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道:「能不能幫玉伶……」
似是故意話不成句,這般來引他誘他,叫他現在想的起來的只有她。
和第一次的那天晚上一樣,他現在能想的全是要對她做的。
玉伶的呼吸有些急促,明明話沒說完,倒是自己先羞上了,移開視線又閉上眼睛,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耳根。
上過一次當的陳一乘當然不會讓玉伶得意。
她說不出來便等她說出來。
哪想玉伶直接環住他的脖頸,小跳一下橫沖直撞地直往他臉上親。
陳一乘下意識接住然後抱緊她,如此她像是掛在他身上,找到機會狠狠碰吻了他的­唇­。
玉伶都似是聽見了並不存在的牙齒碰撞聲。
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報復還是什么。
誰叫他不低頭,誰叫他不說話,想親他都親不到。
而自己的­唇­應是磕腫了,她只覺生疼。
可是她都這般主動了,他還是一點回應都沒有。
不過事情做到一半就放棄可不是玉伶的規矩。
方才恨不得把陳一乘當成一堵牆來撞的玉伶又驀地柔和下來,伸出一點點舌尖來描他的­唇­形。
看來這便是喜歡犟脾氣的小妖­精­的全部招數了。
半生不熟,用一回還要練兩回,他算是摸透了。
但玉伶又在此時無聲地用一些朦朧的氣音在他­唇­邊說道:
「御之哥哥……哥哥……」
「幫玉伶看一看……可好­骚­貨。
不僅­骚­得不行,還浪得欠­操­。
玉伶突然間只感覺到自己像是被陳一乘提了起來。
剛剛根本不給予玉伶回應的他這時把她的兩條腿撈起來架在手肘處,一個轉身便壓在了牆面,連那掛在牆釘上的鏡子都震了幾震。
她的腿間正被他堅挺的欲望抵蹭著,甚至他還就此頂了幾下,隔著彼此的幾層布料都能讓玉伶感受到那­肉­莖可怕的硬度與大小。
甚至那物的強勢侵略意味叫她還以為他就打算這樣捅進來。
玉伶能分心的時刻只有這么一瞬。
陳一乘含住了她忘記回去的舌,同時也強迫她把嘴張到最大,此時此刻她是真的撞到了他的牙齒。
他的呼吸從鼻尖口中渡出,這種急促的氣息里帶著他喉口溢出的一點點沉聲喘息,聽得玉伶心都在發顫。
更不用說她的舌現在稍躲一下,都會被他追到自己這邊,勾住了又重新纏吻著。
玉伶換氣不成,合嘴不成,吞咽也不成。
來不及咽下的津液從嘴角溢出,狼狽且­淫­靡。
陳一乘只想讓她接受他的一切。
他本來就是一個強勢的人,只有他興起想對她做任何事的時候,當然不容許她的拒絕。
可這個想法也只存在了那么堪堪的幾秒鍾,這種親密到讓玉伶無法思考的吻很快奪去了她全部的意識,任他糾纏侵犯,任他的氣息與自己的交融。
身下已經濕了個徹底,褻褲濕粘在腿縫,­乳­尖在隨著他的動作而時不時蹭著肚兜的光滑面料癢又想要了——
­精­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