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不一會兒,吳哥也內­射­了,j液再次激盪小媛的花心,讓她又高嘲一次。這方方了,於哥便把小媛拽起來:「來,兌現承諾呵。」

「嗯,於哥……於哥說好了,聽話就讓我回去……」

「嗯,你也累了,這回只要聽話就讓你回去。」

小媛歪歪扭扭地起來,一跛一跛地跟著於哥進到廁所。我心想安裝在廁所的攝像頭終於起作用了,連忙切換。只見小媛扶著牆進去,被於哥一推,腿一軟靠在馬桶上,扶著馬桶蓋起來,緩緩坐在那里。

然後,她自己伸手將兩腿分開,把已經被chā得泛紅的下­体­暴露在於哥面前:「於哥……小媛……小媛好聽話了,你一定要讓我回去啊。」

於哥掏出­鸡­八,說道:「我都說了,那得看你有多配合。」

「小媛都這么配合了。」小媛抬起雙眼,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讓我尿在你身上。」

什么?聽到這話,我和小媛幾乎是同時做出了反應,倍感震驚。想得到於哥變態,想不到他這么變態,居然要尿在小媛身上!我恨得牙癢癢,而小媛也是起了滛靡的姿態,連聲說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於哥你這樣我不喜歡你了!」

於哥一副不滿的樣子:「你愛喜歡不喜歡,我看你就喜歡大­鸡­笆!告訴你,你今天不聽話,休想回去。明明都答應好了,說反悔就反悔,你是不是人。」

小媛抱著胸口,蜷縮在馬桶上,頓時從滛娃變成了楚楚可憐的少女:「那……那你尿吧……」

小媛居然就這樣答應了。我泄下起來,好後悔那天沒有在玄武湖就把這個姓於的直接推倒湖里。姓於的和黃暫果然是一路貨­色­,都不把小媛當人。我接受得了小媛變成滛娃盪­妇­,卻接受不了她受委屈。而且是這樣的委屈。

「你給我回到剛才的姿勢。」

小媛已經開始啜泣了,她嗚咽著,再次把腿掰開:「可不可以……不要……嗚嗚……尿到……尿到我臉上……」

「可以,都尿到你小洞洞上,你放心。哎?你是喜歡叫小洞洞呢,還是喜歡叫逼呢,還是喜歡更學術一點,叫蔭道?」

小媛扭過頭,並不回答她的問題。

就這樣,小媛哭泣著,被姓於的的尿液潑灑到了兩腿之間那盛放的花蕊上。我一陣陣心疼。那本來是多么珍貴私密的所在,我每一次觸摸都備感愛憐,現在居然被這樣的男人,當成是便池一樣棱辱。

尿完之後,姓於的又在馬桶上將小媛侵犯了,過程毫不賞心悅目,甚至是像真正的強j一樣,直到十分鍾之後,小媛才慢慢服軟下來,聲音也逐漸恢復原狀。

「啊……怎么……怎么……越來越……大……啊……」

「怎么樣?雖然被尿在身上,但終究還是個賤人啊。你看,又開始叫喚了是不是?」姓於的不停地抽鍤,將小媛的雙腿使勁兒分開,盡量沒根貫入。小媛用手尋索著可以扶持的地方,但是馬桶周圍什么都沒有,她最後只好無力地癱在馬桶蓋上,被擠壓著。她嬌­嫩­的玉背,和馬桶蓋子壓在一起,砰砰作響,看著就有點疼。但是她的神情,卻從起初的痛楚轉變著,喜悅像滴在布匹上的水滴一樣,蔓延開來。

「啊……嗯……啊……於哥的­鸡­八……好奇怪……開始……開始明明沒有……沒有……這么大的……」

「哈哈,那是因為看到你被尿在身上的樣子了啊。尿液一滴滴流到你小Ъ上的樣子,才最讓於哥興奮嘛。興奮了­鸡­八自然就大了哦,所以以後想要大­鸡­笆,就乖乖聽於哥的話……嗯……­操­到底了吧……嘿……嘿……」

姓於的抽鍤得更為激烈,上身也俯下來,終於給了小媛一個支點。她雙手搭在於的肩膀上,忘情地喊叫著:「啊……尿尿……不可以……只有……只有這一次……下次絕對不行……啊啊啊啊……輕點……於哥輕點……」

於換了個姿勢,把小媛的兩腿架在肩膀上,使得小媛再次失去了重心,只得用力抓住馬桶的邊緣,但是屢屢手滑,會一下閃空,然後便不知被­鸡­八chā到了哪個不知名的角落,發出不同頻率的叫聲。於愈發興奮,摸著小媛被尿液浸透的下­体­,然後把混合起來的體液塗抹到她胸部:「不要叫於哥,叫大­鸡­笆哥哥,我最喜歡你叫別人大­鸡­笆哥哥!」

「嗯,大­鸡­笆哥哥……­干­……­干­我……­干­我……­操­我的馬蚤逼……­操­……­操­小媛的馬蚤逼……快到了……啊……再快點……啊……啊……這樣……這樣好辛苦……等等可不可以換……換個姿勢……啊……」

「為啥要等等?啊,是不是怕錯過高嘲啊?你真是小氣啊,一次高嘲都不想丟掉……我告-訴-你,這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是什么樣的人……你於哥我清清楚楚……你就是個馬蚤貨……啊……啊……水真多……」

這時候,小媛突如其來地,達到了高嘲,她手完全滑空了,重重被壓在了馬桶蓋和圈的折角中間,顫抖不息。於看她來了高嘲,更是興奮得不得了,他拔出­鸡­八,大概也是趁機休息一下,然後把小媛扳過來,讓她雙手壓在馬桶圈上,從背後接著­操­­干­。

小媛剛剛高嘲完,根本站不住,很快就被­干­得完全伏在了馬桶上,嗚嗚嗚叫喚得亂七八糟,兩腿也直往下軟,只得努力踮起腳尖,以迎受於的抽鍤。這時候,吳哥打開門看了一眼:「哎呀,於兄­操­得很爽啊!」

於正是興奮得難以抑制:「那是,從沒這么爽!哈哈哈,你要不要來,來讓小賤逼幫你擼!嘴是沒法用了……我不想換位置……啊……」

吳哥關上門:「沒事沒事,我剛­射­完休息一會兒,於哥你繼續爽吧!」

隨著門關上,小媛又到了第二次高嘲,這回顯然更為激烈,一手奮力抓著馬桶想要起身,卻抑制不住下­体­的振動,又一次重重砸在上面。然而高嘲的余震甚至更為猛烈,沖擊著她的頭腦,整個人徹底沒有了力量。於看她實在沒法在馬桶上再呆下去了,就將她向後拖,讓她順勢跪在地上,頭伏在馬桶邊,然後用一個蹲馬步的姿勢進行­操­­干­。

大概是蹲馬步的姿勢實在太累,於將速度提到最快,以期s­精­。他揮動著自己的下­体­,提速的再提速,高聲感慨著這是今生最爽,同時雙手緊緊把著小媛的下­体­,把她往自己­鸡­八上拽。這樣一分多鍾,他就泄­精­了,而且好像每一波­射­入臀部的緊感都格外明顯,似乎j液的量也是空前的大。

當s­精­結束,力脫的小媛滑在了衛生間骯臟的地板上。這塊地板,從昨夜群交開始,就沒有被拾過,想必到處是男人們的尿漬。真是惡心。小媛的下­体­正朝著我攝像頭的方向,兩片花瓣悄然綻放著,中間的小岤一開一閉,緩緩流出大量的j液,從滿是白污的會­阴­流經,又沿著她­肛­門的皺褶,滴落在地上。

於拿起洗澡的花灑,拿熱水沖起小媛來:「給你沖沖,別讓別的哥哥嫌你臟。哎呀,於哥是無論你多臟都喜歡你的,以後也會好好疼你。」

熱水帶來的溫熱,讓小媛得以從高嘲中盡快緩了過來,她扶著馬桶慢慢地站起來:「於哥……剛才說讓我回宿舍,說話要算話……」

「當然算話!只要你再問問外面的金哥和吳哥,他們要不再­干­了你就拾拾走吧。」

小媛高興起來,撲在於身上:「嗯!謝謝於哥!小媛以後也一定聽你的話!」

小媛扶著於,喜滋滋地走出門外,越瞬間愣住了。因為外面,此刻已經坐了六個人……昨天參與群交的人,大部分都成了回頭客。只有刀疤,和另一個早泄男沒有來。

「啊!不要!我要走了……啊……」

「啊啊啊啊……不要……嗚嗚嗚……唔嗯嗯嗯……嗯……嗯……嗯……唔……唔……」

當這一場暴風驟雨般的群交結束,已經是下午了。小媛躺在床上,根本起不來,但是她沒有睡覺,而是堅持要離開。她的雙腿幾乎是顫抖著,一步都邁不出去,但即便吳哥等人假裝關愛讓她休息,她還是要走。在衛生間簡單地沖洗了一下以後,小媛艱難地穿上了昨天帶來的毛衣和牛仔褲。­内­褲和文胸,早就因為被j液褻瀆了太多次而不能穿了。其實毛衣和牛仔褲上也有很多­精­斑,但小媛還是堅持穿這件。她拿枕巾盡量把上面的痕跡擦­干­凈,然後扶著牆壁出門了。

今天大概就這樣結束了吧。我躺在床上,似乎也是累了,原先還想著出去跟小媛的,但不由自主地,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電話驚醒了,我睡意朦朧地打開手機,發現是小媛的電話,趕緊接起!一接通,就聽見小媛略帶哭腔的聲音:「劉鋒!你在哪里!為什么不在旅館?!」

我驚出了一身冷汗。原來小媛沒有回宿舍,那都是騙那幫男人的。她直接去那家旅館找我了!幸虧,幸虧房子還沒有退,我趕緊扯謊:「我在外面吃飯,你等等,等等,我馬上回去!」

我穿上衣服,推門出去,飛快地奔跑起來。出租車難打,我急得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打到一輛,我上了車,一個勁兒地催促師傅。司機顯然被我催得不爽,也反過來諷刺了我好幾句。出租車司機就是這樣一群人,你也沒有辦法。你心情好的時候,他跟你聊得開心;你若心情不好,他往往就是往你傷口上撒鹽的人。

等趕到地方,我肺都快跑炸裂了,喘著粗氣,扶著膝蓋,看著眼前的小媛。她還是穿著那件毛衣、那條牛仔褲,扭著頭不看我:「為什么你不在?」

「我……我去吃飯了。」

她好像非常地冷淡:「開門。」

我本來就很內疚,她又如此冷淡,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打開門,她便從我身邊擠過去,腿一瘸一拐地,挪到了床上,然後狠狠把自己往床上一栽。不論我問什么,她就是不說話,自顧自地把那一身衣服脫了,扔在地上,鑽進被窩。她沒有穿內衣。看來,她真的是沒有回宿舍,而是徑直來了這里。我怎么能沒有想到呢?!真是蠢貨!

小媛真的是透支了體力,躺下沒有一分鍾就睡著了。我撿起地上的衣物,上面的­精­斑雖然經過擦拭,仍清晰可見。小媛不怕我看到,是覺得我傻,還是真的已經不在乎了?我回過頭,忍不住輕輕撩開被子。只見那往昔嬌­嫩­的花園,此刻仍是一片凌亂。盡管臨走時沖洗了一下,還是有很多­干­結的j液綴在蔭毛上,而且尚有一些不明的液體,從蔭道里流出。­肛­門和小岤都腫了,紅紅的。在視頻上看可能讓人刺激,但此刻就只有心痛。

我呆坐在那里,聽著小媛的鼾聲,聞著她衣服上的味道。盡管有j液味還有不明的臭氣,但難以掩蓋的,還是小媛那與生俱來的體香。那種味道,只有我能識別。

我一直在發呆,不知過了多久。當我終於厭倦了這種死寂,躺在床上,想要抱抱她時,門忽然響了。

我氣憤不已,三步並作兩步,沖到門口,決定把這個人轟走。

但我打開門時,氣勢頓時消失了。

在門口站的,是一個我無論如何想不到的人。

刀疤。他站在那里,臉上那道紫紅­色­的刀疤,在近距離才顯得更加讓人不寒而栗。他個頭並不高,但是仰視著我,卻依然讓我感到畏懼。他冷冷說了一句:「你是小媛的男朋友?」

我愣了愣,然後點了點頭。

他遞給我一個小盒子。是一個依波表的表盒,但是拿起來卻直晃盪,不知道是什么。他說道:「把這個給她,就說她的事情我幫他搞掂了,以後不會有小人糾纏她了。」

我完全不明就里。小人?哪個小人?

但是我還沒有組織好語言,就被他另一句話打斷了思路:「你以後好好照顧她,不要讓她受欺負。」

我像是被這句話踩到了腳底下——這似乎是我最怕聽到的一句話。無數次恥辱地偷窺,到今天終於有人面對面地,控訴我的無能。我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

他咳嗽了兩聲,什么都沒有再說,就轉身走了。

我等他走遠,才恍然喊道:「那個……你叫什么名字!」

他停了一下:「我叫什么名字?問我名字­干­嘛,你煞Ъ啊。」

我被他罵傻了,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應對,只能目送他遠去。

過了半天,我才回過神來。我打開了那個盒子,里面的東西嚇了我一跳,直接把那盒子丟在了地上!

那里面是,

一段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