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舒瑤醒了。
身體又是一陣被車輪碾過的疲憊。
她對昨晚最後的印象是,喝了楊婉君那杯酒,然後整個人就暈暈乎乎困到不行。
好像做了個長長的夢,夢里她放飛自我,盡情宣泄。
不過等等,這房間怎么不是她的那間。
裝修完全不同,到處都是愛心的擺設,又是蠟燭又是花瓣,連床都是心型的,整個房間充滿著曖昧的氣息。
與其說是客房,不如說是情侶套房
看來昨晚做的不是春夢,難道又和
空氣中飄散著歡愛後的腥臊氣味,她只覺得全身快散架子了,穴口火辣辣的疼,由此可見昨晚有多激烈。
舒瑤感受到身後男人的呼吸,被子下的兩人赤裸相眠,肌膚緊貼著,還保留著彼此的余溫。
皮膚上濕濕黏黏的感覺,讓她很難受,一看就是昨晚太「盡興」了,累到都來不及沖洗身體。
她打算起來沖個澡,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掰開男人的手臂,身體重回自由。
閑適的抻了個懶腰,然後撐起身,接著又回頭看向身旁熟睡的男人。
男人很規矩的睡著,均勻的呼吸聲響起,睫毛和鼻翼微微顫動,他的側臉棱角分明,肩背落拓,從側面還能看到那性感嶙峋的喉結邊上,印著許許多多的吻痕。
等看清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輪廓時,舒瑤的大腦一片空白。
怎么會是他
地上散落著好多只用過的套子和紙巾,舒瑤機械性的掀開被子,然後她就看到了自己那副歡愉過度的身體
原來,那不是春夢
昨晚,他們真的睡了
正當她大腦宕機陷入混亂之際,蘇硯塵悠悠轉醒。
房間內的窗簾微敞,刺眼的陽光順著窗縫穿透而來,白光乍現,剛好晃到他的眼。
為了避開刺目的光線,他挪了下頭部的位置,等睜開眼,就看見舒瑤抱著被子,慌亂的咬著指尖,臉上除了不安,更多的是
他的身子一滯,眼眸逐漸轉冷。
沒錯,他看到了她眼神里的驚恐。
「瑤瑤,醒了。」他挨著她坐起來,剛一開口就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可以。
他沒想到,她的葯勁兒這么大,昨晚荒唐到半夜一兩點,都把他精水榨干了,最後他用手給她弄了半天,她才心滿意足的睡下。
因為太累了,兩人沒洗澡就倒下了,汗液和體液混雜著,現在兩個人的身體都黏膩得不行。
「硯塵哥,你怎么會在這里」他靠得她太近,以至於她全身緊張到不敢動彈。
看到她這副受驚小鹿樣,蘇硯塵表情慢慢緩和下來。
她這副模樣也在情理之中,任誰宿醉起來,發現跟前男友酒後亂性了,一時間都會難以接受。
於是他將手搭在她的細肩上,試圖緩解她的緊張,沒想到她的身子更僵了。
這是分手後兩人第一次正式交談,還是在這種尷尬的情境下。
他的聲音低沉,有不易察覺的輕顫,「這件事情很復雜,一會兒我慢慢跟你解釋好嗎?」
舒瑤面色糾結不好說什么,亦或者說自己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我抱你去洗洗吧。」他打算將她抱起來,卻被她敏感的躲開了。
他眸色一暗,眼底閃過不易察覺的波動。
「不用了硯塵哥,我自己去就好。」又不是他女朋友,她現在還光著身子,讓他抱著去怪難為情的。
她還沒忘記他有女朋友,她現在也跟江延在一起了。
昨晚她的荒唐大膽是葯勁驅使,如今兩人都清醒著,怎么都別扭。
可她太高估自己的體力了,腳尖剛落地,腿一軟,就摔倒了。
她現在竟然站都站不住了
「我就說得抱你去吧。」他大方的抱起她,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好像自己是不得已才這樣做的。
沒辦法拒絕的是,她現在真的腿酸到站不起來了。
於是她就這樣被男人抱進浴室,臉頰貼在男人胸前,鼻息間都是男人的氣息,她緊張到大氣都不敢喘。
巧的是這間客房沒有浴缸,只有淋浴間。
舒瑤本想自己洗洗就得了,但是對方堅持要幫自己洗,還說她現在站不穩,腿腳不方便,讓她手扶著他,他會幫她快速沖洗。
她心想著要是摔倒了,事鬧大了可不好,倒不如快速解決。
反正睡都睡了,也沒必要這么忸怩。
於是她一只手扶著牆壁,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重心都在他身上,身體任他搓洗。
剛開始也是安安分分的幫她洗澡,男人的大手溫柔的揉著她的頭發,將泡沫全都打在上面,輕柔按摩的手法幫她緩解疲勞。
很舒服,她閉著眼睛享受他的服務,可是揉著揉著就有些變味兒了,男人在手上搓了些泡沫,然後不動聲色的端詳著她那副享受的表情,手順著她的腰線往下滑,直到靠近穴口,簡單搓洗後,突然將手指戳進她的軟穴里
由於昨晚的痕跡還在,長指「開道」的動作很順利,穴肉快速收縮著,他使勁搓著她的小陰蒂,手指在穴內搓出「呲呲」水聲,她大驚失色,還沒來得及反抗,快感就侵襲而來,她夾著他的手指噴水了。
混雜著泡沫的淫水沿著腿根兒流了下來
他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說好的簡單搓洗直接變成了玩弄。
「不行塵哥」她急得夾緊雙腿,卻剛好將他插進去的手指夾住了。
蘇硯塵倒吸一口涼氣。
這才進去兩指就要把他手指夾麻了,很難想象昨晚他是怎么弄進去身下那根大東西的。
他拍拍她的小屁股,讓她身體放松,看似耐心的拍拍小逼,哄道,「乖,這里得洗干凈,不然會出事。」
雖然昨晚他都戴套了,但是難免會有漏網之魚。
「那我自己來。」舒瑤臉羞紅成一片,讓他幫忙洗澡已經很過分了,再這樣進行下去的話
又在拒絕他,蘇硯塵垂眸,眼里閃著晦暗不明的光芒,他開始仔細打量起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