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也並不是那么光風霽月(2 / 2)

原話要更直白露骨一點。

聞闕收攏思緒,緩緩抽出水淋淋的手。赤身裸體躺在床間的少女猶自失神,貓兒眼含著晃悠悠的水色,嘴唇微張,偶爾發出柔軟的抽泣。尚且紅腫的乳尖也跟著一顫一顫的,像春風里搖曳的初桃。雙腿卻是癱軟敞開的,大腿內側指痕斑駁,蜜似的私處綴著點點凝露。約莫是昨晚弄得狠,方才又泄了一次,因而呈現出熟透的嫣紅。

「……有些腫。」

聞闕用拇指按了按濕滑的肉唇,俯身親姜晏濕潤的眼角。「無大礙,要搽葯么?」

姜晏緩過勁來,抓住聞闕滾燙的耳朵,對著他那看似冷清的臉張嘴就咬。尖尖犬齒磕在顴骨,聞闕眼睫動了動,沒躲。

「要擦!」

她惡聲惡氣說。

垂眸的青年嗯了一聲,忽而笑了笑,「看來不必催沉知嬰回來了。」

……

晚些時候,姜晏由聞闕安排的人送回侯府。

姜榮昌和孟柳都還沒回來,問了阿鶴,程無榮也不在西院。這不奇怪,姜晏已與聞闕講過程無榮干的狗事,聞闕表示昨夜正好拿住了形跡可疑的白臉男人,總得好好審問一番處理完再交回來。

所以姜晏暫時按捺了磨刀霍霍向神醫的念頭。

因為疲倦,她睡得很早。不知這夜叄皇子在天子面前賣了慘,與聞闕掰扯一番,將宿成玉撈出去了。也不知金烏苑又出了奇葩事,國師莫名降臨摘星台,神神叨叨那么一算,說什么星運轉移仙人聆音,慫恿天子回宮准備年末祭祀事宜。

秋狩便這么結束了。

等姜晏次日睡醒,孟柳已經回了侯府。姜晏在阿蘅的服侍下仔仔細細穿衣洗漱,隨後拎著一碗茶湯踏進北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