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前夕(1 / 2)

玉伶蹬掉了腳上的靴子,陳一乘卻趁勢踩住她的褲腳,抬高她的臀,讓她坐在桌上的同時也讓她的褲子像是擦樹皮似的被他刮扯掉了。

他的急切不言而喻也許是因為他的似醉非醉。

陳一乘俯身捧住玉伶的臉,銜住她的­唇­就一頓狂風驟雨的啃咬,毫無節奏但卻足夠熱情,他的舌在一下一下直直頂弄她的上顎,猶似覺得不夠深,繼續迫使玉伶張嘴,他的舌尖都快頂到了她的喉口,把她的那些短促鳴叫全都變成了破碎不成調的黏糊水聲和曖昧喘息。

玉伶沒有思索該如何回應他的間隙,可能陳一乘已經足夠了解她,所以他能掌控她的一切。

頭仰得不夠高,或是稍有閃躲,身體就會被他緊箍抱著,舌chā在她的嘴里往下壓著,掠氣奪息,偶爾能讓玉伶感覺到微弱的窒息感。

她連陳一乘什么時候把褲子解了都不知道,還是身下那敏感充血的­阴­蒂被他的­性­器撞到了,身體不可控地劇烈抖了一下才讓她反應過來。

這個綿長的吻還沒結束,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玉伶只有這種極端的刺激與快感才能把她勉強拉回神來,然後又被陳一乘重新按回情yu的深池里。

如此起伏累積。

玉伶能感覺到他的­肉­莖在她的腿間蹭了一些水之後,突然把她的腿抱起抬高,他在頂入的同時也在把她的身體拉近。

桌上的那本方才被他翻看的書現下被這無章法的動作掃在了地上,夾在書里的鋼筆一同重重摔擲於地面,這聲響聽來就像是再撿起來也只會是一支卡水寫不出字來的廢筆。

但正緊密結合的他們誰都沒聽見,室內的這一刻只有一聲沙啞的喟嘆還有一聲拉長變調的嬌喘。

陳一乘將玉伶占有後好似才放下他那迫切的心,想起來一開始被他拋卻的溫柔與憐惜,松開玉伶那被他啃咬到微腫的­唇­,而後只一下一下輕輕啄吻,身下應和著這親吻的節奏,緩慢地在內里稍稍聳動抽chā。

如今從未有過的快樂好像都是從她這里得來的。

玉伶的腿再次被他抬高,架在肩上,這個姿勢也因此而入得更深,仿佛能把一些沒有言說的熾熱情緒向彼此推心坦誠。

又聽得她在迎合他的動作而哼出的一聲不一樣的嬌吟,尾音在嫵媚上挑。

她就是一個妖­精­,能勾得他想著念著,也能叫他為了她毫無顧忌地放肆沖動著。

無論他現在對她如何怎樣,她都能包容鼓勵他的所有掠奪與侵占。

神魂顛倒也不過如此。

好像醉得愈發厲害了。

玉伶下意識地想用手臂撐住腿被抬高而順勢後仰的身體,卻左手撞到桌上的一摞書,右手撞到他的筆筒墨盒,這種本來就嚴肅到只­干­正經事的地方自然不會容得下玉伶幾乎快要靠到桌面的上半身,一下稀里嘩啦的巨大落地響聲都把她嚇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把什么東西推到了地上,重要的還是不重要的,一概不知。

玉伶突然緊張至極,抬眼看向陳一乘。

身下卻感覺到他拔出一些又狠狠入她一記。

「東西……啊,都掉……」

腳背都快綳直了,身體開始酥酥麻麻,一旦入得深了就連gao潮都好似來得要快些。

玉伶勉強把自己只用來呻吟的嗓子憋住聲,差點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陳一乘的眼里現下只有青絲散落在桌面的她,剛才突然緊緊吸夾了他的­鸡­巴的她。

玉伶的身體隨著他的進出而顛顫,脖頸處的薄汗使得她粉白的皮膚在光暈下如同細膩的白玉,窺得一處便想知全貌。

閉眼仰頭、喘息鳴啼時的她全是一副­淫­媚的嬌嬌模樣。

陳一乘好似根本沒聽見玉伶在說什么,只道:「脫了去,上衣。」

玉伶全靠雙手來強撐著自己這堪堪晃動的身體,如何能在這時空得下手來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