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疾風(1 / 2)

玉伶大概永遠不會喜歡這種被人用任何東西頂到喉嚨的惡心感。

但是她喜歡看男人在這個時候的表情。

不管衣冠齊楚,不管風儀翩翩,只要惦記了女人的身子,那都是同一副狗模樣,想了就得一根筋地要到手里。

只不過反胃的感覺讓玉伶瞬間淚眼模糊,看不清江雍的面目而沒法自我安慰式地暗暗嘲弄他一把。

相反,本能使得這時流淚的她在他面前再度示弱。

大抵男人都喜歡把女人搞到淚水漣漣,再來假心假意地疼惜她,愛護她。

玉伶沒有閉上眼睛,她就是在讓江雍看清她這怯弱可憐的表情。

不會反抗,任他欺玩。

就算再摸不明白他偏愛哪一款的好妹妹,但只要他想上她,當然會喜歡心甘情願送上門的。

江雍在用指節處撐著玉伶的上顎,指尖則按住了她的舌。

既不讓她說話,也不讓她吞咽。

抽chā幾回,口中的津液已經幾乎接近被他攪弄的狀態,會從嘴角­淫­靡地溢出從而滑落至脖頸。

江雍應是偏愛如此。

那晚他也做了同樣的事,令她印象深刻。

玉伶在江雍快要退離時主動挽留,吮住他的手指,用舌去勾他的指尖。

再啞音喃道:「……有些熱。」

然後當著他的面扯開自己的領口,只堪堪半開,連­乳­房都沒露個邊出來,卻挺胸去蹭他的胸口。

可不知為何,江雍突然不想看她這張臉了。

亦或者,他不想讓她看他。

江雍抽回了自己的手,把玉伶身上的風衣粗暴地扯掉,將她翻身之後壓在身下。

玉伶旗袍的裙邊和里面的襯裙一並被卷到了腰際,江雍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也已經在方才的糾纏里變得溫熱,以至於他探手進腿心時才讓她顫了顫,原是她自己的身體要燙出許多,這玉扳指的溫對於她來說還是有些涼。

她想迎合江雍的愛撫,但腿卻沒法在他面前放盪地大開,他也只把她的襯褲堪褪到腿根處而已。

也許……

他有一些迫不及待?

玉伶還能在這種時候胡思亂想,想著他的耳墜是不是也變熱了,要是能摸一摸就好了。

但她很快被拉回了思緒,甚至無法分心。

昨夜的情潮將將退卻,另一潮浪打來屬實讓玉伶的身體有些吃不消。

可是勝在新鮮。

他的大手從臀部深入腿縫,包裹住她整個­阴­阜的同時還捏住了因為情動而敏感的蕊珠。

江雍的手指在­茓­口處反復試探,不進去卻也沾了許多足以潤滑的­淫­水。

­阴­蒂因為欲望而催生愉悅,卻又因為腫脹而有著綿密的微弱刺痛感。

江雍原本是用他的食指與中指夾住來前後緩慢扯動,不知是不是察覺了她被人­操­腫了的事實,還是意識到她還是那個不配被溫柔對待的娼­妇­,他開始用拇指與食指來銜住­阴­蒂,用扳指的堅硬來細細捻動。

一開始是疼的,但適應了這種痛感後,於這種曖昧里總會誕生一些隱約的快感。

江雍仍不吻她,也不抱她,只伏在她的背後盡情地玩弄她。

他不和她調情,甚至連簡單的言語都沒有。

乃至室內只有玉伶一個人哼哼唧唧的斷續呻吟。

玉伶用手肘勉強撐起身體,想回過頭來看向他,卻不想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咬住了她的­唇­。

但又很快分開,更像是他用來馴服她的一種方式。

江雍的左手順著她的脖頸向下,輕松地扯開那已經半開的衣襟,文胸下壓,抓住了左邊的胸­乳­。

這時的節奏於玉伶而言有些凌亂,江雍並沒有直入主題,而是在明知她已經濕了的情況下堅持做著一些浪時間卻只讓她感到快活的前戲。

她的心因為這能直接感受到的快感而微動。

玉伶扭動著身體,­乳­尖被揉捏的瘙癢感與­阴­蒂被撫弄的愉悅感讓她就快要在他面前不顧一切地gao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