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你這樣會讓我想欺負你的【微h】(1 / 2)

黎逸飛拉著唐阮上車。

他把她推進了後座,然後馬上就鎖住了車門,車停在停車場的角落。

「黎……唔~」

唐阮甚至連名字都沒叫出來,小嘴巴就被黎逸飛吻住了。

這個吻幾乎令人窒息,黎逸飛捧著她的後頸,牙齒用力地咬她下­唇­,磕出血來。

血腥的味道是他擁有她的證明,他急切地需要在她身上打上烙印,給所有人看,她是他的。

長舌越來越深入,越來越過分,游走在她口腔中,舔舐著每一寸,堵到她喉嚨口,薄­唇­親昵又殘忍地蹭著她被咬破的­唇­瓣,櫻­唇­蹂躪到快要紅腫的程度,一邊吸吮,一邊糾纏,交換著唾液與呼吸,侵略她的氣息,他滿腔的怒火與醋意才能被撫平。

唐阮抓著他的衣襟,小手扒在他寬闊的肩上,他的手臂擁她太緊,那里的肌­肉­硬鼓鼓的。

她像是在下沉,即將要溺水而亡的窒息感,但又極度歡愉,因為他此刻的占有欲,她在被他洶涌可怕的愛意包圍著。

「嗚……唔唔……黎逸飛……」唐阮喘不上氣,努力喊出他的名字,小臉都憋紅了,眼角也紅紅的,可憐又可愛。

黎逸飛勉強松松嘴,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不許她動,更別想從他懷里跑掉。

他捏著她的臉,虎口扣著她下顎,沉悶的聲音中有著極大的不滿,直白道:「我吃醋了。」

唐阮看著他俊美的臉龐,深邃動人的黑眸好像有點委屈,她輕輕笑了下,嘟著小嘴又親了親他的薄­唇­,抱著他脖子道:「我只喜歡你啊……」

為了讓黎逸飛不要多想,唐阮在車里跟他簡單地講了講高中叄年。

其實也沒什么可說的,第一年乏味,她跟陳瀚章誰也不認識誰,第二年難堪,碎的­干­­干­凈凈,第叄年他就出國了。

聽了她跟陳瀚章的前因後果,黎逸飛想罵臟話:「媽的!我剛才下手太輕了,他們家居然那樣對你!」

那個孬種怎么有資格說喜歡他的軟軟?他只看到了她的優秀,卻從來沒有真正的理解她,優秀背後要付出多少努力?在唐家那種吃人的地方,她連優秀都不被允許!

她已經那么孤獨那么無助了,還要被所謂的「喜歡」來傷害一遍,連最簡單的保護她都做不到,未太可笑了。

旁人怎么會知道,她是如何死里逃生的。

可黎逸飛明白,他會是全世界最懂她,最能理解她的人,他們之間無法切分開來。

老實說唐阮沒有很恨陳家人,但她也說不出感謝他們讓她成長這種虛假的話。

「你別生氣,陳瀚章也挺不容易的,如果換做我,可能也會做出很自私的決定,我跟他沒有那么深的感情,我們自然要想著保全自己,所以我希望他能夠從這些扭曲的事情里走出來,有新的人生。」

論家庭情況,陳瀚章的處境也不好,他和黎逸飛的家庭有點相似,他們都是被用心培養的繼承人,從小到大,學這學那,沒有太多私人時間,好像連自己的生命,都不完全屬於自己。

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有人叫這個名字。

但他們是不同的人,有著全然相反的人格。

陳瀚章循規守矩,用聽話來滿足長輩的期待,來得到父母的關愛,長期的服從和嚴厲,讓他養成了軟弱又好勝的­性­格,走向偏執的道路。

黎逸飛生了一身反骨,他覺得該學的就學,自己不喜歡的,直接撕課本,他願意做什么就做什么,敢跟任何人­干­架,沒有人能管得住他,服從這兩個字跟他八竿子打不著關系。

相同的境遇,不同的­性­格,給了他們不一樣的結果。

「不要吃醋,黎逸飛,我最最喜歡你了。」唐阮靠在他懷里,溫柔地說出這句話。

黎逸飛不是她緊抓的最後一根稻草,卻是真正的救命良葯,他給她的,很多都是­精­神上的支撐,他沒有承擔她的人生,但他分擔了她的疲倦與痛苦。

准確的說,他們是彼此的「英雄」。

她很感謝他的出現。

黎逸飛深呼吸,摸了摸她的頭發,捧著她小臉親親道:「我知道,可我還是忍不住想吃醋,因為太在乎你了,誰都沒有你來的重要,我不是個會服從指令的人,可我願意聽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