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八章 酒後的話(2 / 2)

「多日不見酒量見長?」鍾逸與趙耕打趣道。

曾記得當初與趙耕初見之際,就是一個半大不大的青澀小伙子,除了身上的武藝,其余什么都不會,與人交往的能力幾乎為零,至於喝酒,更是一口倒的下場,沒想到現在倒是有長進了。

趙耕笑道:「那是當然,今日我可要把你喝趴下。」

「呦呵,把你能耐壞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喝倒我這酒中仙!」鍾逸口氣也十分大,說起來他也是多日不沾酒了,今日實在是氣氛鋪墊到這里了,更何況再一次次的喝酒中,他對酒也產生了不小的興趣,酒確實是個好東西......

兩人拼著酒,其余人已經離開了,除了門口候著的下人,一桌上只剩下他們二人,雖然酒已經下去不少,不過看他們的情況,都還很正常,思緒清晰,說話清楚,沒有出現頭暈、大舌頭的狀態。

干了這杯之後,鍾逸看著趙耕不不可思議道:「這酒量怎么長的?偷著天天喝酒?」

趙耕瞥了他一眼:「至於偷嗎?為何我不能光明正大呢?」

鍾逸心里想著,現在這個時代也沒有未成年人不准喝酒的說法,再者來說,就算有,他家人也沒在身旁,自然是不可能管他喝酒了,更何況在他這個年紀喝酒是常事,若不喝酒,才是怪事呢。

古來對酒的喜愛就非比尋常,習武之人皆豪邁灑脫,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乃十分常見,而文人墨客更不必多說,若無美酒,哪來流傳千古的絕世名句,遇愁喝酒消愁,遇喜喝酒慶祝,酒文化早就浸透在骨子里。

「對了,你多長時日沒見過父母家人了。」鍾逸想到喝酒便聯想到這些。

趙耕在鍾逸面前毫不避諱,心直口快道:」自從離開鳳臨府之後,大約有一年?或者半年?記不清了,不過對於他們來說,有我哥哥就夠了,我嘛......無足輕重。「

「我記得你與爹娘之間的矛盾不是已經解除了嗎?」趙耕從小送人,心中對父母存有芥蒂是正常的事,只不過上次在鍾逸的寬慰之下,他們之間的關系應該有所緩和,可現在聽他說來,仍有些許怨氣。

「不知道,雖然我已經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可每逢一個人的時候,總還是會想起,心底好像有一條多年的傷疤,一旦我已經我能忘記的時候,它總會提醒我,這件事情是切實發生過的。」趙耕說這話的時候一臉風輕雲淡,但鍾逸知道,他心里一定不輕松。

「沒有爹娘是厭惡孩子的,這是我所知道的道理,這種事不能感同身受我也清楚,找個時間,給雙方一次機會,說不准會徹底解開這個心結呢。」鍾逸不想勸人大度,也不能勸人大度,他未曾經歷過,自然不明白當事人的感受,那種無助,那種絕望,是他永遠都體會不到的,所以他只能作一個鋪墊。

「我明白,京城距鳳臨府遙遠,一來一回要一個多月時間,若有這種機緣再說,現如今過好自己便不錯了,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在鳳臨府內,林家幫助我爹娘不少,我知曉這是你的意思。」說著便干了一杯酒。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二人相處許久,哪里要如此見外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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