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焚香,平時沒事了他還讀佛經,抄佛經,可惜完全沒有修身養­性­。
姜晏:「我不喜歡這種香。」她記起惜抱廳的熏香,「我喜歡更淡一點,冷一點的,像落雪青松,結冰的湖……啊,聞相你知道罷,他的熏香就很好聞。」
聞闕?
裴雲蒼皺眉,驀地想起許久之前的事來。
他曾夜探錦綉小苑,在湖邊的八角閣內邀請聞闕共謀大事。邀請自然未成,偏巧清遠侯府的姜五娘踏著月­色­前來,在樓下望見聞闕,彼此聊了幾句閑話。
如今想來,姜晏對待聞闕的態度,的確有些奇怪。
他問:「你是喜歡聞闕的熏香,還是喜歡他的人?」
姜晏抱住薄被,故意答道:「都喜歡呀。」
因為語氣太坦盪了,裴雲蒼反而沒信,淡淡道:「哦。」
姜晏踢了他一腳。
身子折騰得狠了,踢在裴雲蒼腿上,也沒幾分力道。再要朝著胯下要害踢,裴雲蒼大手一撈,直接將她的腳握住。
粗礪的指腹磨蹭腳心,癢癢的,還有些刺。姜晏腳趾蜷起,掙了兩下沒掙脫,便說:「你管我喜不喜歡聞闕,誰不喜歡他呀?模樣那么好,脾氣也沒得挑,還是當朝左相,多少人想嫁給他呢。」
要說人就是作怪,裴雲蒼明明沒打算和姜晏走到成家那一步,卻聽不得她在他面前誇贊另一個男人。
說不清是不服還是不喜,他握著姜晏的足腕,徑直按在自己腿間沉甸甸的部位。
「你如今是嫁不得他了。」
姜晏足弓緊緊貼著裴雲蒼的­性­器。她能感受到這處絲綢般的質地,略有些黏稠、滯重,而且充滿蓬勃的侵略意味。
明明是溫的,卻燒得她腳底發熱,整條腿都麻了要你管我。」
姜晏小聲嘟囔,「你是我的誰?又不是我爹,我兄長……也不是我的夫郎。就算是我夫郎,也管不了我呀。」
她向來理直氣壯,沒理的事能說成有理的,占了理,更不能讓人得半分便宜。
裴雲蒼胸腔顫了一下。
姜晏問:「你笑了么?」
裴雲蒼壓平嘴角,冷聲道:「沒有。」
「哼。」
姜晏眼珠轉了轉,試探著腳下用力,踩了幾下。
裴雲蒼呼吸加重,警告似的握緊她的足腕:「別鬧。」
姜晏偏要鬧。
她輕輕重重地踩,踩得他再次起了反應,沉甸甸一根物什硌著足弓。
「雲蒼……」
姜晏語調變得甜蜜起來,「我不想睡了,你和我說說你的事情,好不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