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沛將玉伶抵在餐桌邊緣,­唇­一刻都沒分開過。
即使玉伶已經嘗到了­唇­被咬破的絲絲血味,嗚咽幾聲卻換來更像是撕咬一樣的吻。
他會舔舐她的下­唇­,會輕咬她的舌尖,更會像是想要吃了她一般狂風驟雨吮吸吞咽他能從玉伶這里得到的一點點血液和津液。
謝沛把她給予他的那些暗示一並全都加深。
他的手直接扯開她領口的幾顆衣扣,一邊探入一邊用手背掙開其余的阻礙,盤扣綳開的細小聲響聽得玉伶心驚又不自禁燥熱。
玉伶終是在他用力一把捏握住­乳­­肉­的時候嚶嚀一聲。
寬厚的手掌所帶來的力道會讓她感到清晰的痛感,但他粗糙的掌心擦揉­乳­尖所帶來的快感也是同樣迅猛。
她的感官好像已經反應不過來了,什么都是朦朦朧朧的,但突然的刺激又能一下讓她心顫著吟叫。
嘴上被他侵占著,­乳­兒被他玩弄著,旗袍裙擺不知什么時候被他卷到腰間。
她正跨坐在謝沛腿上。
玉伶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還是聽到他在解開皮帶鎖扣的聲音。
剛解開就拉著她的手環握住他的­阴­莖,比她的手要熱上幾個度的硬物似是把溫度從她的掌心傳到了全身,最後全匯在身下,帶出一股粘稠的熱流。
謝沛用她的手上下擼動幾次,這才松開了玉伶的­唇­。
但謝沛也沒有離她太遠,停留在她的­唇­角,喘息間夾雜幾個情yu里掙扎著的字符:「……想要?」
「求我­操­你,或者自己坐上來。」
一如既往的命令和高高在上的語調。
但他的手已經控制不住地撫到了她的腿間,單手隔著襯褲就能覆住她的­阴­阜,掌心指腹不需用力就能讓玉伶感受到不容忽視的、正被人覬覦的強烈感覺。
玉伶看著謝沛近在咫尺的眼睛,手里握著的是他坦誠赤­祼­的欲望。
血氣旺盛的搏動,單手環不住的大小,真是可怕的物什。
她所能看到的、聞到的、感受到的全都是謝沛強勢的氣息。
玉伶沒有動作,口中同樣帶著情yu的澀聲像是挑釁一般回道:「……面快冷了。」
「哈呀——」
謝沛的覆住花­茓­的手指用力向上刺入,把襯褲那一塊濕透的布料一並捅入。
他這不留情面的欺占動作似是在告訴玉伶他唯一僅剩的一點點耐心。
可玉伶卻突然不服輸起來。
他不是慣會諷刺她嗎?
她就還要用這些他看不入眼又不屑到極點的伎倆來繞他、吊他、耍他。
玉伶用手學著謝沛的擼動的動作,不僅沒一點氣力,而且口中還裝模作樣,嬌聲說:「沛爺……好大,玉伶怕疼呢……」
「要不下回……」
玉伶當然知道她的話說不完。
謝沛直接把她反身壓在桌面上,和上次一樣。
他抬著玉伶的腰臀,連她的底褲都沒脫,撥開­茓­口的那點布料就直接扶著自己的­性­器往里頂入。
他的動作是急切的,他的進入卻又是緩慢的。
一點一點被擴張的感覺讓玉伶閉眼呼出長長的一口氣。
「你讓老子等了一個晚上,這筆賬要不要算?」
「是不是覺得老子比江哥好糊弄?還是陳家的那兩個男人讓你得意忘形了真他媽緊,­骚­得命都不要了,欠­操­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