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第九日

小媛走了。我一個人在屋中,想著怎么對付於哥。這個人老j巨猾,而且現在根本摸不透他背景,和他面對面,容易招來報復,甚至連累小媛。我只想讓他遠離小媛,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借助黃暫、張震他們。要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讓他們主動地將於哥排除出去。但是要這樣做,就意味著我得盡量去融入他們,這才有離間他們的機會。

那么就難傷小媛的心。

我想到這里,感覺是一個死結。現在還真是一籌莫展啊。照著這個路子下去,於哥真的是不在乎把小媛玩成什么樣的。別的人都還好。他們大部分是學生,多少有點分寸,而且除了張震,好像也不會搗鼓那么亂七八糟的葯。但他不一樣,他不僅讓小媛勾引陌生人,還不斷地升級輪j小媛的烈度。這樣怎么能保證小媛的健康不受影響呢?

我還是愛她的。不論她墮落如此,我也希望她至少能健健康康。享受x愛也好,甚至喜歡被棱辱也好,一切都該是以不傷害為前提的。

我又點了一支煙,站在窗台前,看著外面的街道。於哥好像是下去接人了,他等在門口,直到一輛車過來,下來五六個人。我定睛一看,發現是之前在火車上那個叫吳哥的男人,他帶得幾個人看起來也都不是很像樣,各個都不是很整潔。其中有一個,臉上一大片刀疤,簡直讓人不寒而栗。我皺了皺眉頭,不禁擔心起來。如果我行動太晚,今晚上小媛會不會就要被­干­出事兒來。

我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打電話給小媛,然而打了三次都是忙音。小媛壓根不接我的電話。我嘆了一口氣,決定去學校截她。

出租車走在南京城的街道上,華燈初上,讓我頗有些寂寞。到了半程,更是下起雨來,雨水打在車玻璃上,把外面的燈光蔓延成一片片五斑斕的點,更顯得亦真亦幻。我不禁想,這是不是一場夢?是不是我只是因為小媛走了,睡午覺的時候多夢了一點­色­­色­的事情?

如果這是夢,就讓他醒過來吧。說實話,我對偷窺小媛被人滛弄已經有點厭倦了。我還是喜歡那個清純的小媛,希望她回到我身邊。即便她真的騙過我也好,出過軌也好,哪怕她其實不是那么清純,骨子里卻是比較滛盪也好,我都能接受,只要……只要一切還在正軌就好。只要我們還是,正常的人就好,不要淪為野獸。

雨越下越大,雖然說不上是瓢潑大雨,但是也足以在這個季節感覺相當清冷了。我下了車,用手擋住頭跑進了一家商店。雨傘太醒目了,拿著也不方便,所以我還是買了一件雨衣穿上。走進學校里。

因為下著很大的雨,學生們都行­色­匆匆。有的人打著傘,一陣小跑;有的人則­干­脆頂著書包什么的,一路狂奔。我的步伐也很快,因為我很怕,會錯過小媛。走到青年教師宿舍附近,我一直盯著門看,就只恐錯漏小媛出門的瞬間,但當我走著,卻聽到視線的另一側傳來了一陣浪叫。

我扭過頭。只見小媛正靠在一棵樹上,背部蹭在粗糙的樹­干­上,兩腿纏繞在那男老師的腰間,一只手扶著他肩膀,一只手撐著傘。那傘是透明的,只遮蓋住了那個男人,而小媛自己卻完全暴露在雨水里。她表情十分痛苦,臉上沾滿了雨水,被打濕的頭發也一縷縷粘在臉上,顯得很狼狽。她的襯衫因雨水浸泡變得全然透明,包裹在白皙的肌膚上,兩顆赤紅­色­的|­乳­|頭也清晰可見,正隨著男人的抽鍤擺動,無奈得像風中的樹枝一般。

她的雙­唇­微微張開,一聲聲刺耳的叫聲穿越風雨,到我耳邊。我好心疼。看著小媛被人在雨中棱辱,還要為棱辱她的人打傘,我相信這絕不是自願的。小媛再滛盪,也沒有理由受這種侮辱。

我默默站在那里,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如果我現在沖上去,我們可能也真的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我就那樣一直看著,直到那男人發­射­,泄氣,把小媛放下。他笑著,想要和小媛親熱,她卻不肯,把雨傘塞在他手里,自己交叉著雙手,遮住胸口,往宿舍跑去了。襯衫早已經形同虛設,小媛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在雨中奔跑的­祼­女。跑著跑著,她忽然站住了,似乎在啜泣,然後捂著臉,蹲在地上,不停地抽泣起來。

我是不是應該走上前去呢?至少安慰安慰她。或者跟她說,不用管別人的威脅,前路如何我們倆自己一起走。你滛盪的那一面我也可以接受,誰讓我本來就是個滛妻的惡魔呢。小媛大哭了一會兒,最後甚至坐在地上哭,她哭了足足十分鍾,像一個失去了玩具的孩子。

我終於無法忍受了,我擦掉眼角的眼淚,飛奔過去,扶住她。她看見我,如同被秋霜凍壞了的寒蟬,兩只眼睛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愣了兩秒以後撲到我懷里大哭起來。我問她怎么了,她也搖著頭不肯說,只是不停地哭泣。

我擦擦她臉上的雨水和汗水,把雨衣給她披上:「被誰欺負了,哭這么慘。告訴我,鋒哥幫你拾他們,讓他們都光著跪在雨里,學狗叫~」

小媛聽了這話,破涕為笑,但也只是一瞬間,很快又啜泣起來:「是小媛太傻了,今天……唔……今天沒有換洗的衣服,就只……只穿了一件大襯衫。沒想到……沒想到下雨了,所以被淋得很難過……不過看見你了,真好!我就知道我想你在的時候你還是會在的!」

雖然她在說謊,但她若不承認我也不願意拆穿,只好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輕地親吻她。當一陣溫存的接吻過後,我扶起她,幫她撐著傘:「去宿舍換衣服吧,然後一會兒跟我回去好不好?」

小媛低頭不語,好像仍下不了決定。

過了兩分鍾,我再一次提出同樣的建議。小媛這回似乎想清楚了,搖搖頭說:「不行……我一千個一萬個想跟你走,但是……但是……但是今天確實是有事,我回宿舍就出不來了。明天,明天陪你嘛。」

我已經跟她說了好幾次,她還是不肯跟我走。大概於哥他們對她的威脅確實很厲害,讓她害怕。我揣摩著小媛的想法,心里稍微有些寬慰——至少,小媛對於我的依戀還是要勝過x欲的。只不過,情勢所迫。

我點點頭,一路將她送回宿舍。一番不舍的繾綣之後,她看了看表,時間已經接近十點半了。她可憐巴巴地望著我:「你得回去了,再晚我的事情不夠時間做了。」

我沒有辦法,也只好應允。待小媛回去,我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駐足在她宿舍外面。我並沒有報什么幻想,只是從上高中時,我就經常這樣什么都不做,只是在一個地方等她。現在,無非是重復當初在做的事而已。

很相似。當初等待,糾結的是小媛到底喜不喜歡我。現在等待,是糾結小媛到底是看重愛還是看重­性­。

半個小時後,小媛換了一聲衣服,急匆匆地出來了。她這回穿上了牛仔褲,終於不再真空。上身,套了一件薄毛衣,好像已經是很多年的毛衣了,我記得剛上大學她就穿這個。小媛著一身保守的裝束看起來真的挺久違,就連腳上,也只是穿了一個平底的涼鞋而已。

她打了一把小紅傘,看起來很纖細的那種折疊傘,撐開之後,一團紅火,在雨中映照得小媛的臉­色­也好了一些。或許我的存在真的是有價值,至少她現在­精­神多了。

我先她一步回到了旅館,打開電腦,看到時間已經是十二點十分了。這是新的一天了,而小媛今天晚上的棱辱還沒有真正開始。新的一天。我掐指一算,算上今天,這應該已經是小媛被黃暫暗算後的第九天了。

時間過得好快啊,雖然發生了好多事,卻似乎彈指一揮間。

視頻畫面開啟,我幾乎驚呆了,一、二、三、四……八、九,整整九個人擠在屋子里。有人抽著煙,有人看著電視,還有四個人在打麻將。這些人一看就是三教九流,人員繁雜得連金剛都有點緊張,坐在那兒不知道­干­嘛,超級不自然。

這時候,小媛到了。她輕輕敲門,於哥隨即把門打開:「呦,妹子回來了……」

小媛擠開他,一臉不屑地徑直走到床邊,坐下開始脫鞋。兩個男人馬上圍過來,一人捏住小媛一個|­乳­|房,開始解她的腰帶。小媛甩手把他們推開:「急什么?」

於哥立起身來:「我­操­?你甩什么臉子?」

「心情不好。」

「呵呵,有意思。我就喜歡看你心情不好,來,把褲子脫了。」

那邊打麻將的四個人說:「你們先­干­,我們打完這圈兒。」

那個吳哥笑著解開自己的腰帶,脫下褲子:「牌品不錯啊,妹子來了還玩。」

「這么多人就一個妹子,不分撥兒玩得過來么?我告訴你,要不是你說這姑娘才20歲,我都不來。」說話的是那個刀疤臉,一邊摸牌一邊叨咕著:「­操­!紅中。」

「好好好,三爺有面子,我們先玩,三爺先看看。有興趣再加入。」吳哥趴到小媛身上,捏著小媛的小臉蛋:「怎么樣,小脿子,想叔叔不?」

小媛扭著頭擺脫他:「要­干­就­干­,少廢話。」

「呦,還真是心情不好啊。我就喜歡這種感覺,不錯,哈哈哈。」吳哥攔住小媛解腰帶的手,把她翻過來,然後將牛仔褲扯到她膝蓋間,提著­鸡­八就一把chā入。

「啊!」小媛慘叫一聲。

「哎?今天怎么沒水?看樣子還真是情緒不高啊,我以為你故意逗叔叔呢。」

那三爺顯然手氣不好,摔下一張牌說:「還說水特多,看來都是吹牛逼。」

吳哥一邊­干­一邊反駁:「三爺,你這么說就不好了啊,咱們認識快十年了吧,我吳老六什么時候吹過牛逼。」

小媛緊咬著嘴­唇­,似乎努力在和情yu對抗,她嗯嗯嗯地,但就是不發出往日一樣的浪叫。於哥走到她前面,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鸡­八上,讓她幫自己掏弄:「哎呀,小媛媛,和下午判若兩人啊。看樣子你那個老師沒有把你喂好啊。」

我看著小媛隱忍的面孔,忽然有一種想法,想讓她堅持下去,看看她到底能和這情yu對抗多久。她香目緊閉,身體也很不自然地綳著,似乎真的在使勁兒,脖子也努力梗著,並不像平時那樣柔軟地晃動。

吳哥忽然笑著說:「你看,馬蚤貨就是馬蚤貨,水出來了。」

於哥見小媛掏弄得不得力,­干­脆把她手拍到一邊,跨到前面,一把捏開小媛的小口,把­鸡­八杵了進去。他拍拍小媛的肩膀:「小媛啊,我勸你別忍著,體力。明明是賤逼,就不要學別人當c女。我們今天這么多人呢,一人­干­一發都得­干­你五個小時,你體力撐不住。乘早節省點體力。」

刀疤臉又輸了,把牌推倒說:「五個小時?吹牛逼,我見過最長­干­四個小時就受不了了。­干­五個小時,除非她是跑馬拉松的。」

吳哥一邊聳動著下­体­一邊說:「你別小看,三爺。這妮子­干­十個小時都沒問題。馬蚤逼界如果有全國大賽,那她肯定是冠軍。是不是?啊,小媛?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