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輪之行(事後)(2 / 2)

水汽氤氳的下,她雙手多余的擋在胸前,濕發貼在她的臉頰,霧蒙蒙的雙瞳剪水,滿含羞意,臉蛋上兩抹淺淡緋紅,為她這張清秀的小臉增添了不少姿色。

「你怕什么,昨晚我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現在避嫌是不是有點多余。」

「不能這么說,你現在也有女朋友,我們不該這樣的」她能感受到眼前那道火熱的視線,炙熱得讓她無法與他對視。

氣氛太曖昧了。

聽到這話,他笑了。

只是這個笑容並不是很好。

不提倒好,一提就戳他痛處。

他什么也沒說,只是兩指一推,將穴口撐開,長指向甬道深處挺進,然後快速抽插,肉壁上的褶皺被他撫平,直到摸索到一處小凸點,再重重一摁

「啊啊不行不行快拿出來」她失聲尖叫,推搡著他想躲開,屁股卻被他死死扣住。

她的身體本就敏感,昨晚又做了那么久,雙腿間的濕潤滑膩根本無法控制,讓她極難為情。

可恥的是小穴不僅沒感到受侵犯,還十分享受的吐起水兒來。

「咕嘰咕嘰」手指抽插間水聲泛濫,他的手指像泡發了一樣,完全被黏膩透亮的液體澆濕。

他又笑了笑,這次是發自內心的笑。

與此同時,另一只大掌慢慢攀向她的軟奶上,一邊捏著奶肉一邊把玩著被他撩得挺翹的小奶尖,戲謔的說道,「怎么還越洗越臟呢?」

突然,她像是在夢中驚醒,使了平生最大的力氣,一把將男人推開。

「哐當」一聲,男人的背部重重砸在淋浴間的隔斷門上,由於空間過於狹小,她的背也同時撞向身後冰涼的壁磚。

這一下撞得可不輕,險些撞壞了腰。

「嘶」男人發出疼痛的悶哼聲,等再抬頭時,看到女人用毛巾欲蓋彌彰的遮住自己的胸部。

他的目光變得凜冽,語氣也刁鑽了,「這就接受不了了?你當初不是也有男朋友嗎,為什么可以跟別的男人做那種事?」

怎么還找後賬

自知理虧,她垂下眼睫,面色略顯蒼白,沉思了片刻回應道,「對不起,我之前做錯了,所以現在不可以這樣了。」

她不想做小三,也不想再出軌了,即使現在她對他還有那么一絲絲感覺。

但是已經答應和江延在一起了,就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一句對不起就夠了嗎?」他被她這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給氣笑了。

現在擺出這副貞潔烈女的模樣是干什么,為那個男人守身如玉嗎?

真諷刺啊!

給他戴綠帽,為別人守身如玉。

欺負他人傻好騙嗎?

「昨晚就當我給你的補償吧」她內心愧疚,也不想再追究昨晚他和她上床的原因了,是酒後亂性,還是被人算計,已經不重要了。

最主要的是,事情發生了,該怎么解決。

解決完了塵歸塵,土歸土,各自回到各自的生活。

可這一切在蘇硯塵眼里舒瑤就是個不想負責,始亂終棄,還三心二意的渣女形象。

「補償?睡一覺就算補償我了?你是仙女嗎?難道跟你睡一回就能長十年壽命?」蘇硯塵像是氣到了,手都在微微顫抖。

突然他邁步上前,欺身將她壓在牆上,眼神里蘊藏著不甘心和歇斯底里,「玻璃摔碎了只一句簡簡單單的『對不起』,它就能重新完整嗎?犯罪的人總以為補償了受害者,就可以心安理得。那被傷害被摔碎的心該怎么補償?」

一行清淚從他眼角滴落,原本清雋的面容,變得寂寥落魄。

她仰起頭,目光像是被定住了一樣看向他。

記憶里那雙眼睛看人時總是含著一泓秋水,如今卻沉郁而冰冷,看似溫柔卻沒有靈魂。

是什么造成今天的一切呢?

如果沒發生那樣的事情,他們還是好好的。

到底是誰的錯,是插足第三者?還是背叛愛情的她?

總之這不是他的錯,他只是個受害者。

是她錯了,他們錯了。

「對不起」她只能說這一句,伸手抹去他的眼淚,似乎想用這種辦法減輕他的痛苦。

她以為他交了女朋友,已經忘記過去那些事情了,沒想到這件事卻像氣球一樣在他的心口一點點撐大,最後到了快要炸裂的地步,輕輕一碰就碎了。

他紅著眼眶,執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

男人肌膚被水珠染得濕熱,有力的心跳透過肌膚直接傳到她的手心里。

「知道嗎?從那天開始,我的心就死掉了。之後不管遇到了誰,都沒辦法敞開心扉了。」他的鼻子抽嗒了一下,眼神傷感,她被他的情緒感染,也跟著紅了鼻子。

「對不起」不知不覺她已經淚流滿面。

回不去了。

蘇硯塵將她哭花的小臉擦干,額頭抵著她的,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上,突然勾起她的下頜,狠狠攫住女人的唇。

「唔」她沒想到他會有如此突然的舉動,染著濕意的杏眸逐漸瞪大,不知所措的看向他。

他像是被壓抑久了,吻得格外用力,盡情吸吮她的唇瓣,粗糲的大舌探進她的唇腔,精准勾纏她的小舌,舌尖快速的一推一進,根本不給她任何退縮的空間。

這個吻沒有欲望加持,更多的是他情感的宣泄。

就在兩人糾纏之際,身後的門把手突然轉動起來,只聽「咔嚓」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有人進來了!

舒瑤驚恐的睜大眼睛

蘇硯塵動作靈敏,快速拿起浴巾披在兩人的身上,等完事又將她護在懷里,高大的身軀直接將身後的視線擋住。

進來以後,江延就面無表情的看向地面,仿佛過去一個世紀之久,只見他眉骨輕抬,視線上移,再看向那赤裸相擁的男女時,眼眸中已經露出山雨欲來的凌厲,冷得像鍍了層寒冰的剔骨刀,毫不留情刮著她的皮膚。

「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