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尿你也管。」
焦小藝傲嬌的回了一句。
姐夫伸手指向旁邊的毯子。
「你披上這個再出去。」
「沒事,我快!」
焦小藝都沒明白姐夫為啥讓她披上毯子她就打開帳篷的紗門鑽了出去。
焦小藝的動作確實挺快,兩叄分鍾就鑽了回來,可回來之後就沒有先前那么安逸了,趴在床上咔呲咔呲的撓著自己的pi股。
「這死蚊子,煩死了,別的地方不咬專門咬pi股,哎呀,好癢,這怎么這么癢,比家里蚊子咬的癢多了。」
姐夫靠在那回著訊息,斜眼撇了她一眼。
「我讓你披著點毯子你不聽,這山里的蚊子能和家里的比么,這也就是天沒黑透,不然你這么出去蚊子都能吃了你。」
焦小藝的pi股鑽心的癢,態度也變的急躁。
「臭姐夫,用你說風涼話,癢死了,快點給我想想辦法。」
姐夫捏著手機轉了兩圈,還真就給她想出個辦法。
「唾沫能止癢,你用手沾點唾沫抹上就好了。」
「唾沫有用么?」
焦小藝將信將疑pi股又癢的厲害,狠狠撓了幾下抬腳踹向了姐夫。
「臭姐夫,快點,你幫我弄!」
姐夫看她急成那樣也就放下手機靠到了她pi股旁邊,她那兩個pi股蛋上排列著叄個紅腫的蚊子包已經被焦小藝自己撓破了表皮。
姐夫用手指在舌頭上沾了點唾液,剛想抹卻卻突然改變了想法。
「姐夫,你快點啊,磨蹭什么呢,癢死了。」
焦小藝焦急的催促,姐夫改用兩只手按住她了的pi股,把臉靠過去,伸出舌頭舔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