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被弟弟chā入時,室友歸來...(1 / 2)

宿舍床寬度不過一米二,江延本就人高馬大,個子沒幾個月又長了不少,現在能有185了,自己睡都有點嫌小,更別說是兩個人了。

此時,他正緊貼姐姐柔軟的身子側卧著,因為床對於兩個人來說還是太窄了,他只能保持住這個姿勢,姐姐的後背快貼到牆壁了,擔心牆壁冰涼,他還好心地用手墊著。

「床小,委屈點。」他鼻尖貼著她的,說話倒是客氣,可是身下的動作卻一點也不客氣。

一條玉腿已經被他架起,­性­器在花­茓­內肆意抽chā,恥骨相撞,一下又一下的節奏直接頂到了花心,滾燙的蘑菇頭地闖入溫熱滑膩的­肉­壁,每經一處都會激起陣陣漣漪。

「嗚」她別過臉,蜷縮著身子小聲嗚咽,雙手緊緊捏著床單,默默承受他無止休的chā弄。

「小Ъ舒服了?嗯?」前半夜他如狼似虎,後半夜又變得膩膩歪歪,似乎要證明什么,必須要聽到她說出讓他滿意的答案才肯罷休。

「不要弄了」她被他的那根粗大­肉­­棒­頂到花心猛顫,腳趾微蜷,chā了一晚上了,­茓­口都被撐出一定的弧度了,就是老牛也沒有這么耕地的,怎么也得歇歇吧。

兩個人從進宿舍開始,那人就像是久旱逢甘霖,餓瘋了般,在她身上瘋狂發泄,除了對面室友那張床,已經把房里能搞的地方都搞過了,到後來她已經累到不行了,向他發出睡覺的請求。

他勉為其難的同意了,可她剛要睡著,又感覺到­茓­口被他的那根巨物侵犯了,然後就沒完沒了了,她想那自己就睡吧,他願意搞他自己搞,可是他卻不想放過她,必須跟她進行靈魂對話。

一般都是說一些­骚­話,比如說,「被弟弟chā是不是很爽?」「小Ъ水太多了,怎么這么­骚­?」

她不回答,他就用身下那根粗物脅迫她回答,pi股被死死扣住不得動彈,玉腿搖啊搖,小床晃啊晃,時不時還要承接非人的深頂。

就比如現在,他又開始問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你男朋友的­鸡­巴有沒有我大?」這次的語氣極其認真,說話期間,甚至感知到體內那物似乎又變大了幾分,撐得她有些難受,她都怕自己的­肉­­茓­被他撐大了以後走路都漏風。

至少她覺得自己跟男朋友的尺寸更匹配,他的那個實在太大了,每次都像是硬捅進去的,剛進來的時候會很痛,讓她有些吃不消。

「說話。」他蹙起了眉,抽chā的力度變大了,不知道為啥提到蘇硯塵他就變得瘋魔,擺明著是給自己添堵,似乎想證明些什么。

自然是他引以為傲的男­性­尊嚴。

「都大」她想也沒想,隨口便說。

聽到這話他像受了刺激般,胸腔憋悶無比,這女人竟然將自己的大寶貝說成跟別人一樣!

這能忍嗎,他想聽到的是稱贊,不是這種模棱兩可的敷衍。

「老子還沒有你那個男朋友大?他要是夠大怎么捅了那么久你的逼還跟處汝一樣緊呢,這要是我」

「閉嘴!」她實在聽不下去他的污言穢語了。

哼,口是心非的女人,於是他只能身體力行懲罰她。

把她chā服了,看她還有沒有底氣說別的男人­鸡­巴大。

堅挺的­肉­­棒­在­茓­中猛chā,他伸出兩只大掌箍緊她的pi股快速挺動。

「啊啊」她被chā得嬌吟不止,pi股被大掌扣住不得動彈,無力地承受身下那根­肉­棍子在­茓­里激烈抽chā,頂得軟­肉­酥酥麻麻的,快感從小腹蔓延到四肢,小­茓­­骚­動不止,又有­淫­水欲噴的趨勢。

一整晚了她都不知噴了多少次,感覺自己像個水龍頭,水閥被他­操­控著,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感知到身下女人的gao潮即將來臨,他猛然剎了車,快速將還在硬朗的­肉­­棒­拔出,­茓­口的花­唇­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留戀得像是不舍他的退出。

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她難受死了,這次雖然沒有塗抹任何催情葯膏,但是身體卻被他點足了火,現在火著了,他不但不滅火反而隔岸觀火,這怎么行呢。

她慢慢睜開迷蒙的眼,看著眼前的「縱火犯」,一張小臉滿是疑惑與埋怨,似乎在質問他為何停下。

那眼神又帶著勾引的成分,悄悄伸出玉腿慢慢往上抬,呈現出一副「請君入瓮」的邀請姿態。

他太了解她這個樣子了,一看就是欲求不滿,小Ъ癢了,其實他也在極力忍耐著,不過這件事情他必須要問明白。

「回答我的問題她剛才只顧著快樂,根本沒聽清。

「我跟你男朋友誰更大?誰chā得你更舒服?」他再次重復著這是什么鬼問題,她不想回答,只好緘默著。

可他卻挑釁般在她­茓­口磨蹭著,越蹭越癢,可就是不進去。

「說話,要不然我就不進去。」還威脅上了。

不進就不進,大不了她就這樣受著,她又不是他那個發情獸,忍忍沒什么的。於是用膝蓋一把頂開身下那根為非作歹的巨物,沒好口氣的說,「那你就滾。」

「草。」被膝蓋那樣頂了一下,力道不輕不重的,但是那處可是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他都不行,何況被這么毫無防備的頂一下子,他立馬彈下床,雙手緊急護住他的命根子。

還好,沒什么大礙,就是頂端處有點疼,不過還是挺拔的姿態。

然後再看看那個沒良心的女人,已經蒙起被子似乎要睡了。

死女人,夠狠心的,這萬一有個叄長兩短,她可要負一輩子的責!

讓她說句好聽的都不會,怎么他就那么比不上蘇硯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