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爺,別這樣……要到……」
玉伶在用指甲抓劃著沙發的皮面,快感被直直堆到頭頂,頭暈目眩。
似是不甘就此墮溺,玉伶偏頭咬住江雍的手臂。
卻聽得江雍終於出聲,輕輕哄她道那就到罷。」
玉伶突然劇烈掙扎起來,似乎不再對她設防的江雍被她輕松掙脫,但整個人卻也因此而衣冠不整地滑坐在了地上。
她咬了咬牙,在江雍想要抱起她的時候用力揮開了他的手。
這種對峙的時候不該被分享。
實在是沒辦法,玉伶也沒料想謝沛會這么快就趕過來想要接回她。
她必須讓江雍知道她可不是白來賣的。
其實應是晚一會兒的好。
不過沒關系。
房門沒有敲響便被直接打開,玉伶對上的是謝沛一進來就看向她的視線。
不,他應該在是看她衣襟半敞和江雍拉拉扯扯的­婊­子樣。
他的慍怒顯而易見。
本就見著不好惹的他現在對她是橫眉冷目,關上門的第一句話便是:
「甄玉伶,你他媽的給老子把衣服穿好!」
玉伶撿起地上的風衣披在自己身上,再度抬頭時已是淚水潸然。
什么都不解釋,也不看江雍,只顫聲喚謝沛道:
「沛爺……」
像是受了十足十的委屈,不盡言語,想要向他訴說卻猶豫著止步不前。
全在她灑落的眼淚里,全在她看向他的眼神里。
玉伶迅速站起身來理好衣服,胡亂擦著臉上那抽刀都斬不斷的淚水,哽咽道:「……是玉伶不要臉來擾了兩位爺的事。」
然後捂住臉跑了幾步,帶門離開了房間。
回頭看了幾看,見兩人沒有追出來便很快住了眼淚,下樓時直直撞見引她上來的那個男人,他對玉伶道:
「甄小姐說沛爺不會過來的。」
玉伶但笑,也不管臉上的淚痕糊成了個什么模樣,輕佻回道:「我怎么知道沛爺想往哪里去?我一個女人還管得住他不成?」
說罷便繞過他,出門時又回頭對他笑道:
「我這還有件事,還請這位哥哥務必轉告雍爺,可別記差了——」
「過幾天我會再來找他,希望到時候能見到甄詩紈。」
然後匆匆走進庭院,對等在那里的司機道:
「沛爺說他找雍爺有事,叫你先送我走,你等會兒再來接他。」
那司機也識趣,問玉伶是回謝沛城外的宅子,還是回今早的公寓。
玉伶­干­脆命令道:
「不了,你送我去市區央行邊的百貨樓,我約了要去盤頭發試妝面……你顧著沛爺,我自己會回去的
玉伶走後的室內雖然寂靜,但也有些劍拔弩張的勢頭。
坐在沙發上的江雍叫住了想要出去追玉伶的謝沛。
謝沛駐腳倚在門邊,挑眉看向江雍。
他在看江雍額際微亂的發絲,也在看他袍裝上的混亂褶皺。
肅面冷聲道:
「江哥,你明明知道她是我的女人。」
「­干­了什么,為了什么,陳一乘的上一次,還有你的這一回,不同我交代一下非常謝謝大家的關心,留言我沒有­精­力一條條回了……過去幾天都在發燒,睡覺斷斷續續,今天燒退了,所以寫了一些,但留言我會每一條都仔細看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