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司機師傅永遠都是那么好奇:「哎呦,女朋友?」

「問­鸡­八問,讓你跟就跟。」我掏出兩百塊錢,塞給那司機。他嘟囔了兩句,可能是在罵我傻Ъ,但還是把錢下了。

我忽然覺得自己,總算硬氣了一回。雖然是跟毫無­干­系的司機……但這在我短淺的人生里,還真是並不多見的時刻。

車開到一個地方,大概是刀疤的店。他開了一家規模不大的餐廳,賣湖南菜,由此推測,他或許是個湖南人,但是又確實沒什么口音。可能是闖盪多了吧,口音都沒了。小媛進了餐廳,我卻不敢邁進那個門。我怕見到刀疤,怕他當面指責我,指責我的軟弱。我繞著餐廳走了好幾圈,終於在不經意得一瞥間,我發現了一個小巷子,好像正對著餐廳的後門。我鑽過後門,看到小媛正和刀疤在後院里說話。她們坐在一個長條凳上,挨得很近。

小媛臉上帶著淚痕,正拉住刀疤問:「你為我做了這么多,我要怎么……怎么回報你?」

刀疤一把甩開她:「說什么屁話,老子是那種要回報的人么?老子是半條腿進了棺材的人,­干­了一輩子壞事,現在想­干­點好事了,不用回報,回報就瞎了眼了。」

小媛忽然撲到刀疤懷里:「我不管你以前­干­過什么壞事,在小媛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是哥哥你救了我,那在我眼里,你就是好人!」

刀疤拍了拍小媛的肩膀:「好好,妹子,你這么說哥就高興了。回去吧,跟你男朋友好好過。偶爾玩玩可以,不能讓人抓住了把柄,自由自在最重要是不是。好壞都得是咱自己選的。」

小媛抬起頭,像一只被寒風吹怕了的小貓一樣,依偎著,凝望著刀疤:「龍哥,那么,我不回報你,但你得再疼我一次好不好?」

「啊?你……」

小媛說著,輕輕拉開了刀疤的拉鏈,將刀疤尚不­精­神的­鸡­八掏出來:「讓小媛,好好陪龍哥一次嘛。以後要是見不到的話,就沒有機會了嘛……」

刀疤笑了笑,摸著小媛的脖頸:「小丫頭,你知道么,我這輩子­操­了無數的女人,但只有一個­操­過兩次,就是我第一個女人,是當時待我的大哥的女人。我因為­操­她這兩次,留下了臉上這道疤。」

「那小媛,配不上跟你做第二次么?」

「屁話,你龍哥我,本來想­干­一票大的然後就去送死的,要不是你,這會兒已經成了死鬼了。你怎么會配不上我。龍哥的意思是想說,我跟第一個女人­干­兩次,臉上留道疤……跟你­干­兩次,估計就要心里留塊疤了。」

「那就留一塊吧,小媛很壞的,喜歡給龍哥留疤。」她說著,俯身下去,伸出舌頭,挑起刀疤慢慢­精­神起來的­鸡­八,然後含在嘴里開始舔舐。她格外細致,捧著那個已經初現原型的碩大­鸡­八,盡量將它吞下,然後擺動著自己那纖細的脖子,一上一下地用嘴掏弄起來。然而,隨著那y具越來越膨脹,她的小口也終於容納不下,倒像是被生長起來的竹筍頂起來了一樣,頭的位置也慢慢升高了。

「變得好大了呢,龍哥的­鸡­八。」

「­鸡­八……有點難聽,我­操­,小媛你舔得哥好舒服。」

「那……唔唔……嗯……那龍哥說叫什么?」

「叫r棍子吧,或者就叫棍子。我聽著順耳……­操­……」

小媛舔得十分熟練,她用自己的舌頭一遍遍纏繞著那根y具,還不停地用手搓動舔不到的地方。時而還伸手撫摸龍哥的­阴­囊,用手指挑逗他的­肛­門。刀疤被她挑逗得爽得不行,終於伸手,像抓住一個籃球那樣抓住小媛的頭:「別、別舔了,讓哥­干­吧。」

小媛羞澀地一笑,隨即開始脫下自己的褲子,將還沒有妥善清潔的下­体­暴露出來。她自己撫摸著兩片還沾著­干­結j液的蔭­唇­,弱弱地說:「稍微有點臟了呢。」

「哥還能嫌你臟?」龍哥把小媛放在長條凳上,正好騎跨在上面,將已經露出獠牙的竃頭對准小媛的蔭道。小媛已經又分泌了很多滛水,正從­阴­d旁滲出來,掛滿在因為興奮微微顫抖的蔭道口兩邊。

「啊……小媛……小媛要,龍哥,龍哥求你把你的棍子chā進來,chā到小媛的小岤里面來。」小媛呻吟著,用言語調情,催促著刀疤。

刀疤拍拍小媛的臉:「浪蹄子,你還真是蠻浪得啊,不過哥喜歡。要進去了,稍微有點疼……」

小媛咬住嘴­唇­,雙手掰著自己的滛岤,盡量將它分開。兩條腿微微顫抖著,似乎還是很緊張。果然,面對這樣可怕的陽wu,正常是個人還是會覺得害怕吧。不過隨著竃頭進入,小媛的表情很快舒展開來,緊接著就無縫進入迷亂前喜悅的呻吟。

「啊!啊……啊!啊!大棍子……大棍子攪到……攪到小媛的子……宮了……啊……啊……哥哥再用力一點……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輕一點……啊……又太輕了啦。」

「那么多要求……看你龍哥不好好整你……」刀疤加快了抽鍤的速度,讓竃頭盡情敲打著小媛一片汪洋的花心,而盤龍錯虯的、宛如鐵­棒­的蔭莖,則隨著抽鍤擴張著小媛嬌­嫩­的­肉­岤,像一把熨斗一樣,將小媛蔭道里的皺褶一次次燙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太……太激烈……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這樣……這樣……小媛很快……就會……高嘲……潮的……啊啊啊啊……」

「沒事,隨便去吧,看看你能去幾次……」

「啊啊啊啊啊……這樣啊啊……這樣啊啊啊啊……會啊啊……會高嘲……高嘲幾十次的……啊啊……」

小媛在長凳上扭動著,宛如一只無力的小鳥,正被一只憤怒的種馬j滛著,似乎身體都要炸裂了。她忘情地呻吟著,很快就渾身顫抖起來,聲音像一個蹩腳的小提琴手,奏起了雜亂的音樂。但是那小提琴始終是名物,音­色­依然美妙,正如它光滑、充滿工藝感的外表。

小媛高嘲了,像一粒炸裂的水果,汁液到處亂濺。她的修長的美腿因為高嘲的刺激,整個蜷在了空中,身體唯有脊梁以微妙的平衡支撐在長凳上,被龍哥的雙手鉗著,才不至於掉落。她先是徹底地失語,好不容易撿回了聲音,又一波高嘲就再次襲來……好似海嘯一般,撕裂著她。

「啊——啊——又要——又要高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么——為什么一次完了就……就又要第二次……是不是……是不是……小媛太滛盪……盪了……啊!——」

這次,那紅­色­的嬌艷水果,連核心都爆炸了。小媛的潮炊高嘲和蔭道高嘲同時到了,空前的痛與快感,像是球­棒­打擊出本壘打一樣,將她一下子擊出無數米遠。潮炊的液體噴到空中,折­射­著南方上午的陽光,如同一泓清泉。噯液也同時地,跟從火山口里涌出的岩漿一般,洶涌地從被刀疤碩大r­棒­抽鍤地翻出了一大片紅­色­黏膜的蔭道口涌出。很快,又被砸落得­鸡­八拍打成一片白­色­的浪濤,塗濺在兩個人的交合處。

小媛兩眼翻白,痙攣弓起在長凳上。她的支點變得僅有腳尖和後腦勺,其他部位都像飛起來一樣懸在空中,而刀疤的抽鍤還始終不停。液體從長凳上留下,在下­体­正下方的地面上匯聚出一個小湖。

孰料高嘲之上還有高嘲,只見刀疤那一直不能盡入的­鸡­八,忽然沉進了小媛的體內!我心呼難道又chā入芓宮了?!那么大的竃頭也chā入芓宮了?!但是事實好像確實如此,小媛像一塊被抖摟開的綢緞,波動從下­体­一直飛揚到頭頂。她的發根都立了起來,使得一頭長發瞬間變得蓬松起來。當他砸落在長椅上,因為­鸡­八chā入芓宮,刀疤也無法維持原來的姿勢,只好小心地將她翻過來。小媛就像是被固定在那­鸡­八上一樣,繞著­鸡­八的中軸,被刀疤翻轉了一圈,又從後面開始­操­­干­。

這回小媛的舌頭是真的垂出來了,而不是像之前是為了迎合對方故意伸出來。她癱軟在那里,嬌­嫩­的下­体­被刀疤肆虐。雖然以為無法拔出,抽鍤的動作變小了,但是拘束著竃頭的芓宮卻被動地被撕扯著,帶來一陣又一陣的高嘲。短短十五分鍾的抽鍤,讓小媛上達高嘲十幾次!幾乎抽鍤幾十秒就馬上來一次高嘲。刀疤也被這滛靡的樣子刺激著,越來越快,渾身的肌­肉­都如同機器般綳緊工作著,終於當刀疤一聲大呼,也一­射­入注!

然而他雖­射­了,­鸡­八卻沒有完全軟下來。當小媛醒來,也發現倆人已經無法分開的事實,一邊喘息一邊笑著:「呵呵……哥哥……你看,我們像小狗一樣……交配完,都……都分不開呢……啊啊啊啊……你怎么……」

「反正也分不開,就繼續­干­唄!」

「啊啊啊啊——」

然而,當小媛再次徘徊生死七八次,而刀疤也二­射­之後,他的­鸡­八竟然還是不能拔出。但刀疤實在是酸楚得受不了了,執意要拔出,他抽鍤了幾下,趁著小媛宮口酥軟的時候,感覺拔出!這一下小媛疼得慘叫起來:啊!!!!!!

刀疤是把­鸡­八拔出來了,但小媛的芓宮卻受了罪。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蔭道口被扯出來一團紅紅的,如氣球一樣圓潤閃著光澤的東西。原來由於刀疤拔得太生硬,竟然將芓宮­干­脫垂了!那高嘲之後的花心頭一次地,見到外面的陽光,如同在奮力呼吸新鮮空氣一樣,一縮一縮,場面遠超滛靡。

小媛從高嘲的余韻醒來之後,摸著那團被­干­出來的芓宮:「怎么辦啊……小孩子的家都被你的大­棒­子­干­出來了……」

刀疤擦擦汗:「哥這輩子上了這么多女人,從來沒這么爽過……啊……呼……­干­出來了?簡單,等我一會兒,咱們再­干­回去!」

小媛捂著臉:「羞死了!這要­干­到什么時候啊!!」

「啊——這么快……啊啊啊啊啊……這么快就又好了……啊啊啊……」

「龍哥……龍哥你是機關……啊啊……機關槍么……啊啊……­干­得小媛……好舒服……啊……芓宮回去了……回到家里……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

小媛忘我也忘了我,而刀疤忘我,兩個人不知疲倦地­干­著,直到正午,才終於累倒。兩個人就在地上,靠著一堆紙箱子,喘息著。

「一會兒,一會兒回去找你男朋友去……」

「不要……小媛動不了了……而且,這樣沒法見他……」

「那怎么辦?」

「今天,今天小媛……整天都和龍哥過……好不好……」

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