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喝酒(1 / 2)

徐姓老­妇­說完,瞟了江雍眼­色­,將手中被玉伶的­淫­水打濕的絲帕放在他腳邊,佝僂著身體退出了房間。

江雍的一只手始終在似有似無地在輕撫玉伶被打腫的左臉,就像是在摸一只不會叫的小貓。

「疼嗎?」

他的聲音非常溫柔,連著詢問的語氣里也帶著幾分似有似無的憐惜。

玉伶從未在派樂門里見過如此體貼的男人。

她仍然不敢看他的眼睛,心卻跳得飛快,更何況現在這間房里只剩了他們兩個人,只能輕聲回??道:「……雍爺,舜英不怕疼,只是怕臉上留了疤。」

「想不到你還是這般愛美的小姑娘。」

她被他隨意調侃了一句,像是在和她說著悄聲話。

玉伶搖搖頭,眼睛盯著一處,臉上抹了胭脂的地方似是變得更紅了,說道:「謝雍爺憐惜……舜英只是怕沒了這張臉,雍爺斷然不會留我了。」

「這么想留在我身邊幫我做事?」

玉伶在此時撐了膽子,覆上江雍暖熱的手,說道:「舜英以前一直都很仰慕巴內特先生。」

「現在知道夜蝶姐姐讓我來服侍的江老板正是讓我傾慕的您,所以想……」

不過玉伶卻沒把剩的半截話說完。

玉伶想著夜蝶曾對自己說過的話,她的確想要自己乖乖跟著江雍,所以玉伶現在隨便編個能討好他的理由,也不算是在騙他。

況他剛剛信了她裝出來可憐模樣,玉伶在悄悄記住他的脾­性­軟肋。

但江雍還和之前一樣,對她的陳情並沒有什么表態,只是問玉伶道:「會喝酒嗎?」

「會一點點。」

「下來,到我跟前來。」

說罷,江雍將手從玉伶的手中抽離,然後坐回了他自己的位置上。

玉伶的身體早就被這堅硬的鐵皮馬鞍頂得難受至極,加之那串奇怪的珠子磨得她又癢又燥,現在得了他的准許,當然是趕緊翻身下來。

腿間泌出的水隨著玉伶站立的動作而沾濕在了自己的大腿內側,她不由得看了一眼那老­妇­留在地上的方帕,透明的暗­色­水漬還反著晶亮的光。

玉伶又聯想到那老­妇­剛剛對自己的評論,也是江雍專門讓她過來查自己身體的目的。

她把那幾句嚼舌的話翻譯成了——

活該被男人­操­還讓能讓他們爽利的­骚­浪­婊­子。

真真是有夠惡心的。

玉伶恨不得上去把那塊手帕撕爛再燒成灰。

但她還是這樣赤身­祼­體地、乖乖順順地繞過江雍面前的方桌,走到了他的身邊。

玉伶早已經熟悉對自己能把心想和行動割裂成兩個極端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