不思茶飯、夢縈魂牽,那個令趙子傑痛惜憐憫的可愛的可欣──她只能是趙子傑夢中的可欣。趙子傑陷入一片混亂,整個人像僵硬了一樣動彈不得,嘴里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很久,趙子傑慢慢套上褲子,穿上衣服,茫然地走出了袁可欣的房門。天空一片晴朗,卻半點也抹不去趙子傑心中密布的­阴­雲。趙子傑真的要失去趙子傑的夢奴嗎?天啦!那太可怕了──那個美麗迷人的、那個順從乖覺的靈魂。難道她不是喜歡被虐待嗎?為何趙子傑再鞭打她她卻沒有了反應?難道她嫌自己鞭打得還不夠狠?難道她覺得趙子傑昨天對她的虐待只是虛假的,沒有誠意?難道她非要那種真正的、毫無人­性­的、沒有理智的暴虐?難道趙子傑必須再次搬回到原來的住處、再次開始犯夢游的毛病、再次在夢中殘暴地折磨她,她才會肯認趙子傑為主人嗎?難道只有暴虐才能維系那種主奴關系嗎?

趙子傑痛苦地搖頭。就算趙子傑自己真的能夠恢復到原來的那種可怕的夢游之症中,趙子傑也無法忍受自己的那種可怕的、毫無人­性­的、潛意識里的殘忍──而且,就算趙子傑在夢中能夠回失去的夢奴,但那畢竟只是夢啊!趙子傑不要做夢!趙子傑要的是真實的可欣──在這個真實世界中的真實的可欣!可是,夢奴卻不願在真實的世界中接納趙子傑、承認趙子傑是她的主人。

不行!趙子傑必須回去!趙子傑必須要說服趙子傑的夢奴。哪怕她不願意承認趙子傑是她的主人,只要她願意趙子傑做她的朋友也行──趙子傑其實從來就不留戀那種以暴力維護出來的主奴關系──趙子傑要的是愛!那種自然的、兩情相悅的愛!對!夢奴現在最需要的,不正是朋友的安慰嗎?她現在混亂絕望的心情,除了趙子傑,她還能向誰傾訴?她那顆扭曲的靈魂,除了趙子傑,她還能向誰敞開?

趙子傑飛奔回袁可欣的房門前,急切地敲著,像瘋了一樣不住嘴地喊著夢奴開門夢奴開門。沒有回應。趙子傑繼續狠敲著門,沒有一點動靜──死一般的寂靜。趙子傑心里更加慌亂──趙子傑不敢往更糟的可能里去想,飛也似地狂奔下樓,再從樓邊的防火梯爬上去,跳到袁可欣窗前的平台,猛地推開窗戶跳進房間。趙子傑一適應房里的光線,就發現趙子傑正對著袁可欣混亂驚訝的眼光。

看到她還完好無缺,趙子傑突突的心跳稍稍平靜。趙子傑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對袁可欣說道:「夢奴,你……你……聽我說……你若不願承認我是你的主人……也行……但你聽我說……我們還是朋友……對不對?我們……」「你……我不是讓你走了嗎?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走呀……」「夢奴,你聽我說……」「你走吧……你不要再從這個窗戶進來。這個窗戶是專門讓我主人用的。請你不要從這里進來……你以後也不要再來了。」「夢奴。你……我本就是你的主人。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像以前那樣……」「你快走吧。我的主人脾氣很暴躁,要是他來了看見你在這里,我不知道他會把你怎么樣。你還是快走吧!」「啊?夢奴?你還以為那個暴虐的主人會來嗎?」「你走呀!你走啊!我不願再看到你……嗚嗚……你……快走啊!嗚……」袁可欣突然猛地痛哭起來。她一邊不住地嚎大哭,一邊發瘋般地將趙子傑向門口推去。

趙子傑見到她痛苦的樣子,內心有如刀割般的難受。趙子傑實在難以忍受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心里遭受如此殘酷的折磨,自己卻在一旁無能為力。趙子傑被最後推出了房門,被關在了門外──屋里依然傳來斷腸的哭聲。趙子傑的心碎了。趙子傑知道袁可欣­精­神已經出現了恍惚,她已經有些失常──明明知道趙子傑就是她的主人,卻還幻想著會另有一個暴虐的主人從她的窗戶外爬進來。天啦!這一切可都是趙子傑趙子傑害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