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俏麗小護士五(1 / 2)

「現在該吃的上場了。」志平轉頭看趙子傑一眼,搖搖頭說:「唔……他的­鸡­­鸡­被嚇的縮進去了……嗯……真是沒用!」煞有介事的想了想,突然一臉燦爛的說:「既然沒用,可是又不能不顧及他的權益,只好用他自己的球­棒­代替他啰。」張曼玉本來還癱在床上喘氣,聽到這話嚇得整個人掙扎著往床邊移去,潺潺冒出的在被單上拖出一條白花花的水痕。

「­干­恁娘咧,你敢這樣,除非是殺了我,否則以後你一定會後悔!」趙子傑狠狠的警告他,只要他敢對張曼玉這樣做,以後不管他的阿嬤、媽媽、姊姊、妹妹、祖宗八代,男的趙子傑就拿棍子捅破他的,女的趙子傑就找千百人破她的。」嘿!我偏偏就要這樣做,看你能奈我何?」他野獸般的眼神發出奇異的光亮,簡直喪心病狂到了極點。

「啊……救命啊!殺人啰!救命啊!」張曼玉對即將面臨的劫難感到驚惶失措,扯起喉嚨大聲呼喊救命,人還沒逃到床下已經給志平劈頭提起發絲,硬生生的拉回原處,嘴里還胡亂的塞進一團手巾。」嘿!嘿!嘿!趙子傑看不把你綁起來是會壞事的。」志平轉頭搜尋起繩索。趙子傑心里怒極反靜,想起口袋里的t28,腦海突然閃過一線生機。

志平使著蠻力讓張曼玉跪在床上,將雙臂翻轉背後,手掌合在一起五指相互交握。就這樣從手腕到大腿完全用繩索纏繞,變成合翅蝴蝶的樣子,然後一把將張曼玉推仰在床上,露出開敞的,甚至連菊都一覽無遺。」嘿!期待吧!你看還流著口水咧!」志平用鋁­棒­上下摩娑著紅腫的。」唔……唔……」張曼玉嘴里塞滿布巾,掙扎著說不出話來,想到讓人用這種姿勢捆綁著,最私密的兩處地方都坦盪盪的向著人,低著頭羞恥的默默垂淚。

「唔……它還會動咧……吃的球­棒­待會一定會爽死!」志平用球­棒­頭輕觸著口,張曼玉心底一驚懼,口隨之緊縮起來。」真是的!縮的那么緊,這不是便宜了球­棒­嗎?」志平邊說話邊把球­棒­沿著菊、與交集地帶前後摩擦,由淌出的一層層塗布在金黃­色­的球­棒­前端,形成光閃閃的具。」嗯……好了,這樣你應該是不會痛了,搞不好還舒服的要死。」志平提起球­棒­,對於自己的傑作越看是越滿意,狠狠吐了口唾液在­棒­頭,右手扶住張曼玉不斷扭動的粉臀,眼看就要將粗如兒臂的球­棒­chā進緊縮的里。

趙子傑看的目眥俱裂,怎舍得張曼玉承受這種變態的凌虐,咳了口濃痰帶著鮮血就往他身上吐去,嘴里死命大聲咆嘯:「他媽的,你還算人嗎?昨天她還是你女朋友,今天你竟然這樣對她!」他停下動作,瞟了趙子傑一眼,嘴里放聲狂笑:「哈!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況且是背叛我的女人,我一定會讓她憎恨自己身為一個女人。」看趙子傑憤怒的頭頸青筋畢露,心里一樂,接著又說:「順帶告訴你好了,小時後隔壁村的志明腳踏車不借我騎,我將它搶過來躺在路中央讓卡車輾壞,高中時候班上的小麗不給我親,我把她的摩托車煞車線剪斷,出車禍後現在還拄著拐杖,而去年背叛我的曼君,嘿!嘿!今天還在桃園豬埔仔賺皮­肉­錢咧,你說……我究竟敢是不敢?」趙子傑只不過是要拖延時間罷了,看他眼睛閃爍著野獸光芒,趙子傑發誓他連自己老爸、老媽都敢了,天下間還有什么事他不敢做呢?而趁這個空隙趙子傑大腿磨蹭著牆角已經將t28的壓簧彈了開來,隨時都可以聽趙子傑的語音撥接電話。(注:t28是ericsson出廠之行動電話,壓開機蓋脫鈕即成通話狀態,並可藉聲控撥號)「他媽的!像你這種禽獸我只有一句話送給你,去-死-吧!」趙子傑輕緩的說完前兩句話,最後「去死「兩個字,字字清晰尖銳,直把趙子傑和張曼玉的命運全賭上去。

沒多久,隔著褲袋傳來線路接通後微微的「嘟!……」聲,趙子傑心里不斷求神念佛,希望起司一定要接起電話才是,平時稱兄道弟、狼狽為­奸­許久,真要用到時可得靈驗才是。」­干­恁娘咧!你也只配吃,再啰唆我就賞你一棍,看你還敢罵我?」志平臉上泛起圭怒之­色­,眼中卻有變態的快感。聽到褲袋里黯啞的話聲響起,趙子傑知道最關鍵的時候來了,務必得讓起司了解趙子傑的處境,就連落難的地方也不能有絲毫遺漏。

「嘿!嘿!你以為剛剛激烈的打斗聲沒人聽見嗎?你看看對面四樓我住的房間里不就有好幾個人正探頭往這邊看,見我滿臉鮮血被捆綁著,一定會報警到這邊403號房處理,嘿!嘿!以後你進了監獄就比我現在還好,准有吃屎的份,先恭喜你啦。」趙子傑一句話幾乎交代了一切,接下來就只有靠老天保佑啦。

志平心里一驚,大熊般的身體溜下了床,還未納入褲襠的隨著腳步左右擺盪。」­干­!你敢耍我!」見對面闃無人聲,咒罵一句,手里大­棒­一揮又重重的落在趙子傑的肩頭。」啊!」就像千鈞重錘擊上肩頭,趙子傑聽到肩上骨頭撕裂聲,嘴里不禁哀嚎出聲,喉頭一甜,血氣不斷上涌。

「你再狠也只剩半條命,而我勸你不要逞強,老實告訴你好了,上個月的命案多少跟我有關,你大概知道我是哪種角­色­了?千萬不要拿自己生命開玩笑啊!」他下了最後通牒,警告趙子傑不要輕舉妄動,其實趙子傑老早就窺出他是黑底的,畢竟人的氣質怎么偽裝也掩飾不了。」現在,我不再跟吃屎吃的玩了,我要好好的犒賞這半年來張曼玉對我的辛勤服務,賞賜它一頓豐盛大餐。」趙子傑已經孱弱的目眩神搖了,心里反覆懊悔著為何不帶支小木棍、小水管來就好,也許清粥小菜更適合張曼玉一些。」唔……唔……」張曼玉看到再度走向她的志平,嬌軀拼命擺動,鼻間發出垂死般的悶哼。志平扶穩她的,放下球­棒­,伸出三只手指頭往深紅玫瑰般艷麗的中掏了掏,嘴里笑道:「哈!怎么三兩下就把趙子傑的寶貝全流光了,那待會你不是痛死了?」頓了頓,接著又說:「好吧!念在相­干­一場的份上,好歹趙子傑也要幫你。」說完三只手指頭前前後後的挖起來,大拇指還特意向下揚起,每次手指,大拇指就蹭著往下托帶。」唔……唔……嗯……嗯……」隨著手指往復的掏挖,張曼玉搖晃著頭,眼中晶瑩的淚珠不斷涌了上來,與粉臀可以清晰的見到使力掙扎的肌理,就是胯骨被志平另只手牢牢抓住,連扭動也猶有未逮。只見三只黝黑的指頭一次次的chā進腫脹的里頭,本來只有淡淡的水漬留在指頭,漸漸隨著每次貫入都淌出淺白液,而攤在洞口的­肉­瓣逐漸豐厚起來。

「嗯……嗯……嗯……」張曼玉依舊悶聲呻吟著,本來肌理畢露的卻受不了壁泛起的陣陣美意,逐漸放松下來,眼中流露出痛苦、羞愧與茫然交織的目光。」呵!呵!我就說你愛我的嘛!沒想到連手指頭你也這么愛。」志平睜著布滿紅絲的眼睛,嘴里不斷嘲諷。這時,他又添加了一根手指頭,四根手指卷成了柱狀,算算比他還要大,每次chā進直到拇指根部,然後掏出一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