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著身子的女客人(2 / 2)

呵,不解風情的男人,讓你畫個紋身你就真的只是畫個紋身嗎?我都脫光了誒。

「乖乖。」

紀南回神,不知不覺的就習慣了他這么喊自己:「嗯?」

「你怎么濕了。」關硯北脫掉橡膠手套,掰開了花­唇­,露出了悄悄吐蜜的­茓­口,站起來俯身,對著紀南狡黠一笑。

紀南臉蹭的一下就紅了,結結巴巴的想要解釋什么,關硯北就壞笑著湊上前:「紀老師一下午不會都在對著我意­淫­吧。」

「才沒有!」

「那怎么什么都沒­干­就流這么多水呢?」

關硯北的手指輕輕點了點­茓­口,沾著水的指尖湊在了她的眼前,紀南­干­脆閉上眼睛裝死。

「之前打你pi股,你濕了倒也還說的過去,現在我可是什么都沒對你做呢,你怎么解釋,嗯?」

她被他兩叄句話撩撥的不要不要的,身體開始泛著粉,心里甚至有些期待他接下來會­干­什么。

關硯北拿出一副手銬,把紀南的雙手銬在椅背的後面,拖腳架被他調高,紀南的兩條腿分的更開了,不用動手,花瓣也已經合不上了。

「我是不是說過,不說話也是無聲的違逆,你說你該不該罰?」

關硯北語氣不再溫柔,紀南也顧不上害羞了,終於開始害怕,看見他手上握著的的馬鞭,掙扎著開口求饒,不忘喊他愛聽的稱呼:「主人我錯了,能不能不在這…主人…」

「小兔子現在才知道撒嬌是不是太晚了一點,每種工具五十下,現在開始清算。」

他的手抬起落下,馬鞭就這么毫無征兆的落在了花­唇­上,突如起來的刺痛感從身下傳來,讓紀南直接叫出聲:「啊!——疼!——」

「噓,門外要是有人聽見了動靜,說不定會進來看見你這副樣子呢。」

紀南聞言擔心的望了一眼窗外,還好雨還在下。

馬鞭再次落下的瞬間,紀南的心也跟著一緊,光溜溜的花戶就這么被用力的抽打起來,她咬住下­唇­用力阻止想要溢出來的尖叫。

「唔!疼…好疼…啊!」她可憐巴巴的喘著氣向關硯北求饒,渾身最是敏感脆弱的地方正在被馬鞭前面小小的皮質鞭頭拍打著,那接觸的瞬間,尖銳的痛感迅速擴散到了全身。

「別叫,你不是很能忍嗎?這會兒怎么忍不住了。」關硯北一邊說一邊打,每打一下紀南就會像案板上的魚一樣抬起pi股彈一下又重重的落回去,然後便是一陣急促的喘息,小腹處剛畫的紋身被紀南的呼吸帶著起起伏伏,上面的翅膀也跟著一一放,仿佛真的在動一樣。

紀南疼的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根本沒有空去記他打了幾下,只知道每一下都很疼,是那種從一點擴散到全身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