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夷山川(h)(1 / 2)

其實這半年來,秦綽找她也不過是一月一次,往常她便跟著這掠影門里的侍婢一塊兒做些事情,所以哪怕半年了,她也不算適應這件事。

現下她躺在床上,聽著秦綽用熱水凈手,衣料窸窣聲之後他才坐到了床上。

他的手從來都是微涼的,哪怕是夏日里也如此,如今初秋便更涼。她能感覺到,秦綽跟她同房似乎是為了身上的一些病症,她每回都能感覺到內力的流轉,但也沒有傷及她自身,所以她也不問。

那雙手將她的裙子從腳腕推到腹部,她將雙腿打開,微涼的手指輕輕撥弄著身下的花蒂,下身的溫熱受了刺激,她面頰上浮現了幾分潮紅。

秦綽是不讓她看著的,頭回做事的時候,她趴在床上背對著他,不明就里的時候她就感到下身被塞進了什么東西。她不太懂這些事,但是頓時襲來的疼痛感讓她出了冷汗,而另一個人似乎也不那么自在。

秦綽當時是覺得,他好像被人牙子騙了。

當時那群汝奴里頭,除了謝星搖,剩下的看上去都只有十叄四歲,人牙子還跟他說著雛兒的話,他當時就頭疼地問:「有沒有已經破了身子的。」

顯然人牙子沒聽過來買奴隸的人有這樣的要求的,也只能下意識指了指年紀大些的謝星搖,能賣出去總是好的,他哪知道那么多。

人牙子還笑臉說他嗜好有些不同,他只能笑說:「不喜歡麻煩。」

而那日在發覺謝星搖的冷汗和身下的絲絲血跡之後,他輕嘆了一聲,拍了拍她的肩:「轉過來。」

本來跪趴在床上的她這才轉過身躺在了他身下,身上的不適緩和了一些。她似乎想往下看,尋找疼痛的來源,秦綽輕輕捂住了她的眼。

「別看。」

這半年來都是如此,她也習慣了,他們也不寬衣解帶,只貼合一處。

他手指上有些薄繭,嬌­嫩­的­肉­豆被撥弄了幾番後,細流一般的春水便到了­茓­口,秦綽輕輕按了按­茓­口,濕膩的春水流出,他順勢塗抹在了翕動著的­茓­口。

顯出紅紫的玉柱跳出,粉紅的­龟­頭沾了些春水,緩緩被推入細小的­茓­中。

謝星搖遮著自己的眼和臉,有的時候她也覺得這樣自在一些,看不見,也沒讓他看見自己神­色­,一切才不那么尷尬。

蚌­肉­輕顫,秦綽是等她情動之後才試探著放入,滑膩的內壁起先還十分寬容,但不久又變得生澀起來,他便又揉捏起來了花蒂,讓她再情動幾分。

「塞……塞不下了。」她突然急促喘起來,左手不自覺探向身下試圖阻止。

微涼的手扣住了她胡亂動著的左手,她知道是阻止不了的,但是她真覺得那地方不能再多容納一分了,整個下身都飽脹起來。

其實這話頭一回她就說過,身上的人只是停了停,再反復試探了兩回,在她的蹙眉下整根沒入。

「這不是塞下了?」他笑問,那時候的秦綽比現在還顯得無賴些,大概是想坐實他那­淫­魔的名聲,逼得她疼出了兩滴淚才恢復了輕柔。

此時的他親了親她的膝蓋:「腿打開,別怕。」

她死咬著­唇­,感受著他進出的試探,直到最後大腿相貼,她感受到了­肉­­棒­末端的存在。

「唔……」那么幾回了,她還是覺得疼,原本就已到了極致的地方,被迫又撐大了幾分,­茓­內軟­肉­連張弛都沒了余地,緊綳著也絞得身上的人輕喘起來。

「乖點兒。」他輕喘著說。

秦綽扶著她大腿兩側,輕緩地揉了揉她緊綳的臀­肉­,她急促呼吸了兩回後才沉了一口氣將筋骨都放松下來。

當­茓­中的軟­肉­褪去疼痛轉而適應輕緩的侍弄時,謝星搖微張著­唇­,松快了下來。被咬得微紅的­唇­在空中輕顫著,暗示著她進入歡愉。

­肉­­棒­的青筋剮蹭著軟­肉­,溫暖濕膩的包裹在進進出出間將欲望越提越高,不自覺的,那進出的速度就加快了。

秘道里的軟­肉­比羞怯的人要熱情溫柔得多,包裹著侍弄著,將進來的異物刺激得越發脹大。他總是不自覺就加快了速度,腹下的一團火來得沒緣由,看到躺著的女子被頂弄得在床榻上晃盪,喉嚨抑制不住發出輕微嚶嚀,他莫名想扶著她的腰,在纏綿擁抱里將­肉­­棒­埋得更深。

但他從來也沒多動作。

下身的快感從前是新鮮的,她頭回抑制不住呻吟,而後才後知後覺紅著臉問:「我能出聲嗎?」

看不到的人平靜說:「又不是來受刑的,你想做什么都行。」

謝星搖側過臉,胸口起伏著,細長的脖子流下一道汗痕,她又不受控制地緊綳起來,她抓著他手臂,咬著牙叫了一聲「秦綽」,低聲細膩,藏著歡愉痛楚。

花­茓­里春水溫熱著就泄了出來,澆了他一身,她張著­唇­喘著,身下的攻伐卻還沒有停歇,反倒是激起了一陣陣­淫­靡水聲,聽得她難堪。聽著秦綽越發粗重的喘息,她才至頂端的情yu平復了一些。

最後一次了,再撐一撐。她這樣想著,卻突然想看看他是什么光景。

她睜開眼,手微微移了一些,透過衣袖薄紗隱約看到了微動著的身軀。

她還想看得更仔細一些,身上的人卻好像發現了她的注意,她趕忙重新閉上眼。

「再偷看,明日就不放你走了。」秦綽略急的呼吸突然到了她耳邊,一貫的輕挑語氣,讓她耳朵上也染上了緋紅。

其實她倒也不怕,一則她現下也恢復了四五成功力,逃跑總是沒問題的,只是想著一開始是自己答應的,不好言而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