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變節(1 / 2)

陳一乘和陳一瑾自是要比謝沛含蓄很多。

好久時候沒見他,這般直白讓玉伶聽來渾身不自在,卻又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新鮮感在發軟。

不過她都給他看了那些旁的男人留的印痕了,他竟然還有興致也是奇了怪了。

但終歸是一貫的套路,知道男人想要什么,吊他吊到心里癢忍不住了再給才是上策。

以前她不敢這樣來耍謝沛,當是怕他用他這雙鷹眸來瞪她一眼便要心慌個不停,還怕他能用這能單手就把她提起來的氣力一把掐斷了她的脖子。

玉伶拐彎抹角,怯怯地回:「沛爺……玉伶怕是受不住。」

拒絕後不敢看謝沛的她低頭只看他握住她腳踝的那只手。

在摩挲著撫摸著。

他的掌心有繭,高熱且粗糙,輕輕地摸那么一下,就仿佛被他燙到了似的,心在顫顫。

視線亂瞟又看見了他那里因為硬著而鼓起的一大團,加上他沒有並腿的坐姿,身著袍裝掀開衣擺而坐,讓他的那處凸起更是明顯,一見便讓她的耳廓直直發燒。

她當然知道謝沛的脾­性­,和陳一瑾是一般兩樣,上頭了都得要到手里,不管不顧地提槍就上。

可謝沛卻突然放開了她的腳,直接起身出去了。

玉伶還沒來得及看他的眼­色­,腦子里想了什么也只想了一半,抬頭時只能看見未被他關緊的門扉。

她模糊聽得謝沛在叫人把什么東西拿過來,而後又很快折回。

只見出門片刻就叼了一根煙的他把一條艷紅­色­的吊帶薄襯裙扔到她面前,手里還有一套男式的睡袍以及一個白­色­的小瓷瓶。

他道:「換了,我今天睡你這。」

玉伶沒動作,仍然拒絕:「跟著沛爺的姐姐妹妹也多,您要不……?」

謝沛正把之前被玉伶打開的窗戶關了一半,聽她這話側眼過來看她,咬著煙嘴呼著煙氣,吐字不清,板著臉諷道:「跟我耍花招呢這是。」

「誰之前嚷的是我的馬子,讓老子他媽的一個女人都沒有。」他這般說著,把嘴里只抽了兩口的煙用窗口處積的水滅了,又走到床前,「現在不找你找誰?」

玉伶一聽他這刺人的腔調就開始低頭解自己的皮帶,方才想著要耍他玩的心思一概歇了。

果真是陳一乘把她這脾氣養嬌了,讓她還敢跟謝沛拿喬。

謝沛高大的身形把房頂的燈光都遮去了一半,玉伶磨磨蹭蹭地在他的­阴­影里脫掉了套頭的短衫,留意著謝沛脫衣的動靜。

她就下意識地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見著他背光里厚實寬闊的胸膛,把他拿牆一樣撞許是都能撞破頭。

好在還沒脫褲子。

可就在她移開視線的下一秒,一直盯看她所有小動作的謝沛卻在這時俯身,單膝跪在床沿,攬住她的腰,摟住她的胸。

肚兜的系帶在他手里就像那斷藕的絲一樣脆弱,一扯就斷。

抱住玉伶的謝沛又再次吻上她的­唇­。

結實的臂膀橫在胸前,他握住其中一邊的­乳­房就和棉花似的輕輕搓揉,指節的薄繭偶爾刮到硬起而敏感的紅櫻,粗糙卻又磨人的感覺讓玉伶不自覺地夾緊了腿。

還是粘稠到吐息不分的濕吻,薄荷味道里有夾有一絲淡淡的煙氣,像是謝沛此時想要占有她一樣先占據了她的整個感官,強勢卻又溫柔。

玉伶回過神來的時候還沒發現自己已經只剩一條褻褲了。

因為她正滿心滿眼看著謝沛近在咫尺的臉,和早上的感覺有些相似,盡管還是那那凶巴巴的眉目,卻看著添了幾分柔和。

當是相由心生,她知道他比以往溫柔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