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6章原來他也曾想過保住她(2 / 2)

「尊者,你也坐這幾個時辰了,想必也有些累了,奴才方才去拿了些吃得來,您也用些吧。」

南門舜華聽到她這話,倒是擺了擺手,「我不餓。」

席硯將手里的盤子放在桌上,徑自走到床邊,見著還在熟睡中的男子,眼神里滑過一抹心疼,

「國主這些日子也真是累了,趁著這次昏迷倒是可以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南門舜華聽到席硯這話,倒是擰眉疑惑,「這些日子國主怎么了?」

席硯見著還被瞞在鼓里的女子,神色有些為難。

南門舜華見她如此,便知道她定是有什么事瞞著她,「你說吧,我不會向任何人透露。」

席硯見她如此說,倒是沉吟許久,方才肯說。

原來這些日子,南門舜華被關押在天牢中,男子也一直在忙著為她尋找證據,幫她洗脫罪名,可宮九凌與一群朝臣竟然聯合起來給他施壓,讓他不得不對女子做出處置。

「國主他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其實他一直都知道尊者是冤枉的,只是這些他身為國主不能說,也不能有任何的偏私。」

南門舜華聽著席硯的話,神色變得越發的淡漠,「他有為難的地方,難道我就沒有嗎?為了他手中的一切,我這個天女自然可以犧牲,所以這不過是有舍有得罷了。」

席硯見南門舜華誤會男子急忙解釋,「尊者,你誤會了,國主從來沒有放棄過你!在你行刑前一晚上,國主暗中去過一次占星閣。」

南門舜華聞言,頓時瞠目,「他去過占星閣!」

他竟然去過占星閣,那為何司羿從未跟她提起過?

「若非國主與大祭司商量出來的對策,又如何能保得下尊者呢?」

南門舜華沒有想到他一面當著宮九凌的面要處置自己,一面在背後又幫著司羿救下自己,到最後還什么都不肯說。

「你說了這么多,就是想要為他解釋,讓我原諒他。」

席硯被南門舜華看穿目的,倒也不慌亂,徑自跪在地上,「奴才是故意的,但奴才說的這些都是真相,想必尊者心里也十分的清楚,奴才只是想讓尊者更清楚的明白國主的良苦用心,不想讓國主背後默默付出的努力白費。」

南門舜華聽到席硯這番話,倒是察覺到一些東西,「你喜歡他?」

席硯被南門舜華洞察到內心里隱藏的心思,倒是露出一絲羞怯,「奴才......奴才不敢。」

南門舜華聽到她這退縮的話,倒是覺得有些好笑,她有膽子做那么多事,竟然不敢承認她心底里的喜歡?

「喜歡又不是什么難堪的事,你何必如此隱晦?」

對於南門舜華如此輕松的話,席硯眼神中不覺露出一絲黯淡,「一旦動心,就不能再服侍他了。」

南門舜華眨了眨眼有些疑惑,「這是為何?」

「這是國主定下來的規矩。」

南門舜華聽到她這話,頓時了然,也理解她為何一直掩藏自己的愛意了。

「你倒是辛苦。」

席硯幸福的搖頭,「只要能留在他身邊,什么都好。」

南門舜華見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笑容的女子,眼神里盡是羨慕。

「只要在他身邊,至少你還能在他身邊。」

席硯聽到女子這悵惘失落的話,抬頭疑惑的望著她,「尊者難道也有喜歡的人嗎?」

南門舜華望了一眼席硯,眼神里帶有一絲警惕與警告,倒是讓席硯背後驚了一下,急忙解釋,「奴才只是好奇,決然不會說出去!」

南門舜華見著如同驚弓之鳥的女子,倒是覺得自己多慮了,「我喜歡的男子,現在離我很遠很遠。我很想去找他,但是卻不知道路該怎么走。」

阿瑾,你到底過得好不好?

隨即心中又是一陣刺痛,南門舜華下意識的背過身,捂著自己的胸口,將那股刺痛強忍下去。

席硯並未察覺到女子的異樣,對於她方才的話,倒是有些同情,「尊者你一定是很想他吧。而他也一定在深深思念著尊者。」

南門舜華神色十分的失落,「或許吧。」

既然她知道了女子對國主的深情,到了後半夜,她便先回了天女殿,而是讓席硯去照顧男子了。

等到第二日,他醒來時,南門舜華才去探望他。

當對上男子疑惑的眼神,南門舜華莫名有些心虛。只是這稍縱即逝的心虛感不知從何而來。

「拜見國主。」

男子淡淡的應聲,免了她的禮,南門舜華站在那尷尬的望著他,有些不知該從何處開口。

而男子就像是故意報復她一樣,故意將她晾在那,不聞不問。

「你的身體如何了?」

既然他不開口,那就只能她自己給自己台階下了。

只是男子竟然沒有搭理她,徑自喝著手里的葯,這倒是讓南門舜華再次氣結,捏了捏拳頭,眼神也帶有一絲怨氣,「既然國主無事,那臣就告退了。」

見著南門舜華二話不說,轉身就走,男子倒是沉不住氣主動出聲喚住了她。

「孤還沒有開口,你就准備走?誰給你的權力,讓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南門舜華聽著他話中還帶著怨氣,原本還想反駁,但聽到他隨後因情緒激動而咳嗽,倒是不再多言。

「昨日是臣不好,惹了國主生氣,是臣的錯,還請國主恕罪。」

見女子如此乖巧的認錯,倒是讓男子有些驚愕,「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像是轉了性子,昨日還嫌棄他這東陵的天女位子,今日又跟他俯首稱臣,她這到底是要做什么?

南門舜華見那男子疑惑,倒是上前一步,「昨日是臣誤會了國主,所以才一時情急說了那些傷人的話,是舜華的錯,若是國主還在生氣,隨您如何處置舜華,舜華都毫無怨言。」

見著女子如此說,男子心中氣倒是有些消了,「既然你自己都這么說了,那孤也不好拒絕,就罰你這一個月都為孤准備晚膳吧。」

這樣的懲罰又怎么能算得上是懲罰,不過是他想給她一個台階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