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迂回(1 / 2)

陳一瑾把­射­了之後還沒有完全疲軟的­性­器仍埋在玉伶的身體里,側身從身後抱住她,將她完全囊括在自己的懷里。

現下鼻尖能聞到空氣里的一些腥麝­精­液味道,並不好聞,但這是他給予玉伶的氣味,心里只覺莫名滿足。

陳一瑾似是變得柔和許多,一邊整理著玉伶耳邊汗濕的發絲,一邊輕聲問她:「你的月事到底是什么時候?」

喉嚨有些刺痛,玉伶只簡短答道:「幾天前剛過。」

陳一瑾默默想了她和自家大哥上一次的那天周六,又記起他近期會因為海訓而不在錦錫的事,叮囑玉伶道:「那這個月若是沒來,你要和我說。」

玉伶覺得身體乏累,閉眼休息,噤聲不再回。

可陳一瑾又重復了一遍,似是一定要讓她聽進去:「沒來的話,我們就去看醫生,有了也好早點定下……」

玉伶出聲打斷他的話:「你先出來。」

陳一瑾不依,甚至還按住她的腰往­茓­內再次頂送幾下,強硬道:「都­射­進去了,不要也得要,這筆賬怎么著都得算到我頭上,我又不耍賴。」

玉伶開始掰弄他箍抱住她的手,並不願意讓他這樣抱下去。

陳一瑾反而抱得更緊了,溫存的時候當然是一刻都不願和她分開。

無奈的玉伶只能說:「我想去浴室……」

這個要求自然是合理的,情熱過後彼此的汗水體液交融,貼在皮膚上,黏黏糊糊,陳一瑾也不喜歡這種感覺。

但他喜歡抱著她,只要抱著她擁有她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顧。

他當然也沒忘記上次放了她去浴室,結果人一溜煙就沒了影。

她得一直陪著他。

陳一瑾將玉伶抱起,­射­入溢滿而出的­精­液隨著他抽離的動作滴落了一些在濕了一大片的床單上,留下今日情­色­曖昧的痕跡

陳一瑾把玉伶放在了冰冷的石質盥洗台面上,轉身往浴缸里放水。

回頭時,只見她的腿一放下,身體一立直,就想要從台面上跳下來,可她腿間卻因此有醒目的白­色­­精­液漏出,甚是­淫­靡。

心火再起,陳一瑾走到玉伶面前,將她的腿抬起分開,不讓她腳尖落地。

他的視線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身下。

手指順著小腹下滑,觸碰已被擦紅的蕊珠,閉合的花縫流著­精­液混著­淫­水,就像是他自瀆後­射­到了一朵嬌­嫩­紅粉的花瓣上一樣。

玉伶拍開陳一瑾的手,板著臉別過頭,還抱住雙膝不讓他這般看下去。

陳一瑾想俯身吻玉伶,卻也被她慌忙避開,他開始有些焦躁:「……怎么?爽到了就不認了?」

玉伶不答。

陳一瑾­干­脆直白地告訴玉伶:「等我大哥海訓回來,我就和他說我們之間的事。」

玉伶這才看向他,面上是一副不可思議且不可置信的表情。

她當即拒絕說道:「……不要。」

陳一瑾再次強行分開玉伶的雙腿,用手指勾出一絲­精­液晃到她眼前,似是威脅又似是在陳述事實:「這是你說不要就能不要的嗎?」

玉伶垂眸,不像以前那般和他吵嘴,安靜片刻轉回陳一乘的話題,問陳一瑾道:「你大哥他……是不是有過未婚妻?」

「我表哥說他為了她至今未娶,是不是真的?」

語氣低落,眼里似有淚光點點,很明顯能看出來她對此耿耿於懷。

這次換陳一瑾沉默少時,然後他用力掰住玉伶的下頜,眼神駭人:「甄玉伶,你把我當什么了?!」

他算是明白為何她今日如此反常了。

為了另一個男人到他這里來找安慰,爽完了還翻臉不認人,甚至都不與他溫存就開始問起別的男人。

陳一瑾避而不答,轉而厲聲問她:「你喜歡陳御之?是不是?!」

玉伶咬­唇­看著他,眼里的淚在這時滑到他的手邊,溫熱但卻讓他寒到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