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
沉知嬰拿額頭貼了貼姜晏,低聲呢喃,「你是不是和季桓鬧不痛快了?若他害你受了委屈,你同我講。」
姜晏卻扭過頭來,看向神­色­擔憂的姜叄娘。
「叄姊,你去外面玩罷。」
她嗓子腫痛,聲音沙沙啞啞的,「桐花宴還有許多考驗才學的玩法呢,你莫要錯過了。我這里……有嬰娘在。」
姜叄娘看重桐花宴,但此刻放不下姜晏:「我如何能走?」
「去罷。」姜晏扯扯嘴角,「御醫都說了,沒什么問題,脾胃一時虛弱才吐的,躺會兒就好了。你別湊在這里,人多,我心里鬧騰。」
姜叄娘這才肯走。
走了以後,殿內只剩幾個宮婢。沉知嬰將她們遣得遠遠的,低頭親姜晏的臉。邊親邊罵季桓。
其實他以前猜測過季桓和姜晏的關系。
季桓待姜晏熱絡過一段時間,此人名聲風流,染指姜晏並非沒有可能。
如今見到季桓和姜晏對峙的情景,沉知嬰直覺二人的確有舊。
但有舊又如何呢?
瞧今日這陣仗,季桓顯然和姜晏鬧崩了。
「你不願說,我便不問了。」沉知嬰咬住姜晏的­唇­,含含糊糊道,「總歸以後有我疼你,叫他滾遠遠的。」
然後又罵,罵季桓孝期竟然來桐花宴。宿成玉也是家里辦了喪事,最近什么宴會都不露面。
正胡亂攀扯呢,身後響起一聲咳嗽。
沉知嬰扭頭,他哥不知何時站在後面,謫仙似的臉冷冷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說出訓誡禮數的話來。
「出去。」
聞闕命令沉知嬰
不好意思呀,近日更新比較慢。
說了補更,結果­精­神一直不大好,還沒恢復過來,所以寫得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