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鬧得一出好戲啊,霍眠,知不知道我們霍家被你害得多慘?」
霍梓康的怒火沒來由地撒在時宛言身上。
被一個陌生男人拽住譴責,她只覺得莫名其妙。
這男人,她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格外惡心,比包廂里那幾個油膩大叔還討人厭。
只見她那俏麗的臉蛋瞬間沉下來。
「放手。」
「哼,別以為裝不認識我就會放過你。誰不知道你就是當年那個死不要臉、硬搶自己妹妹未婚夫的女人?!」
時宛言滿肚子火。
今天估計是出門沒有看黃歷吧,糟心的事一個接一個。
「我說你有完沒完?都說不認識你了,還在這里糾纏不清,再不放手我就報警了。」
「呵,要報就報啊!我霍少爺從來就不帶怕的!倒是你,先跟我回家一趟。我要當著全家人的面揭穿你這個詐屍的惡毒女人!」
說罷,霍梓康就想把人往外拽走。
時宛言想掙脫,卻失敗了。
她這才想起,每次喝了酒以後,便會使不上力氣。
該死的。
「這位小姐,我真的不認識你男朋友,他是擺明要甩開你才會拿我當擋箭牌。」
站在旁邊不知所措了半晌的女人,聽了時宛言的話,再看看她這一身模樣。
確實,人長得漂亮,身材也特別好。
而且這種清純型的風格,是霍梓康最喜歡的。
女人頓時就相信了時宛言的話。
只見她二話不說追上前去,很是用力地將時宛言和霍梓康的手分開。
「臭男人,你給我放手!誰允許你說走就走的?我同意了嗎?」
響亮的吼叫聲回響在走廊之間。
再好的隔音設備,終究是擋不住女人發狠起來的歇斯底里。
包廂里的其他客人忍不住探出身來看個究竟。
「你又特么發什么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一任就是用這種方式把人甩掉的!」
「呵,那又怎么樣?」
「沒有我的同意,不許你走!」
「叫你一聲寶貝,真當自己是個寶了?我不過是跟你玩玩而已,tui!」
霍梓康破罐子破摔的模樣,看著就特別倒胃口。
女人被他這么一嫌棄,連面子都不要了,就想好好跟他撕一場。
「霍梓康,我今天跟你沒完!」
她大叫著想要撲上前打人,然而反被用力一把推開,還蓋了一巴掌。
「你,你居然敢打我?」
「死開點,我有正經事要處理,輪不到你出來說話。」
霍梓康現在心思只在時宛言身上,他轉身,一伸手,抓住正想逃跑的時宛言。
「惡毒女人還想走?門兒都沒有!」
她的頭發被狠狠用力一扯,吃痛地大叫一聲。
「你放手!信不信我報警!」
「別動不動就拿報警嚇唬我,大爺我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時宛言決定跟他打起來。
然而,喝了酒以後的她不僅力氣小,還反應慢,占了幾次下風,還被抓傷了胳膊。
就在掙脫的當兒,她不小心崴了腳,控制不住身體重心往旁邊的花盆倒去。
糟糕。
她這是要徹底被花盆刮花臉蛋了!
電光火石之間。
只覺得自己腰部有一股力量托著她,不讓掉下去。
時宛言一抬眸,瞬間化成石。
看來,她以後出門必須先查黃歷!
……
封景城今天出差回來,沒想到吃個晚飯而已就遇到這檔事。
包廂里,他正在跟幾個客戶談生意。
忽然外頭傳來吵鬧聲,頻頻打斷他們的談話。
滕若很快接到示意:「封總,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