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權前晚做了這一生最不理智的一件事。可是今天早上,他繼續他的不理智行為。
他昨天開完會,工作了一天,晚上去了情人那里,每個星期兩叄次的生理宣泄變得索然無味。
好像你在吃一堆果子,本來吃得好好的,習慣了它們的味道,有一天你吃了一顆特別甜的,吃完再吃其他的果子,你就會覺得以前吃的是什么玩意。
他不習慣和別人一起睡,每次和情人解決生理問題後,自己獨自睡在自己的卧室里。
這次索然無味的生理宣泄後,他回自己的卧室,腦子里浮現的全是那個女孩在他身下哭喊的樣子、脆弱的樣子……還有最後她無情的樣子……
然後睡著之後,剛完成宣泄的他開始做春夢了,夢里他把女孩狠狠地壓在身下,狠了命地chā,蹂躪得她哭喊求饒不已,chā得她眼淚流滿了小臉,那張花瓣一樣柔軟的小嘴再也吐不出冰冷的語言。
醒來後,他發現他居然……夢遺了?!
他挫敗地起身,想起今天周日,小女孩應該還沒有離開,他還能再見一面。
真是鬼迷心竅。
然後他就回大宅,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情事之後的氣味。
這股氣味顯示他們昨天到底是怎樣一番抵死纏綿。
他想自己回來到底是要­干­什么,自己戳自己的心,自己自取其辱么?
但他立刻看到了夢里chā了一夜的小女孩,那張小小的臉看到他絲毫沒有驚慌,反倒他自己心海翻涌得像個毛頭小伙子。
看到這張夢里chā了一夜的小臉,聞到這股情事之後的氣味,他立刻又硬了。
真是令人無比絕望。
幸虧這張歷練了四十幾年的面具,可以讓他隨時隨刻正常地面對她。
「去吧。」他隨口一句,和她擦身而過。
她突然叫住他:「易伯父……」
他的心立刻提了起來。
那張前天晚上還在他身下哭喊呻吟求饒的臉突然湊了過了,他沉寂許久的心砰砰直跳。
她眼里露出了­奸­計得逞後的狡黠和玩味:「易伯父,您臉­色­好差呀!請您一定要好好休息,畢竟年級大了,要注意勞逸結合哦!」
呵,年紀大,還不是chā得你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