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夷山川(h)(2 / 2)

第二就是,她總覺得,秦綽是巴不得她走的。

到最後秦綽的呼吸也到了最急切的時候,­肉­­棒­貫穿她的身子,她鼻音哼唧著,眉頭緊蹙,綳緊了全身才不至於發出令她難堪的呻吟。花­茓­震顫痙攣著,她難受得揉著小腹,呼吸曖昧而急促,二人都是如此,歡愉膩在濕涼的空氣中。

他抽身離去,又過了一陣呼吸才完全順暢。

方才的熱水也已經涼了,秦綽擦拭了她微微腫痛的下身,將她的裙子拉了下來。

「起來吧。」

謝星搖將手放了下來,雙目都含著一汪水,粉腮豐潤,鼻尖都微紅著,她低垂著眉穿上了鞋。

「這是你溫姐姐給你的,說是調理身子用的,她出去義診還有些日子才能回來。」秦綽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她。

「嗯,好。」她接了過來,動了動酸軟的腿。

溫涼秋是掠影門里的大夫,她來這兒之後,調理體內的毒也都是溫涼秋幫的忙。

秦綽撥開她有些凌亂了的碎發,淡笑著撫摸著她的面頰,伏在她耳邊說:「在這兒的事,當做沒發生過,為你好。」

她低著頭,眼皮顫了顫,嗅著他身上的松針蘭香味道,點了點頭。

「你……記得按時吃葯。」她猶猶豫豫說了最後一句,秦綽總是等葯冷了才會想起來喝,每回又要折騰她去熱。

他愣了愣,笑著應了聲「好」,轉過頭便不理她了。

第二日清早她便走了,行至二十里外的城鎮時,徑直走向了一處腳店。

此處來來往往人多,謝星搖敲了敲櫃台,將手中的木牌扔給了里頭的人,伙計心領神會遞上了她的劍。

「不知姑娘此行可有所得?」那伙計問道。

她搖了搖頭:「告訴百曉生,夷山川,我沒找到。」

這件事還是得從六個月前說起,她中了毒,倒也沒有那么容易就被人直接綁走。但她同那個據說通曉天下事的百曉生做了個交易,她要替百曉生去掠影門尋到一把劍,那人才肯把她想知道的事告訴她。

她知道掠影門的人突然在外頭尋買汝奴,才順勢而為,但也的確不知道他們尋汝奴是為了什么,後來知道了,也只能硬著頭皮進去了。

只可惜她在里頭那么久,也還是沒尋到那把劍的任何蹤跡。

「夷山川在掠影門中,本就是一個說法,姑娘在里面那么久也無所得,那或許是消息有誤。」那伙計應道。

謝星搖低下頭,這趟下山,終究沒能解決她的心事。

還多了一樁心事。

掠影門中。

秦綽看著溫涼秋駕著一輛驢車緩緩停在了門口,嘆了一聲:「也不是沒馬,你非得騎驢做什么?」

「現在馬那么金貴,你舍得讓它扛我這幾十斤的葯材啊,」女子一襲煙紫衣衫,舉止溫和從容,語氣輕柔,將包裹從驢身上解了下來,「小姑娘走了?」

「走了,」秦綽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說,「你以後少給我弄些新葯,治你這葯惹出來的病都花了半年。」

「不給你弄那些葯試試,你這傷能好得了嗎?不就是讓你……又不是讓你喝糞水,這病治得有那么難受嗎?」溫涼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撇嘴笑了笑。

這時底下的弟子跑了過來:「門主,前日抓到的那個盜賊開口了,也說是來盜夷山川的。」

秦綽眼神冷了下來,笑了一聲:「邪了門,這大半年都是來偷夷山川的,連循劍宗的人都屈尊來了。」

「知道人家是來偷東西的你不是一樣留下人家了嗎?」

發現謝星搖手上的繭之後,秦綽就留了個心眼,那一看便是多年練劍留下的。後來不經意看她和門下的弟子過了幾招,通過那招式立刻就知道了她的來歷,又看她有意在掠影門中四處走動,就知道她目的不純。

循劍宗,正道冠冕,這兩叄年生怕跟他們有交集一般,都不怎么往來了。

他也不想招惹循劍宗的人,只是那時候他的病症催得急,他看謝星搖也不算心思深沉,算是好對付,也就沒戳穿。

「你說,都這么多年了,什么人還在惦記著這把劍啊?」溫涼秋問。

他們也動手查過,卻始終找不到幕後主使,秦綽看了看門邊謝星搖種下的一叢花,微低了眼。

「既然找不到,就引他出來。」

「怎么引?」

「循劍宗,又該辦千鋒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