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還真沒想到。
今天晚上碰到的尹禹巳是真正的君子,謙和的紳士。
現在正輕薄她的謝沛才是下流的無賴,急­色­的流氓。
他一口啃到玉伶被尹禹巳吻得微腫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玉伶在他松開時連忙偏過頭去。
要不是沒有嘗到血腥味,玉伶還以為他這一口下來直接見了血。
謝沛把她的頭擺正,捏著下頜的手正好按在玉伶的傷口上,強迫緊閉著眼睛的她正面對著自己,說道:「怎么?不願意?」
玉伶哪里應付過他這樣粗野的男人,只想得江雍是萬般溫柔,怎么同樣是管事的謝沛又是這樣的作風?
「能賣給姓尹的,不賣給我?」
「今晚他在你身上砸了多少錢?」
「江哥給你的膽子讓你挑客喜歡那種小白臉?」
他噼里啪啦一頓質問,玉伶都不知道從何回答。
她誰都沒賣過。
不賣給姓尹的,自然也不想賣給他。
玉伶當然想著能不強迫她,不上床是最好的,可現在……
她都怕謝沛把她的旗袍撕了直接捅進來。
大概謝沛和江雍有一點是一樣的。
那就是玉伶很難猜到他們下一步要做什么。
她的手被謝沛大力按在他已經Ъo起頂著西褲的欲望之上,還握住她的手輕緩地揉搓按捏,他的褲子本就被雨淋濕,那物熱熱的溫度隔著褲子都讓她覺得自己像是在摸一塊熱鐵。
玉伶原先被他嚇得慘白的臉又被他的動作羞惱到霞飛紅顯。
臉紅嬌羞的神態落在謝沛眼中,他又啃吻了一下玉伶的­唇­。
她還是疼得直皺眉,但還在試著給他講道理:「沛爺,不是舜英不賣給您,是雍爺不讓舜英賣給別人……」
謝沛聽完直接把自己皮帶的鐵扣扯掉,又拉著她的手伸到了褲子里面,讓她環握住自己的­性­器。
眼睛始終看著玉伶一副茫然不知所措卻又害羞到耳根都紅透了的可愛模樣。
「騙人有一套,但騙不了我。」
他根本就不相信江雍手底下本來就是出來賣的­婊­子還能不賣給男人。
今夜他看著她和那姓尹的躲在幕布後面很久。
進去前還一副不情不願的表情,出來就郎情妾意了。
能什么都不做?
玉伶此時是真的慌了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摸到男­性­的下­体­,附近的毛發有些扎手就不說了,Ъo起之後甚至都讓她摸到了噴張的血管,滾燙又滲人。
而且那物竟然還會動。
於是她什么都不想了,不管不顧地擰動手腕想要掙脫開來,卻又紋絲不動,只上下擼了幾下。
然後玉伶聽得謝沛喘了一聲,誇她:「再這樣摸一摸。」
真想狠狠打他一耳光,這種心情比應付尹禹巳的時候還要迫切。
可是謝沛的這聲喘息卻讓玉伶的身體瞬時竄過一陣熱流,昨夜熟悉的感覺悶在了小腹,一下傳到了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