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夢中的虐待完(1 / 2)

趙子傑甚至已經記不清這個夢的結局──趙子傑當時完全處於一種半夢半醒的朦朧狀態之中,趙子傑已無法記起趙子傑是如何離開趙子傑的夢奴的房間,如何又回到自己住處。麻木的感覺已經感受不到痛苦,正像極了夢,在夢中趙子傑能感受到各種感覺,驚慌、惶恐、喜悅、渴望、失望、緊張、興奮、愛戀、焦慮、憂愁、激動、快感……等等等等,但就是感覺不到的那種真實的痛苦──哪怕是被刀子砍在心口、被子彈擊穿胸膛、或是被推下高樓摔在地上、被炙熱的鐵烙燙到皮膚。突然的敲門聲將趙子傑驚醒。

趙子傑呆呆地坐在計算機前,用手使勁地捏了幾下大腿,一些微弱的痛楚傳到趙子傑已經相當麻木的大腦,讓趙子傑還是弄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醒著還是在做夢。敲門聲又再次響起。趙子傑條件反­射­地跳了起來,沖過去打開門。門口站著一個郵遞員,疑惑地看著屋里這個蓬頭垢面、兩眼紅腫穿著睡袍的趙子傑。」呃……先生,你是不是叫趙子傑?」「啊……是……是的。應該是的。是……真正的趙子傑。」「你……什么應該呀?你有沒有證件?這里有你的一封信。我必須看過你的證件才能給你。」「啊……有的……你等等。」趙子傑很不高興被這種人打攪──趙子傑還要盡快記錄下趙子傑快要遺忘的夢呢。趙子傑快速地翻著趙子傑每件衣服的口袋,最後還是在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皮夾子。趙子傑趕緊遞給郵遞員,有些心虛地看著這個人反復查看趙子傑的證件──趙子傑擔心這個人會說趙子傑不是真正的趙子傑。

郵遞員檢查了趙子傑的證件後對趙子傑說道:「啊,沒錯。真是趙先生。你是不是一個多月前搬走後,又突然搬回來了?讓我們送信的很是胡塗耶。我們搞不清楚到底哪個是新地址哪個是舊地址,只好上門打攪了。」「啊……對不起,麻煩你們了。真是真是感謝,真是感謝。」這封厚厚的信上只寫著趙子傑親,卻沒有寄信人的地址,讓趙子傑搞不清這會來自哪里。不過趙子傑沒心思管這些閑事,趙子傑還要急於將趙子傑的「夢「記錄下來。

趙子傑將信扔到床上,又坐到計算機前,卻因為剛才被郵遞員的打斷,讓趙子傑找不到開始的思緒。趙子傑非常惱火地咒罵了幾聲,喝了一口濃濃的咖啡後又開始慢慢回憶起趙子傑最後一次去夢奴那里時也曾喝了一杯這樣的咖啡,漸漸又回憶起那天更多的細節。趙子傑記起趙子傑在那天到了那張紙條,上面還稱呼趙子傑為「主人「,讓趙子傑一下從當時好些天的迷亂中清醒過來。趙子傑站起來開始尋找那張極其有意義的紙條,最後還是在床上找到了它,正被剛才的到的信封壓著。

趙子傑抽出那張紙條,親切的字體立刻都跳進趙子傑的眼里:「主人,請今夜再來懲罰可欣吧。你的,可欣。」上面的字跡是用藍­色­圓珠筆工工正正寫出來的,倒是和今天的信封上的字跡很像──啊?趙子傑突然注意起信封上的筆跡,一股強烈的感覺將趙子傑震驚。趙子傑用顫抖的手拿起那封信,仔細地翻看了兩遍。趙子傑不敢像趙子傑平時撕信那樣魯莽地拆開,而是找到一個小刀,小心翼翼地將它從一邊裁開。

厚厚的好幾張信紙折迭在一起。趙子傑慢慢地展開,狂跳的心讓趙子傑的手上的信紙都幾乎拿不穩。一個熟悉的字眼落入趙子傑的眼簾:「主人」。」主人,請容許可欣再這么叫您一次吧。我知道讀這封信的您並不是我真正的主人。我那真正的主人只是在夢里才會出現°°在您的夢里。可是,你還是讓我再叫您「主人「吧!你們長得是如此相像,曾讓我無法分辨。噢!一想到我主人那副無情、殘酷、喜怒無常的樣子,我的就已經潮濕了。我真是個盪的可欣。

還是讓我從頭開始說吧!那還是三、四個多月前的一個夜晚,我的主人手里拿著一條皮鞭突然踢開了我的窗戶闖進我房間。在那恐怖的一刻,我的心狂跳到了極點。即將遭受和蹂躪的恐懼,讓我整個身子嚇得發抖。噢!我是多么盪啊!在那一刻,我的竟被恐懼刺激得高漲、­性­火難耐,我的里竟滲出了大量的。那種極端可怕的恐懼所帶給我的強烈的­性­刺激,竟比我獨自手的感覺還要猛烈。

噢!我的主人!趙子傑那冷漠無情的眼神,就像兩束強力的磁場,將我定在哪里動彈不得。趙子傑用令人無法想象的殘酷的手段,一把揪起我的頭發,將我掀翻在床上,猛烈地扒下我的睡衣。噢!我立刻被巨大的恐懼刺激得瑃情勃發,那種令人難以置信的­性­的。我的主人脫掉我的將我按倒在床上,開始對我進行猛烈的鞭打懲罰。刺骨的痛苦一遍一遍地刺激著我的神經,也刺激著我已經高昂的。那種刻骨銘心的快感讓我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的。

趙子傑巨大的男官第一次出現在我的眼前,讓我驚嚇得幾乎要暈過去。真是太恐怖了!趙子傑竟將趙子傑那個東西強行塞入我的嘴里。噢!多么刺激人的感覺啊!我在那可怕的一刻再次高漲、橫流。趙子傑粗暴地將趙子傑的巨大的家伙在我嘴里亂捅,揪住我的頭發猛拉。在趙子傑的殘暴之下,我的神經麻木得已分不清什么是痛苦的刺激,什么是的快樂感。當趙子傑在我的喉嚨里­射­出無數的的那一瞬間,我也跟著趙子傑達到了瘋狂頂點!

從此之後,我就完全成為了我的主人的可欣。被趙子傑鞭打、被趙子傑凌虐、被趙子傑。我在每一次面對趙子傑突然跳進我窗戶的那一刻都會高漲,期待著趙子傑又拿出什么特別殘酷的具用在我身上。趙子傑每一次出現在我窗前時都會帶來一樣具。噢!只要一想到那種無法預料的恐怖,我就會立刻激動得無以言表。可是,我的主人並不常來找我。常常一連幾天會不露面,也有可能會連續幾夜都來我、凌虐我。直到有一天,我在那個超市見到了您。噢!我當時那種不由自主的恐懼立刻讓我潮濕起來。

我又怕見您又想被您突然抓獲的矛盾的心情讓我興奮到了極點。我後來才知道您不是我真正的主人。但是那時我又怎能將您和我的主人分辨出來啊?我驚嚇地躲了起來。我無法想象如果我的主人突然發現我會怎樣懲罰我。也許趙子傑會當場揪住我的頭發?還是會當場將我的衣服扒掉?我的主人每次來的時候都要警告我讓我一見到趙子傑就必須將衣服脫掉,但我不知道在那個商場趙子傑會怎樣對我。我無法想象如果我被迫脫掉衣服會讓我如何羞辱,那可太恐怖了,那種恐怖當時立刻就讓我充盈的液滲到我的將它弄濕了一大片。

後來我只要一想到那種因為害怕被迫暴露而產生的恐懼感就會高漲。我幾次鬼使神差地來到那個超市,不為了買東西,就是為了得到那種恐懼的刺激。噢!您一定無法相信我在那個店里走來走去都會讓我禁不住地潮濕。終於有一天您出現了。我一下被您撞見,驚嚇之中立刻本能地往邊上跑,卻引起了您的懷疑。我哪里知道您並不是我的主人啊,如果我不躲開,您大概就不會認識我,也許就不會有我們後來的許多故事。

您並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逼我暴露或嚴厲地懲罰我,竟真的同意讓我在電梯里為您。這讓我竟產生了一絲失望的感覺,但我還是不知道您並不是我真正的主人。那天最後電梯被突然打開時,我們那么狼狽地被別人看見,那種羞愧的暴露感竟讓我激動不已。我真是個盪的我啊!我後來就數次到那個店里轉悠,期待再次被我以為是主人的您抓住。我曾兩次又見到了您,但恐懼的感覺讓我沒有勇氣站出來,只是悄悄地跟在您的身後不敢靠近。

後來我發現您會常去「某某「元宵店後我又數次在那里附近走動,期待某種不同尋常的恐怖的事情發生。我果然又碰到了你,而且是迎面碰上,讓我再也無法逃避。噢!那種極度恐懼的時刻,我一下就濕潤了。我被迫喊您「主人「,在那次電梯遭遇之後,我的主人告訴我每次見到趙子傑時必須喊趙子傑主人。可那天也許您是聽不清楚或是不敢相信,您竟一再地讓我大聲地重復地喊您主人,讓我驚恐得無比興奮!我那時實在不敢想象如果被人聽見了會怎么樣。真是太可怕了!可怕得讓我瑃情勃發、高漲。

但是,您讓我失望了。當然這不怪您,只怪我認錯了人。您並沒有逼我在那個熱鬧的街上再做任何可怕的事,而是竟同意跟我回我的房間。從那時起,我就開始懷疑您到底是不是每次只在夜里來找我的主人。但是,噢!您和我的主人長得一模一樣,又讓我怎么分辨啊!可是,您畢竟和我的主人竟是那樣的不同。您在鞭打我時,我還是會感到無比的興奮,但卻遠遠沒有我真正的主人打我時的那種恐怖。除了有一回,您竟拿了把刀對著我。噢!我立刻恐懼到了。簡直是太恐怖了!

但是,您並不真的是要用那把刀子來懲罰我。噢!我當時實在不明白我的主人怎么會對我說,只要我聽話就不懲罰我的話。我的主人決不會對我說這種話的啊!我最後開始真的懷疑您是我的主人,是在我主人兩個星期也沒有露面之後,您突然來到我的房間。噢!您可能不知道,您是多么深地傷了我的心啊!那些日子里我每天都在街上亂轉,在超市、在「某某「元宵店,在一切可能見到您的地方。我是多么期待著再見到我的主人啊!我是多么期望我的主人來用最最暴虐的手段來懲罰我啊!

但是,在消聲匿跡了那么長的時間後,您一見面竟全變了。您竟用那么溫柔的語氣和我說話,告訴我以後要叫我夢奴,還反復地說您以後再也不會暴虐地折磨我、懲罰我。噢!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敢相信我的主人若真的拋棄我,我還怎么活下去。我主人只是兩個星期沒來看我,就已經讓我心煩人燥,茶飯不思,整個人就像失了魂一樣。可我哪里想得到好不容易再見到主人,趙子傑竟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竟沒有了一丁點暴戾的脾氣。

我突然意識到您可能和我原來的主人不是一個人,這又給了我一些希望:我的真正的主人還會來找我。但我還是不敢貿然問您,我主人在我的心目中的地位您是很難想象的,我怎么敢當面質問趙子傑呢?您讓我吻您,並和我溫柔的。也許在以前我會激動得高昂,可那時我竟沒有一點感覺,像個木頭人一樣地任您擺布。我不是怪您,可我真的非常傷心。您對我這么好,但我卻實在無法享受。我的整個心身都是屬於我的主人的、我那真正的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