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中秋被爆炒 ƒцтaχs.čǒⅯ(2 / 2)

篡位(np) 秋鶴子 3312 字 2023-05-13

她先是趴在桌上眯著,過了一會,好像有人去拿醒酒葯,有人去要水,迷迷糊糊的,有人從後面抱過了她。

她乖順的躺進一個人的懷里,眼皮沉甸甸的,懶得睜開。

後果便是被猝不及防的抬著脖子吻住了。

像是在嘗她嘴里的桂花釀,那人低笑:「果然好喝。」

是周沛川。

她睜開迷蒙的眼睛,張開嘴巴,讓他親得更方便。

周沛川第一次見她喝醉,難免訝異於她的主動,打著壞主意,想以後多灌她幾次。

他重新吻下去,細細地舔舐著清雅的桂花釀。

姜月眠的意識模糊,被綿長的一吻,腦袋更像是一團漿糊。

她難受的擰了擰身體,聽到周沛川善解人意的:「熱?幫你脫掉外衫?」

她拿遲鈍的腦袋想了想,點點頭,乖乖的伸起手,懶洋洋的往外吐字,「熱,脫掉。」

煩人的外衫去掉了,她還沒怎么享受清涼,就又被堵了嘴。

她被親得很舒服,可身體也變得更熱,抬手下意識地解衫,忽然有一只手來幫她。

直到乳肉被人不輕不重地玩了兩下,厚繭磨得肉發紅,快感躥上天靈感,她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周沛川兩只手摟著她的腰,哪有多余的手幫忙剝衣服。

察覺到她的走神,周沛川輕咬了下她的軟滑小舌,親的動作稍微粗魯了一點。

理智上線片刻,就被硬拽著下線,逼著她沉淪在舒服的快感當中。

摸著乳肉的手故意似的,到處撩著火,弄得乳尖挺立,卻巧妙的避開那里,不給她想要的撫慰。

她哼嚶了兩聲,欲求不滿的挺著腰,大有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的架勢。

耳邊傳來一聲笑,搔得她心里發癢。

她認出來了,是白倦恆。

她下意識地想埋怨他,但忘記自己還在被親,這一下像極了邀請周沛川親得更凶一點。

話沒有說出來,但黎凡卿心有靈犀的,照顧到了嫩紅的乳尖,修長的手指揪捏起那肉粒,搓按揉壓,配合著周沛川,弄得她氣息越發不勻稱。

「唔……」

又多了一個人出現,一只手隔著里褲輕扇了下她的下體。

那敏感的、正在情欲滋潤下浸泡的腿心一麻,淫盪的吐起汁液。

下面淫亂的哭,面上也淌下了眼淚。

不知道是爽的還是疼的。

太多太強烈的酥麻襲來,她塌了腰,軟了腿,氣喘吁吁,茫然地看著夜空。

好半天才回過神,沒什么說服力的推人,「別、別弄了,人太多啊……」

一下接一下拍打她下體的手忽然停在花唇上,重重地按了一下。

她眼角的淚流的更歡了,清晰的感受到花穴稀里糊塗的噴著淫水。

「弄濕了,」欺負她下穴的人總算出聲,黎凡卿盯著那一點濕意,眸子沉了下來。

……

「為什么讓我跟你去拿醒酒葯?」

走了一半,聞人欽停下腳步,意識到不對。

宋子宇回頭,掐算了下時間,唇角揚著,臉上卻沒笑意。

「當然是為了支開你。」

都是男人,一句話便明白了其中隱藏的意思。

聞人欽暴戾地望向宋子宇,後者輕嘆,輕飄飄的甩鍋:「周沛川的主意。」

聞人欽深深看了一眼他,扭頭回去。

宋子宇抬起腳,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就如宋子宇預測的,聞人欽反應得晚了,他們回去時,恰好撞見少女醉紅了臉,迷離又沉醉,被放在擺酒的石桌上,代替了先前的佳釀,成為眾人品嘗的對象。

細長的腿架在黎凡卿的肩上,那小嫩穴艱難地吞吃著一根筋身暴起的肉具。

粗長的肉棒上一片淫水,每次都抽得只剩龜頭在里面,又悍然地挺腰插進去。

「哈啊……」

姜月眠啜泣著,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那是被爽哭的。

而制造快感的不止黎凡卿一個,周沛川和白倦恆各玩著一邊乳,截然不同的玩弄方式,深淺不一的觸感,統統折磨著她。

聞人欽腦一熱,又冷靜下來,壓低嗓音和怒氣,「你們在做什么?」

周沛川停下手上動作,彎起眼,陰鷙的眼神不再壓抑,「服侍她。」

「我們明天還要出去!」聞人欽眼里幾乎要噴火。

周沛川索性頭一扭,繼續弄起白奶子,一邊問姜月眠,「陛下什么時候這兒能弄出奶汁來。」

他半眯起眼,笑笑道:「那一定比桂花釀還美味。」

宋子宇看著這一幕,喉結微滾,移開視線,繼續煽風點火,「不然您先去側殿歇著,我們盡量早點兒讓她休息,這樣明天也起得來。」

聞人欽再信他這鬼話就是傻子,冷著臉,風刮過一樣走向在外面放盪的人。

宋子宇勾起唇,所謂法不責眾,倒數第二難纏的家伙搞定,還剩下……

他回頭,對著早回來的符煜,「不一起嗎?」

人模人樣的邀請著不做人的事。

「嗯,她會受不了。」符煜淡聲說。

宋子宇挑起眉,「但你也硬了。」

「那又如何。」

這家伙難搞極了,宋子宇笑容不減,「可你不在,他們下手不知輕重怎么辦?」

他意有所指的點了點滿臉暴戾的聞人欽,和被情色浸泡的白倦恆。

這兩位也是愛惜姜月眠的,但力道這玩意也不是他們能控制。

符煜一滯,「我在一旁看著。」

「那怎么成?」

宋子宇布好陷阱,「離得這么遠,未必趕得上,你瞧,她好像快暈過去了。」

符煜心一緊,往前走了過去。

宋子宇揉了揉額角,呼出一口濁氣,控制著欲望,一步一步地也過去了。

圍在她身邊的人好像越來越多。

可姜月眠已經無瑕去辨認了,小穴酸漲得厲害,穴肉被肏得直榨汁水,她淚眼朦朧,只覺得快要被肏壞了。

一泡熱流嘩地澆在性器上,這已經是她這一晚的第二次高潮,整個人像是飄在天上,不知雲里霧里。

淚珠子不斷地往下掉,又被人揩去,動作是溫柔的,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卻讓她有些心驚。

粗大的龜頭不停的碾磨著穴心,像要把那里操爛,啪啪的迎接胯骨凶猛的撞擊。

「不要了啊啊……等、等一下。」

她哆嗦著,卻沒起任何作用,還獲得周沛川假模假樣的安撫,「忍一忍,早點弄完,明日你還要和聞人欽出去吧?」

「再弄快一點如何?」

她漸漸分不清誰是誰的聲音,又有手橫來,插進她微張的嘴巴里,模仿著肏弄的動作,淺淺的刺著。

把她想制止的話也一並堵了回去。

連綿不盡的快感化身藤蔓,從四面八方纏裹上來,要將她吞噬得骨頭渣都不剩。

花穴一抽一抽的,可憐勁兒十足,邊哭邊纏緊肏開它的陰莖,穴肉被肏得翻出媚紅。

不舍的吮吸著插在體內的肉棒,又不斷的噴出淫水,弄得交合處一塌糊塗。

姜月眠半醉的身體本來就是軟的,被這么凶狠的肏著,只能胡亂拉著一個人的衣服,嗚咽的哭泣。

層層迭迭的嫩肉拼命絞著黎凡卿的肉棒,他的喉結性感的滾動,搗著柔軟的穴心。

熱潮和糜麗迷亂的氣氛將所有人圍起來,他們或沉穩或壓抑的眼神在綿軟的呻吟里一步步的瓦解,蛻化成了最野蠻情色的晦暗。

姜月眠不住的顫栗,腿根不受控的痙攣之時,在她身上造亂的男人終於捅進讓她想尖叫,讓她又酸又爽的穴心,灌入滾燙的濃精。

她喝了酒,肚子微微地漲,在被精液填滿後,竟覺得小腹那撐得過分。

黎凡卿的肉棒慢慢抽出去,她的小穴像是經歷過無法言語的蹂躪,慘兮兮的小紅洞正翕張,隱隱窺得見白精。

小穴驟然空了下來,她還愣著,已經有人接替了黎凡卿的位置。

她從石桌上被抱下來,兩腿發軟的栽進一個懷里,鼻間的氣息是周沛川的。

像逗貓一樣,一只手撓了撓她的下巴,

周沛川從正面擁著她,掐起她的細腰,讓她的臀向外撅著,帶著一點命令:「把腿張開。」

醉後的她特別的乖順,叫張開腿,便顫顫巍巍的張開,方便除周沛川以外的人欣賞。

那被黎凡卿肏過的小穴紅紅的,已經有精液滾到了穴邊,要掉不掉的被含在穴口。

臀尖更是被黎凡卿撞得微微發粉。

不知道是在場的誰,咕咚咽了下口水。

姜月眠潛意識的感覺到了害怕,哼哼一聲往周沛川的脖子里埋。

「這么肏太慢了,」一道沙啞的,混雜著情欲的聲音無情地響起。

那句話只是為了後面的二字鋪墊——

「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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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造一輛大豪車,但沒造完,哭了

地上躺的是什么

噢,原來是秋鶴子逝去的肝,默哀

凶手是誰

是瓜瓜,是那個臭瓜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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